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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了余生 番外

凤挽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是她放着好好的工程师老公不要,和工人搞破鞋!”“啧啧!真是不嫌害臊,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她老公都捉奸在床了,气得好几天不回家!”一群大妈坐在马路牙子上嗑瓜子。对我指指点点,还吐口水。我直接走上前,叉着腰破口大骂。“一个个在这嚼舌根子,也不怕烂嘴!”“再敢以讹传讹,小心我打上你们家!”我一把抓起她们脚边的瓜子皮,挨个塞到每个人嘴里。“再让我听见你们污蔑我,塞嘴里的就不只是瓜子皮了!”我这凶神恶煞的架势,瞬间吓退众人。看着她们屁滚尿流地逃窜,我心底的郁气消散了些。看来是我这么多年伺候老公,性格温顺许多。大家早忘了我曾经的绰号——沈老虎。来到厂里,保安竟将我拦在门外,阴阳怪气地说道:“沈主任,厂长说了,让你继续在家休养几日。”“您...

主角:林建业沈玉兰   更新:2025-07-22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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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业沈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认了余生 番外》,由网络作家“凤挽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她放着好好的工程师老公不要,和工人搞破鞋!”“啧啧!真是不嫌害臊,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她老公都捉奸在床了,气得好几天不回家!”一群大妈坐在马路牙子上嗑瓜子。对我指指点点,还吐口水。我直接走上前,叉着腰破口大骂。“一个个在这嚼舌根子,也不怕烂嘴!”“再敢以讹传讹,小心我打上你们家!”我一把抓起她们脚边的瓜子皮,挨个塞到每个人嘴里。“再让我听见你们污蔑我,塞嘴里的就不只是瓜子皮了!”我这凶神恶煞的架势,瞬间吓退众人。看着她们屁滚尿流地逃窜,我心底的郁气消散了些。看来是我这么多年伺候老公,性格温顺许多。大家早忘了我曾经的绰号——沈老虎。来到厂里,保安竟将我拦在门外,阴阳怪气地说道:“沈主任,厂长说了,让你继续在家休养几日。”“您...

《错认了余生 番外》精彩片段




“就是她放着好好的工程师老公不要,和工人搞破鞋!”

“啧啧!真是不嫌害臊,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

“她老公都捉奸在床了,气得好几天不回家!”

一群大妈坐在马路牙子上嗑瓜子。

对我指指点点,还吐口水。

我直接走上前,叉着腰破口大骂。

“一个个在这嚼舌根子,也不怕烂嘴!”

“再敢以讹传讹,小心我打上你们家!”

我一把抓起她们脚边的瓜子皮,挨个塞到每个人嘴里。

“再让我听见你们污蔑我,塞嘴里的就不只是瓜子皮了!”

我这凶神恶煞的架势,瞬间吓退众人。

看着她们屁滚尿流地逃窜,我心底的郁气消散了些。

看来是我这么多年伺候老公,性格温顺许多。

大家早忘了我曾经的绰号——沈老虎。

来到厂里,保安竟将我拦在门外,阴阳怪气地说道:

“沈主任,厂长说了,让你继续在家休养几日。”

“您这怎么提前来了?”

他还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我。

我毫不客气,直接伸手拧住他的耳朵。

“看好你的门,少在这教我做事。”

“眼睛再敢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踩着玩!”

我手劲儿大得很,保安只好卑微求饶。

我松开手,趾高气扬地走进车间。

原本在流水线上认真码货的工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

有一些人还交头接耳议论我。

被我一记白眼瞪了过去之后,立马低下头。

“沈姐,你怎么才来呀?”

和我相熟的车间组长胡梅来到我身边,将我拉到一个角落里。

眉眼间尽是担忧。

“现在城里传遍了你和别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正准备要和她细讲。

余光一瞥,竟然看到了那夜的男人!

正要冲过去,却被胡梅拦住,“怎么了?”

我抬手指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是这个混蛋坏我名声!”

“我要把他抓去警局,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胡梅却小声劝阻道:

“害你的人竟然是他吗?”

