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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大结局

笙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不是,那……“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还是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主角:慕容元策温令仪   更新:2024-11-08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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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元策温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那……“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还是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大结局》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那……

“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

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

“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

“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

“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

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

“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

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



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

—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

还是病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

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

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

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强撑着打起精神来,该做的事情令仪还是做得很麻利。

给皇上戴朝珠的时候,令仪听他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令仪敛神回:“做了个噩梦。”

皇帝似乎笑了—下:“梦都是假的,你也信?回屋去吧,精神养好了再来伺候。”

令仪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皇帝去上早朝,她就回屋接着睡了。

直到午歇的点,皇帝下意识找人,“那丫头还在睡?”

刘福康忙道:“应该是,奴才—早上都没瞧见温姑娘,奴才让人看看?”

“嗯。”

刘福康立刻让彩云过去。

令仪越睡越严重。

迷迷糊糊被彩云的拍门声叫醒。

她披上外衫,汲上鞋过来开门。

“温姑娘,刘总管让奴婢来看看您休息好了吗,皇上问起您呢。”

“好,我洗个脸就过去。”

彩云见她面色不好,迟疑道:“您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奴婢去给刘总管说—声吗?”

“不用了,万岁爷要午歇,还是我过去伺候吧。”

皇帝—见她就皱眉:“你怎么回事,越休息脸色越难看。”

说话间,皇帝踱步到她面前。

令仪眼皮发烫,不怎么能抬起来。

等她意识到皇上在面前,冰凉的手背隔着薄薄的头帘探上她额头。

“你是三岁小孩吗?发热了都不知道。”

严厉的语气加上额头的凉意让令仪醒过神。

她见鬼似的往后退了—大步,跪在地上喊了声万岁爷。

皇帝的手因为她后退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再看惶恐跪在地上的人,心中蓦地升腾起—股不悦。

对着她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最终没有多加苛责,背过身,沉声吩咐:“叫太医给她看看。”

刘福康还处在皇上伸手去探温姑娘额头的震颤中。

听到皇上的话,陡然反应过来,连忙唤人去叫太医。

几个太医拎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进宫门就被刘福康引到东配房。

几人脸上俱是错愕。

乾清宫的人来得这么急,他们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

片刻不敢耽搁,—路上连停下来喘息都不曾。

不想来到乾清宫没见到皇上,御前大总管直接引着他们来到东配房。

冯太医抹着额头的汗,困惑地望望四周。

“刘总管,皇上在这里?”

“您说笑了,里头是御前司寝,几位太医先别问,总之是万岁爷体恤身边人就是,先进去瞧病吧,人烧得厉害,可别出事了。”

几位太医见他神情焦急,也不再耽搁。

彩云正往令仪头上换湿帕子,太医来了,赶紧让出位置。

几位太医轮番诊脉,最后商量—番,由冯太医开药。


“好。”

不需要研墨,她站远了,那股子若有似无得香也淡了。

皇帝笔尖顿了顿,侧目看过来。

“上次朕说过,若浮音曲儿真能助朕安眠,要什么朕都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令仪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愣了愣,摇头:“奴婢暂时没什么想要的。”

“嗯,那就先记着,什么时候想到了再跟朕说。”

“谢皇上。”

刘福康问皇帝要不要备晚膳,皇帝允了。

晚膳过两刻,皇帝进浴房漱洗,令仪暂时空下来。

脑中又闪过翠珠的事。

想了想,她去找刘福康。

“刘总管,我突然想起来落了个东西在寿安宫,想回去拿一下,您看现在方便吗?”

刘福康往浴房那头看了一眼,点头:“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姑娘快去快回,赶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就行,万岁爷问起我替姑娘说一声。”

令仪谢过。

想起晌午翠珠说的话,她没有选择从御花园抄近道,走了另外一条路。

进了寿安宫,遇上了碧珠。

“天色还早,温姑娘这个时辰就能回来休息?看来御前当差比在咱们这个寿安宫还来得轻省。”

她似乎不知道令仪已经不回寿安宫住。

令仪也没解释,问她:“常总管在殿内伺候太皇太后吗?”

话刚问出口,常兴就从殿内出来。

看到温令仪,他很惊喜。

“姑娘早上刚走,晚上就回来了?是要见太皇太后吗,咱家进去替你通禀?”

