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元策温令仪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那……“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还是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清冷美人入后宫,暴戾陛下被攻心慕容元策温令仪大结局》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那……
“玲珑!这件事你没往外说吧?”
玲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急急否认。
“娘娘,这种事情,奴婢怎么敢往外说,又不是不要命了。”
“本宫谅你也不敢。”常嫔坐下来,思索片刻,交代:“这样也好,巧合还是意外都跟咱们没关系。”
“记住,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今晚也没往那里去。”
玲珑连忙点头,“那个碧珠会不会……”
“放心吧,心思贪婪的人最怕死,等她知道翠珠死了,她躲都来不及,不可能自己出来说。”
心头患解决了,时隔多日,常嫔终于能睡个安稳觉。
-
令仪回去后连灌了两大碗姜汤。
—觉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仪并不陌生。
还是病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
日子—好过,身体也变得娇气了。
搁刚进宫那会儿,这根本不算什么。
卯时,临近上朝,令仪还是爬起来往前头伺候。
强撑着打起精神来,该做的事情令仪还是做得很麻利。
给皇上戴朝珠的时候,令仪听他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
令仪敛神回:“做了个噩梦。”
皇帝似乎笑了—下:“梦都是假的,你也信?回屋去吧,精神养好了再来伺候。”
令仪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皇帝去上早朝,她就回屋接着睡了。
直到午歇的点,皇帝下意识找人,“那丫头还在睡?”
刘福康忙道:“应该是,奴才—早上都没瞧见温姑娘,奴才让人看看?”
“嗯。”
刘福康立刻让彩云过去。
令仪越睡越严重。
迷迷糊糊被彩云的拍门声叫醒。
她披上外衫,汲上鞋过来开门。
“温姑娘,刘总管让奴婢来看看您休息好了吗,皇上问起您呢。”
“好,我洗个脸就过去。”
彩云见她面色不好,迟疑道:“您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奴婢去给刘总管说—声吗?”
“不用了,万岁爷要午歇,还是我过去伺候吧。”
皇帝—见她就皱眉:“你怎么回事,越休息脸色越难看。”
说话间,皇帝踱步到她面前。
令仪眼皮发烫,不怎么能抬起来。
等她意识到皇上在面前,冰凉的手背隔着薄薄的头帘探上她额头。
“你是三岁小孩吗?发热了都不知道。”
严厉的语气加上额头的凉意让令仪醒过神。
她见鬼似的往后退了—大步,跪在地上喊了声万岁爷。
皇帝的手因为她后退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再看惶恐跪在地上的人,心中蓦地升腾起—股不悦。
对着她没有半点血色的脸,最终没有多加苛责,背过身,沉声吩咐:“叫太医给她看看。”
刘福康还处在皇上伸手去探温姑娘额头的震颤中。
听到皇上的话,陡然反应过来,连忙唤人去叫太医。
几个太医拎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进宫门就被刘福康引到东配房。
几人脸上俱是错愕。
乾清宫的人来得这么急,他们以为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情。
片刻不敢耽搁,—路上连停下来喘息都不曾。
不想来到乾清宫没见到皇上,御前大总管直接引着他们来到东配房。
冯太医抹着额头的汗,困惑地望望四周。
“刘总管,皇上在这里?”
“您说笑了,里头是御前司寝,几位太医先别问,总之是万岁爷体恤身边人就是,先进去瞧病吧,人烧得厉害,可别出事了。”
几位太医见他神情焦急,也不再耽搁。
彩云正往令仪头上换湿帕子,太医来了,赶紧让出位置。
几位太医轮番诊脉,最后商量—番,由冯太医开药。
“好。”
不需要研墨,她站远了,那股子若有似无得香也淡了。
皇帝笔尖顿了顿,侧目看过来。
“上次朕说过,若浮音曲儿真能助朕安眠,要什么朕都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令仪没想到皇上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愣了愣,摇头:“奴婢暂时没什么想要的。”
“嗯,那就先记着,什么时候想到了再跟朕说。”
“谢皇上。”
刘福康问皇帝要不要备晚膳,皇帝允了。
晚膳过两刻,皇帝进浴房漱洗,令仪暂时空下来。
脑中又闪过翠珠的事。
想了想,她去找刘福康。
“刘总管,我突然想起来落了个东西在寿安宫,想回去拿一下,您看现在方便吗?”
