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无删减全文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无删减全文

月亮爱喝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元聿像是投壶累了,忽地大马金刀地落座身后的圈椅,小臂轻抬,眉目却仍旧是平和的。“今日之事不必叫嬢嬢知道。”知道了也是徒增麻烦。无非就是嬢嬢把太子妃叫去责问,然后太子妃回来或许会安分几日,然后又会犯别的错。很没意思。灵鹊却自动以为是他们殿下到底顾及着太子妃的体面,不然这事儿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太子妃可又又得难堪了。他飞快地应下了,又在想该不该提绿珠了。谢元聿百无聊赖地轻抬手臂,再次投出箭矢,不过这回没有中。箭矢堪堪擦过铜壶耳,发出不算太清脆的一声嗡鸣。谢元聿没管灵鹊的神游,他又注意到了今日书房的一丝丝不同。今日书房里浓郁的花香明显淡了许多,视线一移,原本摆放在桌案前的汝窑花瓶,此时却安静地在不远处的博古架旁,里面的花也换成了花香清浅若...

主角:梁绿珠谢元聿   更新:2024-12-17 14: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绿珠谢元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亮爱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元聿像是投壶累了,忽地大马金刀地落座身后的圈椅,小臂轻抬,眉目却仍旧是平和的。“今日之事不必叫嬢嬢知道。”知道了也是徒增麻烦。无非就是嬢嬢把太子妃叫去责问,然后太子妃回来或许会安分几日,然后又会犯别的错。很没意思。灵鹊却自动以为是他们殿下到底顾及着太子妃的体面,不然这事儿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太子妃可又又得难堪了。他飞快地应下了,又在想该不该提绿珠了。谢元聿百无聊赖地轻抬手臂,再次投出箭矢,不过这回没有中。箭矢堪堪擦过铜壶耳,发出不算太清脆的一声嗡鸣。谢元聿没管灵鹊的神游,他又注意到了今日书房的一丝丝不同。今日书房里浓郁的花香明显淡了许多,视线一移,原本摆放在桌案前的汝窑花瓶,此时却安静地在不远处的博古架旁,里面的花也换成了花香清浅若...

《娇宠:从宫女到太子宠婢的晋升路梁绿珠谢元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谢元聿像是投壶累了,忽地大马金刀地落座身后的圈椅,小臂轻抬,眉目却仍旧是平和的。

“今日之事不必叫嬢嬢知道。”

知道了也是徒增麻烦。

无非就是嬢嬢把太子妃叫去责问,然后太子妃回来或许会安分几日,然后又会犯别的错。

很没意思。

灵鹊却自动以为是他们殿下到底顾及着太子妃的体面,不然这事儿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太子妃可又又得难堪了。

他飞快地应下了,又在想该不该提绿珠了。

谢元聿百无聊赖地轻抬手臂,再次投出箭矢,不过这回没有中。

箭矢堪堪擦过铜壶耳,发出不算太清脆的一声嗡鸣。

谢元聿没管灵鹊的神游,他又注意到了今日书房的一丝丝不同。

今日书房里浓郁的花香明显淡了许多,视线一移,原本摆放在桌案前的汝窑花瓶,此时却安静地在不远处的博古架旁,里面的花也换成了花香清浅若有若无的茉莉。

那花型和枝叶修剪的横、斜、疏、瘦,单单只是摆在那里一眼撩过去就让人舒心不少。

这些都不是鹧鸪那个蠢的能想到的地方。

这两日的书房,不说处处都能让谢元聿感到满意,但打扫个书房能到这样程度,心思也算是用足了。

这样的贴心舒意,对于谢元聿这样身份的人算得上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儿。

但这是一个很费心思头脑的事儿,就是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的灵鹊也未必能做到事事让谢元聿舒心。

这两日是谢元聿点的让绿珠打扫书房,今早他也是看见绿珠在书房里伺候的。

这就稀奇了,绿珠来多久,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正想着,灵鹊也跟着说出了这会儿谢元聿心里正想着的那个人。

“殿下您今日受累了,不如让人来念书给您听?只是奴才愚钝,不如让绿珠来……”

灵鹊颤颤的话音还没落,耳边却忽然听见一阵烈风,只见太子殿下手中原本把玩的箭矢,猛地落入铜壶中,直接将铜壶都给栽倒了,里面的箭矢也在倒下时噼里啪啦作响。

“摆膳。不用让她进书房打扫。要她来孤跟前读什么书?”

