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玉珩李盈盈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雀台江玉珩李盈盈全文》,由网络作家“晚香茉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我随江玉珩来了北庆,此言便不了了之了。“用一城换本宫出宫,怎么看都是亏本的买卖。”“公主还待如何?”我挑衅望向他:“以燕王之手段,没了南诏,那尊位该是探囊取物才是。”他怔怔看向我,遂低笑出声:“渊恭敬不如从命。”我该斥他乱臣贼子,轻浮孟浪的。但他不是——寒鸦送来的不仅有三年前中毒真相。还有一封江沉渊在都城的势力名单。这份名单与其说是南诏情报网查到的,不如说是江沉渊主动送上来的。中书省门下六部,金乌卫指挥使,东征奉国将军,皆为他所用。哪怕有南诏兵力支援,江玉珩朝中也并无可用之人。换做旁人,经营数年,面对唾手可得的权势。哪怕只有一成把握,也总会搏一搏的。江玉珩能毫无阻碍即位,那便只能是江沉渊不愿刀兵战乱,祸及百姓。不止我识人不清,我...
《铜雀台江玉珩李盈盈全文》精彩片段
来,我随江玉珩来了北庆,此言便不了了之了。
“用一城换本宫出宫,怎么看都是亏本的买卖。”
“公主还待如何?”
我挑衅望向他:“以燕王之手段,没了南诏,那尊位该是探囊取物才是。”
他怔怔看向我,遂低笑出声:“渊恭敬不如从命。”
我该斥他乱臣贼子,轻浮孟浪的。
但他不是——
寒鸦送来的不仅有三年前中毒真相。
还有一封江沉渊在都城的势力名单。
这份名单与其说是南诏情报网查到的,不如说是江沉渊主动送上来的。
中书省门下六部,金乌卫指挥使,东征奉国将军,皆为他所用。
哪怕有南诏兵力支援,江玉珩朝中也并无可用之人。
换做旁人,经营数年,面对唾手可得的权势。
哪怕只有一成把握,也总会搏一搏的。
江玉珩能毫无阻碍即位,那便只能是江沉渊不愿刀兵战乱,祸及百姓。
不止我识人不清,我的枕边人亦是。
13.
与江沉渊达成共识后,我如释重负。
碧空如洗,红墙里不过数月,竟让我生出时过境迁之感。
院里的枝条抽出新芽,又是一年春。
时隔四个月,我再次见到了江玉珩和李盈盈。
他与李盈盈并肩而立,二人如出一辙的傲慢。
李盈盈锦帕掩面,嫌弃道:“佛堂清净,兰贵妃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过几日就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大朝会,本宫一人操持难免力不从心...”
兰贵妃。
近几个月日日听着她们唤我公主,险些都要忘了我是北庆的兰贵妃。
“皇后所言甚是,南诏国一行人昨日已至四方馆,太子近臣进了宫。
“大朝会前,贵妃在佛堂接见光熙太子不妥。
“朕已传了医官在碎玉阁候着给贵妃瞧瞧身子,今日便回吧。”
直叫人筋骨尽碎,痛苦而亡。
我日日与他同榻而眠,自是不能幸免的。
巫医想方设法为我二人求得一线生机。
我却因幼时早产身子孱弱,余毒难清。
每隔数日,便觉万针刺骨,瘫软榻上,形同废人。
他是知道的。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取走了我的缚玉鞭。
带走了我的念想。
4.
夜里我起了高热。
邀月去医署请医官给我针灸缓解寒毒。
结果红着眼眶,空手而归。
原来是李盈盈头疼,上值的医官尽数去了长乐宫。
骨子里源源不断升腾的冷意和高热交替,让我整个人浑浑噩噩。
邀月给我擦着额角的冷汗,抽噎声一声一声灌进我耳朵里。
我只得安慰她:“挨两日就好了,别哭....”
簪星性子桀骜,当夜就闯去了长乐宫。
在侧殿看到了围坐在一处的医官们正在闲话、饮茶、吃酒。
哪里是要给皇后瞧病的模样。
簪星气极,将人抓到了碎玉阁,押着医官给我诊治。
混沌中我看见那医官战战兢兢的模样。
抓来也是无用的,这天下至毒他们无能为力。
只吩咐开些安神的汤药,让我夜里能睡得安稳些。
意识朦胧之际我仿佛回到了公主府。
以往我寒毒发作之时,江玉珩都是彻夜守在榻边的。
那时,他眼里的担忧,该是真的。
只是君恩如流水,匆匆不回头罢。
5.