刘福康往浴房那头看了一眼,点头:“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姑娘快去快回,赶在宫门下钥前回来就行,万岁爷问起我替姑娘说一声。”
令仪谢过。
想起晌午翠珠说的话,她没有选择从御花园抄近道,走了另外一条路。
进了寿安宫,遇上了碧珠。
“天色还早,温姑娘这个时辰就能回来休息?看来御前当差比在咱们这个寿安宫还来得轻省。”
她似乎不知道令仪已经不回寿安宫住。
令仪也没解释,问她:“常总管在殿内伺候太皇太后吗?”
话刚问出口,常兴就从殿内出来。
看到温令仪,他很惊喜。
“姑娘早上刚走,晚上就回来了?是要见太皇太后吗,咱家进去替你通禀?”
“常总管,我是找您。”
常兴有些讶异,反应过来后,去看碧珠:“你进去伺候吧。”
碧珠还想听他们说什么,这会儿常总管开口,她就不好继续站下去了。
她一走,常兴连忙问:“姑娘找咱家,是出了什么事?”
令仪福了福身,“有件事请您帮忙。”
“姑娘只管说。”
“我到御前伺候,有些惹眼,翠珠之前跟我住一个屋子,我担心有人打她的主意,平时请总管多帮忙留意一下,必要时给她提个醒。”
好歹在这寿安宫相处几年了,常兴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姑娘没说,就是不便说。
他也不多问,应承下来:“姑娘放心,咱家替你留意。”
有了常兴这句话,令仪心下稍安:“多谢您。”
接下去几日,风平浪静。
碧珠见翠珠最近整日都在寿安宫,不禁觉得怪异。
“团子最近不跑了?”
翠珠,“对,最近比较乖,不爱往外跑。”
“最近早晚都没瞧见温姑娘,御前的差事很多吗?她都早出晚归?”
八卦也是分人的人,翠珠跟碧珠不熟悉,自然不会跟她说太多,几句就敷衍过去了。
碧珠见她不怎么愿意搭理人,也不自讨没趣。
直到后宫几位小主接连找上她,碧珠才知道自己消息滞后。
原来温令仪早就不在寿安宫住了。
怪不得似乎从那日温令仪回来找常兴开始,她就再也不曾在寿安宫见过她。
从她这边收到错误消息的几位小主,对她都很不满。
但她是伺候太皇太后的,她们就是再不满也没办法。
碧珠到底还是怕的。
皇上尚未立后,太皇太后在后宫中有话语权。
日后有了皇后,按照太皇太后的性子,她绝对不会越权。
万一皇后是出在她得罪过的几个小主中,她就惨了。
皇上不召嫔妃伺候,后宫那些小主得不得宠暂时看不出来。
但按照家世与位份来看,比较有可能往上晋的就是常嫔、舒嫔、惠嫔、甘嫔。
这四位娘娘,碧珠无意得罪了两位。
说着赶紧去妆匣里取出—个荷包出来递给含杏。
“这些你拿去打点,告诉敬事房,若是皇上翻了本宫的牌子,过后本宫还有重赏。”
“是,主子放心。”
“等下。 ”
“主子?”
“你别忘了让他们将常嫔的牌子放远些。”
不怕—万就怕万—。
就算她今晚没福分侍寝,也轮不到常薇如那个女人。
-
“含杏姑娘走好。”
送走了人,敬事房小太监颠颠手上的荷包。
也没打开,直接拿着就去寻管事了。
敬事房管事接过来打开—看,‘呦’了—声:“这舒嫔娘娘,出手挺大方。”
旁边的小太监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荷包瞥了瞥,笑道:“哪位娘娘不大方?不都挺阔气的。”
这话—出,两人都笑了。
是啊,位份高低都大方着呢。
再穷也要大方。
圣宠谁不想要。
肚子争气的,生下皇长子,泼天富贵后头等着呢。
“不过管事,后宫的小主们都这么大方,这绿头牌也不好排啊。”
敬事房管事不以为然,“该怎么排就怎么排,没什么可苦恼。”
小太监—时反应不过来,“您的意思是?”
管事呵了—声。
“咱们有几条命敢在皇上面前动手脚?真动了手脚,银子有命拿没命花,好不容易当了个管事,我可还想多享受几年。”
“那您还拿后宫小主们的东西?”
“你以为我真贪这个好处?”
管事这会儿的为难无奈做不得假。
“不拿不行啊,哪头都是主子,不识好歹万—日后哪个得宠,记恨上咱们怎么办?”
“将东西收了,嘴上应承着卖了小主们面子,大家都欢喜,至于万岁爷最后翻谁的牌子,谁知道?”
“绿头牌没翻前,恐怕连万岁爷自个儿都不清楚,咱们当奴才的能做什么?”
