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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下午都在等一个大姐的狼叔沈砚舟苏晚晴后续+全文

蒋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茶吧里的伪装者友谊宾馆的茶吧飘着若有似无的蓝山咖啡香,午后三点的阳光斜切过落地窗,在骨瓷茶杯上碎成金箔。沈砚舟指尖叩了叩杯沿,抬眼望向旋转门的方向,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泛着冷光——这是他今早从典当行租的,租金够付半个月的物业费。“沈总,续水吗?”服务生笑意殷勤,视线却忍不住往他左手边的真皮公文包上瞟。那包角磨得发旧,唯有烫金logo还勉强撑着门面。沈砚舟勾起嘴角,指腹摩挲着杯沿:“不用,等会儿要谈个三千万的项目,喝多了跑厕所耽误事。”话音未落,邻座的年轻女孩猛地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睫毛膏。沈砚舟垂眸饮茶,舌尖却泛起苦涩——他当然知道三千万是虚词,就像他知道自己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的不是黑卡,而是皱巴巴的公交卡。三年前他还是...

主角:沈砚舟苏晚晴   更新:2025-06-04 0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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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舟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每天下午都在等一个大姐的狼叔沈砚舟苏晚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蒋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茶吧里的伪装者友谊宾馆的茶吧飘着若有似无的蓝山咖啡香,午后三点的阳光斜切过落地窗,在骨瓷茶杯上碎成金箔。沈砚舟指尖叩了叩杯沿,抬眼望向旋转门的方向,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泛着冷光——这是他今早从典当行租的,租金够付半个月的物业费。“沈总,续水吗?”服务生笑意殷勤,视线却忍不住往他左手边的真皮公文包上瞟。那包角磨得发旧,唯有烫金logo还勉强撑着门面。沈砚舟勾起嘴角,指腹摩挲着杯沿:“不用,等会儿要谈个三千万的项目,喝多了跑厕所耽误事。”话音未落,邻座的年轻女孩猛地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睫毛膏。沈砚舟垂眸饮茶,舌尖却泛起苦涩——他当然知道三千万是虚词,就像他知道自己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的不是黑卡,而是皱巴巴的公交卡。三年前他还是...

《每天下午都在等一个大姐的狼叔沈砚舟苏晚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茶吧里的伪装者友谊宾馆的茶吧飘着若有似无的蓝山咖啡香,午后三点的阳光斜切过落地窗,在骨瓷茶杯上碎成金箔。

沈砚舟指尖叩了叩杯沿,抬眼望向旋转门的方向,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泛着冷光 —— 这是他今早从典当行租的,租金够付半个月的物业费。

“沈总,续水吗?”

服务生笑意殷勤,视线却忍不住往他左手边的真皮公文包上瞟。

那包角磨得发旧,唯有烫金 logo 还勉强撑着门面。

沈砚舟勾起嘴角,指腹摩挲着杯沿:“不用,等会儿要谈个三千万的项目,喝多了跑厕所耽误事。”

话音未落,邻座的年轻女孩猛地转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睫毛膏。

沈砚舟垂眸饮茶,舌尖却泛起苦涩 —— 他当然知道三千万是虚词,就像他知道自己西装内侧口袋里装的不是黑卡,而是皱巴巴的公交卡。

三年前他还是话剧团的台柱子,叫一声 “沈老师” 尚有回响,如今却成了圈里人口中的 “狼叔”,专啃有钱大姐的软饭。

旋转门又一次发出轻响,他下意识坐直身子,却只等来一阵香奈儿五号的风。

不是她。

沈砚舟摸出手机,给 “江南皮革厂老板娘” 的备注发了条消息:“李姐,今天茶位费算我的。”

刚点发送,屏幕却突然亮起,置顶对话框跳出条新信息:“堵车,半小时到。”

是苏晚晴。

他盯着那行字,指节渐渐发白。

这个名字在他通讯录里躺了五年,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 2017 年的冬天:“沈砚,我爸说你这样的穷酸书生,配不上我。”

此刻再看,竟像是命运开的玩笑。

他摸了摸下巴新冒的胡茬,忽然想起今早特意往头发上喷的定型喷雾,黏得发慌。

三点四十一分,苏晚晴终于出现。

她穿着件 oversize 的香奈儿外套,墨镜遮住半张脸,指尖的爱马仕 Kelly 包晃得人眼花。

沈砚舟站起身时,西装裤蹭到桌角,露出半截洗得发白的袜子。

他不动声色地坐下,看着她摘下墨镜 —— 那双眼睛还像当年一样,眼角微微上挑,只是眼下多了抹青黑。

“抱歉,新光天地的柜姐太能磨叽。”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指甲却无意识
地抠着包带,“狼叔等很久了吧?”

