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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悔恨后,黑莲花他不稀罕了顾承骁温言全局

自闭症儿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好不容易逃离了儿时那种靠着摇尾巴讨好别人,低贱的跟畜生一样的日子,如今顾承骁别想让他再回到那种时候!他爱的那个人,早就死在了两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了!他心一横,转身就要走,身后的顾承骁却诡异的笑了,“好一番有骨气的说辞,可是温言,你真的是好手好脚吗?我今天心血来潮,查了查你这两年的事,结果让我很意外,你啊,相当于半个残疾吧?”顾承骁顺手拿过沙发上的几张打印纸,尽数甩在了温言的脸上,白纸黑字,尽数映入温言的眼帘,将他最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一面全部挖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他的眼前。残疾……顾承骁的声音里有几分嘲讽,“退伍两年,因为伤,你疏于锻炼,右腿也吃不了劲,正常走路都已经算是极限,如今靠着的也就是曾经留下来的技巧而已,温言,就你这样的,对付...

主角:顾承骁温言   更新:2024-11-2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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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骁温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悔恨后,黑莲花他不稀罕了顾承骁温言全局》,由网络作家“自闭症儿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好不容易逃离了儿时那种靠着摇尾巴讨好别人,低贱的跟畜生一样的日子,如今顾承骁别想让他再回到那种时候!他爱的那个人,早就死在了两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了!他心一横,转身就要走,身后的顾承骁却诡异的笑了,“好一番有骨气的说辞,可是温言,你真的是好手好脚吗?我今天心血来潮,查了查你这两年的事,结果让我很意外,你啊,相当于半个残疾吧?”顾承骁顺手拿过沙发上的几张打印纸,尽数甩在了温言的脸上,白纸黑字,尽数映入温言的眼帘,将他最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一面全部挖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他的眼前。残疾……顾承骁的声音里有几分嘲讽,“退伍两年,因为伤,你疏于锻炼,右腿也吃不了劲,正常走路都已经算是极限,如今靠着的也就是曾经留下来的技巧而已,温言,就你这样的,对付...

《渣男悔恨后,黑莲花他不稀罕了顾承骁温言全局》精彩片段


他好不容易逃离了儿时那种靠着摇尾巴讨好别人,低贱的跟畜生一样的日子,如今顾承骁别想让他再回到那种时候!

他爱的那个人,早就死在了两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了!

他心一横,转身就要走,身后的顾承骁却诡异的笑了,“好一番有骨气的说辞,可是温言,你真的是好手好脚吗?我今天心血来潮,查了查你这两年的事,结果让我很意外,你啊,相当于半个残疾吧?”

顾承骁顺手拿过沙发上的几张打印纸,尽数甩在了温言的脸上,白纸黑字,尽数映入温言的眼帘,将他最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一面全部挖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他的眼前。

残疾……

顾承骁的声音里有几分嘲讽,“退伍两年,因为伤,你疏于锻炼,右腿也吃不了劲,正常走路都已经算是极限,如今靠着的也就是曾经留下来的技巧而已,温言,就你这样的,对付普通人还可以,落在我手里,只需要几分钟我就能打残你,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摆谱?”

每一个字都像是无形的刀刃,狠狠地扎在温言的心尖上,杀人不见血。

温言很想大声问他,你以为我这残疾,是因为谁才落下的!

顾承骁那嘲讽的语气让他几乎崩溃。

他的话没人信,他的过去在顾承骁的眼里就是胡编乱造的笑话。

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哽咽,“顾承骁,我从没来没有骗过你,你去老宅问一问,我温言的名字他们都知道,我的这张脸他们都认得,顾承骁,只要你信过我一次,我们之间都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如你所说的,我很普通,人群里一抓一大把,算我求你,别再烦我,我不欠你什么,用不着你来羞辱我!”

顾承骁站起身,挽起袖子,随意的说道,“我不需要回老宅去问,我很清楚我有没有失忆,温言,确实,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想给你点什么,你想不想收都得给我拿着。”

“温言,你不仅蠢,还天真,我好不容易把你弄出来,你觉的我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的回去吗?”

