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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谈恋爱,君公子请多指教全局

自由兮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前仲夏午后,艳阳高照。就算在树荫斑驳的林中,仍免不了酷暑的煎熬,连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潮热。此时,一抹牙色身影的女子正在林中缓缓前行。她双手撑着一根青竹棍,腰背无力地微驮着,圆圆的小脸红扑扑,俏鼻上微微冒着点点香汗,额际的秀发也因为汗水而服帖地沾在上面。没有高铁没有汽车,凭双脚丈地的旅途,大概只有苦行僧能做到。沐九安这会儿是彻底后悔了,想来自己跟话本上的那些风光奇景怕是无缘。什么阳川水色秀美如画,什么泽河流水气势奔腾,什么北原旷野一眼苍茫,什么雪海临风白雪绵延,什么……她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炎炎烈日烤糊。“呼,顶不住了。”低喃一声,沐九安靠着身旁的大树滑坐而下。她现在急需要水,只是走了许久,连条小溪都没看到。野外...

主角:凡绮霜君怀舟   更新:2024-11-27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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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凡绮霜君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修仙不如谈恋爱,君公子请多指教全局》,由网络作家“自由兮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前仲夏午后,艳阳高照。就算在树荫斑驳的林中,仍免不了酷暑的煎熬,连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潮热。此时,一抹牙色身影的女子正在林中缓缓前行。她双手撑着一根青竹棍,腰背无力地微驮着,圆圆的小脸红扑扑,俏鼻上微微冒着点点香汗,额际的秀发也因为汗水而服帖地沾在上面。没有高铁没有汽车,凭双脚丈地的旅途,大概只有苦行僧能做到。沐九安这会儿是彻底后悔了,想来自己跟话本上的那些风光奇景怕是无缘。什么阳川水色秀美如画,什么泽河流水气势奔腾,什么北原旷野一眼苍茫,什么雪海临风白雪绵延,什么……她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炎炎烈日烤糊。“呼,顶不住了。”低喃一声,沐九安靠着身旁的大树滑坐而下。她现在急需要水,只是走了许久,连条小溪都没看到。野外...

《修仙不如谈恋爱,君公子请多指教全局》精彩片段


日前

仲夏午后,艳阳高照。就算在树荫斑驳的林中,仍免不了酷暑的煎熬,连呼吸进肺里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潮热。

此时,一抹牙色身影的女子正在林中缓缓前行。

她双手撑着一根青竹棍,腰背无力地微驮着,圆圆的小脸红扑扑,俏鼻上微微冒着点点香汗,额际的秀发也因为汗水而服帖地沾在上面。

没有高铁没有汽车,凭双脚丈地的旅途,大概只有苦行僧能做到。

沐九安这会儿是彻底后悔了,想来自己跟话本上的那些风光奇景怕是无缘。

什么阳川水色秀美如画,什么泽河流水气势奔腾,什么北原旷野一眼苍茫,什么雪海临风白雪绵延,什么……

她什么都没看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炎炎烈日烤糊。

“呼,顶不住了。”低喃一声,沐九安靠着身旁的大树滑坐而下。

她现在急需要水,只是走了许久,连条小溪都没看到。野外生存对她来说,实在是个艰难的课题。

“二姑娘,在下不能让你冒险。”此时传来一道温润低沉的声音。

另一个娇脆的嗓音跟着急急响起:“我不多待的,帮君先生办完事便会回去。”

“区区小事,不敢劳烦姑娘挂心。在下处理完后,必定回客栈,据实相告。”谦和、温暖的语调,有礼得没有丝毫破绽。

就是这一丝温厚的嗓音,潺潺如流水,淳淳如佳酿,令这闷热的酷暑似乎瞬间减弱了几分,也让树下的沐九安觉得周遭空气变得不那么惹人厌了。

这声音堪比国家频道的专业主持人啊!就算跟那位江大比,怕也是不输。

沐九安禁不住竖起耳朵,追寻着那隐隐传来的淡雅之音。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娇脆的嗓音不由得染上了一抹急切。她不是想要窥探他私事,她只是想跟在他身边,证明自己可以帮得上忙,配得上他而已啊。

“我,我……”这位闵州城二姑娘凡绮霜,支吾半天,神色懊恼,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她希望能与他同行,却又怕惹他反感,左思右想仍是下不了决心。