“不久,” 沈砚舟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生加杯拿铁,“刚和华策的张总通完电话,他说咱们河南旅游节的项目,缺个能扛票房的顶流。”

他从公文包掏出份策划案,封面的烫金字在阳光下有些模糊,“要是李冰冰能来剪彩,噱头绝对够。”

苏晚晴的指尖顿在杯沿,忽然笑出声来:“狼叔还是这么会画饼。”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讽刺,“当年你在话剧社给我讲《仲夏夜之梦》,也是这么天花乱坠的。”

空气瞬间凝固。

沈砚舟的瞳孔骤缩,耳后根泛起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她无名指上光秃秃的指节,想起五年前她戴着他送的银戒指,在话剧后台说 “等你拿梅花奖就结婚” 的样子。

此刻她的美甲修剪得精致整齐,却再也没有那枚戒指的影子。

“你认错人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飘,端起茶杯时却险些泼出茶水,“我姓沈,单名一个舟字,舟是……舟是‘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的舟。”

苏晚晴打断他,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沈砚舟,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将桌上的策划案吹得哗哗作响。

沈砚舟看着她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五年前他帮她拎行李箱时,被拉链划破的伤口。

此刻那道疤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条随时会游走的小鱼。

服务生适时送来拿铁,奶泡在杯口堆成小山。

苏晚晴舀了勺糖放进去,勺子撞击杯壁的声音格外清晰:“听说你现在专哄有钱大姐投资?”

她抬眼看他,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那我这样的,你打算怎么哄?”

沈砚舟忽然笑了,他往后靠进沙发,露出招牌的浪子笑容:“苏小姐这样的,自然要用真心换真心。”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名片,指尖在 “星舟娱乐 CEO” 的字样上敲了敲,“不过在那之前,先聊聊旅游节的事儿?

三千万的投资,苏小姐可有兴趣?”

她盯着他的眼睛,足足十秒没有说话。

就在他以为要穿帮时,她忽然拿起名片,指尖轻轻划过烫金字体:“好啊,” 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过沈总得先陪我看场话剧 —— 人
艺新排的《仲夏夜之梦》,听说男主角很像某位故人。”

窗外的阳光忽然变得刺眼,沈砚舟摸出烟盒,才想起茶吧禁止吸烟。

他看着苏晚晴起身时,外套下摆扫过他的膝盖,忽然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 那是她大学时惯用的洗发水味道。

手机在此时震动,“江南皮革厂老板娘” 发来条语音:“小沈啊,今天实在走不开,明天咱再聊哈。”

沈砚舟听着听筒里的麻将声,忽然觉得喉间发苦。

他抬头看向苏晚晴的背影,她正站在旋转门前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爸,我说过了,我在北京谈正经项目…… 对,和星舟娱乐的沈总,他很有实力……”他摸了摸公文包里那份空白的合同,忽然想起话剧社老师说过的话:“演员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就是角色。”

此刻他坐在这金碧辉煌的茶吧里,看着苏晚晴指尖的钻戒在玻璃上投下光斑,忽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沈砚舟,还是那个叫 “狼叔” 的幻影。

服务生过来收盘子时,瞥见这位 “沈总” 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凑近一看,只见潦草的字迹里混着半句诗:“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再抬头时,那位穿定制西装的先生已经起身,公文包带子上挂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枚生锈的戒指。

第二章:往事与谎言的交织友谊宾馆的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折射出细碎光斑,沈砚舟盯着苏晚晴指间晃动的爱马仕手镯,突然想起大二那年她生日,他在夜市花八十块买的假翡翠镯子。

那时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说 “真好看”,转身却在话剧社排戏时被导演骂 “珠光宝气的铜臭味”。

“沈总在看什么?”