说话间,他抬手松了松领带,眸子微眯,眸中欲望再明显不过,温言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好,匆忙要逃出去,可是如顾承骁所说的,他的腿,正常走路已经是极限,明明没有几步的路程却在此时那么困难。

几乎是在他动作的一瞬间,顾承骁就扑了上来,狠狠地把他抵在门上,一手狠狠地扣住他的后脑勺,用身体把温言夹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让人动弹不得。

“你最好识趣点,你挣不过我的,到头来也只是让自己多受一些伤而已,乖一些,我不想让你彻底成为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残疾。”

微凉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上,如同吐出信子的毒蛇缠住了猎物一般。

温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的动作。

顾承骁……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啊……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温言从床上爬起来,冷漠的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余光一扫,看见床头柜上放了一张支票。

温言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良久,他嗤笑一声,将那张钞票拿好,放进口袋里。

这算是什么?他一夜的收入吗?

中介正好打电话过来,说房子已经找好了买家,过一会来看,他说知道了,直接动手把顾承骁未曾拿走的那些东西全部打包拎下楼,一件件价值不菲的衣服全部以极其低廉的价格进入了二手市场,至于那些配饰与名表,则是拿到了珠宝店又换了一笔钱。


阮离静静地看着他的口型跟他的表情,明白他在说什么,连忙摆手,“别、别,我…我不想学什么,我只想好好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

这个人已经对他很好了,他与他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个人不但给他吃住的地方,还不嫌弃他是个聋子,帮他找工作,他不能再接受更多的恩惠了,爷爷说了,让她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他要好好赚钱,回报这个人!

温言见阮离一脸焦急的模样,抿了抿唇,点点头,“我知道了。”

虽然他已经打算不继续在那里工作了,可之前也在那交了几个朋友,应该能帮他照顾阮离几分吧?

不知不觉,他已经将这个少年划入亲人的范围,不是他烂好人,而是他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里,实在太需要有一个能跟他真心说话的人,阮离天性善良,没有坏心思,最合适不过……

安排好了阮离的事情之后,他起身下楼,打车来到了那个他住了两年多的公寓。

他打开门,站在玄关处环视着屋中的一切,眼神复杂不已,眼角又染上了淡淡的红。

这处公寓是他特意花费了大半的家产买下来的,只为了能让顾承骁上班近一些,他自己无所谓,可是不希望顾承骁继续东奔西跑,可如今想来,自己的这种想法简直可笑,他的尽数家产,应该只是顾承骁随手就能掏出来零花钱,自己却可笑的费劲了心思。

他回来两年,与顾承骁在这住了两年,这个房子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两个的回忆,或温馨,或让人面红耳赤,可如今看来,这存在的只是虚伪的欺骗,无声的提醒着他这两年来他像个傻子一样被俩人耍的团团转。

开门声惊醒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顾承骁眼神有一刻的迷茫,后知后觉的起身看向门口的温言,语气中夹杂了一些训斥,“这一夜你去哪了!”

他昨天坚信温言只是生气了所以闹脾气不想回家,毕竟这两年温言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模样,后半夜肯定就回家了,所以他坐在沙发这里等,没想到一等就是一夜,果然,人回来了。

温言听见他的声音,只觉得鼻子一酸,他调整好情绪,冷漠的说道,“去酒吧钓男人了。”

声音沙哑的比以前还要糟糕,而且每一句话都带着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不遵循医生嘱咐的代价啊,一夜回到解放前。

顾承骁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劲,连忙起身大步走向他,伸手捏住温言的下巴,焦急的问道,“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温言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小奶狗长得太帅了,可能喊哑……呃!”

顾承骁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他目眦尽裂的瞪着他,“温言!你他妈给老子好好说话!”

温言只觉得下巴都快要被顾承骁弄脱臼了,他伸手狠狠一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沉声道,“分手了,你凭什么管我?”

顾承骁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看温言脸上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完全找不到往日里对他的温柔讨好,顿时心中一阵不爽,温言说这些话来惹他生气,那他更不可能让温言心里舒坦!