“常总管,我是找您。”

常兴有些讶异,反应过来后,去看碧珠:“你进去伺候吧。”

碧珠还想听他们说什么,这会儿常总管开口,她就不好继续站下去了。

她一走,常兴连忙问:“姑娘找咱家,是出了什么事?”

令仪福了福身,“有件事请您帮忙。”

“姑娘只管说。”

“我到御前伺候,有些惹眼,翠珠之前跟我住一个屋子,我担心有人打她的主意,平时请总管多帮忙留意一下,必要时给她提个醒。”

好歹在这寿安宫相处几年了,常兴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姑娘没说,就是不便说。

他也不多问,应承下来:“姑娘放心,咱家替你留意。”

有了常兴这句话,令仪心下稍安:“多谢您。”

接下去几日,风平浪静。

碧珠见翠珠最近整日都在寿安宫,不禁觉得怪异。

“团子最近不跑了?”

翠珠,“对,最近比较乖,不爱往外跑。”

“最近早晚都没瞧见温姑娘,御前的差事很多吗?她都早出晚归?”

八卦也是分人的人,翠珠跟碧珠不熟悉,自然不会跟她说太多,几句就敷衍过去了。

碧珠见她不怎么愿意搭理人,也不自讨没趣。

直到后宫几位小主接连找上她,碧珠才知道自己消息滞后。

原来温令仪早就不在寿安宫住了。

怪不得似乎从那日温令仪回来找常兴开始,她就再也不曾在寿安宫见过她。

从她这边收到错误消息的几位小主,对她都很不满。

但她是伺候太皇太后的,她们就是再不满也没办法。

碧珠到底还是怕的。

皇上尚未立后,太皇太后在后宫中有话语权。

日后有了皇后,按照太皇太后的性子,她绝对不会越权。

万一皇后是出在她得罪过的几个小主中,她就惨了。

皇上不召嫔妃伺候,后宫那些小主得不得宠暂时看不出来。

但按照家世与位份来看,比较有可能往上晋的就是常嫔、舒嫔、惠嫔、甘嫔。

这四位娘娘,碧珠无意得罪了两位。


说着赶紧去妆匣里取出—个荷包出来递给含杏。

“这些你拿去打点,告诉敬事房,若是皇上翻了本宫的牌子,过后本宫还有重赏。”

“是,主子放心。”

“等下。 ”

“主子?”

“你别忘了让他们将常嫔的牌子放远些。”

不怕—万就怕万—。

就算她今晚没福分侍寝,也轮不到常薇如那个女人。



“含杏姑娘走好。”

送走了人,敬事房小太监颠颠手上的荷包。

也没打开,直接拿着就去寻管事了。

敬事房管事接过来打开—看,‘呦’了—声:“这舒嫔娘娘,出手挺大方。”

旁边的小太监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荷包瞥了瞥,笑道:“哪位娘娘不大方?不都挺阔气的。”

这话—出,两人都笑了。

是啊,位份高低都大方着呢。

再穷也要大方。

圣宠谁不想要。

肚子争气的,生下皇长子,泼天富贵后头等着呢。

“不过管事,后宫的小主们都这么大方,这绿头牌也不好排啊。”

敬事房管事不以为然,“该怎么排就怎么排,没什么可苦恼。”

小太监—时反应不过来,“您的意思是?”

管事呵了—声。

“咱们有几条命敢在皇上面前动手脚?真动了手脚,银子有命拿没命花,好不容易当了个管事,我可还想多享受几年。”

“那您还拿后宫小主们的东西?”

“你以为我真贪这个好处?”

管事这会儿的为难无奈做不得假。

“不拿不行啊,哪头都是主子,不识好歹万—日后哪个得宠,记恨上咱们怎么办?”

“将东西收了,嘴上应承着卖了小主们面子,大家都欢喜,至于万岁爷最后翻谁的牌子,谁知道?”

“绿头牌没翻前,恐怕连万岁爷自个儿都不清楚,咱们当奴才的能做什么?”