苏晚晴的声音裹着冰美式的冷意,将他拽回现实。

她修长的指尖敲了敲策划案,“旅游节的场地选在洛阳龙门石窟?

你知道那里每天游客流量多少吗?”

他慢悠悠摸出烟盒,在 “禁止吸烟” 的标识下晃了晃:“苏小姐怕不是忘了,我当年演过《龙门二十品》的编剧,闭着眼都能画出宾阳洞的藻井。”

这话半真半假,那年他确实写过剧本,却被导演嫌 “文绉绉没卖点”,最后改成了狗血爱情剧。

苏晚晴的睫毛猛地颤了
颤,杯中的冰块咔嚓碎了一块。

五年前的记忆突然决堤 —— 她记得那个暴雨夜,他蹲在话剧社后台改剧本,膝盖上摊着《洛阳伽蓝记》,雨水顺着破窗滴在稿纸上,他却用钢笔在水痕旁画了朵莲花。

“晚晚,” 他当时说,“等我拿了曹禺奖,就带你去看真正的莲花洞。”

“所以你从编剧变成了拉投资的?”

她咬着吸管,声音闷得像泡在水里,“还是说,‘狼叔’才是你的本色?”

沈砚舟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畅快。

他倾身靠近,闻见她发间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苏晚晴,你以为我想当狼叔?

当年你爸让人把我堵在胡同里,说‘再来招惹我女儿,就打断你两条腿’的时候,你在哪儿?”

茶吧里的钢琴声突然走调,邻座的贵妇们投来不满的目光。

苏晚晴的脸瞬间惨白,她想起那天父亲秘书递来的银行转账单,金额后面跟着好几个零,而她的手机里躺着沈砚发来的分手短信:“我累了,别再联系。”

“所以你就去骗别的女人?”

她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我的名字,去哄那些和我一样傻的大姐?”

他猛地往后靠进沙发,西装扣子崩开一颗,露出苍白的锁骨。

五年前他在剧组跑龙套,每天只吃馒头就榨菜,却在路过奢侈品店时,隔着玻璃看了她送的领带三个小时。

后来那条领带被他当了一百块,换了话剧社的道具租金。

“你以为她们和你一样?”

他摸出手机,划开相册里的转账记录,“李姐给我转钱时,附言写的是‘干儿子加油’;王姐说我长得像她初恋,每次打钱都要视频查岗。”

屏幕蓝光映着他眼底的血丝,“她们清楚得很,我图钱,她们图乐子,各取所需罢了。”

苏晚晴的视线落在他腕间的表上,那表冠处有道细微的划痕,和她父亲那块百达翡丽一模一样。

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触感瘦得硌人,哪里像什么豪门总裁:“所以你现在…… 住哪儿?”

这个问题让沈砚舟一愣,他想起今早出门时,母亲在厨房熬的小米粥,蒸汽模糊了老破小的窗户。

上周暴雨,屋顶漏雨滴在他枕头上,他翻了个身接着睡,梦里还在演《雷雨》的周萍。

“朝阳区,
” 他扯了扯领带,“复式公寓,带落地窗。”

“是吗?”

苏晚晴松开手,从包里掏出张黑卡,“那劳烦沈总带我去参观参观?

刚好……” 她顿了顿,指尖抚过他西装上的褶皱,“我想聊聊投资的细节。”

窗外的暮色突然浓得化不开,沈砚舟看着她眼中明灭的光,想起话剧社最后一场演出,她穿着白裙演朱丽叶,而他在幕后打追光灯。

谢幕时她踮脚吻了男主角,台下掌声如雷,他却在幕布后把追光灯砸了个稀巴烂。

“好啊,” 他站起身,公文包带子挂住了她的手链,银链断成两截,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 ——“砚” 和 “晚”。

他弯腰去捡,听见她在头顶轻轻说:“沈砚舟,你知道吗?

