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欢喜,忙捧着药,快步到了陆谚昌跟前,暗含期许:“谚昌。”
“你来瞧瞧,这字写的如何?”
江轻舟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其字亦如往昔般,行云流水,力透纸背,便笑道:
“谚昌,你的字一贯是极好的,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宛若兼纳乾坤。”
“呵。”
陆谚昌轻笑一声,脸上温和的笑意,转眼间便成了嘲讽:
“你们读书人,果真是满嘴胡话。”
“诶,陆兄此言差矣,此一人,如何能代表我们千千万的读书人?”
陆谚昌的话音才落,门外便走进来数个书生打扮的人。
江轻舟转身看去,只见这数人分明便是先前她父亲政敌的儿子。
见这几人进来与陆谚昌勾肩搭背,说笑的模样,江轻舟心下一沉。
下一刻,果然便听陆谚昌满是嘲讽道:
“也是,不过是我平南侯府的奴仆,如何能代表了泱泱大周的读书人。”
“呦,这不是江小姐么。”
那人转过身来,似是才认出江轻舟来道:
“陆兄,素闻江相乃是天下文人之首,江小姐作为他的女儿,倒是也够代表我们读书人一二了。”
“哼,我倒是忘了,你父亲是天下文人之首,你说这字写的甚好,想来那便是极好的”
“来人,明日便叫人把这字张贴了出去,便说是江相府的江小姐,说我家仆人这字写的甚好,有如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宛若兼纳乾坤。”
江轻舟的脸色一下子便又白了下来。
陆谚昌这一番作为,不仅是将她的脸面扔在地上,让这些父亲的政敌肆意践踏,更是要将父亲的名声拉下来。
“谚昌,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了,惹得你这般待我?”
“呦,陆某人怎敢对江小姐有何意见,江小姐哪里都做的甚好,纵是做了我平南侯府的丫鬟,也是极好的。”
陆谚昌将温和尽数收敛起,便又是一副讽刺至极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