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申请调岗。”
“休想!”
我夺回手机,几乎是怒吼道:“这是我等了二十年的机会。”
“他们会杀了你。”
他猛地提高音量,引得邻桌客人纷纷侧目。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几乎是恳求道:“至少让我派人保护你。”
“然后打草惊蛇?”
我冷笑,冷静的反驳他。
“瞿清也,你比我更清楚这个案子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我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服务员送上生日蛋糕。
蜡烛的光在他眼中跳动,映出那片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许个愿吧。”
他终于妥协,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闭上眼睛,却在许愿的瞬间听见他几不可闻的低语。
“求你平安。”
回家的路上,他始终与我保持半步距离,目光警觉地扫过每一个阴影角落。
在公寓楼下,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将一个冰冷的物件塞进我掌心。
那是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枪。
“明天开始,防身术加训。”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过我的手背,那么轻,那么快,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答应我,随身带着它。”
我点点头,却在他转身时看见三个黑影从巷口闪过。
瞿清也的手立刻按上配枪,而那几个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电梯上升时,我透过玻璃外墙看见他的警车依然停在楼下。
车顶的警灯在黑暗中无声地闪烁着,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7
数据库的比对结果在屏幕上闪烁,刺眼的红色标记将周成斌三个字框得死死的。
我反复核对着数据,手指在键盘上微微发抖。
这个辉瑞制药的高管,他的DNA与三具尸体指甲缝中提取的样本匹配度高达99.8%。
“找到了...”
我喃喃自语,抓起手机正要拨通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