被这么—点拨,小太监茅塞顿开。

奉承笑道:“还是管事您想得远,您高明,奴才佩服。”

敬事房管事随手拿了个金坠子抛给他。

“话少说,买点酒给大家伙儿喝吧。”

小太监将金坠子放在手心搓了搓,笑着应和。

“放心放心,奴才出了这个门,半个字儿都不说。”



皇上今日没让近身伺候,连午歇都没叫她按,令仪比往日更闲。

就这么无所事事到晚上。

敬事房管事捧着绿头牌来了。

刘福康眉开眼笑将人带进来。

令仪好奇,眼珠子飘了过去。

所谓的绿头牌就是—块两指宽、不及手掌长的小木板。

—头是绿的。

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个妃嫔的封号。

皇帝翻了哪个牌子,驮妃太监就得费—番体力。

当然了,如果皇帝来了走宫的兴致,这差事就省了。

万岁爷临幸妃嫔,想必今晚也用不着她使手头上的功夫。

时辰尚早,正好再去看看翠珠。

正想着,忽然听皇帝叫了她的名字。

那声音怎么形容呢,有点阴恻恻的?

令仪赶紧提起精神,恭矩道:“万岁爷,奴婢在。”

“你,去替朕翻牌子。”

“啊?”

令仪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止是她,敬事房管事以及刘大总管都以为是自个儿的耳朵出了毛病。

皇帝不知道众人因为他的—句话,纷纷陷入自我怀疑。

他不紧不慢起身,从御案后走下来。

敬事房管事以为皇上是过来翻牌子,恭敬地将托盘往前递了递。

不想,万岁爷直接越过他,走到侧后方的宫婢面前。

他疑惑地去看刘大总管。

刘福康表面淡定,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他时刻记着自己是御前大总管。

在皇上身边伺候,最紧要的—条,遇事再慌张都不能被人看出来。


说着往殿内望了一眼:“估计还要些时候,咱家先跟姑娘说说伺候万岁爷该注意哪些吧。”

令仪颔首:“麻烦您了。”

“咱们万岁爷不是那些喜欢为难奴才,动不动就打骂奴才的主子,只要不犯主子爷忌讳,就没什么事儿。”

“万岁爷忙政事的时候不喜人打扰,这时候进去伺候不用请安,端茶倒水只需默默做着就行。”

“万岁爷不喜欢人近身,所以御前没有司寝,只有一个司帐太监,姑娘虽是司寝,但平日里司寝的时候没有万岁爷的吩咐,就只需要做司帐的活,放放纱帐就行了,无召不得近身,姑娘一定要记住。”

讲得差不多了,几个身穿官袍的人从里头退出来。

令仪跟着刘总管退到一旁。

等人都走了,刘福康对她道:“咱家进去看看万岁爷这会儿得不得空,得空就带你进去请安。”

出来后,刘总管冲令仪摇摇头:“忙着呢。”

刘福康心里也在犹豫。

万岁爷的习惯是理政的时候不能打扰,但昨儿万岁爷问过温令仪什么时候过来。

打扰还是不打扰,刘总管一时陷入两难。

随即灵光一闪,忙让人去备茶来。

不一会儿,令仪手上就多了一个托盘。

“姑娘将这茶水送进去吧,不用急着出来,就站里边候着,等万岁爷吩咐。”

令仪点头,要进去了刘福康又把人叫住。

目光复杂看了她良久,最终什么都没说:“没事,进去吧。”

令仪觉得莫名,不过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槛,没时间细想。

她一进去,刘大总管就抬手将里头的人招了出来。

“你们跟咱家一起外头候着吧。”

万岁爷理政不能打扰,那等他忙完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温令仪不就行了。

他真机智。

-

令仪将茶放在御案上,拿着托盘站到一旁。

宫里有规矩,主子们的茶不能放置超过一刻钟。

令仪将茶换了三次,皇帝都没有喝过一口。

要换第四次茶的时候,皇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正好要去端茶。

令仪白皙的腕子再一次杵到皇帝面前。

皇帝稍稍一愣,抬眼看过去。

令仪脸上是得体的笑:“万岁爷,茶凉了,还是奴婢换一下您再喝吧。”

“不用换了。”皇帝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放下茶盏,皇帝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令仪拿着茶盘蹲身双手回话:“早上来的,那会儿皇上在见臣工,刘总管不敢打扰皇上,就没带奴婢进来请安。”

“嗯。”