“呵,分手了?温言,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交往过吧?当初不是你自己眼巴巴的凑上来的吗?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我有说过我要跟你谈恋爱吗?不是你自己下贱的跟我睡,讨好我吗?这两年你以为你在我眼里算什么,你站在什么位置上来跟我说分手?!”


高级餐厅的包厢奢华不已,餐桌上的几个人皆是平日里见不到的人物,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主宾位的那个男人。

顾承骁那俊美的脸庞如同上帝精雕细琢后的工艺品,没有半点遐思,性感的薄唇挂着漫不经心的笑,锐利的眸子扫过周围那几个心思各异的老家伙,眼底划过一抹不屑。

酒过三巡,男人没有半点醉意,可是合作已经打成,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男人起身,周围的几个老总纷纷站起来,七嘴八舌的说道,“顾总,我送您。”

顾承骁挥了挥手,“不了,我的助理已经过来接我了。”

说话间,那紧闭的包厢门已经被敲响,一直站在门口的服务生紧忙过去将门打开,敞开门后,一个看上去有些许稚气的少年站在门口。

温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顾承骁,连忙迎上去,“顾总。”

顾承骁一看见温言就开始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任凭温言扶着,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温言的身上。

周围的几个人一眼就认出来这人是经常跟在顾承骁身边出席各种场合的助理。

少年的那张脸无可挑剔,尽管已经二十出头,可看上去还如同成年不久的学生一样,温润的脸庞仅一眼就能让人浮躁的内心平静下来,可美中不足的就是少年说话时,声音沙哑难听,与那张脸极其不符……

温言意识到周围的眼神的不对劲,意识到自己刚才一时不注意张口说了话,顿时垂下头。

顾承骁说过,在外面时,自己不要说话……

顾承骁淡淡的嗯了一声,看不出喜怒,任由温言扶自己离开了这里。

包厢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温言隐隐听到一句:这公鸭一样的嗓子,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温言有些自卑的低下头,顾承骁看在眼里,并未言语。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本来还醉醺醺的人瞬间翻身将温言逼至自己与电梯壁之间,仗着身高优势,霸道的俯身含住了温言的唇,温言被他的大胆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起来。

顾承骁身份特殊,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

要亲回家亲啊!这老流氓!

怕什么来什么,电梯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由于视角原因,那人只看到顾承骁背着身子,也没细看,根本没发现顾承骁身下还有一人,温言吓得魂都快要飞出来了,任顾承骁欺负,一声都不敢出。

总算到了一楼,温言脸红的跟熟透的大番茄一样,拉着顾承骁埋头跑出了电梯,顾承骁看着那跟做贼一样的身影,顿时不厚道的笑出声。

这小家伙太可爱了。

温言把顾承骁塞进副驾驶,亲自给人系上了安全带,随后自顾自的坐在驾驶坐上,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刻,精神不禁恍惚了一下。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还能再回来瑞城,给人当司机,开私家车。

心下一动,转头看向身旁靠在座位上的男人,本来复杂的心情又一下子释然了。

算了,为了他的心肝大宝贝,就是蹬自行车他都乐意。

他看向身旁的顾承骁,却见顾承骁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那个大型商厦。

他顺心顾承骁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商厦巨大的LED广告牌上正播放着当红影视明星,宋云逸的一条护肤品广告。


二十几年来,温言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事能让顾承骁这么生气。

温言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炸,身体中的某种欲望在叫嚣,这种并非他本意的欲望只让他觉得难受,他无比希望能得到舒缓,就像是溺水的人,渴望得到救赎一般,意志几乎要不受控制,身体阵阵发热,他抬手迷迷糊糊的将领口的扣子解开,将领带往下扯。

意识或许太过不清醒,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骁哥哥……大少爷……”

儿时对顾承骁的称呼涌上脑海,温言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撩人,白皙的脸庞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蒙上了一层水雾,分外惹人怜爱,呼气如兰,本难听的声音在此刻听上去竟然有几分软糯,如同诱人堕入欲望的妖精,可这副模样却无法勾起顾承骁的欲火,因为顾承骁现在满心怒火,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到场,看到温言这幅光景就是那个小白脸!

