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号码,办公室门却被推开了。
他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
“邻市刑侦队邀请我去做交流学习。”
他将文件递给我,“为期一周,新型毒品鉴定技术。”
我扫了一眼邀请函,落款是省厅。
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
“这是好事啊,你学的法医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夺回文件,指节泛白。
“现在走?案子正在关键……”
我打断他,调出电脑屏幕。
“周成斌,我找到他了。”
瞿清也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辉瑞制药的研发总监...”
“难怪能改良配方。”
他眯起眼睛,似有所觉。
我们默契地开始整理证据链,偶尔指尖相碰,又迅速分开。
窗外天色渐暗,办公室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彼此的呼吸。
“你应该去。”
我突然说,“邻市的实验室设备更先进,对案件有帮助。”
他停下打字的手,转向我。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当了十年法医,没你也活得好好的。”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却在对上他目光时哽住了。
那里面盛着太多我承受不起的情绪。
瞿清也出发前夜,暴雨倾盆。
我整理着案件资料,门铃突然响起。
监控屏幕里,他浑身湿透地站在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两袋外卖。
他递给我一个密封袋,里面是案件备份。
“密码是你生日。”
我们沉默地吃着已经微凉的炒饭。
“明天几点的车?”我问。
他放下筷子,冷冷道:“不用送。”
“林颂安。”
他突然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