身边的男子没有催促,只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在等待她的下文,又像是独自赏景。

“我……我懂乔装易容的,我乔装成男子,便不会有人认得!”只要身份掩盖好不露破绽,就一定没问题。

然而她还来不及暗自窃喜,满腔的热情便被男子温暖无害的嗓音浇熄,连一缕青烟都飘不上来。

“男子不会没有喉结。”

凡绮霜蔫了,再挤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继续缓缓劝说道:“凡姑娘,闵州城主心怀大义,与在下行了方便,更是派人帮忙四处寻人,在下自是要为姑娘安危负责。”

话落,阵阵马儿疾奔的“哒哒”声朝他们靠近。一名青衣大汉,一人二骑,来到两人身前。

他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朝二人拱手道:“君先生,二姑娘。”

男人对他轻轻颔首。


沐九安刚把最外面的学服脱下,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她没有多想,这个时间会过来的除了君若也没有其他人,毕竟这内院只有她们两个人住。

沐九安直接打开房门,没想到的门外站着的,是君怀舟。

“公子?”

“你……”门外的君怀舟刚想说话,见她此时只穿着中衣的模样,意外之余竟难得体会了一把窘迫感。

只是他掩饰得很好。

微微侧身,他眼神望向别处:“抱歉。你若……我晚些再来。”说完,他转身打算离去。

“公子稍等!”沐九安喚了一声后也不等他反应,直接回到房里拿起才脱下的学服重新穿好,再来到房门前。

“公子,我好了。”

君怀舟这才回过身来:“抱歉未事先知会你一声便过来,方才唐突了。”

虽口中说着唐突,但看见她因为动作急切,衣袍穿的有些松散,君怀舟伸手把她腰带解开。

沐九安低着头,看着他双手摆弄她身上的衣服,脑中闪过无数问号。

这位公子是吃错啥药了?

刚才见她只穿中衣还说唐突,现在怎又解她衣带?大哥,这还在室外呢!

君怀舟其实并没有解她衣衫,仅是将她身侧衣袍拉抚平整,再重新帮她把腰带绑好。

“好了。”

见她一脸茫然,却不阻止,那呆愣的模样让君怀舟有些好笑。

“九安还真的是信任我啊。”

沐九安看着身上平整的衣衫,点点头:“公子是君子,自是可信。”

他像是想到什么,喃喃低语道:“君子吗。可有时候,我并不想当君子。”

沐九安表示十分理解:“也是。不当君子,公子会宽怀许多。”说话间,她把他请入房内。

“是,我记住了。”

……

她什么时候叮嘱他什么事了?

沐九安发现,这位公子最近愈来愈让人难以捉摸,时不时说上一句跟上下文没有关联的话,让她无从接起。她很想劝他一句,这要是写作文,是要被扣分的。

“眼下,九安可得与我一起澄清一件事,我自不必当君子。”

“澄清何事?”

这时君若正好进来禀报:“公子,少夫人,飞花宫白姑娘已在外厅。”

飞花宫?

沐九安问道:“公子可需我回避?”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问来多余。原本她就没打算出去,要不是他找来,此刻她正欢快洗香香,连白清歌来访她都不会知道。

“不,恰好相反,九安得与我一同前去。”君怀舟话落,不等她反应便执起她的小手往外走去。

“诶!”沐九安看着自己被他牵握在掌心的右手,一时间无法挣脱,只得被他带了出去。

他的力道不重,只是隐隐间有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不一会儿,二人已来到前厅。

正在品茗的白清歌,听闻人影响动,抬首相迎,可当瞧见来的人除了君怀舟外,还有一名女子,而这女子身着云归处的学服,样貌看来好生眼熟。

这不是拜师礼那日为临渊族人出言相助的那名女学子吗?

为何她会在此?

思索间,白清歌视线不经意落在二人相握的双掌上,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白姑娘久候。”

君怀舟虽开口招呼,但手却并未放开沐九安,白清歌见此情状,顿时面色如土。


沐九安一边费劲抵御胸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一边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原先轻微闷窒的感觉,在几息之间变成顿击胸臆的疼痛,她除了默默咬牙顶住,只能天马行空想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见她初时还能勉强维持坐姿,此时却已经趴在桌面,抓着胸前衣襟的指节用力到已经泛白,君怀舟语气中露出一丝急切:“姑娘方才找在下之前,可是做了何事?”