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温言已经腿软,顾承骁直接下了车把人从车子里拽出来,他抱着温言上了楼,温言一直在他怀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话,温言本想要搂着顾承骁的脖子,可顾承骁却直接松开了手,把人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摔得并不疼,让温言疼的是顾承骁接下来的举动,他猛然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伸手推搡着那人,温言控制不住的出了声,神智顿时清醒了大半,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身体里的痛楚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温言痛苦的仰起头,牙齿都在打颤,“好疼!”

顾承骁森然一笑,眼神说不出的诡异,他伸手抚上了那光滑的脖子,轻声道,“痛就对了,因为我并不想让你舒坦。”

“温言,你最好祈祷你跟那个人之前不认识,否则你的好日子,怕是要过到头了!”

结束时已经是凌晨,温言早就已经不堪重负的晕了过去,满身青紫痕迹骇人,咬痕处的牙印已经见血,好生可怜。

顾承骁从一旁拿过睡袍披在身旁,拿着电话来到了客厅。

朱文海早就处理好了一切,只是怕打扰,不敢擅自打电话过去,顾承骁电话一打给他,他立马就接了。

“顾总。”

顾承骁嗯了一声,“怎么回事?”

朱文海如实说道,“我已经问过了,那个男的叫高轩,是耀文娱乐旗下的艺人,跟温先生之前并没接触过,我查了店里监控,发现宋云逸先生之前也在场,后来才离开,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什么过于亲昵的举动。”

他讨厌温言不假,可是他不敢在顾承骁面前撒谎,宋云逸特殊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毕竟只要有闪失,就是要丢饭碗的。

顾承骁若有所思。

宋云逸为什么会跟温言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温言早上询问他的那句话。

骁哥,你还记得宋云逸吗……

顿时心中没由来的烦躁,他与宋云逸大学便相识,感情一直很好,他认得也不奇怪,倒是温言,一个助理,怎么会跟娱乐圈里的人相识?温言知不知道那个圈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根据朱文海这话,不难猜测高轩是宋云逸介绍给温言的,看来,明天得好好问问宋云逸是怎么跟温言认识的,让宋云逸别再给温言认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无人回应他,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顾承骁的心一沉,这屋里有没有人他很清楚,总共就屁大点地方,一目了然,他不死心的踢开了卧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映出了那平整且空无一人的大床。

他打开了灯,墙边的垃圾桶里有一抹颜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走上前去,只见里面好几块染上了血迹的纸扔在里面,无声的昭示着温言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温言是个爱干净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把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所以,他现在找不到一点温言曾经在这里生活的迹象。

手机响了一声,他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一眼,温言的名字赫然越上锁屏页面,他欣喜的点开,可却看到三个字。

分手吧。

他只觉得后脊骨窜上一股凉气,他顾不得想什么了,温言没回来,他怕人在外面出事,紧忙的发消息让他回来说清楚,可按下发送后,一个红色感叹号却弹了出来,显示对方已经将你删除。

电话发不过去,消息发不出去。

他疲倦的坐在床上,伸手按压着眉心,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起,手中本来亮着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个破碎的雪花……

温言……

翌日一早,阮离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的一幕吓了一跳,还以为遭贼了。

他听不见声音,对昨晚温言的鬼哭狼嚎一概不知。

他捏着睡衣的领子,缓缓走上前,仔细分辨才从窝在一堆酒瓶子里的人是谁。

温言双眸紧闭,眼角微红,阳光正好照在沙发上,温言的脸颊微烫,泛起淡淡的红晕,头发凌乱,手中还握着一个空的酒瓶。

温言胸前的领口大敞,皮肤白皙细腻,胸口前几道纵横的疤痕如同匍匐在一块美玉上的裂痕,甚是碍眼,只是那些疤痕已经淡成了白色,若不细看根本看不见。

引起阮离注意的是温言胸前挂着的红绳,红绳的吊坠不是什么名贵的玉石,而是一个小小的三角平安福。

那布缝的又丑又粗糙,像极了某块不要的旧衣服上裁剪下来的布料,上面还有几个绣的几乎看不出形状的小花。

这种平安福他在乡下爷爷身边看见过,但基本都是一些小孩子身上带的,哪有温言这种二十几的人还放在身上的。

白皙的胸膛上放着一块红色,甚是惹眼,尤其是温言此刻这半醉的模样,极其诱人……

阮离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他走上前轻轻抓住温言的领口,想要帮人把领口的扣子系上,可刚碰到温言的那一瞬间,温言就睁开了眼睛,死死的按住已经碰到自己的那只手。