这样的舒心代表着他的喜好在被探知,隐隐的脱离掌控感、哪怕只有一丝也是不被谢元聿所允许的。

太子殿下这话一出,也就意味着他对绿珠的不待见,哪怕只是迁怒。

那么至少短时间内太子殿下跟前都是不会出现绿珠这么一个人的。

灵鹊走出去叫摆膳的同时心里也估摸着殿下这大概是迁怒。

殿下原本是对青绿的事儿不大在意的,只是有了昨夜太子妃献宫女的事儿,这会儿绿珠的出现,大概是成了无辜迁怒的对象。

灵鹊自然是想不到太子殿下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的。

只是做主子的不乐意见着你,那就是喊破天那也没办法。

白日里殿下才在书房里夸过那绿珠,灵鹊心里的那点儿可惜就跟丁点儿的尘埃一样多。

“摆晚膳。你得空去和绿珠说一声。暂且都不用她打扫书房了。这几日殿下心情不好,办事麻利些,书房你收拾勤一些。”

他还是没说殿下不待见绿珠的话,左右一时半会儿也见不着,多余的话他索性也不说了。

他透露的不多,倒是把鹧鸪这个傻徒弟给弄的一头雾水的。


梁绿珠回了屋里先按了按腰,半日都是跪着趴着擦东西,这差事比浆洗衣服还累人些。

但做奴才的,活命要紧,手里有差事,只有欢喜的份,哪里轮得到她们抱怨。

梁绿珠心里清楚这一点,于是什么也没说,她倒是琢磨着该去要些简单的药酒,预备着总归能用上的。

眼看着将近晚膳时分了,她夜里不大爱绣东西,她还是怕伤眼睛,索性又拿起针线绣着荷包,春分没别的吩咐,她便继续绣着荷包。

然后才看着时辰去领了晚膳回房中吃。

她才领了吃食回来,就见含烟也从外头回来。

她手里也拿着吃食,不过梁绿珠方才却并没有瞧见含烟。

梁绿珠也没多管,只默默吃着自己的。

早先秋分送来的青团她还没吃,正好当做是加餐了。

那头含烟也难得没多嘴,坐到她的小桌子面前也难得安静地用膳,不过她没一会儿就发现她床榻上的东西了。

“哪里来的东西?”含烟停了筷子,忍不住嘟嘟囔囔。

梁绿珠咀嚼完,语气平静:“秦嬷嬷说是你弟弟带给你的。”她没故意提是她拿回来的。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含烟停了筷子,连忙到床榻上去看东西,她抱着荷包不撒手,她从里头掏出信来,还有些碎银子,不多,却一下就让含烟红了眼睛。

她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看信,又忍不住望向对面的绿珠。

她不是傻子,多少这点儿子人情世故她还是能明白的:“多谢你了。”

她难得说一句软乎话,梁绿珠微微侧目:“是秦嬷嬷惦记着你。”

含烟这下也不着急用膳了,先坐在床边把信给看了。

奴才们自然是没有什么笔墨的,所谓的写信都是用炭笔在草纸上写的,含烟的弟弟也不大识字,说是信,实则大多都是画。

但偶尔还是有两个字,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在哪里学的,左右含烟是怎么也没看明白。

