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云苒徐族耀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如槊心如漠全局》,由网络作家“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娘活下来了,但身体却落下了病根,走几步路就要喘好一会儿。嫡母见此,气得在屋子里砸了一堆东西。她原本,是希望小娘死在杖下。嫡母不解气,又借着“偷窃”罪名让仆人驱赶我们到荒院,并“缩减”衣食。荒院蚊虫多,阴冷潮湿。我和小娘吃不饱穿不暖。送来的饭菜还大多是馊的,我们只能找些烧喉咙的野菜充饥。日子一天天挨着过。冬天一到,刺骨的寒风灌进屋子。僵硬的被子里,我紧紧挨着小娘。小娘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向外挪了挪身体,嗓音轻柔,“阿苒,我这冷,别贴这么近。”“不!我就要挨着娘睡。”我边说着边手脚并用地缠上小娘。小娘体虚,身体不易暖和,靠自己不知道何时才能让身子暖和起来。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娘没再说话,偏过头去轻轻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小娘心疼我。她...
《人如槊心如漠全局》精彩片段
小娘活下来了,但身体却落下了病根,走几步路就要喘好一会儿。
嫡母见此,气得在屋子里砸了一堆东西。
她原本,是希望小娘死在杖下。
嫡母不解气,又借着“偷窃”罪名让仆人驱赶我们到荒院,并“缩减”衣食。
荒院蚊虫多,阴冷潮湿。
我和小娘吃不饱穿不暖。
送来的饭菜还大多是馊的,我们只能找些烧喉咙的野菜充饥。
日子一天天挨着过。
冬天一到,刺骨的寒风灌进屋子。
僵硬的被子里,我紧紧挨着小娘。
小娘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向外挪了挪身体,嗓音轻柔,“阿苒,我这冷,别贴这么近。”
“不!
我就要挨着娘睡。”
我边说着边手脚并用地缠上小娘。
小娘体虚,身体不易暖和,靠自己不知道何时才能让身子暖和起来。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娘没再说话,偏过头去轻轻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小娘心疼我。
她身不由己困在荒院,不能成为孩子的依靠,反而成了孩子的拖累。
我伸出手握住小娘,轻声坚定道:“小娘,再等我几年。
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会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的病,然后我们一起去看世间美景、吃遍人间美食。”
“到时候,我还要小娘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我的头轻轻靠在小娘怀里,朦朦胧胧中,传来轻声的一个“好”。
第二日,小娘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叠书本。
她开始认真教我识文断字,让我读诗书古籍,和我讲她的经历。
我学得又快又好,她眸光亮晶晶地弯起唇角,由衷的感叹,“我家阿苒真厉害呀!”
我们心照不宣朝着共同目标努力。
艰难的日子好像有了盼头。
太子一袭绛紫衣袍,端坐在桌旁。
我有些紧张地行了一礼。
“徐姑娘,不必拘束。
我们长话短说就好。”
太子面容和煦朝我一点头,徐徐开口:“你的事本宫听说了不少,徐大人贪墨这个案子由本宫亲自审查,这段时间只是隐隐查出些眉目,加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本宫也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他抬眸试探地看向我,“徐姑娘说,有徐大人贪墨徇私的证据?”
陈嬷嬷曾告诉我,她的好友是太子的近身侍卫。
我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放弃把账本的事告诉他,只是请他帮忙放出我爹贪墨的消息。
一来人心叵测,我不敢把全部信任投注在一个陌生人身上。
二来,也不希望过早地打草惊蛇。
好在,我还是赌赢了。
我仰头,释然道:“我爹多年贪墨徇私,靠着做假账为自己谋取私利。
真账本,就在他的书房密室之中。”
顿了顿,我补充,“密室的机关,就在我爹书房第三行书架靠墙花瓶的下面。”
太子听完我的话,眉宇间微微闪过几分愠怒。
“本朝向来最忌贪墨,看来这些年徐大人都在做表面功夫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像是察觉到我的存在,语气转而变得有些犹豫,“徐大人毕竟是你爹,你……”我眼里闪过一丝浓烈的恨意。
“他和嫡母害死了我娘,他们都该死!”
嫡母回府的第二日就收到了我爹寄回的信。
信中说他一切安好,勿要挂念,不久之后就会回府。
话音刚落,他急不可耐地朝我伸出手。
由于早有防备,我猛地缩回手,躲开他的触碰。
迅速转身要走,却被另一只手扣住腰。
定远侯得意大笑,我胃里一阵搅动恶心。
情急之下,我拎起不远处的酒壶,朝身后的人用力砸去。
“啪嗒!”
瓷制酒壶砸在地上,发出一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侯爷!”
空气中响起一道惊呼,抬头看,一侍卫急匆匆闯入房内。
趁定远侯愣神的功夫,我快速挣脱束缚。
“狗奴才!
瞎眼了吗!”
侍卫脸色仓皇,急声辩解,说有要事禀报。
定远侯憋着怒火,但没了兴致,最后拂袖和侍卫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
嫡母和我爹返回房间,发现定远侯中途离开,和破碎一地的瓷片。
嫡母找上我,二话不说抬手重重扇过我的脸。
“贱蹄子!