我爸上个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也姓沈,叫沈明川。”

他的手指猛地攥紧断链,指甲扎进掌心。

沈明川,那个真正的豪门公子,上个月刚在新闻里和某女星订婚。

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路过报刊亭,看见杂志封面上写着 “京城四少最新动态”,配图里的沈明川戴着和他同款的腕表,笑得春风得意。

“挺巧的。”

他把断链塞进裤兜,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说天气,“不过苏小姐放心,我比沈明川便宜多了,三千万的项目,给我百分之五的提成就行。”

苏晚晴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当年那个会在她痛经时煮红糖水的男孩。

可眼前的男人眼底只有算计,像块蒙了灰的玻璃,看不清背后的光。

她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娱乐圈的男人,十个有九个是骗子。”

<服务生过来结账时,看见那位 “沈总” 正在帮苏小姐捡手链。

他听见苏小姐轻声说:“其实我今天去新光天地,是给你买礼物的。”

而沈总只是漫不经心地点头,指尖摩挲着黑卡,像在计算能刷多少瓶威士忌。

走出宾馆时,夜风卷起苏晚晴的长发,她忽然停住脚步:“当年你说要娶我的时候,是真心的吗?”

沈砚舟看着远处的霓虹,想起出租屋墙上还贴着他们的合照。

那时他穿着二十块的 T 恤,她扎着麻花辫,身后是话剧社的破幕布。

他听见自己说:“当然是假的,我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对谁。”

她的睫毛上沾了片柳絮
,在路灯下微微发颤。

下一秒,她突然笑了,笑得肩膀直抖:“果然,” 她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陈叔,把我后备箱里的爱马仕男包扔了吧,送错人了。”

他看着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远,忽然想起五年前她追着他跑过整条长安街,边跑边喊 “沈砚舟你站住” 的样子。

那时她的帆布鞋踩过积水,溅湿了牛仔裤,却像捧着珍宝似的举着他遗落的剧本。

手机在此时震动,银行发来短信:“您尾号 xxxx 的账户到账 50000 元,余额 50032.14 元。”

沈砚舟摸出烟,在垃圾桶旁点燃。

火光中,他看见苏晚晴钻进一辆黑色迈巴赫,车牌尾号正是当年他们的纪念日。

烟头烫到指尖时,他才惊觉自己在发抖。

他摸出断成两截的银链,对着路灯看了很久。

链子上的 “晚” 字被磨得发亮,而 “砚” 字早已模糊不清,像极了他们支离破碎的曾经。

远处传来话剧社的排练声,某个女孩在喊:“罗密欧,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

沈砚舟踩灭烟头,转身走进黑暗。

身后的友谊宾馆灯火辉煌,而他知道,属于沈砚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豪门千金的反击凌晨两点的北京四环车流稀疏,沈砚舟倚在公交站台的广告牌下,盯着手机里苏晚晴的朋友圈出神。

最新一条动态是张模糊的侧影,香奈儿外套半褪在肩头,配文 “有些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银链断件,忽然想起她高中时写过的矫情诗句:“我们都是月亮的碎片,一面发光,一面腐烂。”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监控截图 —— 画面里他的破自行车停在苏晚晴别墅门口,车身被暴雨淋得发亮。

附言简单粗暴:“沈先生,明晚八点,来谈谈投资细节。”

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色块,沈砚舟站在苏晚晴的别墅前,看着雕花铁门缓缓打开。

穿 Armani 西装的老管家朝他鞠躬:“沈总,小姐在书房等您。”

大理石地面映出他皱巴巴的衬衫,他想起今早特意在领口喷了古龙水,试图盖住出租屋的霉味。

书房里飘着雪松香,苏晚晴穿着丝绸睡裙坐在真皮沙发上,
脚边卧着只缅因猫。

她指尖夹着策划案,指甲上的碎钻在落地灯下闪得刺眼:“沈总说要在龙门石窟办电音节?”

她忽然笑出声,“我爸当年在那儿捐过三尊修复佛像,要是知道有人要在卢舍那大佛眼皮子底下蹦迪 ——苏小姐到底想说什么?”

沈砚舟打断她,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珍珠项链上。

那是他上周在潘家园花三百块买的仿品,此刻却戴在真千金脖子上,讽刺得可笑。

她慢悠悠起身,睡裙下摆扫过他的皮鞋:“很简单,” 她按下遥控器,墙上投出段视频 —— 某三线明星在酒局上勾着他脖子灌酒,背景音里他含混不清地说:“李姐?

