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马仕礼盒,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沈母看着交握的两只手,忽然落下泪来。
她颤巍巍摸出个红布包,里面是对银镯子:“当年我结婚时我妈给的,本来想等砚舟娶媳妇……” 她把镯子塞进苏晚晴手里,“晚晴啊,别怪他,这孩子苦……妈!”
沈砚舟猛地打断,声音里带着警告。
苏晚晴看见他耳后根泛起的红痕,那是他说谎时的习惯。
她突然握紧镯子,对沈母露出甜美的笑:“阿姨,我和砚舟打算三个月后订婚,您到时候一定要来。”
沈砚舟的手指狠狠掐进她腰肉,她却笑得更甜。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楼道的破玻璃,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
苏晚晴听见沈母念叨着 “太好了” 往厨房走,忽然转身凑近沈砚舟耳边:“沈总,这出戏,您觉得我演得怎么样?”
他看着她眼里跳动的月光,忽然想起话剧社的月光灯。
那时他们没有钱,就用锡纸裹着手电筒打光,却把舞台照得比星星还亮。
此刻她的睫毛上沾着水珠,不知是雨还是泪,而他知道,这场戏,已经没有退路。
手机在此时震动,“江南皮革厂老板娘” 发来消息:“小沈,听说你傍上富婆了?
别忘了说好的抽成啊!”
沈砚舟看着消息,忽然低头吻住苏晚晴的唇。
她先是一愣,随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演得真好,” 他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苏小姐别忘了,我们的协议里,还有条‘不得走心’。”
她推开他,指尖擦过嘴角的血痕。
楼道声控灯突然熄灭,在彻底的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远处传来母亲喊 “开饭了” 的声音,而苏晚晴知道,属于她和沈砚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戏中戏的真心七月的北京像个蒸笼,沈砚舟站在电影节红毯旁,看着苏晚晴从豪车里探出半张脸。
她今天穿了件露肩的高定礼服,钻石项链在锁骨处碎成银河,却在下车时偷偷往他手里塞了颗薄荷糖 —— 和他当年在话剧社跑龙套时,塞给她的那种五毛一颗的水果糖一个牌子。
“沈总,手往哪儿放呢?”
她的声音带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戏谑,却在镜头扫来时,自然而然地挽住他胳膊,指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