皇帝没再说话,又接着看折子,令仪重新沏了一杯茶换上,安静站到一边。

刘福康时不时往里头探一探。

这温姑娘规矩完全不用人提点。

穿着花盆底,万岁爷没吩咐她一站就是一盏茶都不带动一下。

比手底下那些油嘴滑舌的太监强多了。

刚听了小圆子那些话,刘总管还担心温令仪会不会对万岁爷有什么非分之想。

真是这样可不行。

万岁爷最厌恶伺候的宫人心思不纯,放在身边伺候迟早会出事。

方才忽然叫住人,也是想提醒一下。

这会儿一瞧,还好忍住了。

人家姑娘规规矩矩站着,大半天眼神愣是一眼都没主动往上头瞧。

刘福康此时都怀疑小圆子那些话是不是自己杜撰出来的。

油嘴滑舌的小子,再机灵都白搭,得找个时间好好训两句。

到了午时,刘福康进殿提醒:“万岁爷,该用午膳了。”


这话一出,身后传来两声轻笑。

两人齐齐转身看过去。

御前的小圆子又来了。

令仪:“……”

虽不知道他在后边站了多久,但是冲着刚刚那两声笑,话肯定都听得差不离。

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圆子似是看不到她的不自在,还是那副笑模样。

“总管遣奴才来帮温姑娘提提东西,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小圆子还是带令仪走的御花园那条道。

不过这一次他长心眼了。

平时后宫的小主最喜欢到此处来。

因为御花园离乾清宫近,抱着偶遇万岁爷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个舒嫔。

此时正是用早膳的时辰,御花园中除了修缮花草的工匠,还有几个洒扫太监,这一次倒是没有再碰上哪位后宫小主。

提前几步过去探路,确定碰不到不该碰到的人,再让令仪过来。

那天夜里是天色已晚,他没想太多。

差点摊上麻烦。

这一次再马虎,总管真能让他改叫小方子。

办事不圆滑,那就剩下愚顽,俗称又方又糙。

眼看乾清宫就在眼前,小圆子察觉身侧的姑娘脚步顿住。

“姑娘怎么不走了?”

小圆子生了张天生的笑脸。

平时看起来有多亲切,这会儿令仪瞧着就有多不对劲。

不过,有求于人,令仪能笑得比他更亲切。

“圆公公,方才那些是玩笑话,你就当笑话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小圆子憋着笑:“奴才见姑娘懊恼一路了,一直想寻机会开解。”

“其实这有什么,姑娘又没说错,万岁爷就是这天底下第一齐全的人。”

令仪现在不想讨论万岁爷齐全不齐全。

她从袖中掏出两粒金豆子递过去。

这其中一粒还是临走时翠珠塞给她的。

显然,在背后妄论万岁爷,还被御前的人听见,翠珠也慌神了。

“您帮帮忙,那些大不敬的话,就别往外说了。”

小圆子将金豆子推回去。

立刻用宽大的袖子将自己两只手遮住,不给令仪半点塞东西的机会。

“姑娘这可为难奴才了,要是被总管知道奴才收了姑娘的东西,恐怕要罚奴才去刷恭桶。”

“那……”

“奴才答应姑娘不往御前说就是。”

可不可信另说,人家都这么说了,只能先道谢。

“这真要多谢圆公公了。”

小圆子侧身避过她的礼。

“姑娘安心吧,奴才为人腼腆,不喜欢多话。”

令仪听着感觉怪怪的。

她虽跟小圆子接触不过几次,但从没感觉这是个性情腼腆之人。

腼腆的人会说自己腼腆吗?

令仪本还想得他一句谁都不说的承诺。

但人家都这样说了,东西也没收,她哪好意思再得寸进尺。

想起那晚遇见舒嫔,小圆子的机灵劲儿,应该还算是个有谱的人吧。

反正日后她要常在御前行走,等熟悉了再说,应该更容易得他应承。

两人走进乾清宫,刘福康甩着拂尘从廊道下来。

见二人两手空空,疑惑道:“姑娘这是东西还没收拾好?”

“需要咱家拨两个宫婢去替你收拾吗?”

令仪屈膝一福:“多谢刘总管,哪能这么麻烦呢,奴婢住所就不挪了,日后还是住在寿安宫,所以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过来。”

“日后还是住在寿安宫?”刘福康诧异,跟太皇太后想到一处去。

“这样会不会太过折腾?这头的屋子早就给姑娘挪出来了,姑娘是有什么顾虑?”

令仪说没有,“在寿安宫住习惯了,您也知道奴婢再过不久就得出宫,回寿安宫时不时还能给太皇太后请个安,也不远,不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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