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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吴恙全局

抱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喝那么多做什么?!你这么大个块头要我怎么扶你起来!”她只觉不甘心,又往他身上捶了几下,“你不是要喝水么,你倒是起来呀!”她只顾发泄情绪,却不想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一把捉住了她乱捶的手。吴恙吓了一跳,忙往外抽。手却被男人牢牢地握着,根本抽不出来。吴恙只得软声哄道:“世子爷您不是要喝水吗?我已经把水送来了,您快点起来吧。”男人哼了两声,松开了她的手。吴恙松了口气,正想着把花荣叫进来搀李秉乾坐起来喝水。李秉乾自个儿却已经嘟嘟囔囔地坐了起来,“水呢,水!”吴恙急忙拾起茶碗送到李秉乾嘴边,“在这里,喝吧喝吧!”小心呛死你!“咕咚咕咚……”李秉乾搭着吴恙的手,将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吴恙心里惦记着胡白两家的误会,又遣花荣去准备醒酒汤和热帕子。不一...

主角:李秉乾吴恙   更新:2025-01-18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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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秉乾吴恙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吴恙全局》,由网络作家“抱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喝那么多做什么?!你这么大个块头要我怎么扶你起来!”她只觉不甘心,又往他身上捶了几下,“你不是要喝水么,你倒是起来呀!”她只顾发泄情绪,却不想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一把捉住了她乱捶的手。吴恙吓了一跳,忙往外抽。手却被男人牢牢地握着,根本抽不出来。吴恙只得软声哄道:“世子爷您不是要喝水吗?我已经把水送来了,您快点起来吧。”男人哼了两声,松开了她的手。吴恙松了口气,正想着把花荣叫进来搀李秉乾坐起来喝水。李秉乾自个儿却已经嘟嘟囔囔地坐了起来,“水呢,水!”吴恙急忙拾起茶碗送到李秉乾嘴边,“在这里,喝吧喝吧!”小心呛死你!“咕咚咕咚……”李秉乾搭着吴恙的手,将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吴恙心里惦记着胡白两家的误会,又遣花荣去准备醒酒汤和热帕子。不一...

《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吴恙全局》精彩片段


“喝那么多做什么?!你这么大个块头要我怎么扶你起来!”

她只觉不甘心,又往他身上捶了几下,“你不是要喝水么,你倒是起来呀!”

她只顾发泄情绪,却不想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一把捉住了她乱捶的手。

吴恙吓了一跳,忙往外抽。

手却被男人牢牢地握着,根本抽不出来。

吴恙只得软声哄道:“世子爷您不是要喝水吗?我已经把水送来了,您快点起来吧。”

男人哼了两声,松开了她的手。

吴恙松了口气,正想着把花荣叫进来搀李秉乾坐起来喝水。

李秉乾自个儿却已经嘟嘟囔囔地坐了起来,“水呢,水!”

吴恙急忙拾起茶碗送到李秉乾嘴边,“在这里,喝吧喝吧!”

小心呛死你!

“咕咚咕咚……”李秉乾搭着吴恙的手,将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吴恙心里惦记着胡白两家的误会,又遣花荣去准备醒酒汤和热帕子。

不一会儿,花荣带着东西来了。

吴恙有条不紊地给李秉乾灌了醒酒汤,敷了热帕子。

李秉乾终于有了点反应,微微睁开了眼——

吴恙舒了口气,重新绞了块热帕子给李秉乾擦了擦脸。

“世子爷?您好点没?”

正想着要说胡白两家的事,对面的男人突然没了动静。

“世子……爷?”吴恙抬眸一瞧。

男人一动不动,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吴恙心里忽然一阵乱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男人目露疑惑,涣散的目光时而盯着她的眼睛,时而看着她的脸颊。

两人距离太近了,气氛又很怪异。

吴恙心里有些慌,撑着手掌想离远一点。

然而,男人手下一用力,竟把她给拖上了床。

一阵天旋地转,吴恙仰躺在床上,身上赫然压了个男人。

吴恙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就要炸了,立即抬手去推男人。

可惜已然来不及了,男人俯下身子,穿过她的双手密密匝匝地压在了她身上。

吴恙差点没背过气去,握紧拳头便去捶男人的背。

“你做什么?你起来!快起来!”

花荣大吃一惊,却又不知所措,只能红着脸悄悄退出了屋子。

吴恙越发慌了,忙唤他:“花荣快来帮忙,你别走啊!”