温言睁眼后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面前的少年,是自己昨日带回来的。

他放开了手,阮离触电一样的收回,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不起……”

他竟然把人吵醒了。

温言摇摇头。

昨天他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跟阮离说一声,没把人吓到就已经不错了。

阮离站在他身旁,小声道,“哥,酒喝多了是不是身体会不舒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温言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吃东西。”

他有些犹豫着开口,“阮离,我昨天跟你说的工作…要不别去了,我想送你去学点什么,毕竟你年纪还小,不能……”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顾承骁的心都在发颤。

温言生气了?他有什么资格生气?难道他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吗?他难道以为他们之间是在平等的交往吗?他以为非他不可吗?!

心中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当他坐上车的时候,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连接下来怎么做都不知道。

他一会见到了温言,该说什么才能让这段关系继续下去?才能让温言继续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呢?

温言坐在出租车上,他的指尖夹着烟,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那渐渐散开的淡蓝色烟雾。

宋云逸那天问过他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样的回放,仿佛一个又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他竟然还骄傲的回答宋云逸,他们两个还在交往,如今想来,宋云逸的眼神中似乎满是嘲讽,嘲讽他的没有自知之明

两年了,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顾承骁忘记他已经是极限,没想到顾承骁还有更狠的。

这两年他温言的处处体贴在顾承骁的眼里算什么呢?估计只是一个合格的家佣吧。

他曾经听过不少什么自己的爱人跟身边最亲近的人突然好上了的笑话,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种事竟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香烟的吸入引起喉咙的不适,顿时不受控制的咳嗽出声,眼角都微微泛红。

身旁的出租车司机见了,憨厚一笑,“小兄弟,有心事啊?”

他的喉咙有伤,抽烟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可是他此刻却不想管什么喉咙的事,他现在只想让胸口那堵得慌的一团乱麻随着这些烟雾吐出去。

他苦笑一声,嗓子沙哑的已经不成样子,“是啊,有心事啊,我的老婆跟我朋友跑了。”

“大叔,我们俩在一起两年多了,我觉得我把我最好的全都给他了,他怎么就是不要我了呢?”

司机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年轻人,明明温言的脸上没有半点泪水,可是他却看到了比声嘶力竭还要悲伤的情绪,眼神中的痛苦让他的心都不由随着一沉。

这世上最让人难过的莫过于身旁重要之人的背叛,抛弃,他当然能理解这种痛苦,他笑着安慰,“感情这玩意啊,也就这么回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种人小兄弟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因为她永远都不会学会满足,永远都只会追随那些短暂的新鲜感,等那股劲退下去了,她就知道谁好谁坏了,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咱们只要把这种垃圾货色拒之门外就好了!”

一番话说完,温言苦涩的笑了两声,没有应答,只是心里面已经开始百转千回。

顾承骁儿时对他百般欺负,他心中委屈,可却不敢反抗,他那时候的性子与现在完全不同,他一心想要成年后逃离顾家,逃离顾承骁,于是在他成年后,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要去当兵。

他记着当时顾承骁知道后把他们两个租的公寓给砸了个稀巴烂,求他别走,甚至给他说了好多肉麻的情话,跟他表白,求他留下,可是他全部拒绝了,执意要走,因为他当时并不喜欢顾承骁,这一走,他就没打算回来。

他离开的那天,是顾承骁亲自送的他,周围没有别人,顾承骁红着眼,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按在车上拥吻,颤声说等他回来,他没有告诉顾承骁,他这一走,根本没打算回来……


他伸手,指尖触碰到温言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另一人的温度,顿时眸光阴鸷,整个人都变得狠厉,“温言,你这是在向我挑衅吗?我本来还想着宽限你一段时间的,如今看来,没必要了。”

他以为温言去那些地方,花费整十万,只是简简单单的玩了一会,为了气他而已,可如今看来,并非朱文海所汇报的那样!

