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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 番外

三十三天昼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都标注着欠款金额,但奇怪的是,每一笔金额都被人用红笔圈了起来。“这红笔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突然,供桌上传来轻轻的“咔咔”声。我抬头一看,供桌上的纸扎人……动了。男纸人的头微微抬起,眼睛似乎直勾勾地盯着我。它的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低声说着什么。我吓得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偿……偿还……”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纸扎人的体内传出来。男纸人的“低语”让我无法安眠。那晚,我不敢熄灯,更不敢睡觉,只能缩在床头,死死盯着供桌上那静止不动的纸扎人。凌晨时,堂屋传来轻微的“沙沙”声。我屏住呼吸,掀开被子轻轻挪到门后,透过门缝朝堂屋望去——纸扎人竟然动了。它的身体稍稍倾斜,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动着。它抬起手,指向了堂屋的窗...

主角:李三老刘   更新:2024-12-15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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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老刘的其他类型小说《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 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十三天昼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都标注着欠款金额,但奇怪的是,每一笔金额都被人用红笔圈了起来。“这红笔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突然,供桌上传来轻轻的“咔咔”声。我抬头一看,供桌上的纸扎人……动了。男纸人的头微微抬起,眼睛似乎直勾勾地盯着我。它的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低声说着什么。我吓得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偿……偿还……”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纸扎人的体内传出来。男纸人的“低语”让我无法安眠。那晚,我不敢熄灯,更不敢睡觉,只能缩在床头,死死盯着供桌上那静止不动的纸扎人。凌晨时,堂屋传来轻微的“沙沙”声。我屏住呼吸,掀开被子轻轻挪到门后,透过门缝朝堂屋望去——纸扎人竟然动了。它的身体稍稍倾斜,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动着。它抬起手,指向了堂屋的窗...

《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 番外》精彩片段

面都标注着欠款金额,但奇怪的是,每一笔金额都被人用红笔圈了起来。

“这红笔是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

突然,供桌上传来轻轻的“咔咔”声。我抬头一看,供桌上的纸扎人……动了。

男纸人的头微微抬起,眼睛似乎直勾勾地盯着我。它的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低声说着什么。我吓得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

“偿……偿还……”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从纸扎人的体内传出来。

男纸人的“低语”让我无法安眠。那晚,我不敢熄灯,更不敢睡觉,只能缩在床头,死死盯着供桌上那静止不动的纸扎人。

凌晨时,堂屋传来轻微的“沙沙”声。我屏住呼吸,掀开被子轻轻挪到门后,透过门缝朝堂屋望去——纸扎人竟然动了。

它的身体稍稍倾斜,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动着。它抬起手,指向了堂屋的窗外,动作缓慢却精准。我后背发凉,犹豫了片刻,终究没忍住拿了手电筒跟了出去。

窗外的风很大,冷得刺骨。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草丛在风中瑟瑟发抖。可地上……地上竟有一行脚印,清晰可见。

脚印从堂屋一路延伸到村尾的祠堂方向。我咬紧牙关,决定跟着这行脚印走。

祠堂依然笼罩在黑暗中。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腐朽的气味。里面点着一盏长明灯,昏黄的光线让祠堂的阴影更加浓重。我扫了一圈,发现供桌下压着一叠新的账单。

这些账单上,多了更多名字和金额,还有一张格外刺眼的红纸,红纸上写着三个字——“偿还债”。

第二天,我带着账单去找王婶。

王婶一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了看我手里的账单,双腿一软,直接跪在
他招呼我,“老太太走得安详,只是家里人都不好受,你进屋劝劝你妈吧。”

“嗯。”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往家走。一路上,大伯像是有意无意地叮嘱我:“丧事要办得体面,别让她老人家心里不痛快……尤其是晚上守灵,蜡烛不能熄,门不能开,话也不能多说。”

“还有这些规矩?”我问。

“不是规矩,是敬畏。”他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随即低声补了一句,“有些东西,还是敬着的好。”

我皱了皱眉,总觉得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隐隐的不安。

灵堂设在堂屋里。

供桌上两只蜡烛摇曳着昏暗的光,将屋里的纸人影子拉得很长。那是一对扎得极其精致的纸扎人,一男一女,穿着传统的长衫和旗袍。它们的眼睛用浓墨点出,黑得深邃,像是活人一般灵动,但又冷得让我不敢直视。

大伯站在一旁低声嘟囔:“这是老刘的手艺。村里人都说,他扎的纸人,有魂。”

“什么叫‘有魂’?”我忍不住问。

“听说能护佑亡人,也能……镇住活人。”他说得模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什么东西听见。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回答,只是摆摆手:“别问那么多,记着晚上守灵别出岔子就行。”

从我踏进村子的那一刻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奶奶的去世本就让我心里堵得慌,而村子里这些奇怪的规矩、神秘的氛围,更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我抬头看了看堂屋的房梁,上面挂着一串风干的艾草。它早已枯黄,可在这寒意沁骨的屋子里,却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

“晚上别乱跑。”母亲突然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村子里……最近不太平。”


了吧!我们真的错了!”她的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蹲下身扶住她的肩膀,语气里透着一丝冰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欠我奶奶的钱,为什么要改账本,甚至连她的死也牵扯其中?”