然而留给她的却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花荣也很纠结。

世子爷愿意与女人亲近是好事,更何况吴姐姐还是老太君和侯夫人抬举的人。

可现在还在大奶奶的孝期……

若今天晚上真出什么岔子,侯爷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忙去后头找刘嬷嬷。

另一边,李秉乾却又没了动静。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那样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吴恙想着李秉乾是不是睡着了,忙侧脸去瞧,却见男人一双湖水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不等她反应过来,李秉乾猛地扭头,温润的唇覆在了她的脸颊上。

一阵刺痛略过肌肤,吴恙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

花荣马不停蹄去找了刘嬷嬷,把屋里的事告诉了她。

刘嬷嬷也大吃一惊,忙遣小厮烧水备汤,自个儿却在后罩房坐着不动。

花荣忍不住问:“刘嬷嬷不去瞧瞧吗?再不去恐怕就得成事儿了。”

却不想刘嬷嬷早已冷静下来,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

“主人家的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你只管闭紧自己的嘴巴便是!”

“可是、可是,”他小声提醒道:“现在还在大奶奶的孝期……”


前几日他找人破坏了胡家的亲事,这些天胡家静悄悄的,听说已经取消婚事了。

再过个把月,等这事平息后,他便设法把自己大女儿介绍给胡元洛。

到时候两人好事一成,他可就是彩锦轩的老丈人了!

大女儿有了着落,小女儿的事也要紧着去办。

明个儿一早,他便去求世子爷身边的刘嬷嬷。

无论怎样也要把小女儿塞进世子爷的院子里去。

想到小女儿如花似玉的样貌必定能赢得世子爷的垂青,吴文东抬起酒杯一口扪了下去。

他喝得醉眼惺忪,满意地打着拍子,十分自得。

杨氏却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情,心里本就憋着一团火。

没想到他丈夫不仅不替她出头,反而要替那野丫头说亲!

她心里气不过,噌地从里间冲出去,捏着帕子假意哭起来。

“当家的就只顾着喝老酒,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吴文东沉下脸,“这又怎么了?”

“你不是去找恙丫头算账,给我出头么?临了却只顾自己的亲闺女,完全把我撇脑后了!”

“教训那丫头往后随时都可以,可胡家这样的亲事可不是随时都有!”

“说到底不过一介商贾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吴文东忍不住暗骂,这婆娘就是这么笨,怪不得这些年来始终对付不了恙丫头!

她但凡聪明一点,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栽在恙丫头手里!

“你这蠢妇,目光也忒短浅了些,那胡元洛虽是商人,可家大业大,屋里的钱十辈子都用不完!”

杨氏目露嫌弃,讥讽道:“胡家是有钱,可也要瞧得上你闺女啊!老大不小了还在外头抛头露面,又是这地界有名的泼辣货,人家眼睛又不瞎!”

吴文东说道:“胡家是商贾,兴许就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泼辣货。胡元洛看上白家那丫头,无非是看中了白仲安那小子的秀才身份。咱们家虽然没有秀才,却是侯府的老仆,傍上咱们家就等于搭上了宁远侯府!且不说咱们娘还是老太君身边的得力女使,就算是恙丫头在老太君跟前也说得上几句话,要是把这些好处掰碎了给胡元洛那小子看,他还能瞧不上恙丫头?”

虽然胡元洛是商贾,但杨氏也不愿意让吴恙嫁过去过安生日子!

更何况那胡家非常有钱,到时候吴恙穿金戴银还不把她给比下去了?!

杨氏心里不乐意了,酸溜溜地道:“你是她爹,当然一心想着自己的女儿,我算什么?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吴文东看出了杨氏的小心思,挨着她坐下,软声道:“你放心,瑕儿的婚事我也记着呢!她那么好的人才定是要送府里头去享清福的,至于恙丫头……你不是眼红陈秀莲她娘的那几身衣服吗?到时候我成了彩锦轩的老丈人,还怕没几身体面的穿戴给你?”

“得了吧,我就是去云裳纺拿几件衣服也被你闺女追得满院子跑,就算她嫁给了胡元洛,咱们也占不着半分便宜!”

“她是她,女婿是女婿,哪有不孝敬老丈人的毛脚女婿?再说了,咱们有侯府这层关系,往后不济是做生意,还是各处走关系,他胡元洛也得敬着咱们!”

他越说心里越美,不知不觉又灌了几杯酒。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杨氏眼睛一亮,难得没有再顶回去。


小胡氏见白月荷出来,顿时便怒目圆睁,撵上去就要去扯她的头发。

“你个小贱人,跟我侄子定了亲,竟然还在外头勾三搭四,你是存心给我侄儿丢脸是吧?”

她气焰嚣张,扯着白月荷的头发一顿抓挠。

白月荷本就文弱守礼,即便挨打了也不还手,只拼命护着自己的头发。

白大娘忙在旁边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便要打人也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吧!”

小胡氏扯着嗓子骂道:“你生的好女儿,分明与我侄儿定了亲,却还与其他男人私定终身,昨天晚上那男人跑我侄儿跟前去了!”

