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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雨夜小说结局

繁星故事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阳台,快!我惊叫着出声,转头就要往阳台那边跑去。这个小区的阳台全都是半开放式的结构。阿薇一楼的那个全部用铁网和藤蔓围个水泄不通,可这里是十二楼,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只在外面放了一圈的花盆。如果门口那两个骗子真的和隔壁男人是一伙的,他们定然会从阳台过来的。我的脑子快速运转,想到了什么,便先一头扎进了厨房。上星期我网购往这个地址买了桶新豆油,也不知道男朋友给放到哪里去了。阳台那边传来阿薇的尖叫声和打砸东西的声音。我急得要死,终于在最右边的橱柜找到了那桶大豆油。拎着到阳台的时候,隔壁阳台那边正站了个男人。阿薇手持挂衣杆朝那边胡乱挥舞,让他不能顺利地来到我们阳台这边。我怒气腾腾地拧开手里的大油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没错,站在阳台上的就是孙...

主角:阿薇余光   更新:2024-11-02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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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薇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惧雨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繁星故事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阳台,快!我惊叫着出声,转头就要往阳台那边跑去。这个小区的阳台全都是半开放式的结构。阿薇一楼的那个全部用铁网和藤蔓围个水泄不通,可这里是十二楼,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只在外面放了一圈的花盆。如果门口那两个骗子真的和隔壁男人是一伙的,他们定然会从阳台过来的。我的脑子快速运转,想到了什么,便先一头扎进了厨房。上星期我网购往这个地址买了桶新豆油,也不知道男朋友给放到哪里去了。阳台那边传来阿薇的尖叫声和打砸东西的声音。我急得要死,终于在最右边的橱柜找到了那桶大豆油。拎着到阳台的时候,隔壁阳台那边正站了个男人。阿薇手持挂衣杆朝那边胡乱挥舞,让他不能顺利地来到我们阳台这边。我怒气腾腾地拧开手里的大油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没错,站在阳台上的就是孙...

《惊惧雨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阳台,快!

我惊叫着出声,转头就要往阳台那边跑去。

这个小区的阳台全都是半开放式的结构。

阿薇一楼的那个全部用铁网和藤蔓围个水泄不通,可这里是十二楼,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只在外面放了一圈的花盆。

如果门口那两个骗子真的和隔壁男人是一伙的,他们定然会从阳台过来的。

我的脑子快速运转,想到了什么,便先一头扎进了厨房。

上星期我网购往这个地址买了桶新豆油,也不知道男朋友给放到哪里去了。

阳台那边传来阿薇的尖叫声和打砸东西的声音。

我急得要死,终于在最右边的橱柜找到了那桶大豆油。

拎着到阳台的时候,隔壁阳台那边正站了个男人。

阿薇手持挂衣杆朝那边胡乱挥舞,让他不能顺利地来到我们阳台这边。

我怒气腾腾地拧开手里的大油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错,站在阳台上的就是孙大哥。

此刻,他的脸上早已不复往日那殷切真诚,而是布满了阴暗和扭曲。

呵,少废话,今天是我最好的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臂撑住自己的身体往这边移动。

阿薇的准头不够,虽然刺到了他脚边,可有两厘米的偏差,这给了他空隙。

孙永的左脚已经踏到了属于我们阳台的瓷砖上,我已经顾不得更多了,抬手将手里的油桶浇了上去。

豆油浸到原本就略显光滑的瓷砖上,使得孙永鞋底打滑。

再加上雨天,头顶的遮雨棚不够大,有零星的雨滴被风吹到了我们各人的脸上。

孙永身上尽显狼狈,他看向我们这边油光满面的瓷砖,咬着牙退了回去。

我本以为这能拦住他们。

可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啊——忽然有个人影从那边的阳台探出身子来,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攥住了挂衣杆。

饶是阿薇反应过来的时候松了手,也不免被往前扯了一段。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外倒去,挥舞的双手打落了三个花盆。

豆油有一部分流淌到我们脚下,阿薇的脚滑了,我连忙上前扯住她的左手腕。

而这时,她的身子已经有一半都悬在了半空中。

抓紧我!

