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急不可耐地朝我伸出手。
由于早有防备,我猛地缩回手,躲开他的触碰。
迅速转身要走,却被另一只手扣住腰。
定远侯得意大笑,我胃里一阵搅动恶心。
情急之下,我拎起不远处的酒壶,朝身后的人用力砸去。
“啪嗒!”
瓷制酒壶砸在地上,发出一记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侯爷!”
空气中响起一道惊呼,抬头看,一侍卫急匆匆闯入房内。
趁定远侯愣神的功夫,我快速挣脱束缚。
“狗奴才!
瞎眼了吗!”
侍卫脸色仓皇,急声辩解,说有要事禀报。
定远侯憋着怒火,但没了兴致,最后拂袖和侍卫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
嫡母和我爹返回房间,发现定远侯中途离开,和破碎一地的瓷片。
嫡母找上我,二话不说抬手重重扇过我的脸。
“贱蹄子!
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若下次还敢违抗侯爷,可不是打耳光这么简单!”
我爹难得拉住她,哄了几句:“夫人息怒,侯爷已经同意婚事,打坏了怪罪下来可不好。”
“这段时间夫人累坏了,我点了你最爱听的小曲,唱曲的人都在院里等着呢。”
曾经疏离冷淡的夫君如此温柔体贴,嫡母紧皱的眉毛渐渐舒展。
两人转身朝院子走去,嫡母和我爹一路议论着定远侯给了他们多少优渥的条件。
两人的满足的笑声随风传入我的耳畔。
我抬眼看着他们雀跃的背影,轻轻勾了勾唇。
现在笑,未免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