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笑笑张铁牛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之我靠精神状态领先所有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鹤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番感叹,一番喜悦过后,容笑笑就开始认真听墙角了。白天的时候,从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处于各种混乱之中,所以便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先天听墙角圣体也在。现如今,寂静的夜里,刚好发现了,刚好有的听,自然是要认真听的。更别提,听到的墙角是容满花和张三军两口子的。单单今天容满花和张三军两口子对自己那又是哄着又是忽悠的态度,容笑笑就能够知道,容满江那边的事情,这两口子知道的不少,甚至有可能互相之间的联系比黄菊花和容老根他们更多。毕竟,爱炫耀的张唤兰可是透露出来见过容满江和李娇男的女儿容婉月的,且听那口气,绝对不止见了一次。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容满花家来做空间使用功能的练手,现在多听一点,知道多点消息的同时,也能做出今晚练手的量的判断。...
《七零之我靠精神状态领先所有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番感叹,一番喜悦过后,容笑笑就开始认真听墙角了。
白天的时候,从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开始,就一直处于各种混乱之中,所以便就没有发现自己的先天听墙角圣体也在。
现如今,寂静的夜里,刚好发现了,刚好有的听,自然是要认真听的。
更别提,听到的墙角是容满花和张三军两口子的。
单单今天容满花和张三军两口子对自己那又是哄着又是忽悠的态度,容笑笑就能够知道,容满江那边的事情,这两口子知道的不少,甚至有可能互相之间的联系比黄菊花和容老根他们更多。
毕竟,爱炫耀的张唤兰可是透露出来见过容满江和李娇男的女儿容婉月的,且听那口气,绝对不止见了一次。
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容满花家来做空间使用功能的练手,现在多听一点,知道多点消息的同时,也能做出今晚练手的量的判断。
“你爹和你妈也真是的,在家里说话也不知道警惕点,能让那丫头听见,绝对是大白天的时候说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说没说你那先头的大嫂嫁妆的事儿,这要是说了,那丫头心思藏得深点,我都怕她住咱们家里杀人!那可是五箱子的珠宝首饰!都在咱们家放着呢!你说你,贸然把她带回来干嘛!”
张三军的声音是压着的,还带着点愤怒。
“我这不是忘了这事儿吗?都过去十几年了,蒲桃死的又突然,又不知道我哥在外头又娶了一个的事儿,这几年风头一直紧,她那些东西当年拿出来都是祸,现在更甚,想来那丫头也不知道。”容满花话说得很快:“我不是想着得把这丫头稳住,大哥那边安稳了,咱们恩宝以后去当兵才能更有前程吗?我这是为了谁啊!”
张三军叹了口气:“唉!都怪你爹妈不当心!杀什么孩子,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一个丫头片子,吃的了多少东西?再养两年往山里头一嫁,跑都跑不出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现在搞的,撕破了脸不说,那丫头闹得整个大队都知道,这但凡之后出了什么事儿,死了伤了的,你们一家都别想脱干净!”
“所以我把她糊弄回来了。”容满花依旧说话又轻又快:“我是这么想的,把这丫头糊弄住,咱们养两年,到时候说个人家,要一笔大的彩礼。这样,大哥那边帮上了,恩宝去当兵大哥记我们的情,更加照顾;彩礼收到了,养那丫头花的钱也能回本。不赔本的买卖!”
张三军很赞同:“这样也行,反正不能做赔本的事儿!”
这两人一唱一和,就这样透露出了点信息,又简单而草率的将容笑笑的未来拍了板,听的让人胆寒。
伴随着他们话的说完,听着张三军说出的“睡觉”两个字,容笑笑的表情愈发的玩味了。
也不知道那位木灵根大能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的基础空间里的那些药里有不少迷药和迷香,容满花也算是蒲桃和容笑笑所遭受的苦难的受益人,她原本的打算是在容满花家搜罗搜罗东西,拿一拿他们在蒲桃和容笑笑身上转的来自容满江的利益。
可现在听来,她需要在容满花家搜罗的岂止是这些啊!
本来他们在帮助容满江,从而在容满江那儿拿到的利益就不是什么好估算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已经故去的便宜妈蒲桃的嫁妆,还是容笑笑绝对不会认识的嫁妆。
那就是更加不好估算不好找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容笑笑觉得,翻找什么的太折腾了,还不如蝗虫过境,全都收了呢!