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若下次还敢违抗侯爷,可不是打耳光这么简单!”
我爹难得拉住她,哄了几句:“夫人息怒,侯爷已经同意婚事,打坏了怪罪下来可不好。”
“这段时间夫人累坏了,我点了你最爱听的小曲,唱曲的人都在院里等着呢。”
曾经疏离冷淡的夫君如此温柔体贴,嫡母紧皱的眉毛渐渐舒展。
两人转身朝院子走去,嫡母和我爹一路议论着定远侯给了他们多少优渥的条件。
两人的满足的笑声随风传入我的耳畔。
我抬眼看着他们雀跃的背影,轻轻勾了勾唇。
现在笑,未免为时过早。
我等了很久,小娘都未回来。
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涩,最后撸起袖子支着身子收拾起一地凌乱。
这样小娘回来就不用费力气打扫了,干着干着,最后趴在凳子上就睡着了。
醒来时小娘后身血肉模糊得趴在床上,原本在马场干活的陈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坐在小娘身旁捏着帕子一个劲地掉眼泪。
我意识到什么,猛地跑到床边哇的一声哭起来。
陈嬷嬷抱起我,一边用手拍我的背一边哭,“可怜的孩子,你娘命苦,当初就不该来这杀千刀的狗屁王府!
不然哪会连命都……”小娘什么也听不见,沉沉闭着眼,气息微弱。
更要命的是,小娘起了高烧。
请来的大夫把完脉连连摇头,最后面色沉重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陈嬷嬷和我一起守了三日。
暗沉的屋子里,笼罩着沉重的气息。
准备放弃的那天凌晨,我娘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我和陈嬷嬷又惊又喜,不一会儿陈嬷嬷握着小娘的手又哭起来。
悔恨涌上心头,我扑在小娘跟前哭喊,“小娘,我再也不吃肉了,我只要你!”
我爹来找偏院找小娘那天,小娘面对曾经仰慕的夫君面色冰冷、转头就回了屋子。
我爹跟着进了屋子,看见我坐在凳子上端着一碗清水啃馍头。
他对着我弯下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小阿苒,想不想吃肉啊?”
我愣愣地盯着他,不是想吃肉,是他的笑实在怪异。
小娘最后答应我爹留宿在偏院。
第二日,偏院就送来满桌宴席。
我想,如果当时我开口拒绝我爹,小娘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小娘似有所感,面色惨白地朝我用力勾了勾唇角,“阿苒,不怪你……”
有了我爹的消息,嫡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将信收好,她转而又忿忿咒骂:“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等夫君回来,不要妄想再分着一徐府一星半点的好处!”
嫡母终究没等回我爹。
等来的,是七日过后的一道抄家的圣旨。
嫡母被官兵押住时,从满脸震惊到几近癫狂的反抗,“不可能!
我夫君还未归来,你们没有证据!
不能这样做!”
由于反抗太过激烈,官兵抬手扇了她好几个响亮的耳光,她的嘴角当即留下一条血痕。
“有什么话,到牢里和你夫君说!”
只怪那账本记录得太过详细,太子迅速而精准地彻查了此次贪墨案件。
将一众贪墨徇私,盘根错节的势力连根拔起。
我爹,嫡母娘家父母、定远侯,都在其中。
朝堂之上迎来了一次大清洗。
我爹和嫡母因贪墨数量重大,不日问斩,其余徐府一众仆人流放岭南。
而我与陈嬷嬷因举报有功,留下性命,获得自由身。
晚间微寒,我提着一个食盒缓步走着,停在关押我爹和嫡母的一方牢狱前。
我爹靠在墙垣上,满面疮伤,眼神颓然,哪里还有一处意气风发的模样。
嫡母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浑身脏泥。
“你,你怎么没被抓?”
嫡母见来人是我,膛目结舌。
我俯下身子,自上而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揭举徐府贪墨有功啊。”
“什么?”
“徐府贪墨的证据,是我给太子提供的,也就是,爹书房密室里的账本。”
“什么!”
嫡母和我爹这下听清楚了,一齐惊声道。
“徐府待你不薄!
你个白眼狼,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你活活打死!”
嫡母从地上爬起,目呲欲裂,颤抖着手指隔着狱门指着我怒骂。
我爹也支起手臂,用力撑着墙壁站起,“云苒,我可是你爹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勾起唇角呵呵直笑。
爹?
现在想起来我们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在这演亲情了?
他哪一点又配得上这个身份了?
从他抛下对小娘的誓言,对小娘忘恩负义,纵容嫡母一次次欺负小娘,直至害死。
从他让我嫁给人人避之不及的定远侯,为了自己的利益,亲手推我入火坑。
他早该死千遍万遍!
我笑着一指嫡母,“因为她啊。”
“她害死了我娘,我来报仇的。”
“至于你,谁让你是她夫君呢?”
我爹恍然,咬牙切齿冲过去一把将嫡母推倒在地,“毒妇!
是你害我至此!”
嫡母此刻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立刻从地上爬起,握紧拳头就去打我爹。
“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你默认的?
你有今日,咎由自取!”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白白为你的仕途铺路,忘恩负义的东西!”
他们俩激烈地扭打在一块。
我抱着手臂,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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