我简直要崩溃了。

此刻,老天爷好像故意戏弄我们似的,连雨滴都变得很大很大,密密麻麻地拍在脸上让人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我左手攥着阳台内侧凸起的砖块,右手使劲地把她往回拉。

阳台对面的三个人好像又开始蠢蠢欲动,可我现在分身乏术。

好在阿薇也在努力求生,她艰难地往回挪动着。

我看到她的胸前血濡一片,是花盆碎片划伤的痕迹。

可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她疼不疼了,把人拉回来才是最要紧的。

终于,我一个寸劲将她带回了阳台,她瘫坐在地上,回到了遮雨棚下面。

奶奶的,都给老娘去死!

她的满头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发疯般地站起身来,举着其他几个花盆就砸了过去。

孙永躲开了一个,却被另一个砸中了右肩膀。

雨这会儿还是没有减停的趋势。

我看着瓷砖上那些豆油渐渐被冲刷下去,心底不免绝望。

等水将油全部冲掉,他们还是会过来的。

油总有用完的时候,而我们现在孤立无援,甚至都没有希望。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在危险面前,我明明应该趋利避害,如他所说的那般去求饶。

可我的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衣服撕落了大半,满面的耻辱让我几欲昏厥。

挺有骨气的么……他勾起嘴角,随即开始褪自己的外衣和裤子。

我联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开口嘶吼道:我知道了,你被秦朗看穿了真面目,他分析的每一条都对,没人看得上你你才破防,哈哈哈,真是个小丑,太可笑了……孙永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可怕。

他一把抓起了我的头发,迫使我的脸贴到墙上,身子以一种半扭曲的姿态背对着他。

我每一次的挣扎都伴随着剧痛。

孙永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剪刀。

那尖锐部分在我的脸上划过,满是冰凉的触感。

剪刀缓缓移到我脖颈的位置。

我知道,此时,他但凡用一丝丝的力气,就能要了我的命。

这一刻,耻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丝毫动弹不得。

而我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腕。

高个子的镜头几乎要怼到我的脸上,他笑得极其邪恶。

别怕,永哥会很温柔的。

就在我绝望闭上眼睛的时候,入户门忽然开了。

双手抱头!

都别动!

屋内的几人都愣住了。

孙永最先反应过来,左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右手的剪刀对准了我脖子的位置。

都别过来,我、我真会扎死她的啊……高个子手里的相机咣当一声落了地,吓得双腿发抖。

永哥、永哥……怎么办啊……我努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

除了四五个身着警服面容肃穆的人,还有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阿朗……我颤声开口,脖颈间便被孙永刺破了皮。

秦朗的双臂展于胸前,极力摆动双手,满目慌张,显然是被他的动作给吓怕了。

不要……不要伤害她……有位领头的警官开口道:你先冷静下来,把人放开,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的诉求是什么?

孙永摇头,咬牙切齿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放我们仨走,不然我一剪子扎进去,就是个大窟窿,到时候你们止都止不住!

警察们极快速地对视一眼,那位领头的继续道:你瞧,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这句话落,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配合,当即就打了个滚雷。

我身后的孙永身子微抖,他手里的剪刀扎进血肉,好巧不巧地扎到了我的锁骨上。

下一秒,有枪声响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真正的枪声,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直直射进了孙永的左胸。

在我摔倒之前,秦朗快速跑过来接住了我,其余警察突围制服了另外两个人。

阿微,在屋里……许是精神长久紧绷后的放松,我说完这话,意识便不受控地散了。


别怕,我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眼见着第二个男人也要到达阳台范围,我强忍住心头的恐惧,将刀直直地甩向孙永所站的位置。

他灵巧地躲开了,那刀直直穿过阳台的范围往楼下掉去。

我手里再也没有能防身的东西,可我趁着他躲刀的时间快速退回屋内,并用最快的手速锁上了拉门。

孙永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跑到这边,见我锁的快,还嗤笑着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了。

我一边将手边的小件软装家具往门口堆,一边喊道:真就这么猖狂吗!