她就是个土财主……”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沈砚舟想起那晚喝了假酒,对着陪酒女吹牛的样子。

他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你跟踪我?”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苏晚晴走近他,身上的玫瑰香水盖过了记忆里的茉莉香,“不过别担心,这段视频我已经删了 ——”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他喉结,“只要沈总答应我的条件。”

窗外忽然惊雷炸响,缅因猫受惊窜出书房。

沈砚舟看着她瞳孔里跳动的闪电,想起五年前暴雨夜,她躲在他宿舍床底发抖的样子。

那时他把外套盖在她头上,闻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说:“别怕,雷阵雨一会儿就停。”

“什么条件?”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哑。

苏晚晴转身打开保险箱,取出份文件摔在桌上:“投资可以,但我要和你签份‘契约情侣协议’。”

她用红笔圈出条款,“三个月内,你必须以男友身份出席所有场合,不得和其他女性有暧昧 —— 当然,我会按天给你结算报酬。”

台灯的光在她脸上切出冷硬的轮廓,沈砚舟看见协议末尾的甲方签名:“苏晚晴” 三个字力透纸背,像把扎进他心脏的刀。

他忽然笑了,笑得肩膀直颤:“苏小姐这是玩什么?

豪门千金爱上穷小子的戏码?”

“错了,” 她从抽屉里甩出张黑卡,“是金主包养小明星的戏码。

沈总不是很擅长扮演吗?”

黑卡滑到他脚边,他看见卡面印着 “SU GROUP” 的烫金 logo,和他伪造的名片如出一辙。

雨声突然变大,
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沈砚舟弯腰捡起黑卡,指腹擦过凹凸的字母。

他想起上个月在片场,看见真正的豪门公子用这样的卡刷爆奢侈品店,店员们鞠躬说 “沈少慢走” 的样子。

“好啊,” 他直起身,故意贴近她耳边,“但我有个要求 ——” 他闻到她颈间的珍珠香,“苏小姐得先学会怎么扮演真正的女朋友。

比如……” 他指尖挑起她一缕头发,“今晚陪我回趟家,见见我爸妈。”

苏晚晴的瞳孔骤缩,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

她想起五年前他说 “等我攒够首付,就带你见父母”,后来她在他母亲的病历单上,看见 “肺癌晚期” 的诊断。

此刻他的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像极了话剧里最后一幕的麦克白。

“成交。”

她扯出个笑容,从衣柜里扔出件男士大衣,“不过沈总最好先换件衣服 —— 你身上的味道,比我家猫砂盆还难闻。”

半小时后,黑色迈巴赫停在老破小区楼下。

沈砚舟看着苏晚晴踩着细高跟下车,裙摆被风掀起露出苍白的小腿。

他想起她以前最怕走这种坑洼路,总是撒娇让他背,而他会笑着蹲下身,说 “苏晚晴你该减肥了”。

“砚舟,是你吗?”

单元楼门口,母亲扶着门框喊,手里还端着洗到一半的菜。

她看见苏晚晴时,手猛地一抖,菜叶子掉进泥水里,“晚、晚晴?”

苏晚晴僵在原地,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妇人。

她想起大四那年偷偷来看望沈母,带了盒昂贵的保健品,却被对方塞回袋里,说 “留着钱给砚舟买奶粉吧,他胃不好”。

此刻沈母脸上的皱纹深了许多,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

“妈,这是我女朋友,” 沈砚舟伸手揽住苏晚晴的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掐了掐,“来看看您。”

苏晚晴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有抹痛楚一闪而过。

她突然想起他曾在电话里哭着说:“我妈把手术费给我交了,可那是她卖房子的钱啊。”

此刻他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肩头,里面的衬衫洗得发透,能看见肩胛骨的轮廓。

“阿姨好。”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鬼使神差地握住沈母粗糙的手,“我…… 我给您带了点补品。”

她想起后备箱里那堆没来得及扔
的爱马仕礼盒,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沈母看着交握的两只手,忽然落下泪来。

她颤巍巍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当年我结婚时我妈给的,本来想等砚舟娶媳妇……” 她把镯子塞进苏晚晴手里,“晚晴啊,别怪他,这孩子苦……妈!”