沐九安吃力地摇了摇头。

她今日并未下山,所去之地也仅限在云归处内,并未触碰卿苑之外的他物,也没有吃过其他吃食。再者,云归处乃端雅正气的宗门,谁敢在这使手段。

君怀舟翻掌而动,由掌心处引出一股灵能,尝试着从她腕上融入她体内,希望能把她混乱的灵力带回正轨。

“公子……公子!”

沐九安低唤的嗓音传入他耳中。“我在。”

“疼……”

君怀舟看到她紧皱的眉心,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臂……疼得很,像是要……炸开一样……胸口……也疼……”

“胸口处的钝痛感,便是你此时灵气乱涌的迹象。”手臂的疼痛,应该是两股力量相冲引起。君怀舟不敢再试,此时倒真有些束手无策之感。

“灵气吗……”沐九安想了想,忽然觉得好笑:“我还以为,一开始的胸闷,只是……只是因为我舍不得那戒指呢……”

戒指?

君怀舟扫眼看去,那枚紫晶玉戒正静静地置于桌面,原先戴在沐九安指端时泛着的那抹紫红微光暗淡许多。

额上的汗愈来愈多,每一次的呼吸都开始疼得撕心裂肺,眼前的白雾愈来愈浓,就连头部的昏沉感也愈来愈强烈,沐九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大限已到。

“公子……抱歉了,答应你之事……这下,已不一定能办到了……”

听她唤着自己,还想着应承之事,君怀舟不由地抬手扶了一下额。

“……说话……一直这么文绉绉,也……也是累……”她的音量小到几乎已是喃喃自语的程度。

耳闻她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他生平第一次有了叹息的冲动。执起桌上的戒链,他把指环轻轻滑入沐九安的左手食指。

原本暗淡无波的戒面,圈入沐九安的指间后,便开始再次缓缓泛起紫红色的流光。

那温润的光芒萦绕在纤指之间,浅浅流转片刻,最后徐徐地游回玉戒之内,隐隐闪烁。

君怀舟此时才明白,这传家玉戒的真正用途,是养气。

看着沐九安逐渐恢复血气的小脸,以及慢慢趋于平缓的呼吸,他无奈道:“看来,这婚约信物,姑娘你是退不得了。”

她似在黑暗中游离了许久,身体在冰冷的幽河里浮浮沉沉,几番感受到几近彻骨的寒意,冻得她如针刺一般疼痛。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永远停留在这无尽而又反复的黑暗中时,一股暖意从指尖缓缓袭来,经过臂膀,流至四肢百骸,然后游过心脏,复又向四肢百骸流淌而去,最后归于指尖。


沐九安换好衣服出来,一眼看见君怀舟站在庭院内的大树下。

天际此刻正值明暗交替之间,庭院内的灯火看起来逐渐黯淡,晨风轻拂,带落几片衰败的木叶,树下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寥。

脑中浮起在林中初次见到君怀舟的情景,沐九安莫名就是觉得,那样温润尔雅、暖如日阳才是他该有的模样。

“公子。”她小跑步走向他。

君怀舟闻言转身,看到她飞奔而来的身影,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他下意识地张开双手扶住她双臂,想要缓住她的冲势。

沐九安在他身前停住,踮起脚尖,伸手把落在他发上的一片残叶取下丢开,对握住自己肩臂的双掌毫不在意。

她吹吹指尖又拍了拍:“公子怎么站在树下,小心蚊虫。”

见她在自己身前停下,君怀舟明白自己刚刚误会了,但轻扶住她臂膀的手也并未放下,待她站稳,才负手而立。

“无妨。走吧,掌课先生已在习堂等候。”

“好。”

习道时间定在明日,今日仅是宗门学子行拜师礼,以及安顿起居住所。

像拜师礼这种场面,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很多人,且全集中在一起,无非也是说些要遵守规矩之类的话。沐九安原则上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

只是君怀舟说,接下来的课堂,她既然也来听讲,那拜师之礼便必不可少,便被他硬拖过来。

随他来到习堂之上,只见两位长者一脸庄肃地坐在正席内,二人旁边还有一座位空着,大概是时辰太早,还有一位先生没到。

君怀舟朝两人行了个礼,沐九安见状也乖乖的跟着他拜礼。

“九安,这位是掌文课的武先生。”

在君怀舟的示意下,她双膝下跪,两臂相环交于额前,双手掌心朝下指尖相贴,郑重拜一礼。

“这位是掌武课的文先生。”