我今天就算是死在这里,你们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也都留下了证据!

那两个假扮警察的男人落到了阳台上,其中一人回应道:谁要杀你了?

只不过是想玩个游戏而已啊。

说着,那三个人就开始疯狂砸门,用阳台上所有能拿得到的东西。

你男人的妹妹呢?

孙永侧重咬了你男人这三个字,戏谑地看向我。

我心头一惊,想到自己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阿薇和秦朗的关系。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拉门有了裂缝,我知道碎开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已经无处可躲了,厨房是开放式的藏不了人。

最主要的是,我必须挡在阿薇前面。

哪怕这几人反应过来阿薇在卧室躲着,也得叫他们一时半会打不开门。

如果真的被折磨的话,便折磨我吧。

嘭——玻璃拉门破开了,潮冷的风夹杂着雨点袭向屋内的我。

可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寒冷似的。

孙永直奔我而来。

我不住地后退着,胡乱挥舞着双臂想要推开他,他却跟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他的双手跟铁钳一样死死将我禁锢在墙面上,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窒息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隐约中,我看到那个矮个子朝卧室门走去,他试着开门,发现锁着的时候猛揣几脚。

骂骂咧咧道:永哥,那女的在屋里喊呢,草,这死门还挺结实!

孙永手下的力道松了些,转头吼着:撞开!

瘦高个子迈着步子过来了,他手里好像举着个什么东西。

我看清楚了……是个相机。

老子说过了,得打死你。

他的拳头几乎要落到我脸上了,却被孙永拦住。

孙永啧了一声:老三,按计划行事,打在脸上不穿帮了么?

我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正在思考还有什么办法能拖延时间,霎时感觉腹中一阵疼痛,整个身子蜷缩起来。

是瘦高个子男人很用力地踢了我一脚。

他脸上满是恶趣味的满足,一边踢着,一边还上手撕我的衣服。

孙永蹲下身去摸我的脸,随即那只手开始游向我的脖子和肩头。

求饶,求饶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如今,外面天色漆黑一片还下着大雨,我更是庆幸他租了个离得如今相近的房子。

电梯的字节匀速跳动,阿薇的手指紧张地揪着自己睡裙的衣角。

还赶上我哥出差去了,不然……我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头。

别怕,我在呢,锁屋里了坏人追不上来的。

叮——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屏幕上显示着数字十,门口却空无一人。

我抬手去按那个关门的按键,电梯门在合上一半的时候却忽然又打开了。

可门口明明没人啊?

我和阿薇对视一眼,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漫漫,我们去走楼梯吧,就两层了。

她说着就要往出走,我一把将人拽回来,抬头看了眼厢顶监控,里面亮着的红色灯光让我微微安心。

这期间我一直在摁着关门键,可每次关上一半的时候,电梯门都会再次打开。

我不再迟疑,直接摁了上面的求助键。

有规律的铃声响了半响,随后,有物业人员接起了电话。

你好,遇到什么事吗?

我连忙道,电梯门一直关不上。

好的稍等,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还有,请帮我们报——警字还没有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随即,电梯门自己关上了。

这回居然不再自己打开。

电梯上到十二楼的时候,阿薇小跑着就奔秦朗租的那间房而去。

我一边从裤袋里摸出钥匙一边准备开门。

却在这时,隔壁邻居家的房门先开了。

孙大哥,我心里有了着落,能不能帮我报个警,谢谢了。

秦朗出差把家里的笔记本拿走了,屋里连个备用机都没有。

本来我也打算在把阿薇送到屋里之后找这个孙大哥借手机的。

他为人爽快热情,曾经帮我拎过好几次的猫砂包裹。

孙大哥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面露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我的手机落在楼下了,有点事需要找警察沟通一下,麻烦哥了。