但她还是看得忍不住抹眼泪,整个宫里她唯一的惦记就是这个亲弟弟了。

梁绿珠耳边都是含烟的呜咽声,她用膳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人的情绪大概是会传染人的,她只是听着含烟的声音也忍不住有些想家。

她有些想家里人了,算上上辈子,她其实有好多年好多年没见过老祖母了。

祖母有了药钱,也不知道身子如何了。

梁绿珠默默吸了吸鼻子,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做宫女的,可没有太监那么容易能出宫去。

那头含烟原本是哭着的,冷不丁地忽然又笑了起来。

“有我和弟弟的银子攒起来,等到了过年的时候送出去,等到了年纪再出宫去也能再盖间瓦房了。”

她没心眼地数着弟弟拿来的月例银子,这就是含烟忽然笑出声的原因。

梁绿珠倒是忽然被含烟的话给点醒了。

是了,宫女到了年纪就能出宫了,她也得把月例银子存下来。

她这样想着,心里也像是有了些盼头。

宫女进宫的年纪都小,梁绿珠也才十五岁,等到出宫得要二十五岁的时候。

上辈子梁绿珠也就活到了出宫的年纪。

等到出宫,带着银钱,又是一番天地了。

不过眼下还得讨好着太子殿下,多得一些赏钱傍身吧。

那头含烟哭了笑笑了哭,然后又抽抽搭搭了一阵,最后又别别扭扭地走到了梁绿珠面前。


只要别动歪心思……

她还是有些后怕,但事情已经过了,她便不愿再去回想。

太子殿下实在是难以琢磨啊。

她上辈子要是有太子殿下三分心计、喜怒不形于色,那或许也会好些。

上辈子不成了,这辈子就看能不能做成了。

夜深了,廊下吹过的风落在身上也带着凉意,衣服贴着后背,黏黏糊糊的更难受了。

梁绿珠没多耽误,胡乱想着,快步回了屋里。

她们屋里漆黑一片,瞧着含烟大概是还没回来。

梁绿珠也不管,正好去打水回来烧水擦身。

她擦身完把水都收拾了,也不见含烟回来。

梁绿珠点了蜡烛,借着烛火的光把白日里没绣完的荷包给收尾。

春水锦鲤的纹样简单,她收尾之后还赏看了一回,针脚不算太细密,但针线挑的不错,中规中矩。

梁绿珠垂头又添了两针,将近收尾的时候含烟终于回来了。

含烟看着比她要狼狈许多,头发丝儿都黏在额头上,她的脸也是惨白的,显然是受了磋磨的。

梁绿珠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含烟确实是累极了,她前几个月在芜房每日干活都没有那么累过,她喘着粗气给自己倒了茶。

早就凉透了,但她连喝了三盅。

含烟压根就没空去拿晚膳,这会儿都还是空着肚子。

她远远地瞧见了梁绿珠桌上的豌豆黄,这是昨日春分拿来剩下的。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但最后还是咬咬牙收回了不舍的眼神。

她好面子,也没忘从前对着绿珠的冷嘲热讽和各种挖苦,讨要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那她就只有生生忍着了。

梁绿珠将含烟的小动作收入眼中。

她在太子殿下面前唯唯诺诺,但在含烟面前就轻松淡然许多了。

她没管,最后几针好了便先用丝线把针给缠好。然后才小心地把荷包放到枕头下收好。

时候也不早了,梁绿珠打了两个哈欠便吹了灯预备安置了。

她梳了梳头发平躺在硬邦邦的床榻,但总归没有在芜房时的狭窄。

屋里还有含烟那边桌上的光,梁绿珠翻了个身,背对着含烟,眼睛已经闭上了。

“夜里睡觉安静些。”她的声音冷冷的,是学着先前太子殿下说话的腔调。

很能唬人,毕竟她自己先前听了心里都发怵得很。

含烟闻声便想要反驳,但她一抬头只能看见梁绿珠的后脑勺,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绝对不是因为她害怕了梁绿珠,只是含烟太累太饿了,她现在舔嘴唇都觉得没力气,可以说是有心但无力。