刚好还能试一试空间的容量。
所以,两眼一瞪就是干,迷药掏出来,飞快下手将张唤兰和张改兰两姐妹药翻,紧接着出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药过去,将张恩宝、容满花和张三军全都药翻的死死的。
做完这些,便是容笑笑的无差别收东西了。
她的计划,在黄菊花她们伤筋动骨一百天的时候去找渣爹的晦气,找完之后无论怎么样,她都是不可能再跟容家人当一家人的。
到时候一个人过,总是需要东西的。
所以现在蝗虫过境、什么都收,也是为之后一个人生活储备物资做打算了。
容笑笑最后药翻的容满花和张三军夫妻俩,所以这收东西也是从这夫妻俩的房间开始的。
整一间屋子,有什么算什么,除了地板没有撬起来收走以外,整间卧室,容笑笑只给留下了容满花和张三军两个人。
收完这间,容笑笑依样画葫芦的收完了张三军的书房以及里头的地窖、张恩宝的卧室、客厅餐厅、厨房仓库,只有在最后收张唤兰和张改兰两姐妹的房间的时候,给今天对着她嘴特臭的张唤兰留了床和被子,其他的东西全收进空间里去,连她自己睡得那张床都不放过。
全家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只剩下张唤兰还有床和被子,光想一想,容笑笑就觉得明天醒来之后的事儿会贼有意思。
所以,容笑笑是带着笑容躺回之前放床的位置的。
收获满满,虽然空间里头被堆的有点乱,但没关系,她睡着之前理一理就行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在大脑熟睡之前,容笑笑将拥有山水良田、一间小竹楼和一口灵泉的空间像是安置游戏似的整理的整整齐齐的。
属于原身妈蒲桃的嫁妆究竟在不在里头,容笑笑不清楚。
因为,整理结束之后,容笑笑发现,里头光是装了珠宝首饰的箱子,就有足足八个。
张三军真不愧是革委会主任呐!
表面和气好说话、穿着很是简朴,实际上,就一个字——贪!
也不知道里头有多少是从容满江那边得来的,要是知道的话,就可以估算一个价值,找容满江那个渣爹算账的时候挂挂油了。
不过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穿越过来第一天而已,跌宕起伏、收获满满,今天真是好值的一整天啊!
找到的这些东西呢,和从容满花和张三军那儿搬来的东西里面找出来的从东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她找到的,是容满江寄给容老根和黄菊花的所有信件!
这些信件,有一封是一封,虽然没有像张三军收起来的那些容满江寄来的信件那样,按照时间顺序标记的整整齐齐,但也是好好收着的。
容笑笑根据上辈子病友给她讲人际关系和心理学那些知识,分析出了张三军和容老根他们将这些明明应该在看完之后就烧掉的信件留下的用意。
他们与容满江比起来,处于低位者。
低位者想要让高位者心甘情愿的一直保持着利益往来,甚至以后断的时候还能够继续续上,那是必须要有把柄捏在手里的。
张三军只是妹夫,容老根和黄菊花两口子虽然是容满江的爹妈,但容满江常年不在身边,养老什么的根本指望不上。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将容满江亲手写的这些代表着证据的信件留下,那便是很好的把柄。
也不知道,容满江得知了这样的来自亲人的背刺,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反正现在,这些好东西,全都便宜给了她容笑笑了!
看着这些,容笑笑很乐呵。
可乐呵着乐呵着,她在感受到火车已经出发的同时,也听到了一个极其咋呼耳朵的声音。
“唉!也是运气不好!跑到这秋禾镇来玩了一段时间,结果这买票离开的时候,我那表姨夫的妹夫关键时候掉链子啊!不然我才不会在这儿挤座位!还是卧铺好啊!”
这声音,公鸭嗓,挺攻击人的耳朵的。
而说话的时候的腔调,一句话拐了个山路十八弯,每个字都像是在强调似的加重了读音,单单听上去就知道,这个人在炫耀。
刚刚找东西的时候,容笑笑的精神力太过于集中在空间里了,所以真就没有注意到这人到底说了多久,声音是有多么的难听。
这会儿,精神力没有那么的集中了,能够特别清楚明白地听见了,容笑笑只想把“难听”二字写出来,然后贴在说话的这人脸上。
“唉!不说话多没意思啊!咱们这么在火车上坐着,要是一句话也不说,那不就无聊死了!”
“哎哎哎,大伙儿别害羞嘛!这都坐到一块儿了,聊一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
“看,这真是害羞!那鄙人先打个样,来个自我介绍!鄙人朱硕理,从这秋禾镇出发,那是在这儿体会了一下风土人情。坐这趟列车呢,是要到谷城军区去投奔我表姨和表姨夫。我表姨!文工团的骨干!我表姨夫!那可是军官!我表姨的爹妈,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我嘛!现在虽然一般般,迟早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哎哟!此处是不是要有掌声啊!”