温言感受到他的不对劲,顾不得什么了,张嘴一口咬向顾承骁的手腕,尖锐的虎牙咬的人吃痛,趁着这空挡他匆忙往屋子去,可未踏入门槛就被抓了回来,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楼道里,此时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顾承骁挥挥手,“抓住他。”

几个人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三下五除二温言就被束缚住,连动弹都动弹不得,温言被抗下楼,这一路上都被捂着嘴,连呼救都做不到。

车上,顾承骁淡然的点燃一支烟抽着,温言被那个人按在座位上,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顾承骁,“你想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顾承骁嗤笑一声,“当然是去带你做手术。”

温言顿时心中一凉,尽管答案已经隐隐知道,可他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什么手术?”

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顾承骁接下来的话如同把他打入地狱,“当然是,能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的手术了。”

他本来没打算让这件事这么早就办,可是此时的怒意早就已经冲散了他的理智,温言如今的态度让他心慌,他本以为是欲擒故纵,是自己所给的利益没达到温言所期望的高度,可从今天房子的事情上来看,温言是真的已经打算放弃他了。

温言一听,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怒声嘶吼道,“顾承骁!你他妈已经有了宋云逸了,你让他去给你生孩子!老子没义务为你做这种事!你给我放手!我要下车!”

温言这一路上几乎心死,他拼了命的挣扎嘶吼也无济于事,无论如何辱骂顾承骁,顾承骁都无动于衷,身后的大汉如同一坐大山,牢牢的的把他锁在那里,动弹不得,看着周围越发陌生的景色,心中的惶恐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霍晏与秦凯刑说的话一遍遍在脑海里回荡。

生了孩子,他会死……

他不想死,更不想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他的人去死!

顾承骁对他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回想起温言红肿的唇,他眸光微暗,冷声道,“这种事情那么高的风险,我怎么舍得他来为我做,用你来的话最合适不过,给我生个女儿,让我跟云逸两个人来养,就当是我买的,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够你下半辈子潇洒了。”

话说的违心,可当他看到温言脸上那几乎绝望的神情,他就觉得无比舒心。

温言伤了他,那他必须要以更狠的方式还回去!

他是顾家独子,偌大的家业摆在那里,不可能到他这里断了,他是喜欢男人,可是也不可能这辈子不要孩子,他只想让温言给他生孩子,他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温言长得比宋云逸好看,跟他生出来的孩子会比宋云逸更优秀,反正,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让他抵制宋云逸。

那家医院是稳妥的,院长再三跟他保证最终生产的时候不会出现丧命的风险,他相信他们的实力。


那个改变了他这一生的名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阮离抿了抿唇,小声道,“他叫宋……”

“叮铃铃。”

温言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温言坐起身,阮离看见一旁突然亮起来的手机也明白有人给他打电话过来,于是闭上了嘴,将那个名字咽了回去。

“小离,我接个电话。”

温言拿过手机,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底有一个声音传来,告诉他,这是顾承骁的电话。

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那边果然传来了那个低沉熟悉的声音,“温言,都已经几点了,怎么还没回家?”

温言此时的心情的复杂不已,这通电话让他的心底蔓延开淡淡的酸涩。

回家?那里早就已经不算是他的家了。

“那个房子我已经不打算要了,你有事吗?”温言淡淡的问道。

顾承骁此时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几乎已经搬空的房子,总觉得有一种陌生的情绪狠狠压在他的心头,几乎让他喘不上来气。

他怎么会不明白,温言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唯有他一个人曾经的那些物品就在这里,孤零的,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孤寡老人。

他抿了抿唇,沉声道,“莫名其妙的突然一句分手算是怎么回事?我们见面,好好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并不想见你,公寓你知道密码,拿着东西离开就行了。”温言的声音很冷淡,脑海里不断的回忆起顾承骁曾经想要哄骗他去医院的一幕幕。

谈一谈?谈什么?谈他顾承骁是如何想要继续羞辱他吗?

