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保持平静，但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现场已经被我们封锁了，正在进行勘查。”李队指了指周围，“目击者有不少，我们正在逐一询问。初步了解，凶手是一个女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长相。”
“女人？”我皱了皱眉头，和老江对视一眼，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是的，目击者都说是女人。”李队肯定地点了点头，“而且，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下手非常狠辣，根本不像是普通的凶杀案。”
我们走到几个正在接受询问的目击者身边，仔细倾听他们的描述。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一个年轻的女孩，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我当时就在金店门口，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转头一看，就看到那个男孩倒在了地上，脖子……脖子一直在流血！”
“凶手呢？你看到凶手了吗？”警察耐心地问道。
“看到了，看到了！”女孩惊恐地说道，“凶手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她手里拿着一把刀，一把很亮的刀，刀刃上还在滴血！”
“凶手长什么样？你有没有看清楚？”警察继续追问。
“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女孩摇了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她……她动作太快了，就像一阵风一样，割了那个男孩的喉咙，然后就跑了。我……我当时都吓傻了，根本不敢追！”
“凶手跑的方向，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好像是往那边跑了。”女孩指了指商业街的另一端，声音颤抖，“我……我真的吓坏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另一个目击者，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比年轻女孩稍微镇定一些，但脸色依然难看。
“我当时离得比较近，看得稍微清楚一点。”中年男人回忆道，“凶手确实是一个女人，个子不高，身材偏瘦，走路很快，非常冷静。她作案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任何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