容笑笑刚刚在心里吐槽完,正打算睁开眼睛,结果这个难听的公鸭嗓就来了这么一长套的话语。
即将睁开的眼睛,突然就没有那么想睁开了呢!
就这吹牛逼的程度,容笑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些年在精神病院听老华头激情叙述的那些年。
那些年,哪个敢在老华头到达面前的时候睁眼啊!
但凡一睁眼,长篇大论他就来啦!
不敢睁不敢睁!不就是公鸭嗓吹个牛逼嘛!让他吹!
那大嗓门发出的声音犹如杜鹃啼血,字字直冲天灵盖,让敲鼓的刘佑解差点都发愣了。
大门口的人看见有人举了这么大一个“冤”字旗,还专门在他们大门口拦人,虽然并不能想起来他们这儿是有哪家造了孽,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至于坐在车里这次来视察的领导——京中某军区的黄政委,也被这直击天灵盖的喊冤声给震清醒了。
“小朱,外面在喊什么?我听着像是在喊冤?”
黄政委坐的车是夹在一前一后两辆车的中间的,所以他并不能看见前面举着“冤”字旗子的景象,只能听见声音。
他略微上了些年纪,刚刚又一直在和他送一伙人贩子去白云镇那边合并调查的时候遇上的热心青年朱硕理讲话,所以并没有完全听清楚外头喊得所有话。
因为没听清楚,又因为身边坐着的朱硕理是个年轻人的缘故,干脆就直接问朱硕理了。
朱硕理听着外面喊得声音,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又莫名的想到了火车上认识的那个惨兮兮的妹子。
但他同样没有能够听太清楚,本来面对一个高官他心里就慌得很,现在这会儿心更慌了。
只不过,也用不上他来回答了。
因为,在黄政委问完不久,外头容笑笑喊得声音更大了:
“请苍天,辨忠奸!请清风,送鼓声!请我党,平我冤!我父十五年前明媒正娶我母,后来谷城当兵,钻营向上,借乡下人不懂,未领结婚证,光明正大在部队迎娶二房!我母上孝敬公婆,下友善弟妹,勤勤恳恳十五年,一朝需让路,便不明不白丢了命。可我父心如蛇蝎,恐我成其挡路石,写信叫我爷婆灭我口,打晕我将我填粪坑!幸得大队长仁善、乡亲帮扶,勉强捡命一条。我有冤屈满腹!我母地下难眠,我亦地上难安!幸有红宝书指引我方向,叫我来此击鼓鸣冤!我冤啊!!!”
这下,根本不用朱硕理回答了,这音量,这字字清晰的程度,这杜鹃啼血的悲痛,足以让上了年纪的黄政委听的一清二楚,甚至皱起了眉头。
但是,虽然说是不用朱硕理来进行转述回答了,可外头容笑笑的声音,还是被朱硕理给认了出来。
朱硕理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这声音不是他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惨兮兮的妹子的声音吗?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妹子,竟然逼出了这个样子的声音,那妹子的爹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腌臜事儿啊!
惨啊!这妹子是真惨啊!
朱硕理的嘴巴老半天都没有能够合上,这就导致了黄政委一转头便就看见了他的这副模样。
“小朱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外头的人你认识?”
黄政委原本是打算下车去看看情况的,转头也是为了招呼着朱硕理一起,可见他的样子,摆明了认识的模样,便就问了问。
“黄政委,”朱硕理听见了黄政委问的话,将嘴巴给闭上了,并咽了一口唾沫:“您还记得我在路上和您说过的那个可怜的妹子吗?就是我在火车上遇见的,妈死了,爷婆要她命的那个。”
两人自白云镇出发,一路上聊了不少的东西,有关于容笑笑的那些,朱硕理说了,黄政委自然也听了,且不仅听了,还记住了,有着极大的印象。
说完这话之后,张铁牛就跟着刘永栓和孙翠萍往容家那边去了。
自己媳妇儿和自己儿子,他是格外放心的。所以,将送容笑笑去火车站的事情交给她们,张铁牛也是放了一千个、一万个心的。
“放心吃饭,你昨儿晚上在我们家住着,跟好儿睡一个屋一张床,容家那宅子就算是被老天降个雷劈开哥洞,也和你没有干系。”
见容笑笑往张铁牛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好几眼,文秀枝随手给容笑笑的碗里头加了一筷子菜,这么安慰着。
容笑笑从对给大队长制造麻烦了的抱歉之中回过神来,看着碗里头多出来的一筷子菜,格外腼腆的对着文秀枝笑了笑,然后低头扒饭。
看着容笑笑这副乖巧又内向的样子,文秀枝心中叹了一口气——容家那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好的孩子!硬生生的给逼成什么样子了。
“大队里头的事儿与你无关,你不要担心,吃完饭之后,婶子和你解放哥送你去火车站。”
文秀枝又说了一句,然后开始加速吃饭。
不知道容家那边的房子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能让刘永栓和孙翠萍两口子那么一个表情,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所以,还是快点吃饭,然后快点将容笑笑送去镇上的火车站。
免得耽搁了时间,那头再有些什么,通知了黄菊花她们,那些人硬要往容笑笑这小姑娘的头上攀扯就不好了。
那一家子,尤其是黄菊花,现在看来是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而容笑笑这小丫头,绵绵软软的一个,好容易生出勇气去谷城找容满江,可不能还没有出发,就被迫打了退堂鼓啊!