“可他是咱们副厂长的亲侄子李春生,你动不了他的。”

就在这时,那人却察觉到了我们的动静,竟堂而皇之地起身,笑着走过来。

“玉兰,你的伤怎么样了?”

“那时我被林建业吓到了,不然我说什么也会保护你的!”

说着便要上手查看我的胳膊,被我厉声喝止。

“滚开!”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为什么要加害于我?”

他嘲讽一笑。

“想知道?那就问你老公去!”

李春生无所畏惧地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胡梅劝我一定要沉住气,千万别起冲突。

“听他所言,此事似乎和你老公有关系。”

“不如你去找他问问。”

“也许是他们两人有恩怨,李春生故意报复你的?”




监牢里我和林建业相对而坐。

“建业,那个禁书是什么?我根本没有见过!”

他眼神冰冷,猛地一拍桌子。

“人家督导组例行检查,在你的铺盖卷里面发现了那本禁书。”

“你说不是你的,谁信啊?”

“一天不作你就难受是吗?!”

他拿起书摔在我脸上。

锋利的书页瞬间在我的脸颊上划出几道口子。

顾不上伤口的疼痛,我焦急辩驳道:

“我是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绝对不会做背叛国家的事!”

“我愿意对天发誓,如有说谎,全家死光!”

可他又指了指书本扉页上的名字。

“这沈玉兰三个大字,和你的字迹一模一样,你还要狡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若执意不认罪,别怪我铁面无情!”

可我没有做过的东西,凭什么要认?!

当初我险些被玷污,他就不相信我。

如今我被污蔑反动,他依旧不相信我。

过去七年,我精心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努力做一个贤妻。

怕他做赘婿委屈,甚至压抑自己的脾气秉性,只为照顾他作为男人的面子。

可我换来了什么?

我的拳头愈发握紧,眼神透着血性。

“林建业,我再说最后一次,那书不是我的!”

可他全然不顾夫妻情分,直接下令。

“沈玉兰意欲反动,将她下放到最艰苦的牛棚,改造三年!”

“我身为高级工程师,绝不与反动之人为伍。”

“从今日起我和你的婚姻关系作废!”

“给你半天时间,带着你那残疾老妈滚出家门。”

未等我出言反驳,他的下属就粗鲁地将我押回家中。

一群人将我和我妈的衣物铺盖等全部扔了出来。

妈妈听到动静,从侧屋里拄着拐杖出来,惊慌无措地喊着我的名字。

“玉兰,家里这是遭贼了吗?”

“怎么有人在扔东西?”

我急忙冲过去扶着她,扯着嗓子大喊。

“这里是我家祖宅,凭什么要赶走我们?”

“就算是离婚,也该是他林建业搬出去!”

“都给我停下!”

可那些人根本不听,还上手推搡我们。

妈妈腿脚不好,跨过门槛时意外摔倒在地。

后脑重重地摔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

顿时鲜血横流,四肢抽搐。

“妈,你怎么了?”

“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妈!”

可一番抢救后,妈妈还是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双眼猩红地想找林建业理论。

却在他办公室门口再次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

“建业,多亏了我爸,才把关于你的举报信拦了下来。”

“你找人污沈玉兰清白、散播谣言,如今又陷害她反动。”

“总算是和她撇清关系了。”

“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透过门缝,我看到林建业眉目含情地搂着一个女人。

“珍珍,我和你才是天作之合。”

“注定要当秦家的乘龙快婿。”

“升职一事可要靠你多和岳父说说。”

听完全部对话,我如坠冰窟。

原来这一切都是林建业和秦珍珍设计陷害我的,甚至害死了我最亲的妈妈!

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富商秦家放出要选婿的消息后,周边适婚青年趋之若鹜。

谁都知道只要娶了那位大小姐,便可继承万贯家财。

我的老公最近也魂不守舍。

帮我添柴烧火时,不是米饭夹生,就是汤菜全糊。

“你也惦记起人家大小姐啦?可惜你已经有我了。”

相伴七年,我相信他的人品。

我不过随意调侃一句,却没注意到林建业眼底划过的阴寒。

当晚说要加班的他突然从单位回来。

灯光亮起时,我的被窝里竟趴着个陌生男人!