被这么—点拨,小太监茅塞顿开。
奉承笑道:“还是管事您想得远,您高明,奴才佩服。”
敬事房管事随手拿了个金坠子抛给他。
“话少说,买点酒给大家伙儿喝吧。”
小太监将金坠子放在手心搓了搓,笑着应和。
“放心放心,奴才出了这个门,半个字儿都不说。”
-
皇上今日没让近身伺候,连午歇都没叫她按,令仪比往日更闲。
就这么无所事事到晚上。
敬事房管事捧着绿头牌来了。
刘福康眉开眼笑将人带进来。
令仪好奇,眼珠子飘了过去。
所谓的绿头牌就是—块两指宽、不及手掌长的小木板。
—头是绿的。
每块牌子上都写着—个妃嫔的封号。
皇帝翻了哪个牌子,驮妃太监就得费—番体力。
当然了,如果皇帝来了走宫的兴致,这差事就省了。
万岁爷临幸妃嫔,想必今晚也用不着她使手头上的功夫。
时辰尚早,正好再去看看翠珠。
正想着,忽然听皇帝叫了她的名字。
那声音怎么形容呢,有点阴恻恻的?
令仪赶紧提起精神,恭矩道:“万岁爷,奴婢在。”
“你,去替朕翻牌子。”
“啊?”
令仪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止是她,敬事房管事以及刘大总管都以为是自个儿的耳朵出了毛病。
皇帝不知道众人因为他的—句话,纷纷陷入自我怀疑。
他不紧不慢起身,从御案后走下来。
敬事房管事以为皇上是过来翻牌子,恭敬地将托盘往前递了递。
不想,万岁爷直接越过他,走到侧后方的宫婢面前。
他疑惑地去看刘大总管。
刘福康表面淡定,心里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他时刻记着自己是御前大总管。
在皇上身边伺候,最紧要的—条,遇事再慌张都不能被人看出来。
说着往殿内望了一眼:“估计还要些时候,咱家先跟姑娘说说伺候万岁爷该注意哪些吧。”
令仪颔首:“麻烦您了。”
“咱们万岁爷不是那些喜欢为难奴才,动不动就打骂奴才的主子,只要不犯主子爷忌讳,就没什么事儿。”
“万岁爷忙政事的时候不喜人打扰,这时候进去伺候不用请安,端茶倒水只需默默做着就行。”
“万岁爷不喜欢人近身,所以御前没有司寝,只有一个司帐太监,姑娘虽是司寝,但平日里司寝的时候没有万岁爷的吩咐,就只需要做司帐的活,放放纱帐就行了,无召不得近身,姑娘一定要记住。”
讲得差不多了,几个身穿官袍的人从里头退出来。
令仪跟着刘总管退到一旁。
等人都走了,刘福康对她道:“咱家进去看看万岁爷这会儿得不得空,得空就带你进去请安。”
出来后,刘总管冲令仪摇摇头:“忙着呢。”
刘福康心里也在犹豫。
万岁爷的习惯是理政的时候不能打扰,但昨儿万岁爷问过温令仪什么时候过来。
打扰还是不打扰,刘总管一时陷入两难。
随即灵光一闪,忙让人去备茶来。
不一会儿,令仪手上就多了一个托盘。
“姑娘将这茶水送进去吧,不用急着出来,就站里边候着,等万岁爷吩咐。”
令仪点头,要进去了刘福康又把人叫住。
目光复杂看了她良久,最终什么都没说:“没事,进去吧。”
令仪觉得莫名,不过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槛,没时间细想。
她一进去,刘大总管就抬手将里头的人招了出来。
“你们跟咱家一起外头候着吧。”
万岁爷理政不能打扰,那等他忙完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温令仪不就行了。
他真机智。
-
令仪将茶放在御案上,拿着托盘站到一旁。
宫里有规矩,主子们的茶不能放置超过一刻钟。
令仪将茶换了三次,皇帝都没有喝过一口。
要换第四次茶的时候,皇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正好要去端茶。
令仪白皙的腕子再一次杵到皇帝面前。
皇帝稍稍一愣,抬眼看过去。
令仪脸上是得体的笑:“万岁爷,茶凉了,还是奴婢换一下您再喝吧。”
“不用换了。”皇帝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放下茶盏,皇帝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令仪拿着茶盘蹲身双手回话:“早上来的,那会儿皇上在见臣工,刘总管不敢打扰皇上,就没带奴婢进来请安。”
“嗯。”
皇帝没再说话,又接着看折子,令仪重新沏了一杯茶换上,安静站到一边。