顾承骁突然诡异的轻笑两声,语气里带着嘲弄,“温言,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你最好趁着我现在还能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乖乖过来,或者,你更想让我现在去你住的地方,把你拖下来。”

这番话泛着丝丝寒意,温言顿时头皮发麻,可还是强撑着说道,“顾大少爷好大的口气,你还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不成?”

顾承骁只是淡淡的说了四个字,“景云公寓。”

话音落下,那边当即挂断了通话,只留下温言呆呆的捏着响着忙音的手机,手心里渗出了一层冷汗。

顾承骁说的正是这个公寓的名字,他真的怕顾承骁做什么出格的事,况且今天这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他犹豫再三,站起了身,对着阮离强颜欢笑道,“我、我去出办点事,你睡吧,不用等我。”

阮离虽然怯懦,可是心思细腻,他看得出温言表情的不对劲,他轻声开口,“要不要我陪你去?”

阮离眼神中的担忧毫不遮掩,毫无保留的关心刺的温言心底一痛,酥酥麻麻的。

阮离是在……不放心他吗?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这一刻他能感受到阮离对他的依赖与关怀,真的与家人无异。

他摸了摸他的头,“傻瓜,早点睡吧。”

他转身拿过一旁的衣服,穿戴整齐的离开了房间。

温言站在楼下,能看到曾经的那扇窗的灯正在亮着,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心底不断的安慰着自己,没事的,顾承骁又不能吃了他,他那么担心做什么?他不欠顾承骁什么!

他仗着胆子,上了楼。

他推开了门,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摆弄醒酒器的顾承骁,猩红色的液体在醒酒器里荡漾,甚是好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如同艺术品一样,修长白皙,极为赏心悦目,温言会过来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将酒水倒在杯中,对温言招招手,“过来。”


娇小的“小丫头”穿着粉嫩的公主裙,一头微长的黑发,白净小脸上永远架着一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微微低着头,看不清样貌,可是永远跟在顾承骁的身后,拎着自己的小书包和顾承骁的书包笨拙一步步跟上顾承骁的脚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姑娘了?

他捏了捏眉心,不去乱想,他皱眉看着站在那的温言,不知道温言是怎么混进来的。

宋云逸早就已经把整个餐厅包下来了啊。

他怎么会知道温言就是根据宋云逸发给他的短信和一直在外面等待的服务员的引领才进来的。

温言看着眼前这戏剧化的一幕,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最终停留在了那交接的花束上,冷笑一声,“好样的。”

他连心痛都感受不到了,他本来以为他会哭,可是这一刻,他眼睛干涩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他怔怔的看了那花束几秒,随后闭上了眼睛,敛去了眼底的绝望,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

顾承骁只觉得一股莫大的恐慌笼罩在心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宋云逸,牙根咬的咯咯作响。

前后的关系他稍微联想一下便全部知道了。

温言不会跟踪他,他没那个心思,更没那个体力,他走的时候温言已经起身都费劲了,那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呢?他相信这一切宋云逸会比他更清楚……

想起之前朱文海跟他说的话。

高轩告诉他说,那种药是宋云逸给他的……

他顿时只觉得胸口一滞,就连呼吸都带着丝丝痛楚。

他将手中的花塞回了宋云逸的怀里,宋云逸没反应过来,还不等伸手去接,那娇艳的花束就掉在了地上,鲜艳的花瓣摔得支离破碎。

宋云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顾承骁已经没心思跟他周旋了,冷冷的扔下一句,“我还有事要忙,先失陪了。”

他大步往门外走去。

乌文顿时眼皮一跳,冲上前要拉顾承骁回来,大声道,“骁哥!这可是陪你共患难的宋云逸啊!”

潘子皓与齐谭匆忙拉住了乌文,潘子皓捂住了他的嘴,齐谭在一旁沉声道,“小文,承骁的事你少多嘴!”