……

“沈玉兰,你这个贱人!”

“竟敢背着我和旁人搞破鞋!”

林建业放下开灯的手,怒火喷张地扑到炕边,一拳打在男人脸上。

后者直接鼻口蹿血,光着膀子大声哭喊。

“这不是我的错啊!是玉兰跟我说你今天加班不回来……”

话音未落,林建业揪住他的头发将其拖到地上。

左右开弓连扇了三巴掌。

“狗东西!偷人偷到我头上了!”

“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说罢他掏出手枪抵在男人脑门上。

我这才从头脑发懵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慌忙冲到林建业身前,拉住他的胳膊。

“建业,你千万别冲动!”

“你若开枪打伤他,你就犯错误了!”

不料他抬手甩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将我扇翻在地。

怒目圆瞪地朝我怒吼。

“这就护上你的奸夫了?”

“沈玉兰,我对你不好吗?你居然给我戴绿帽!”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大声辩驳。

“建业,不是他说的那样!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住口!”

林建业一脚将那男人踹倒。

随即转身掐住我的下巴,语气森寒道:

“你还睁眼说瞎话!”

“若是不认识,我走进屋里的时候怎么没听见你呼救?”

“今晚月亮这么大,不开灯也能看见他的脸吧?”

见他如此怀疑我,我不禁鼻头一酸。

“你说今天要留宿单位,我早早就睡了。”

“刚才那人进来时我刚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

林建业却怒火更盛。

“你说你不认识他?”

“可我记得他是你车间的工人!”

“你是车间主任,撒谎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眉头一皱,脑海里搜寻男人的身影,依旧毫无印象。

我紧紧握住林建业的手腕,眼底泪光闪烁。

“建业,你是我亲选的赘婿,我怎么可能会和别人苟且呢?”

“分明是那人不安好心,企图玷污我。”

“我才是受害者啊!”

“我们去报警抓他好吗?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可林建业嫌恶地甩开我的手,对我一通拳脚相加,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沈玉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难不成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这个工程师的老婆让别人睡了?”

“你犯贱可别拉上我!”

我蜷缩着身子,尽力抵挡他的殴打。

“你我多年夫妻,你应该最清楚我的为人……”

突然,瞎眼又瘸腿的妈妈拄着拐杖,拍着窗户问道。

“玉兰,你和女婿吵什么呢?”

林建业脸色铁青正要回话,被我抢先回应。

“妈,我们没事,你快回去歇着吧!”

我小声恳求他。

“我妈年纪大了,求你别和她说,以免徒增烦扰。”

他目光冰寒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出。

之后一连几日都没有回家。

我瘀伤养好后首次出门,才发现外面已经流言四起。




我思虑再三后,转身离开去了林建业的单位。

林建业从小家里就穷,但脑子很灵活,我把他招进家里当赘婿后就一直供他读书。

他自己也争气,成了我们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学生。

如今他更是当上了工程师。

保安看到我来了后,却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即放行。

眼神飘忽不定。

“嫂子,您是来找林总工的吗?”

“他……他现在在忙,可能不方便见你。”

成婚七年,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他单位拒之门外。

如此反常,定有猫腻。

我假意离开,实则绕到了后门的位置。

这里有一个无人把守的隐蔽林间小路。

林建业曾经带我走过。

我顺着小路悄悄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却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

“建业,什么时候把你那个糟糠之妻休了?”

“她又老又土的,哪里配得上你?”

“更何况又刚刚出了偷人的事。”

这个女人是谁?

凭什么插手我和林建业的婚姻?

我屏息凝神,想知道林建业会如何作答。

可他声音太小,我根本没听清。

女人没多久就离开了,我转身走入办公室内。

林建业见到是我,眸色瞬间一沉。

“你怎么会在这?”

“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我血气上涌,直接质问他。

“建业,那日企图对我不轨的人,我见到了。”

“可他却说坑害我皆是因你之故,这是为什么?”

话音刚落,他怒声回怼。

“沈玉兰,你是要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吗?”

