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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谚昌正在门口,门槛挡住了他的轮椅,他似乎忘了自己失去了双腿,挣扎着就要站起来,意料之中的扑倒在了江轻舟房中的地毯上。
江轻舟忙不迭的上前扶起陆谚昌,鼻翼中,窜上浓郁的酒气。
“谚昌,你喝酒了?”
在江轻舟的记忆里,陆谚昌说喝酒误事,所以极少会喝酒,更遑论喝的这般烂醉如泥。
陆谚昌定定的看着江轻舟好一会儿,缓缓伸手摸了摸江轻舟的面庞,呢喃道:
“轻舟……”
多遥远的记忆啊……
从他们的“大婚之日”到现在,陆谚昌面对她从来满是厌恶,这般温柔的唤她,宛若似在梦中。
泪水侵袭了江轻舟的面庞,她满腹委屈,将陆谚昌扶到床上躺下,盖好棉被,便要离开,却被拉住了衣衫。
本就松垮的罗裙轻轻一扯,便滑落在地。
白.皙而姣好的胴.体一览无余,陆谚昌手上微微用力,江轻舟便跌进了他的怀中,还不曾来的及反应,唇畔便被柔.软紧贴,再难抽身。
一夜罗帐翻涌,江轻舟满含期待与笑意沉沉睡去,只以为雨过天晴,自从便是好的结局,却压根儿没想到,这一夜温柔,果然不过是梦罢了。
第二日,拖着酸痛的身体起来,陆谚昌早已收整好了自己,坐在轮椅看着她。
见她醒来,眼中的厌恶之色愈发浓重。
“早知你是不知羞耻的,没想到,竟还是这般的荡.妇。”
“昨日徐开城见了那些个娇嫩的丫头,不搭理你了,你便趁我醉酒,将我带回房中,成了这夫妻之实?”
“江轻舟,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纵是有了夫妻之实又如何?谁知晓你这身子给了多少人,别用那肮脏的手段来佯装自己依旧是处子之身。”
“我没有双腿,昨夜,若非你主动,你我如何能成事?”
“不过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贱人罢了,竟妄想以此逼我认下你陆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