如果不是宋云逸去求乌文,托乌文死皮赖脸的把他们俩弄过来,他们俩才不会来这复杂的三角恋现场。

乌文单纯,可潘子皓与齐谭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可那么多年,这么点小心思怎么会看不懂,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正室在给小老婆下马威呢……

混到这个位置,什么样的人基本上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才不会跟乌文一样觉得宋云逸真的就跟表现出来的人设一样,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宋云逸垂头看着地上破碎的花瓣愣神,良久,他轻笑一声。

无所谓了,一切都已经在顾承骁接过这束花时就已经成定局,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无人知晓。

外面的记者都是他塞了钱的,报道的会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果然,在事情发出后,微博上的话题热度在疯长,整个事情都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局势在发展。

顾承骁慌张跑出了餐厅,可是早就已经不见温言的身影。

他的手都在发抖,拨通了温言的电话,他无比希望对面可以快点接通,可是响了几声之后,电话里传出冰冷的机械女音。


他们俩住在温言的房间里,秦凯刑被他拖进房间后,就往床上扑,霍晏一下揪住他的脖领子,“一身酒气,难闻死了!你不能把阿言的床都污染了!”

秦凯刑哼了一声,“老子身上又没灰没土的,能污染到哪去?你丫松手。”

霍晏看着睡在温言床上的秦凯刑心里很是不爽,趁着秦凯刑睡得迷迷糊糊,他把被子全部卷走压在身下,拿过自己的风衣随意的盖在了秦凯刑的脑袋上。

冬天带棉帽,如同穿棉袄,醉鬼!你丫的滚一边睡去吧!少污染了阿言床!

温言跟阮离躺在床上,温言好奇的问道,“你的耳朵……是先天的吗?”

阮离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个哥哥,他很讨厌我,把我、把我推进附近的河里,我差点死了,被附近一个路过的大哥哥看到救了我,可是我醒过来的时候……耳朵就……”

他难过抿起了唇,眼角渐渐变红。

阮离小的时候只是有些内向而已,可是人长得好看,性格乖巧,也很受人欢迎,可是自打那次以后,他成了残疾人,那时他什么都听不见,也读不懂唇语,就算再乖巧的孩子沟通有了障碍,成了残疾也会不受人待见,更没人愿意收养他,自那以后,自卑伴随着他左右,他变得怯懦,跟傻子差不多,他努力装作听得见,装成正常人,可只要有心,依旧能发现他的不对劲。

温言仰起头,自顾自的叨咕着,“我说话跟锁了喉的鸭子差不多,可你听不见我这难听的声音,你说这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

他以前的日子没比阮离好多少,那些旁支少爷小姐一个个心比天高,顾老爷子就算再喜欢他也不是手眼通天,他就是那堆少爷小姐的公用奴仆,辱骂殴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一个个孩子跟他差不多大,可说出来的话却比怨妇还难听。

那时候的孩子有一个通病,就是受欺负不敢往外说,他就是很典型的一个,每天晚上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声嘶力竭的对着墙壁哭诉,第二天还得肿着个核桃似的眼睛对他们摇尾巴谄媚讨好。

他有时候甚至会想,他为什么要受这种罪?是不是他上辈子犯了什么错,这辈子就是来赎罪的,所以他生来就没有爸爸妈妈,活该被这群人欺负,活该没一个人愿意跟他交朋友,他是不是就是一个扫把星?每天都在否定自己,他那时候甚至想着,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赎罪了,下辈子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那段时间他甚至想过,等看完最喜欢的动画片就离开,等到他为那个墙角的流浪猫找到主人就离开,等听老师讲完自己不会的题再离开,一天拖一天,他总算拖来能让他活下去的理由,他遇到了顾承骁……

顾承骁很坏,喜欢说他是小姑娘,逼着他穿裙子,让他给他写作业,花言巧语的骗自己给他当抱枕,可是他从来不打骂他,也不让别人欺负他,那个小少爷很骄傲,从来都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可是却又不曾亏待他,真正让他起了永远离开顾家的念头,是大学时,他们两个住公寓的那一晚……

不好的记忆涌上脑海,他闭上眼睛,将那段回忆压了下去,转移话题问道,“小离,那你还记得那个欺负你的哥哥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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