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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局

小水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杀我?”萧承夜忽的撑起身来,抓住脊梁骨上的手,深深看着沈屏妆。沈屏妆毫不畏惧,和他寒冷的眸光对视沉默。她早该知道这种杀人手法是杀不了萧承夜的,因为他太谨慎。“呵呵,”萧承夜冷笑两声,翻身下了榻,“正好,金权一直吵闹着金若兰的事,朕便利用这次机会让她离开冷宫。”话落,萧承夜头也不回拂袖离开。沈屏妆睁大眼盯着头顶的绛紫色床幔,听见阁门被人推开,紧接着只见芙蓉走到床边,皱着眉头担忧道:“主子……”“这点事,还打不垮我。”沈屏妆深吸了口气。“皇上让金嫔继续入住幽月宫主宫,怕是和朱贵妃一样,轻而易举就复宠了。”芙蓉有些怀疑金若兰,“主子觉得金嫔娘娘是故意的还是……”“这怎能是你我随意猜测就能知道的。”沈屏妆在心里苦笑,如果萧承夜无意,金若...

主角:沈屏妆萧承夜   更新:2024-11-27 0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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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屏妆萧承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局》,由网络作家“小水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杀我?”萧承夜忽的撑起身来,抓住脊梁骨上的手,深深看着沈屏妆。沈屏妆毫不畏惧,和他寒冷的眸光对视沉默。她早该知道这种杀人手法是杀不了萧承夜的,因为他太谨慎。“呵呵,”萧承夜冷笑两声,翻身下了榻,“正好,金权一直吵闹着金若兰的事,朕便利用这次机会让她离开冷宫。”话落,萧承夜头也不回拂袖离开。沈屏妆睁大眼盯着头顶的绛紫色床幔,听见阁门被人推开,紧接着只见芙蓉走到床边,皱着眉头担忧道:“主子……”“这点事,还打不垮我。”沈屏妆深吸了口气。“皇上让金嫔继续入住幽月宫主宫,怕是和朱贵妃一样,轻而易举就复宠了。”芙蓉有些怀疑金若兰,“主子觉得金嫔娘娘是故意的还是……”“这怎能是你我随意猜测就能知道的。”沈屏妆在心里苦笑,如果萧承夜无意,金若...

《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局》精彩片段


“想杀我?”

萧承夜忽的撑起身来,抓住脊梁骨上的手,深深看着沈屏妆。

沈屏妆毫不畏惧,和他寒冷的眸光对视沉默。

她早该知道这种杀人手法是杀不了萧承夜的,因为他太谨慎。

“呵呵,”萧承夜冷笑两声,翻身下了榻,“正好,金权一直吵闹着金若兰的事,朕便利用这次机会让她离开冷宫。”

话落,萧承夜头也不回拂袖离开。

沈屏妆睁大眼盯着头顶的绛紫色床幔,听见阁门被人推开,紧接着只见芙蓉走到床边,皱着眉头担忧道:“主子……”

“这点事,还打不垮我。”沈屏妆深吸了口气。

“皇上让金嫔继续入住幽月宫主宫,怕是和朱贵妃一样,轻而易举就复宠了。”芙蓉有些怀疑金若兰,“主子觉得金嫔娘娘是故意的还是……”

“这怎能是你我随意猜测就能知道的。”

沈屏妆在心里苦笑,如果萧承夜无意,金若兰就算是故意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她只能猜得到,这次萧承夜生气,定会冷落她很多天。

晚些时候,沈屏妆正在用晚膳,就听双琴说金若兰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金若兰穿着光鲜亮丽,翡翠步摇光彩夺目,明眸皓齿眼波流转,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娇俏人。

沈屏妆一见,对她一礼笑道:“见过金嫔娘娘。”

金若兰捂唇一笑免礼,同她对坐,道:“与我何须多礼,这次我该谢谢你,让我转危为喜,离开了冷宫还复了宠。”

金若兰的话虽是笑着说的,可明眸之下却带着几缕忧思。

“这不是你想要的吧。”沈屏妆夹了菜吞下,索然无味。

“不是,”金若兰不遮掩,眉眼皆是期盼,“不瞒你说,我想要的其实是这世界男女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也没有嫡庶之分。如果男子不曾三妻四妾,女子也可自由选择自己的感情,那该多好。”