白月荷惊得不知所措,万万没料到江大哥会这么做!

这时候白仲安赶了过来,急忙捉住了小胡氏的手。

白大娘五雷轰顶,厉声问自己的女儿。

“月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月荷睁圆了双眼,不知如何回答。

可她的沉默在其他人眼里,无疑是默认了此事。

小胡氏嚷嚷道:“瞧吧,这就是你们读书人教出来的好女儿,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白大娘只觉天塌了,可仍不愿意相信。

“是谁,她说得那个男人是谁?!”

小胡氏冷哼道:“那男人姓江,叫江定波,一进门便跟我侄子说什么他与你女儿是两情相悦,让我侄儿成全他俩。你说说这像什么话?”

若是其他人,白大娘兴许不相信,可偏偏是江定波。

白仲安也一脸不可置信,“姐,真有此事吗?”

小胡氏又骂道:“你那龌龊的心思谁不知道,无外乎嫌弃你那相好的没本事,而我侄儿却有硕大的家产,你贪心不足便两头吊着!好个首鼠两端的小贱人!以往是我们看走眼了!”

“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两头吊着……”白月荷拼命摇头,却没人听她解释。

“老天爷呦,咱们胡家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糟心事!我可怜的侄儿呦,这回脸面都没了……”

她一把推开白月荷,从怀里掏出一纸婚书。

“退婚!今儿就退婚!马上退婚!”

说着小胡氏擦擦两下把婚书撕了个粉碎,反手啪地甩在了白月荷的脸上。

接着挥挥手招呼那些她带来的人,“去把咱们家送来的聘礼全都搬走!一个都不留!”

这些人多半是胡老板店里的伙计,身强力壮,呼啦啦便涌进白家,翻箱倒柜,好一阵动静。

白仲安气不过,急欲上前阻止,却被白大娘给拦住了。

事已至此,她们还有什么理由留着人家的聘礼。

院子里鸡飞狗跳,白大娘身子摇摇欲坠,却依旧强撑着。

小胡氏看着伙计们将聘礼全部搬走,这才扭过头恶狠狠盯着白家三人。

“真是瞎了眼了才找你们做亲家,还什么读书人!真是晦气!”

说罢,她扭着水桶腰,带着一干人悉数离开了白家。

白大娘忽然间急气攻心,顿时一口气上不来,瘫了下去。

白仲安一把搀住自己的老娘,“娘,你怎么了?娘!”

白月荷吓得脸色煞白,立即扑了过去,“娘,你醒醒,你醒醒啊!”

白大娘悠悠转醒,却满眼失望,撇过脸去不再看自己的女儿……

……

***

吴恙得到消息的时候,白大娘已经卧病不起。

白月荷跪在床前低声抽泣,白仲安在院里急得直打转。

白家上下愁云满布,死气沉沉。

吴恙把心地善良的高大娘一起带了过来,一面照顾白大娘,一面听她说说话,开解开解她。


“今儿你休想拿回去!”

吴恙驻足,拼命压着心头的火气。

不行!忍不了了!

她突然转身,伸手抓住杨氏手臂,猛地一拧,接着嘭一声把她推了出去!

“滚一边去!”她怒目圆瞪:“我铺子里的东西你休想拿走一分一毫!”

杨氏摔倒在地,心里又气又恨,爬起来便要去撞吴恙。

不等她站稳,吴恙瞅准时机,一脚踹她小腿上。

“噗——”只听一声闷哼,杨氏再度摔倒。

她彻底被打懵了,双脚一撒,索性大哭起来。

“诶呦喂!不得了了,打人啦……”

吴瑕惊得目瞪口呆,“你、你简直野蛮、不可理喻!”

吴恙嗤之以鼻,又冲杨氏道:“姨母欠了你多少钱,你只管拿了借条来要债,若想借机来我铺子里乱搞,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上辈子,这母女俩踩着她往上爬,还害死了她祖母。

这一辈子,她绝不会再纵容她们!

回到云裳纺时已是傍晚时分,老孙头已经开始对账,准备关门了。

吴恙气呼呼地绕到后院去找白月荷,却听姚大婶子说白月荷已经回去了。

“我瞧她整日稀里糊涂的,一会儿用错线,一会儿戳到手,半天下来,针法乱七八糟不说,料子也给染脏了,她心思不对,我便把她撵回去了。”

刘大娘道:“也不晓得这段时间怎么了,总是这般心事重重,她与胡家的婚事不是已经谈妥了吗?”

“嫁过去又不用侍奉公婆,胡老板也是个好的,不晓得她还怕什么?”