根据容笑笑的人设判断容笑笑的勇气的文秀枝在关心则快着。
另一头,跟着刘永栓和孙翠萍两口子往容家那边走的张铁牛,那叫一个越走越没有底气了。
张铁牛刚开始跟着往容家那边走的时候,就有些心中忐忑。
毕竟,刘永栓和孙翠萍两口子表现出来的状态,那真真就是看着就让人心里打鼓。
虽说他们说出来的那些话有些让人难以全部相信吧,但那表情实在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而伴随着张铁牛跟着他们往容家的方向越走越近,容家的房子那边传来的大队里的乡亲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那热闹程度,那围观样子,更加让张铁牛心中没底了。
伴随着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刘永栓高昂的“大队长来了,都让一让,都让一让啊!”,村民们让开了一条路,以便于张铁牛通过人群走进去。
这不走进去还好,一走进去,张铁牛就傻眼了。
左右两边的房子、院子依旧好好的在那儿,只有中间,只有被村民们围着的中间,除了那突兀的一口井和显而易见的茅坑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又一个的坑坑了。
那坑坑,只要修建过房子的人都能够认出来,那是修房子的时候打的地基!
也就是说,容家,除了向下打的那口井,以及埋汰腌臜的茅坑,其他的房子,甚至连院墙,那都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
张铁牛看完之后,脑袋里就只有这一个想法。
这怎么可能!
这乡下虽然开阔,但大伙儿都相信聚气一说,所以修房子的时候,那是一户挨着一户的,哪怕中间有距离,但那距离也不会是太远。
这样子的邻里邻居之间的距离,发生点太大的响动,隔壁的人家都是能够知道的。
可是,听着容家左边的刘永栓和右边的周保川家说的那话,从昨天天黑了之后,一直到今天早上起床,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不对的大动静。
而想要这么干净的铲除一个房子,并带走房子里头的所有东西,没有动静怎么可能!
就算是不提声音,这铲除房子肯定是会制造出垃圾来的。
容家又不是住在村头,也不是住在村尾,他家的房子是在村子的中间啊!
这样的地理位置,拆了房子所产生的垃圾呢?
别说是砖瓦了,在这儿,以及在这儿附近,那是连一块儿土坷垃都没有见到!
“大队长!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啊!”
见张铁牛老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字,有住在容家附近的人感觉到害怕,连忙问道。
这个时候,眼前这种情况一看就知道是和容家关系不好的人干的,也不是没有人想到容笑笑的身上去。
但是,这么整个房子院子的失踪,这么大一个工程在这儿,根本就不是容笑笑这么一个孤身一人、据说是还有个舅舅,但去找还得坐火车的小女娃能够办到的啊!
所以,他们自动的将昨天晚上住在大队长家的容笑笑排除在外,然后催促大队长拿个主意了。
实在是大队长要是再不拿个主意,他们这些人都能被自己的胡想八想想的自己吓死自己了。
张铁牛看着眼前这片一键恢复原始生态的容家房子原址,盘算了老久也没有盘算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着,既然以他的脑子想不出来,那就交给公安同志吧!
“去报公安,顺便去镇上给容家人说一声这情况。”张铁牛拍板了接下来怎么做。
然而,在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村里唯一的牛车已经被二牛赶着,拉着容笑笑她们往火车站去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板车,以及一头除了二牛的话谁的话都不听的犟驴在了。
他们想要去镇上,要么腿儿着去,要么等二牛送完人回来——毕竟,他们村没有哪户人家有自行车,牛也就那一头,能赶犟驴的,也只有二牛一个。
但这些,与正在往火车站途中去的赶车二牛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他住的距离容家远,根本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而且,是文秀枝先带着容笑笑找到他的,也是昨天晚上大队长张铁牛提前跟他打过招呼的啊!