“你?”沈屏妆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由得一楞,随即自惭笑笑,“想法固然好,只是对于现下的人们来说会是大逆不道吧,我倒是支持你。”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沈屏妆笑笑,“我只希望能手刃天下贪官,惩恶扬善,为民除害,劫富济贫。”

“为何?”金若兰认为每想做一件事一定是有理由的。

沈屏妆敛起微笑,没有回答。

金若兰也不再开口,二女对坐,各有心事,压抑着吃了顿晚饭。

晚些时候,将将送走金若兰,苏静鱼身边的素悦便来请沈屏妆去静月堂坐坐。

几步路的距离,沈屏妆没有推拒,和芙蓉去静月堂时,苏静鱼已经温好了一壶酒在等待。

“好姐姐,你可算来了!”苏静鱼看见沈屏妆进来,连忙起身迎上去,“这酒是我从御膳房讨了好久才讨到“”的桂花酿,你快尝尝。”

说着给沈屏妆倒了一盏。

沈屏妆一饮而尽,酒水入喉,干烈苦涩,后劲属辣。

“你何时学会了喝这么烈的酒?”沈屏妆记得苏静鱼从前是只喝柔和的果酒的。

“酒够烈了,便能睡得熟,这样心事就会少很多了。”

苏静鱼说着,仰头喝完一杯,伸手又想去倒一杯。

沈屏妆见她小脸已经微红,目光也开始涣散迷糊,忙按住她的手阻止。

“冬夜饮酒本就伤身,你还喝这么多,我可不许你喝了。”说着沈屏妆让素悦将酒撤了下去。

苏静鱼闻言忽然笑出声,趴倒在桌案上,她觉得眼睛格外酸胀,很想哭。

“我好想出宫啊……”她嗓音嘶哑,不知是醉了还是啜泣,“宫里好冷清啊,虽有你陪我,可到底皇上他心里都是你,纵然不能得我所爱,为何连不爱的人都不能得呢?”

沈屏妆拍拍她的手,“如果觉得你伤心就好好睡一觉,总有一天你会习惯这样冷清的日子。”

总有一天。

会习惯的。

沈屏妆像是在对自己说,她落在苏静鱼身上的目光渐渐暗淡,那羊皮纸上关于苏长舟的记载,或许到时她再也没有机会再见苏静鱼了。

“来人,伺候贵人休息。”沈屏妆站起身吩咐,带着芙蓉离开。

沈屏妆一回红妆阁,立即躲进内室点起蜡烛,翻看高遮给的羊皮纸。

这次她直接翻到了末页,高遮说那里有朝廷的资料,对她或许有帮助。

沈屏妆看了半晌,忽然瞥见上头写着‘嘉乌拉氏’,她想起今月毫无前兆直接坐上了皇后的位子便觉蹊跷,目光紧急的继续往下扫去。


“属下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大雪的另一头,卫迟带着大队人马冲过来,他们点着火把,火光几乎照亮了整片黑夜。

卫迟沿着萧承夜留下的一路血水追到沈府,冲进门的那一刻,便只看见萧承夜趴在地上,他玄衣锦袍上,沾满碎雪,他神色凝重,眼圈猩红,死死的,紧紧的,盯着沈屏妆。

“呕……”

萧承夜双手撑着地,口中黑血狂吐而出,大片大片晕黑了他身下的雪。

他中了沈屏妆下的断肠毒。

五脏六腑绞着发生阵阵的剧痛,胃里翻江倒海黑血一口接着一口,偏偏沈屏妆这副死寂的模样让他感到更加心疼,他上战场被利刃贯穿血肉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绝望过。

“皇上,属下带您回宫!”苏礼和卫迟急急上前。

可被萧承夜用尽全力甩开。

“滚!都别碰朕!”