梁绿珠没听见声音,正好省得反驳含烟。

明日还有差事,她现下只想囫囵地睡上一觉。

梁绿珠是倒头只想睡觉,同样的夜里,却有人辗转反侧怎么也难以入睡的。

谢元赴实在是睡不着,一闭眼似乎就是瑛瑛的脸庞,一睁眼,入目又是瑛瑛的画像挂在书房对面的位置。

谢元赴实在是睡不着,便按着眉角起身。

“听鸣。”

没几秒谢元赴的心腹听鸣便进来了。

“郎君?奴才叫小厨房熬些安神汤来吧……”听鸣上前扶了谢元赴一把。

谢元赴摆了摆手,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人。

“查的如何了?”他问。

听鸣一听便知道他们郎君问的是谁了。

“回郎君的话,您见着的那个宫女叫绿珠,是今岁才进宫的宫女。是京城人,不过她们家穷,她是……被卖进宫的……”


难怪他让灵鹊找没找到人,敢情是人早就已经进了他的东宫,人自然是找不到的。

人是嬢嬢身边的万嬷嬷挑的,谢元聿自然是信得过的,底细是清白的,但人却未必了。

梁绿珠终于接收到灵鹊的眼色,她慢悠悠地望向太子殿下,但也不敢冒犯,只能微垂着眼睑看人。

“殿下。”

梁绿珠有一把好嗓子,前世谢元赴最爱的就是听梁绿珠唱些什么,不论是什么吴侬软语的江南小调,还是些别的什么,谢元赴前世都是爱听的。

尽管梁绿珠并不爱唱那些。

除却谢元赴爱听之外,其中自然也有梁绿珠的嗓子不论是说话还是唱曲儿听在耳中都是悦耳的。

梁绿珠方才有一阵没说话了,这一开口声音便带着几分微微沙哑。

她的声线极为柔和,又是放轻了声音说话,自有动人之处。

听着……读书大概也是好听的。

谢元聿搁了笔,拿起手边的温帕子擦了擦手:“摆膳。”

梁绿珠被叫进来,站了这么半晌,就被殿下看了这么两眼,其余的事儿倒是什么也没有。

灵鹊见状便示意梁绿珠可以退下了,摆膳显然是用不着梁绿珠的。

梁绿珠乖乖退出去的时候春分没在外头,但是丁香是在耳房门口蹲着低头绣着什么东西的。

她瞧见了,便走到了丁香面前也蹲下身去:“丁香姐姐怎么在这里?”

丁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了捂胸口:“你吓我一跳。春分姐姐回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殿下说什么了?”

梁绿珠很实在地摇了摇头:“我进去的时候殿下在练字,我没敢说话,殿下什么也没说,这会儿已经让摆膳了。”

丁香先低头收了针脚,站起身的时候她又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但她显然是并不怎么信梁绿珠的说法的。

她拉着梁绿珠往回走:“今夜没咱们的事儿了,先回去把晚膳给用了,晚些都该凉了,我端到你屋里去了,我和你说会儿话。”

梁绿珠任由丁香拉着她往前走,又笑着道:“姐姐去我那里,我只怕没有好茶招待姐姐,姐姐不要见笑才好。 ”

丁香像是笑了一下,但还是没忍住说了句酸话:“如今没有,往后自然会有的。”

梁绿珠装没听懂,仍旧笑得乖巧:“那到时候第二杯茶我定亲自煮给姐姐吃。”

第一杯自然是要给春分的。

丁香抿了抿嘴硬生生压住笑,原本心里的那点儿嫉妒也被绿珠的甜言蜜语哄得不知飞哪里去了。

“快回去用膳吧。这天,再晚些是真该凉了。”

梁绿珠连连点头:“辛苦姐姐在这里等我。”