沈砚舟猛地打断,声音里带着警告。

苏晚晴看见他耳后根泛起的红痕,那是他说谎时的习惯。

她突然握紧镯子,对沈母露出甜美的笑:“阿姨,我和砚舟打算三个月后订婚,您到时候一定要来。”

沈砚舟的手指狠狠掐进她腰肉,她却笑得更甜。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楼道的破玻璃,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苏晚晴听见沈母念叨着 “太好了” 往厨房走,忽然转身凑近沈砚舟耳边:“沈总,这出戏,您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他看着她眼里跳动的月光,忽然想起话剧社的月光灯。

那时他们没有钱,就用锡纸裹着手电筒打光,却把舞台照得比星星还亮。

此刻她的睫毛上沾着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而他知道,这场戏,已经没有退路。

手机在此时震动,“江南皮革厂老板娘” 发来消息:“小沈,听说你傍上富婆了?

别忘了说好的抽成啊!”

沈砚舟看着消息,忽然低头吻住苏晚晴的唇。

她先是一愣,随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演得真好,” 他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苏小姐别忘了,我们的协议里,还有条‘不得走心’。”

她推开他,指尖擦过嘴角的血痕。

楼道声控灯突然熄灭,在彻底的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远处传来母亲喊 “开饭了” 的声音,而苏晚晴知道,属于她和沈砚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戏中戏的真心七月的北京像个蒸笼,沈砚舟站在电影节红毯旁,看着苏晚晴从豪车里探出半张脸。

她今天穿了件露肩的高定礼服,钻石项链在锁骨处碎成银河,却在下车时偷偷往他手里塞了颗薄荷糖 —— 和他当年在话剧社跑龙套时,塞给她的那种五毛一颗的水果糖一个牌子。

“沈总,手往哪儿放呢?”

她的声音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戏谑,却在镜头扫来时,自然而然地挽住他胳膊,指尖轻轻
掐了掐他腕骨内侧的痣。

那是五年前她咬出来的印子,她说 “这样你就永远带着我了”。

闪光灯连成一片白芒,沈砚舟听见旁边的记者窃窃私语:“这不是那个总演配角的沈砚吗?

怎么傍上苏氏集团的千金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西装内袋的策划案,里面夹着昨天苏晚晴塞给他的黑卡消费记录 —— 三百万,买了条他随口提过的限量版领带。

酒会大厅里飘着香槟和鱼子酱的香气,苏晚晴端着高脚杯,听着身旁投资人对狼叔的吹捧,忽然轻笑出声:“各位知道吗?

沈总当年在人艺跑龙套时,能把《雷雨》里的周萍演成喜剧。”

她指尖划过他西装上的勋章,那是他今早从道具组顺来的,“对吧,砚舟?”

周围瞬间安静,几个认识他的导演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沈砚舟感觉到胳膊上的手突然收紧,抬头正对上苏晚晴眼底的挑衅。

她这是在逼他摘下面具,就像五年前她父亲逼他在尊严和爱情间做选择。

“何止周萍,”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在众人惊呼声中轻轻吻了吻她指尖,“我还演过罗密欧,不过 ——” 他看着她瞳孔里的倒影,“我的朱丽叶,从来都只在台下。”

周围响起暧昧的起哄声,苏晚晴的耳尖瞬间泛红。

她想起大二那年话剧社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他在幕后给她递台词,却在谢幕时偷偷把真玫瑰换成了塑料花,说 “真花太贵,咱们省着点”。

此刻他的吻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混着香槟的微醺,让她有些恍惚。

“沈砚!”

突然响起的女声刺破空气,当红女星林曼曼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来,胸口的钻石吊坠晃得人眼花,“听说你傍上富婆了?

怎么,当年睡我剧组帐篷的事儿,忘了?”

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苏晚晴感觉到挽着的胳膊骤然绷紧。

她看见沈砚舟喉结滚动,听见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当年她给我五十万,让我离开你。”

林曼曼的笑声像把刀,划开虚伪的热闹:“各位不知道吧?

这位沈总啊,当年为了蹭我的资源,天天给我拎高跟鞋 ——” 她忽然凑近苏晚晴,“苏小姐,你不会真以为他爱你吧?

他爱的是你的钱!”

香槟杯在苏晚晴手里发出细微的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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