萧承夜的鹰目猩红犹如浸了血,入鬓的浓眉上飞满碎雪,深邃的眉眼间全是对沈屏妆的眷恋,他在雪地中向沈屏妆慢慢爬去,可中了毒实在太疼导致动作缓慢,只能像蜥蜴一般在滑稽的蠕动,他想到沈屏妆身边再抱抱她,可是那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好像挪了半个世纪。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够再抱一抱她。

他剑眉星目,风姿绝伦,俊朗英气的华容在这一刻都是狼狈。

泪眼模糊中,沈屏妆看不清他的脸,只隐隐约约瞧见苏礼等人强行把他拽到马上,随后驾马绝尘而去。

离去前他好像说了句什么话,她觉着世界在天旋地转的渐渐崩塌,直到最后连抱芙蓉的力气都没有,她身上一软,双眼发黑,再没了意识。

大雪纷飞,昼夜更替,翌日又是崭新的一天,没有人会记得今夜的悲喜,风一吹,无论爱恨都该散了。

一如死地而后生的萧承夜,一如输得彻底的沈屏妆。

荣华富贵有时候只在顷刻之间。

像嫱薇,医术精湛救了萧承夜一命,一夜之间飞上妃位,连金若兰见了都得陪笑着祝喜。

像沈屏妆,只顾着下毒却忘了嫱薇在等待圣恩,一夜之间沦为刺杀天子的千古罪人,打入死牢,没有天子诏令,任何人非死不得见。

沈屏妆再次醒来时,便嗅到一股清甜的药香味,她恍惚睁眼,看见昏黄的烛光下,那抹熟悉而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的两步开外。

她又打量四周,几盏无力摇晃着的烛火,光线昏暗,稻草堆,血腥味,阴冷潮湿,刑具千百种,这是天牢的标配。

“醒了?”

萧承夜穿着一身紫袍玄裳,金冠墨发,华玉佩身,眉如远山,眸似星辰,万种风情的眉梢却偏偏携着淡漠,看似古井无波的眼里,分明裹着铺天盖地的怒火。

“行刺天子,罪无可恕。可是朕不舍得杀你……”

顿了顿,萧承夜两步来到沈屏妆身边,他紧紧捏住她的下颚,笑出声来:“你又没有亲人可以替罪,朕该杀了谁来顶罪呢?苏静鱼,你说好不好?”

沈屏妆怒红了眼,那团憎恶的火焰在她眉目中愈发明艳耀眼。

“萧承夜!你这个疯子!”


只见那泛黄的羊皮卷上,字迹分外清晰:

太后无子,与皇后有恩仇,妄扶持养子萧承夜登基。嘉乌拉氏权势相当,暗中鼎力相助,除去沈永山,夺取兵权,逼入宫中篡位。事成后,允诺嘉乌拉·今月为妻,尊奉为后。

记:苏长舟。

是苏静鱼的父亲,沈屏妆心头忽然一痛。

不知是烛光昏暗还是为何,眼前的字迹忽然变得模糊,沈屏妆抬袖擦眼,却发现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有泪珠滴落在羊皮卷上,晕开了字迹,混乱成一团。

“我不能再等了,”只是顷刻之间,沈屏妆眸中的伤怀之意迅速隐藏,取而代之是冰冷如荼的愤恨,“尽快出宫,找到乌大人。”

她从袖中掏出从萧承夜身上偷来的钥匙,攥得死紧。

沈屏妆从来不是个容易被悲情打败的人,她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切等见到乌大人再说。

翌日,她便如往常一样坐在暖阁之中,命芙蓉去把嫱薇请来说话。

嫱薇到时,已是傍晚时分,稀薄的日光从百叶窗斑驳投下,落了沈屏妆满身,是金色的温暖,她却犹如冰窖,望着嫱薇,开门见山:“我记得你会医术,百日睡你有么?”