孙大哥大手一挥:这都是小事,你俩下雨天还穿这么薄,快进屋吧,别冻着了。

我点点头,随即关上了入户门。

阿薇缩在沙发上发抖,一方面是冷的,一方面是吓的。

我去厨房接了两杯热水给她。

漫漫,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天刷视频说,如果有人在外面摁着,电梯就是会一直关不上的。

是的,所以那个时候我不让你出去,电梯里有监控,如果外面真的有人他也不敢进来,可如果我们出去了,那就不一定会怎么样了。

是不是团伙啊……她的小脸发白,用毯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我不敢回家了,好可怕啊……我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今晚这一切让我神经紧绷。

那个人是如何在每扇窗户都有防盗栏杆的情况下进门的?


我锁上了阳台的拉门,但愿它能起到一个缓冲的作用。

随即,我到入户门那边尝试去开门。

其实跟我预料的一样,他们既然三个人都决定从阳台过来,门这边断然是会想办法锁死的。

锁芯里不知被加了什么东西,连房门钥匙都打不开。

小猫馒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惊惧地跟在我身后,正好方便我一把给抓进卧室。

我又将阿薇也拽进卧室。

怎么办……他们过来怎么办,呜呜……阿薇说话都打着颤,她胸前的伤口还在缓缓渗血,好在扎的不算深。

我找出床头柜里的灯,扶着她的肩头。

阿薇,我出去之后你把卧室门锁上,然后用柜子和凳子等一切东西堵在门口。

她眼神惊恐,抓着我的胳膊使劲摇头。

我们一起留下,我不能让你自己去面对危险!

你听我说……我转头看向那个灯,我们必须求救,这个灯我跟你说过的,把它插上,喊救火,一定要大声喊。

这个时候,连救命都不一定有用的,可是如果着火了,牵连的将是整栋楼。

如果有人听到是会报火警的。

漫漫……阿薇看着我的目光里带有痛苦和不忍,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恐惧的时候。

我们现在只有彼此了,只能在毫无生机的局面里拼出一条血路来。

我一定会搬到救兵,你要小心啊!

我对她点点头,随即不再耽搁地出了卧室的门。

去年年底,我看过一则新闻,讲的就是一个男子报了火警,结果消防赶到时,发现是那家开了一个会旋转的火焰色灯光。

从外面看进去,俨然就是一副着了火的样子。

这个灯是秦朗买的,当时我只插了一下就笑得前仰后翻再也不敢用。

讲给他听得时候,他也是哭笑不得。

原本以为的浪漫变成乌龙,却没想到在今天。

它派上了相当大的用场。

我网罗了几样东西回到阳台上,看到对面的人正在尝试爬过来。

他们身上各套了几根粗布麻绳,那东西能够增加摩擦力,使身上不那么滑。

我心中惊惧不已。

正常人谁会在家随时备着这种东西啊?

再联想到刚刚孙永那句今天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禁心底打颤。

他果真是蓄谋已久的,加上今天男友出差且我的手机不在身边,便再也等不及了。

我回身拿起刚刚顺手带过来的男友的发胶。

对着他们脸的方向就使劲喷。

瘦高个子在最前面,他躲开了,随即恶狠狠地盯着我。

老子打死你!

说实话,我觉得腿脚在发软,可我只能强撑镇定。

阳台的拉门是靠不住的,几个大男人随便用点东西就能砸开。

所以我必须将他们拦在阳台外,拖延时间。

你们几个,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呸——瘦矮的那个人朝我啐了一口,雨水让他的视线有些受阻,可他还是直勾勾地盯向我的胸前,笑得一脸邪淫。

你男人跟我们有仇,可不就得你来还么……这话让我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

秦朗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他的脾性和能力我很清楚,根本不可能跟这种人有所牵连。

放屁!

我一把抄起手边的水果刀,直指对面这几个人。

要是敢过来,我就剁了你们!

