…他们……该死……”
“他们该死？”老江追问道，“你是说齐刚他们吗？为什么他们该死？”
“他们……害了……恩恩……”叶卿娥的声音依然微弱，但语气却变得激动起来，“他们……是魔鬼……他们……毁了……我的女儿……”
“我知道，我知道。”老江连忙点头，表示理解叶卿娥的痛苦，“但是，杀人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杀了他们，你的女儿就能好起来吗？你的痛苦就能减轻吗？”
叶卿娥沉默了，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笑容也重新回到了脸上。她似乎又回到了那种疯癫的状态，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
看到叶卿娥再次陷入沉默，老江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知道，正常的审讯方式，对叶卿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如果想要从她口中问出真相，或许只能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小刘，把监控关了。”老江突然转过头，对着小刘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小刘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向老江，“关监控？老江，这……这不符合规定吧？”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老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语气不容置疑，“关了监控，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
小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到墙角，关掉了审讯室的监控摄像头。
17
就在审讯陷入僵局，叶卿娥再次陷入疯癫状态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县局指挥中心打来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接起电话，放在耳边，指挥中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急，传了过来。
“顾队，出事了！学在村那边，刚刚接到报警，又发生命案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冰窟。又发生命案了？学在村？难道……难道叶卿娥的复仇计划，还没有结束？
“在哪里？什么情况？”我强压住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