嫱薇一怔,见沈屏妆华眸之下的冷冽,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没有,不过……我可以调制。”

“当初我救你一命,你可记得你允诺,定会报答,我想要百日睡,越快越好。”

沈屏妆镇静的说罢,见她心神不宁,倒了杯茶递给她,安抚道:“你放心,此事我不会告诉于任何人,无论出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嫱薇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应了。

嫱薇此人从不问不该自己知道的事儿,她从小修习医术,配一个百日睡再简单不过,只是她配的过程中,思来想去,不知沈屏妆拿这毒有何用。

百日睡,顾名思义,下在人的饮食中不易察觉,无色无味,但若食用多了,会逐渐失去力气,失去意识,爱睡觉,一百日之内,此人必死无疑。

三日后,嫱薇拿了个香囊去见沈屏妆。

彼时沈屏妆正在暖阁之下读书,瞧见她来,也不抬眼,为防止惹人耳目,嫱薇也不多说,把香囊递给芙蓉,故意提高了音道:“好姐姐的绣样这样好,我这几日拿去学习颇有收益,今日便还给你,不好扣着。”

芙蓉也配合着笑道:“奴婢家主子不在意这东西,才人若有空,往后可常来与主子走动,探讨绣法。”

言罢,接过香囊,递给沈屏妆。

嫱薇淡淡一笑,发自内心不敢与沈屏妆牵扯太多,辞别后便离开。

等人走远了,沈屏妆才打开香囊,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困了,扶我午睡。”她将香囊收好,同芙蓉进了内室。

顺带掩上了房门,将外头一干宫人隔绝开来。

芙蓉动作迅速,从柜子里头翻出一件毛绒的夹袄来,平铺在床上,“冬日寒冷,皇上说过要照顾好林青昭,主子借天牢寒冷为由,将这衣裳送进去不难。”

沈屏妆把瓷白瓶里头的药粉轻轻洒在夹袄上。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反而带着隐隐的坚定。

“若此事败露,你就去找师父,他会带你离开京城,安稳活后半生。”

一切准备完毕,沈屏妆亲自把夹袄叠好,郑重的交代芙蓉后事一般,“不必说恩情的话,我知你担心,想陪我一起赴死,可永远没有什么比活下去重要。”


沈屏妆静静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给你一个弑君的机会,钥匙和百日睡的事,我全当做不知道,任由你布局谋划,我不动金若兰,也不动林青昭,待你计划完成,若我没死,”

说到这里,萧承夜顿了顿,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那么你就属于我。活着是我萧承夜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且得放下过去一切,专心做我的……x奴,或者爱人。”

她愤恨的咬紧牙关,反问:“你这是变相承认杀了我爹吗?”

“不要试图岔开话题,”他冷笑,轻易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旋即低头吻了吻她忍着泪的眼睛,“也不要试图耍小手段,不然,你会后悔。”

这明显就是逼着她陪他做这个游戏。

沈屏妆暗自咬牙,明知故问:“若我不同意呢?”

“你在乎的一切都会泯灭。”他残忍的一笑,“尤其是教你武功,教你占据势力的……你的师父,冷云。”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僵,低头看去,只见她面色发白,目光空洞,像是被抽了所有力气的布娃娃,没有生气,一片死寂。

萧承夜的心猛然抽痛,他烦躁的把沈屏妆推开,大步离开,朝不过百米的静月堂而去。

他人一走,沈屏妆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空,她跌坐在暖阁上,空洞着呆愣着过了许久像是才反应过来,掩着面哭。

她突然觉着自己就是个笑话,布局谋划再多,殊不知一切都在萧承夜的掌握之中,她就是个跳梁小丑,自以为跳脱了深渊,其实只是跳进了他更大的陷阱里头。

“主子,”芙蓉推门进来,便看见暖阁上那个瘦弱的背影一颤一颤的在哭,她心里一揪,忙走过去拍她的背安抚。

沈屏妆没有陷入悲伤太久,她胡乱擦了擦眼泪,美目之下又是那一片冰冷的寒潭,语气坚定:“红妆阁有萧承夜的人。三日之内找出来,杀。”

芙蓉一惊,转而又想,若非红妆阁有萧承夜的人,她们的事情又是如何被他给掌握的?