这时候的雨好像小了一些,我看到孙永手脚并用地从侧边到了我的阳台范围。

我心一横,就朝他身上扎了下去。

可被他一个侧身就躲开了,我不甘心地又开始挥舞,直到在他胸前划出了一条长长的伤口,而这时,他已经在我的阳台平稳落地了。

孙永的眼睛微眯,一点点地走向我,余光落向我手里的水果刀,看来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你不要再过来了!

我吼道。

他倒是真在原地站定了,一边笑一边去摘身上的麻绳。


再次醒来时,我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便先闻到了专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秦朗攥着我的左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身子微动,他立马醒了。

漫漫,你觉得怎么样,哪里痛吗?

我还好,阿薇呢?

她有没有事?

秦朗爱怜地摸摸我的头发。

她没事,伤口已经包扎了,还好划的不深。

我长松一口气,想到当时的危机,还是不由得心口发颤。

他们……姓孙的没死,提到那几人,秦朗的脸色十分难堪且后怕,要不是我心里头发慌赶回去,真的不敢想象你俩会遭遇什么……漫漫,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说着还使劲地捶向自己的胸口,我见状连忙拦住他。

别这样,阿朗,这跟你没关系的啊。

怎么没关系。

他自嘲地笑了两声,我之前分析的人里面有他一个,他因此被相亲对象甩了,就此恨上了我,也报复到了你们俩身上。

我怔然。

想起当时说他没人看得上,说他破防的时候,他的眼神确实可怕得厉害。

可那只是误打误撞,我随口说的啊,居然是真的?

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啊?

咱不想那些了,后续我来处理,他的面色阴沉不已,他们几个,都得给我褪层皮。

我有些发怔,印象中,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

秦朗回过神来,许是察觉到他的样子会吓到我,立马恢复了往常那温温柔柔的模样,将我揽到怀里抱着。

对了,还有阿薇衣柜那个人!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啊。

病房的门开了,阿薇拎着食盒走了进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许是觉得我精神状态还可以,便微微松了口气。

警察给看过了,我的衣柜里被人做了手脚!

那个老变态,气死我了!

原来,当初阿薇给房子装修的时候,那个负责安装衣帽间钢管的工人就起了邪心。

他从小说里得知可以在柜子里装暗门,尤其阿薇的房子在一楼,方便他掏地洞,便按照小说里写的实施起来。

这地方阿薇前期放甲醛放了整整一年,那时他便时不时从地洞进来看看。

近三个月她搬了进来,期间,他来了不下十次。

警察审问的时候,他说自己偷窥阿薇换衣服时觉得很刺激。

想到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足有三个月,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已经把他给告了,判决书下个月能出,我找的律师说,原本这种偷窥只能拘留加罚款,但是漫漫你那时候把他锁屋里了,他知道自己被发现就想彻底逃走,逃走之前还把我的首饰都拿走了!

算上盗窃就能判刑了哈哈哈哈!

见她笑得开怀,我忍俊不禁,被偷了还这么开心,你也是没谁了。

阿薇美滋滋地道:警察都帮我找回来了嘛,反正解气多了!

对了,她将食盒里的粥拿出来,十楼那码事,你猜是怎么着?她神色轻松,隐约还带着一丝戏谑。

我挑了挑眉,便听得她继续道:是十楼那个八岁的小男孩非要出去玩,家里人说下大雨不能出去,他就犟驴脾气上来了,非摁着电梯等他爸爸出来,结果他爹丝毫不妥协,他就只能灰溜溜地回屋去了。

属实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我不禁捂脸,叹道:这熊孩子啊……好了,现在都过去了,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了。

秦朗用勺子舀了一点粥,细心地吹凉才喂给我。

阿薇一脸生无可恋地道:好嘛好嘛,又开始了,我多余,我走啦!

说完就撅着嘴大踏步出去了。

看着阿薇依旧充满活力的模样,我不禁失笑,小声喃喃道:好在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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