王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摇着头,喃喃道:“不是我们要害她……是村长逼的!他说,要是账本的事被老太太公开,全村人都会完蛋!我们没办法,只能……”

她没再往下说,但我已经明白了。

村长死后,死亡并没有停止。

第三天早晨,村里一户人家的猪圈被发现满是血迹,猪的尸体被拖到村头,头朝大槐树的方向摆放着。猪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纸扎人,与村长手里的那个如出一辙。

村民们开始怀疑,接下来会轮到谁?他们相互猜忌,甚至有人晚上在自己家门外放下刀和符咒,希望能“杀鬼驱邪”。

可纸扎人却一动不动,静静地站在村口,就像两个无声的审判者,等待着什么。

在接连几天的死亡和混乱后,我终于打开了奶奶留给我的木盒。

木盒里只有一封信和一块木牌。信上的字迹有些模糊,像是匆忙间写下的:

“阿禾,当你看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不要怪村里的人,他们的心早就被贪婪吞噬。你要记住,纸人是死物,它们不会害人,但它们也不会原谅人。人心才是最毒的鬼,恶人自有恶报,你只需做旁观者。”

木牌上刻着三个字:“清算人”。

奶奶似乎早已预见这一切,而这块木牌,像是一张通往真相的钥匙。

那天晚上,我带着木牌来到大槐树下。

我抬头看着那两只纸扎人,它们的面目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模糊,但空洞的眼眶却直直盯着我
进了我的骨头里。

正当我准备离开祠堂时,门外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我立刻熄灭了长明灯,躲进供桌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门口。接着,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账本不该留下。”这是村长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透过供桌的缝隙偷偷观察。他手里提着一个铁罐,罐子里冒着细微的白烟,应该是用来烧东西的。村长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他蹲下身开始检查隔层。

“竟然被拿走了……”他咬牙切齿,语气中透着一丝惊慌,“这些东西一定要毁掉,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祠堂里突然刮起一阵莫名的冷风。地上的灰烬被风卷起,飘散在空中,仿佛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人影。

“是谁?”村长警觉地四处张望,可他的声音开始颤抖,像是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逼近。

我听见风中夹杂着低低的呢喃声:

“偿还……偿还……”

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猛地站起身,连铁罐都顾不上带,转身就往外跑,几乎是踉踉跄跄地冲出了祠堂。

村长离开后,我才敢从供桌后面出来。我将发现的账本和血衣藏好,决定第二天质问村长,揭开他的真面目。

可事情并没有按照我的计划发展。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发现村长死了。他的尸体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脸上挂着和李三、木匠一模一样的扭曲笑容,脖子上挂着一个纸扎人的小人,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支红笔。

这一次,村民们彻底慌了。他们开始四处焚烧符纸、贴门神,甚至有人直接背起家当离开了村子。

祠堂起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村子。

有人
了地上。

“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把账烧了!”她声音颤抖,双手拼命作揖,整个人几乎快哭出来了。

“你知道什么?”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慌乱中找出真相。

王婶像是被逼到绝境,语无伦次地开口:“那都是村长干的!他改了账本,让我们去顶债。我们不敢说,只能照做……你奶奶发现后要我们还钱,我们拿不出来,就……”

“就什么?”我压低声音。

“就……就想把她赶走!可她咽气前说得清清楚楚,欠债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她哆哆嗦嗦地低下头,最后竟放声大哭,“我错了,真的错了!”

随着更多人死亡,村子里的恐惧蔓延到了顶点。

有人选择逃离,一夜之间搬离了老宅;有人开始偷偷烧符纸,在门前挂镜子,甚至用血在门框上画符;还有一些人则在村长的带领下聚集起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火把,声称要烧掉祠堂和所有的纸扎人。

“纸扎人是邪物!只有烧了它们,村子才能平安!”村长振振有词地喊着,试图将村民的注意力引到这“虚无缥缈的敌人”身上。

我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恐惧和愤怒已经失控,像是潮水般将村子推向崩溃的边缘。

那晚,我再次潜入祠堂。

夜风从敞开的门缝里钻进来,将长明灯的火苗吹得东倒西歪。昏黄的灯光在供桌的背后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一群无声的怪物在张牙舞爪。我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生怕脚步声惊动了什么。

祠堂里依旧散发着那股腐朽的气味,但今天却多了一丝淡淡的烟熏味。我绕到供桌后,发现地面上的灰烬还未完全冷却,微弱的热气在空气中蒸腾,像是有人刚离开不久。

“有人在这儿烧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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