饶是金若兰晓得,也不会晓得那么事无巨细,甚至连她的局都能猜得到。

至于师父的事儿,那估计是沈府的奸细,现如今距离沈府有距离,那奸细估计也早被萧承夜给弃了。

“我们不能去见乌大人。”

沈屏妆复而又道,“萧承夜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何况他已经承认一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那个游戏。

我们必须在这次的计划中把他杀掉,同时问出所有同伙,然后一举歼灭。”

萧承夜是天下之主,又武功高强,就凭她,如何杀的了他,虽有难度,却不是不能。

沈屏妆仔细整理目前自己所布局的一切信息,然后找突破点,把局根不变本变的换过,却也要在内奸死之前透漏一些局划消息出去,以此扰乱萧承夜的耳目。

萧承夜此人无比缜密多疑,为了让他相信,沈屏妆不惜亲自出手行动,做出自己真的要这么做的模样。

然而,游戏是两个人的游戏,局也不只是她一个人在布。

而明日的元宵夜宴,是一切开启的起点。


“皇上!”

萧承夜还未迈两步,李常德从外头跑进来,面上难掩喜色,跪在萧承夜面前高声道:“皇上,天大的喜事,方才太医诊治,回说金嫔娘娘有喜了!”

此言一出,包括萧承夜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凝,金若兰竟然怀了萧承夜登基以来的第一子?

萧承夜剑眉紧皱,面上看不出喜悦,反而有隐隐的怒火。

他一脚把李常德踹开,冷着声音边说边朝前大步向前走:“滚!苏礼,备马!”

苏礼哪里敢耽搁,匆匆跟上萧承夜的步伐,路过李常德身边时,见他一脸迷蒙委屈,又踹了他一脚,提醒道:“皇上有事,金嫔有孕,你不去照顾,还杵在这做什么?!”

李常德立马被点醒,急慌慌的奔去金嫔宫里。

萧承夜带了一队简单的人马,和苏礼快马加鞭出了城。

时辰已晚,又是隆冬深夜,偏远的城外连鬼都见不到,然而在萧承夜的马车与他派出去和沈屏妆一起的那几个大内高手汇合的时候,远处的密林里却走出位玄衣佩剑的男人。

那人直愣愣的跪在萧承夜面前,态度尊敬:“卫迟参见皇上。”

“看见她了没有?”萧承夜语气忍不住带上一丝着急。

卫迟顿了顿,道:“夜太黑,沈贵人轻功……属下惭愧!”

那就是没有追上。

萧承夜眸子阴冷,唇畔却扯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想不到,沈屏妆的轻功竟连卫迟都追不上,他都不知道是小看了冷云,还是小看了沈屏妆。

萧承夜偏头去看苏礼,问道:“天牢那边可有动静?”

苏礼连忙低头:“……没有。就连乌大人那边也没有动静。”

既不去找林青昭,也没有去见乌大人。萧承夜忽然有点想不通,沈屏妆到底想做什么。

“去见乌云飞!”

萧承夜冷声令下,快马加鞭奔跑在黑夜。

乌云飞四年前被他关在城外的一处密林中,那里有一座废弃多年的破庙,乌云飞就在破庙底下的地牢里,四肢都被铁链锁着。

萧承夜到的时候,破庙里的佛像机关已经被人转了一圈,而佛像原本立的地面有一个大口子打开,那是地牢的位置。

苏礼大惊失色,喊道:“这……这……!”

不是说和林青昭那边一样都没有动静吗?

萧承夜一脚把苏礼踹飞,苏礼撞到墙面又砸下来,痛得他嗷呜直叫。

他还没爬起来,萧承夜带着人已经从入口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条黑而狭长的甬道,卫迟点着火信子,勉强能照些亮光。

萧承夜速度极快,很快便到甬道的尽头。

那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的乌云飞头发蓬乱,指甲长而黑,穿着破败的衣服,身上脏兮兮的,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

但他还被锁的好好的。

萧承夜心里一紧,猛地反应过来中了计,他在心里暗骂一声,“这到底怎么回事!安排守着这里的人呢!”

这时苏礼匆匆忙忙才赶过来,颤声道:“皇上,奴奴奴才方才查了,人……都死了!”

派来守着这里的人可都是江湖高手,萧承夜瞳孔猛地一缩,沈屏妆轻功了得,武功何时也到了这种地步?

就在他愣神的空档,忽然铁笼发出咣当一声剧烈的响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里面蓬头垢面的人便已经飞一般移到萧承夜身边!

一把雪亮的刀便已经横在了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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