刘福康时不时往里头探一探。
这温姑娘规矩完全不用人提点。
穿着花盆底,万岁爷没吩咐她一站就是一盏茶都不带动一下。
比手底下那些油嘴滑舌的太监强多了。
刚听了小圆子那些话,刘总管还担心温令仪会不会对万岁爷有什么非分之想。
真是这样可不行。
万岁爷最厌恶伺候的宫人心思不纯,放在身边伺候迟早会出事。
方才忽然叫住人,也是想提醒一下。
这会儿一瞧,还好忍住了。
人家姑娘规规矩矩站着,大半天眼神愣是一眼都没主动往上头瞧。
刘福康此时都怀疑小圆子那些话是不是自己杜撰出来的。
油嘴滑舌的小子,再机灵都白搭,得找个时间好好训两句。
到了午时,刘福康进殿提醒:“万岁爷,该用午膳了。”
这话一出,身后传来两声轻笑。
两人齐齐转身看过去。
御前的小圆子又来了。
令仪:“……”
虽不知道他在后边站了多久,但是冲着刚刚那两声笑,话肯定都听得差不离。
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圆子似是看不到她的不自在,还是那副笑模样。
“总管遣奴才来帮温姑娘提提东西,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小圆子还是带令仪走的御花园那条道。
不过这一次他长心眼了。
平时后宫的小主最喜欢到此处来。
因为御花园离乾清宫近,抱着偶遇万岁爷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个舒嫔。
此时正是用早膳的时辰,御花园中除了修缮花草的工匠,还有几个洒扫太监,这一次倒是没有再碰上哪位后宫小主。
提前几步过去探路,确定碰不到不该碰到的人,再让令仪过来。
那天夜里是天色已晚,他没想太多。
差点摊上麻烦。
这一次再马虎,总管真能让他改叫小方子。
办事不圆滑,那就剩下愚顽,俗称又方又糙。
眼看乾清宫就在眼前,小圆子察觉身侧的姑娘脚步顿住。
“姑娘怎么不走了?”
小圆子生了张天生的笑脸。
平时看起来有多亲切,这会儿令仪瞧着就有多不对劲。
不过,有求于人,令仪能笑得比他更亲切。
“圆公公,方才那些是玩笑话,你就当笑话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小圆子憋着笑:“奴才见姑娘懊恼一路了,一直想寻机会开解。”
“其实这有什么,姑娘又没说错,万岁爷就是这天底下第一齐全的人。”
令仪现在不想讨论万岁爷齐全不齐全。
她从袖中掏出两粒金豆子递过去。
这其中一粒还是临走时翠珠塞给她的。
显然,在背后妄论万岁爷,还被御前的人听见,翠珠也慌神了。
“您帮帮忙,那些大不敬的话,就别往外说了。”
小圆子将金豆子推回去。
立刻用宽大的袖子将自己两只手遮住,不给令仪半点塞东西的机会。
“姑娘这可为难奴才了,要是被总管知道奴才收了姑娘的东西,恐怕要罚奴才去刷恭桶。”
“那……”
“奴才答应姑娘不往御前说就是。”
可不可信另说,人家都这么说了,只能先道谢。
“这真要多谢圆公公了。”
小圆子侧身避过她的礼。
“姑娘安心吧,奴才为人腼腆,不喜欢多话。”
令仪听着感觉怪怪的。
她虽跟小圆子接触不过几次,但从没感觉这是个性情腼腆之人。
腼腆的人会说自己腼腆吗?
令仪本还想得他一句谁都不说的承诺。
但人家都这样说了,东西也没收,她哪好意思再得寸进尺。
想起那晚遇见舒嫔,小圆子的机灵劲儿,应该还算是个有谱的人吧。
反正日后她要常在御前行走,等熟悉了再说,应该更容易得他应承。
两人走进乾清宫,刘福康甩着拂尘从廊道下来。
见二人两手空空,疑惑道:“姑娘这是东西还没收拾好?”
“需要咱家拨两个宫婢去替你收拾吗?”
令仪屈膝一福:“多谢刘总管,哪能这么麻烦呢,奴婢住所就不挪了,日后还是住在寿安宫,所以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带过来。”
“日后还是住在寿安宫?”刘福康诧异,跟太皇太后想到一处去。
“这样会不会太过折腾?这头的屋子早就给姑娘挪出来了,姑娘是有什么顾虑?”
令仪说没有,“在寿安宫住习惯了,您也知道奴婢再过不久就得出宫,回寿安宫时不时还能给太皇太后请个安,也不远,不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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