……

绣娘们一边悄声议论着,一边手指翻飞,赶在太阳落山前把手头的活计做完。

吴恙忆起上辈子的事情。

虽然她早早地入府为妾,但她心中也时常记挂着这个小姐妹。

上一世,月荷失踪了。

在大婚的三个月前,白月荷留下一封书信逃走了。

一开始吴恙以为月荷只是不满意这门亲事而逃婚了。

后来才知道月荷与先前订过亲的军士私奔了……

算算时间,大概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吴恙越想越心焦,出了铺子,立即前往白月荷家赶。

无论如何,必须阻止她,否则月荷这辈子就毁了。

因为后来她听说,那个军士是个逃犯!

***

与此同时,白月荷拐过一间间小作坊,沿着清冷的街道往家里走。

刚到春韭胡同口,竟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靠着墙守在她家门口。

她心头顿时一阵狂跳,停下脚步,不敢上前。

那人自然也瞧见了她,忙站直了身体,遥遥望着她。

白月荷只觉眼眶热辣辣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静静地打量着那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看上去潦倒又颓废,不似以前那般斗志昂扬、神采奕奕。

可他分明是去做将军家的女婿,为何如今会沦落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许还在梦里。

男人也泪眼婆娑,一瞬不瞬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牢牢锁在心里。

一时间,天地万物仿佛化成了一股青烟,一头是她,另一头连着他。

“月荷。”

一声呼唤将周遭的宁静打破。

白月荷如梦方醒,多年来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头。

她狠狠擦了把泪,转身就要走。

男人立即跑了上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月荷,让我把话说完,说完我立刻就走!”他声音低哑,几近哀求。

白月荷不忍,转过身赌气般道:“你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男人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月荷,我并没有背信弃义,我并没有辜负你!”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

吴恙气呼呼地走了过去,大喇喇地站在了二人面前。

“恙儿,你怎么会在这……”白月荷脸上一阵惊慌。

那副模样既是害羞自己与男子搂搂抱抱,又担心男子逃犯的身份曝光。

“你都听到了?”

吴恙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江定波的身上来回打量。

“我原是给你送嫁衣来的,没想到却看了场好戏。”

她将目光重新投向白月荷,放缓了口气。

“月荷,你真打算跟他私奔?”

私奔这个词赤裸裸地从吴恙嘴里说了出来。

白月荷脸色涨得通红,只觉十分难堪,不愿意面对般别过脸去。

江定波一把揽住摇摇欲坠的白月荷,侧身挡在了吴恙的面前。

“吴大姑娘,我与月荷两情相悦,请你成全我们。”

吴恙瞪了他一眼,“我看到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但是既然月荷信任你,觉得你不会骗她,那我也会相信月荷,姑且认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闻言,脸色缓了缓,以为吴恙会成全他们俩。

却听吴恙接着道:“被上峰陷害获罪流放,之后又被迫潜逃,这样看来,你的确是个可怜人。可若是月荷今儿跟了你,往后她也会变成同样的可怜人,随你一起东躲西藏,永远也见不得天日。”

白月荷被感情冲昏了头,立即说道:“我不怕,只要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江定波心里一暖,眼眶也跟着红了,“月荷,你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南下,去蜀地,在那里咱们可以重新开始,好好地过日子。”

吴恙道:“你这么说想必有一定的把握,往后隐姓埋名重新过日子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可想过白大娘和白仲安?家中女儿与人私奔,还是个逃犯,他俩往后会怎样?”

白月荷心里一怔,先前只想着自己和江定波,把母亲和胞弟都给忘了。

母亲虽然时常数落自己,但却是最疼爱她的,为了自己的婚事,这些年操了多少心,费了多少力……

还有仲安,他往后可是要走仕途之路的啊!

有这样一个姐姐,怎能不让他蒙羞。

江定波却道:“仲安是个好儿郎,将来定会好好照顾白大娘!”

在他看来,白大娘并非无依无靠,他还有儿子,可他江定波却什么都没有了……

吴恙却道:“当然会好好照顾,可月荷不是捡来的,白大娘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若让他知道女儿跟了一个畏罪潜逃之人,她怎能安心?还有白仲安,他如今是个秀才,往后要走仕途,姐姐却与人私奔,还是个逃犯,你让他如何自处?”

吴恙压着怒火,继续说道:“江定波,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知道你和月荷之间的感情,但你不能这么自私!现在你已经半截身子陷在烂泥里了,难道还想将她也拖下去吗?”

江定波眸色暗淡下去,“可是我……我可以带她……”

吴恙反而向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打断了他的话。

“别自欺欺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逃到哪儿不都一样!只要你一日是戴罪之身,月荷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们也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

江定波脸色苍白,吴恙的话无疑是事实,他只会给月荷带来无尽的风雨。

吴恙见他有所觉悟,接着道:“三年前你拒绝了上峰的女儿,我想着你必定是爱月荷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月荷跟着你躲躲藏藏、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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