“你知不知道旁人都在戳我的脊梁骨?”

“若不是你行为不检点,我何至于受这个罪!”

事到如今,到底是谁行为不检点?

他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勾搭在一起,如今还反过来污蔑我!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气势汹汹地来到厂长那。

“我要举报,林建业生活作风有问题!”

“他明明有我这个老婆了,竟然还乱搞男女关系!”

此时一墙之隔的屋里,厂长正在接待贵客。

工作人员简单记录后,跟我说道:

“刘厂长正和秦老板商议要事,你的情况我会向上反映的。”

“如若属实,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然而我离开后刘厂长就将那份举报记录,当着秦浩的面撕个稀碎。

“秦老板放心,您忧虑的事不会发生。”

“所有阻碍您女儿幸福的人或事,定能被摆平。”

从林建业单位离开后,我准备找我们厂长沟通下复工事宜。

可我刚走到厂区门口,身后突然追上来两名工作人员。

一左一右将我胳膊架住。

我惊恐地大声呼喊。

“你们要干什么?为何要抓我?”

“因为你私藏禁书,有反动之心!”




如今既然知晓了幕后真相,我需要好好筹谋一番。

悄无声息地离开他单位后,我趁着夜色潜入家中。

小心翼翼地在妈妈的屋子里一通翻找。

她曾和我讲过外祖父生前的故事。

他是一名抗战老兵。

经历过大大小小上百场战役。

壮烈牺牲后被国家追授了一等勋章。

那上面铭刻着外祖父独一无二的兵号。

妈妈被意外害死,我即将被下放牛棚劳改。

这枚勋章是当前唯一能起作用的法子了。

我将侧屋翻了个底朝天。

终于在衣柜的最下面找到一个铁盒。

打开后,里面果真有一枚功勋章。

妈妈曾说,军队里的往来信件,只要在信封背面书写兵号,就无人敢拦截。

我当即翻找出纸笔。

将林建业的所作所为尽数写下来。

用了整整两页纸才把他的罪名详细写完。

而后将功勋章和罪名状装入信封。

我在信封背面写下外祖父的兵号。

正面写明要寄到省级军区总部,由总司令亲启。

我瞥了眼正屋,林建业睡得倒是沉,没有什么异动。

于是我翻出院墙,急匆匆赶到邮局,将信投入邮递箱。

随后回到了医院的停尸间。

看着妈妈面无血色的脸,我瞬间泪如雨下。

“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如果没有我,你的人生也许能顺遂许多……”

她这一辈子过得太艰苦了。

年幼时父亲战死,母亲因此郁郁而终。

成婚后因生下我这个女儿,被婆婆百般刁难下伤了眼睛和腿。

她愤然离婚,带着仅有三岁的我来到这里,将我抚养长大。

在七十年代,她一个残疾女人带着孩子过活,可想而知有多难。

前半生困苦,后半生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头。

我还想伺候她颐养天年呢!

可却因为林建业想娶秦珍珍,竟将我妈害死了!

我紧紧握住妈妈早已冰冷的手。

眼底恨意浮现。

“妈,你放心,那些害了咱们母女的人,我一定会报复回去!”

“我相信,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的!”

次日一早,林建业带着人冲进停尸间。

语气冰冷地警告道:

“沈玉兰,你最好乖乖去参加改造。”

“若是敢反抗逃窜,你妈妈的遗体还想不想安葬了?!”

我双眼通红地缓缓起身。

“林建业,你有什么冲我来!”

“若不是你的人大力推搡,我妈怎么会躺在这里!”

“我已经没有追究了,还请你让她入土为安。”

他抬手一挥,立即有人上前绑住我的双手。

“只要你不搞幺蛾子。”

“我这个曾经的女婿,自会让她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

如今不能硬碰硬。

我顺从地被人带去了牛棚。

整日和牛同吃同住,恶臭熏天,天寒地冻只有一身单衣。

才三天,手脚就被冻得开裂生疮。

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封信上。

如果顺利,半个月后总司令就会收到了。

我左等右盼,却等来了秦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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