“阿嚏!”被村里人念叨了两句的二牛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之后,一边加快赶了赶牛车,一边和文秀枝说话:“婶子,隔壁红旗生产大队的母牛下崽子了,你和叔说一声,再弄一只来呗!不然大队里只有一头牛,赶车出去了,地里头需要都没有个替换的。”
二牛负责养队里除了猪以外的牲畜,现在只养着一头牛和一头驴,住在牛棚那边的房子,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还能再养一头。
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牛犊子,所以才一直没成。
现在他自己打听到了合适的,自然是想早点去挑一挑,挑个合适的、强壮的牛犊子的。
这事儿,文秀枝没办法直接答应,但她也能回答:“你先把我们送去火车站,把笑笑丫头送上火车,回去了之后,婶子就和你叔提。”
“那感情好。”二牛也没有指望文秀枝直接答应能养,他再次指挥着老伙计提了点速度,往镇上火车站的方向去:“今儿给您和解放还有笑笑看看,咱们老牛的威力!”
但,容笑笑现在这会儿的人设是一个不知所措还负伤的小姑娘,是倾听朱硕理这个好心人给自己出主意的小可怜。
所以,容笑笑一脸求知欲的边听边点头,并非常想知道这么一个健谈的碎嘴子,是否还能增加一下她对付不要脸的人的技巧。
朱硕理更满意了,朱硕理说的更开心了:“所有的人都一直到了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要在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的时候,准确的找到这人群之中最能够给你作主的那一个。千万不能跟他们进屋去私聊,一定要人多的时候公聊。要实在是人多的时候公聊不了的话,也必须得找到一个跟你爹不对付的,也就是你闹起来的时候,他围观却坚决的站在你这边的,拉着一起去私聊。拉个帮手,也不怕被欺负嘛!”
说到这儿的时候,朱硕理的歪了歪嘴,伸出手指头嘘嘘的点了几下:“但,你也不能没有准备!你最好是准备一条麻绳,麻绳不行,裤腰带也行。这屋子里头有房梁,就算没有房梁,那门框上面也有能挂的地方。这做人啊,太过讲理是要吃亏的,说不过他们的时候,你就把这绳子往上头一甩,脖子往里头一套!唉!本来就是你处于弱势,死了妈又被爷奶往死里整的,想要个说法咋了?必须给啊!绝对管用啊!”
“阿嚏!阿嚏!阿嚏!”远在谷城的容满江和李娇男拼命的打喷嚏,完全找不到突然这么大强度的打喷嚏的原因,甚至都没有功夫去疑惑一二了。
这两人还以为自己是冻感冒了,所以给自己加上了衣裳。
“大哥说的真好!”容笑笑夸奖了一句。
这么一句夸奖,让向来侃侃而谈,但很少会被别人捧场夸奖的朱硕理分外的激动。
这一激动,朱硕理就开始翻腾自己的包了。
坐在旁边的其他四个人,在听着朱硕理说那些方法的时候,越想越觉得朱硕理所说的表姨妈、表姨夫和容笑笑所说的爹是一个,且听他那说出来的办法,也愈发觉得朱硕理损——这不仅仅是办法损啊!这连人都是损的啊!
如果,就说如果,容笑笑的爹真就和他朱硕理的表姨夫是一个人,他这么激动的还打算到时候帮着容笑笑一起闹起来、讨公道。
这要是两厢对望,朱硕理这厮是帮谁呢?
所以,大家看朱硕理的表情充满了一言难尽。
而朱硕理这人自我专注度太高了,根本就没有发现大家的一言难尽,反而是在一通翻找之后,从包里头反找出来了翻得卷边的伟人语录红宝书,“啪唧”一下,就把卷边了的书隔着人送到了容笑笑的手上。
“妹子啊!还有这个,这里头写的可都是精华啊!熟读、谨记、背下来,到时候有人为难你的时候,你就套这里头的话!他们还敢说如此伟大的发言的不对嘛!相信哥,熟读!背!”
这句话,朱硕理喊得铿锵有力,甚至还惊动了别的卡座小组合的人。
可偏偏,没有人能够反驳他的这句话。
就连容笑笑,那都是没有办法反驳的。
虽然容笑笑才来这个时代三天,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甚至在自己本来的时代,十年如一日的住在精神病院,根本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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