夜间下了场雨,地上湿漉漉的。
我是在簪星的闷哼中醒来的。
两个婆子将簪星按在地上,手掌宽的木板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
她嘴角溢出的血混着地上的雨水,又红又艳,刺得我眼睛生疼。
“江玉珩,够了。”
我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嘶
我是北庆国母,你岂敢动我?
“今日你若敢伤我分毫,珩哥哥定是要你生不如死。”
被偏爱的底气让我的不甘尽数涌了上来。
手指寸寸用力,直至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挤压变形。
“江玉珩就是爱你这不知死活的模样吗?”
就为了这么个愚蠢的女人,他将我的骄傲碾落成泥。
骤然生出一股戾气,让我想要将她揉碎,再丢到江玉珩面前。
他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他以质子之身登上尊位,凭得是我身后的南诏。
他为儿女私情折辱我,却不敢真的叫我死在北庆宫城内。
李盈盈不明白,亦或是她明白。
只是她和江玉珩之间隔着我。
隔着南诏三年光景。
她在赌,赌江玉珩能纵容她到何等地步。
可我不愿再同他们消磨心力了。
宫里头人人都道我爱他爱得痴狂。
明明是正妻却册了个贵妃之位。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
“此时根基未稳,朝臣虎视眈眈,异族公主实在难当国母。
“本王届时会空置后位,定不叫旁人压在阿兰头上。”
情在浓时,自是千好万好。
他说,我便信。
可李盈盈的出现,让我三年情思像个笑话。
摊开来,净是利用和欺瞒。
鹿鸣山奔腾的马蹄声。
公主府的月下对弈。
书房里的琴瑟和鸣。
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
我曾经炙热诚挚的思慕,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纠缠。
他囚我于四方宫墙。
让我病骨支离,任他践踏。
8.
李盈盈愤然离开后,喉间涌起的温热再也压抑不住。
意识消亡前,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和浓烈的铁锈味。
还有星月二人惊慌失措
?
怎么会呢?
入夜,我痴坐在明窗下。
窗外是前些年江沉渊在公主府种的银杏树。
如今已是枝繁叶茂,满树金黄。
眼泪毫无征兆落下,逐渐连成线。
夜风一吹,凝在脸上生疼。
忽的肩头一重,月白色的大氅落在身上。
“殿下,可是在为本王落泪?”
心陡然漏跳一拍,转头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猛地扑进他的怀里,一拳一拳锤在他胸口,又哭又笑。
“骗子!你这个骗子!”
鼻尖传来久违的龙涎香,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
头顶响起清冽的声音:“江沉渊死了,本王如今无处可去。
“求殿下垂怜。”
仰头撞进他含笑的眼里,如暗夜中的星子。
世事漫随流水。
遇他,便也不算一梦浮生。
?
“七心海棠世间难得,东夷族圣物便这样给了本宫?”
9.
他轻笑出声,拂下落在肩头的银杏叶。
“江玉珩入南诏不久,本王派人截杀他于鹿鸣山,此事算不得秘密。
“至于公主身上的毒,不如好好想想公主府的饮食何处出了纰漏。
“本王虽算不得仁善,却也是不愿背这莫须有的罪名的。”
江沉渊的话让我愣在当场,若他所言为真,为何江玉珩会身中凝魄之毒?
耳边嗡嗡作响,一个令我心惊肉跳的念头跃然脑海。
“殿下,殿下...”
待我回过神来,树下早已没了江沉渊的身影。
叶落而知天下秋,只转眼间便秋尽了。
簪星将我秉烛彻夜所书的信笺送到了寒鸦手上。
大雪下了三日的鹿鸣山寸步难行,江玉珩偏要那日进山猎鹿。
偏生公主府披甲执锐的护卫一个未带。
如今想来,处处皆是蹊跷。
不过是两情缱绻时,当局者迷。
萧萧风籁助清吟,秋去冬来令又更。
江玉珩似乎是忘了我还在这逼仄潮湿的佛堂。
终日晒不干的被褥。
连宫婢都不吃的残羹冷炙。
套了一层又一层的宫装。
往日精心养着的身子尚且时时病发,更遑论如今了。
雪落下时,我便已经是起不来身了。
濡湿的床榻也让我身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疹子,簪星不知去何处拿回来些药膏。
问起她时,她只说是问之前碎玉阁的宫婢求的。
可她脸上的指印那样清晰,我便是想装作不知也是不能。
今日高热来得越发频繁,邀月无法,只得身着单衣躺在雪地里,再将我抱在怀里。
“燕王...的..海棠..”
邀月侧耳极力想要听清我的呢喃。
急匆匆去八仙桌上取来了那夜江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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