回了屋里,屋里漆黑一片,梁绿珠点了油灯,不见含烟的身影。

丁香也是个话多的,和梁绿珠对坐在屋里又小又矮的八仙桌前,她接过了梁绿珠递来的一盏热水。

“她还在后头打水呢。估摸着还得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才来就和人起口角,又是在夏至姐姐底下当差,不挨罚才怪。”

她说着朝含烟床榻的方向努了努嘴。

梁绿珠默默低头啃肉包子,重生回来,她还是更爱吃肉,吃着肉才会有饱腹感。

上辈子临死前她是受够了饿的。

她吃的快,但却并不粗俗,反倒是把对面丁香的馋虫也给勾出来了。

梁绿珠注意到了,便用丁香等了她许久的说法邀请她一道用膳了。


谢元聿的学识是官家亲自教导的,素来都是最受几位先生夸奖的,这在皇子中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他自己脸上的表情更是一贯的淡淡,是习以为常,也是处变不惊。

不过看着太子的文章传看,皇子中还是有人表情不虞阴沉的。

上头先生看着众人手中都拿着誊抄的那篇,便开始讲解了。

“叫你们回去写国之大义,几位小皇子落笔浅显但却有趣,但太子殿下在文中所提……”

这些话英王早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听得不耐烦,更懒得去看太子的文章。

不过就是先生看着父皇最疼爱太子,于是事事都顺着官家的心意,全都是阿谀奉承太子而已,太子那个病秧子肚子里能有什么墨水?

午间先生的教导罢了,正好前头官家得空,先生便带着太子殿下的那篇文章去了福宁殿。

官家大病初愈,脸色和精神看着都还有些差,但在看过太子的文章之后,他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明显的笑色。

“这孩子,心志依旧啊。让他监国几日,他倒是真有了些体悟。”

不过,就是真要做起来……太难了。

官家将太子的文章用镇纸压住,他点了点先生:“你教的也好。余下皇子要是有二郎这么省心就好了。就是二郎的身子……”

提起太子的身子,倒是牵扯出了官家的几声咳嗽来,内官连忙去轻拍官家的后背顺气。

“二郎的身子弱,往后……老七也是,挨了几板子就病倒了。皇子们养尊处优,开春了也不用他们下地劳作,就让他们每日在校场跑马蹴鞠打马球半日,别成日在无逸斋里待的身子都要发霉了。”

官家自己的身子便不好,如今太子的年岁大了,如今便想的更多了。

但这样的安排落入有些人眼中就是成了另一番意思了。

不说还没成年的皇子,如今已经成年的七位皇子里,论武艺骑射,最出众的当属大皇子,如今的英王殿下了。

官家晌午才同先生提了此事,到晚间皇子们课业才散了,官家的旨意便传到了。

皇子们原本也是有骑射师傅的,不过骑射课不像读书明理那样,约莫就一旬两回而已。如今官家忽然提起要让皇子们每日上骑射课,皇子们自然忍不住多想。

尤其是英王,他的文章词赋素来都是中规中矩,他也没有私下苦读的意思。

这些自然有他的谋士去想,他只管想着往后对着何地发兵进攻就是了,动脑子文绉绉的那一套,其实并不是英王所喜欢的。

他一知道父皇的旨意,便忍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是不是父皇知道太子的文章出众,怕他心里难受,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么一道旨意,用骑射课来安抚他的?

毕竟太子那病歪歪的身子,能上什么骑射课?

别被马儿给颠下来就不错了。

英王斗志昂扬地出了无逸斋,不过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不远的校场跑马练箭。

开春了,等到秋日围猎的时候,可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谢元聿这里其实注意到了英王在离开时抛来的得意洋洋眼神。

他还真平心而论地想了一会儿,谢元聿的骑射确实在兄弟都不算太好,但这是皇子们早就知道的事儿了,就跟众人早就见怪不怪先生夸奖太子的文章一样。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