沐九安忍不住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这安排简直妙极。

见她行礼完毕,君怀舟轻扶她起身。正席上那两位先生看了君怀舟一眼,见他没有其他反应,也就不再探究。

其中那位头发花白的武先生开口说道:“既已嫁入云归处,便要谨守家训,以天下为己任。听讲之时不可生事,免得丢失了云归处的颜面。”

他语气平淡,就像普通先生在训话,听不出喜怒哀乐,可字字说来,都让沐九安觉得他话中有话。

不过沐九安想,既然她婚礼第二日没有拜见那些长辈,现在就当是长辈给新妇训话,也无可厚非。

她正打算乖乖答声是,就听到身边的君怀舟应说:“是,怀舟谨记。定会将九安看顾好。”

“怀舟,你……”文武两位先生见他出声把问题揽到自己身上,不禁有些气急。

这女子不安分,他们之前就听说了。出生在漠北之遥纾雪楼的人,有几个心术正的!否则怎会以天下安危为筹码,不顾体统地向人求亲。

飞花宫那女娃对怀舟有意,几番议事赴会碰上都对怀舟嘘寒问暖,每次猎魔诛妖两人也都配合无间,所有人皆认为他们般配极了。

本想二人总有一天会水到渠成,怎料半路杀出个沐九安,以封印沧海之事为筹码,逼得怀舟不得不答应她的求亲。


至于君怀舟,沐九安也是到了当日才知道,他掌的是技课。

技课和武课有什么区别,沐九安不明白,但她想,女学子们从课前等待的时候就忍不住兴奋的表情,应该不是对课堂内容的期待才这样。

素衫一袭,长发挽冠,明明是疏离淡漠的性子,却偏偏长得雅致出尘。

沐九安看着徐步走来的君怀舟,再看看周围抑制不住面泛桃花的女学子们,以及……满眼羡意的男学子们……

她暗自摇头叹息。

君怀舟活得得多累,被奉若神人,把“天下为己任”背在肩上,时刻不得踏错一步。这样的日子,她过一天都是煎熬。

可现在,为了自己的小命,也算是为了对得起他的收留吧,在这技课上,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毕竟先前才被特意嘱咐过,他上课时说的话,她必须牢牢记住。

君怀舟走上场中央时,眼神扫视在场学子一周,恰好见到她正在角落边上摇头叹气,不禁觉得好笑。

不知她此刻所想是何事。

自君怀舟出现,在场众人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此刻他的莞尔一笑,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每个人都一副惊愕的表情。

见过君怀舟的人,都知道他日常待人彬彬有礼,但都止于礼节,更是很少有人见过他情绪外露的时候。即便他经常温雅含笑,也都只是疏礼客套的举动。但刚刚他的表情,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那种眼含柔光的神情,隐约间还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宠溺,跟“疏离有礼”四个字完全不沾边。

坐在沐九安周边的几位女学子,以为他昙花一现的表情是因为自己,无一不是满脸的羞涩。

位于另一个方向的凡绮霜,自然也毫无遗漏地看到方才发生的一切,急迫的危机感瞬间充斥着她浑身的血液。

是,她知道他已然成婚,且婚礼办得那般仓促,就在他们分别的第二日。

她做梦也不曾想到,父亲这边唤她回去,才告知她君怀舟已有婚约一事,她都还来不及理解这个消息所代表的意义,转头便看到云归处的传信竹笺随风落在父亲掌中。

凡绮霜忘不了那一刻的心情。

错愕,心痛,难堪,以及强烈的不甘!

她与父亲一同赴宴,就想看看到底是谁与他结白首之盟,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可是整个婚礼,除了在拜堂之时看到那身穿喜服头盖喜帕的身影之外,她连新娘的模样都未曾瞧见。

到底是为何,他要将她护得这般严实,连大礼之后的敬客,亦不见其人?

她伤心了好多日,父亲心疼她,最后还是将他婚约的由来全说给她听,她才重新拾起自信,更觉得她与他之间,并非此生无望。

飞花宮白清歌如何?已有婚配又如何?趁着这次习道,她要他将凡绮霜三个字看进眼里!

原本的满满自信,却在刚才见到君怀舟那一个简单的表情后,开始出现裂痕。

为什么?

为什么那样的表情不是对她而起?

凡绮霜眼底不知不觉染上一抹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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