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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帝王强宠后:战北渊阿渊番外笔趣阁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阿娘被送到敌国为质。阿娘对着狗贼曲意逢迎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的义兄战北渊踏破山河前来营救。他砍下狗贼的头颅,登上帝位,我以为我和阿娘从此有了归宿。可阿娘却从城墙一跃而下。我成了阿娘留给战北渊的唯一遗物。战北渊将我宠成京城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宫中太医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我对他又爱又怕,他对我却宠溺到极点。他总爱将我抱坐在膝头,柔声轻哄:“我们娇娇是阿渊的宝贝。”及笄那日,他一身酒气,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口中却唤着我阿娘的名字。我不愿为人替身,即便那人是阿娘。他将我囚于深宫,夜夜缱绻,却只能得到我的冷脸。战北渊气急败坏,转而又寻了一个替身日日娇宠,百般疼爱。...

主角:战北渊阿渊   更新:2025-05-29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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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战北渊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疯批帝王强宠后:战北渊阿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阿娘被送到敌国为质。阿娘对着狗贼曲意逢迎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的义兄战北渊踏破山河前来营救。他砍下狗贼的头颅,登上帝位,我以为我和阿娘从此有了归宿。可阿娘却从城墙一跃而下。我成了阿娘留给战北渊的唯一遗物。战北渊将我宠成京城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宫中太医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我对他又爱又怕,他对我却宠溺到极点。他总爱将我抱坐在膝头,柔声轻哄:“我们娇娇是阿渊的宝贝。”及笄那日,他一身酒气,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口中却唤着我阿娘的名字。我不愿为人替身,即便那人是阿娘。他将我囚于深宫,夜夜缱绻,却只能得到我的冷脸。战北渊气急败坏,转而又寻了一个替身日日娇宠,百般疼爱。...

《被疯批帝王强宠后:战北渊阿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和阿娘被送到敌国为质。

阿娘对着狗贼曲意逢迎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的义兄战北渊踏破山河前来营救。

他砍下狗贼的头颅,登上帝位,我以为我和阿娘从此有了归宿。

可阿娘却从城墙一跃而下。

我成了阿娘留给战北渊的唯一遗物。

战北渊将我宠成京城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

宫中太医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

我对他又爱又怕,他对我却宠溺到极点。

他总爱将我抱坐在膝头,柔声轻哄:“我们娇娇是阿渊的宝贝。”

及笄那日,他一身酒气,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

可他口中却唤着我阿娘的名字。

我不愿为人替身,即便那人是阿娘。

他将我囚于深宫,夜夜缱绻,却只能得到我的冷脸。

战北渊气急败坏,转而又寻了一个替身日日娇宠,百般疼爱。

那女子恃宠而骄,趁着战北渊招待邻国使臣,带着一帮人闯进了我的院子。

“哪里来的狐媚子,竟不顾宫规,偷偷混入禁地勾引皇上!”

在看清我的容貌时,她彻底怒了,划花我的脸,剖出我的孩儿,将我丢给辛者库的奴才肆意凌辱。

“皇上,这个贱人胆敢敢冒充阿梨,阿梨已经依照宫规处置了!”

自从阿娘从城墙一跃而下,我就成了她留在世上的唯一遗物。

那日,阿娘的血流了满地,我手足无措,甚至连哭都不会了。

战北渊一脸疼惜地蒙住我的眼睛,将我抱上马背,声线悲恸到极致。

“娇娇别怕,渊叔在……”我顿觉有了依靠,泪水从他指缝奔涌而出。

后来,他顺利成章登上帝位,将我宠成了京都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

及笄那日,他满身酒气闯入我宫中,霸道地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彷佛压抑了许久。

我又娇又怯,心底涌上了异样的情意。

可在他迷糊喊出我阿娘名字的时候,我如坠深渊。

原来,他对我的种种偏爱不过是将我当做阿娘的替身罢了。

他将我娇养在宫中,与我同吃同住,甚至在我面前他丝毫没有帝王应有的样子,彷佛只是这世间最寻常的儿郎。

可他忘了,他亲手娇养出的玫瑰怎么会甘心为人替身。

我小心翼翼收
起对他的所有绮念,从此封心绝爱,甚至抗拒他的触碰。

战北渊面对我的冷淡无奈又懊恼,屡次想要发作,却最终只是深深叹气。

“娇娇,是朕混账强迫了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可那只是因为朕太爱你。”

我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男人,明明是手掌生杀大权的帝王,此刻却卑微到泥里。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我明白,他所爱之人并非是我。

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我做别人的影子,即便那人是我阿娘。

他觉得我只是一时任性想不开,总以为若是有了孩子,我便会慢慢解开心结,所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日,他都不放过我。

而我总是在他兴致高涨的时候,泼他一身冷水。

“日日干这事,渊叔不腻吗?”

然后在他受伤挫败的眼神中,利落起身,迫不及待洗去他的痕迹。

战北渊彻底被激怒,将我手里的帕子一把扯掉,掐着我的腰,恨恨地咬上我的耳朵。

“你就这么厌恶朕?

朕偏偏要待在朕的身边!

朕还要和你生很多孩子!”

我想逃出宫去,可每次都被他轻易识破,更是连累看守的侍卫丢了性命。

“娇娇,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朕身边!”

“你若再敢逃,我就将他们全部做成人彘!”

我不忍再连累他人,只能乖乖认命。

终于,我有了战北渊期盼已久的骨肉,他将我挪至行宫养胎,平日里更是不许任何人踏足。

这日,邻国使臣到访,战北渊设宴招待,无暇驾临行宫。

我初初有孕,正是嗜睡的时候,恰逢日头正好,便遣散了宫人,独自一人躺在院中摇椅上午憩。

却被院外的嘈杂声扰了清梦。

“小姐,咱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刚刚宫人们说了,行宫各处您可畅通无阻,唯独这处院子,皇上下了禁令,谁都不能踏足……奴才就是奴才,即便跟了我这么些年,还是胆小如鼠,真丢咱们丞相府的脸面!

你别忘了,本小姐如今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连皇上都说了,我可以特立独行,不必遵守宫规!”

“皇上今日忙着宴请邻国使臣,都没空陪我,我自己找找乐子解解闷还不行吗?”

女子打断了婢女的话,语气里透着不悦,隔着院墙也能感受到那是个从小被人宠着的小姑娘,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唯独
提起战北渊时,显露出甜蜜和娇羞。

随即,又有几位女子附和道:“就是啊,谁不知道我们阿梨姐姐最是得宠,陛下登基以来后宫虚设,那后位定是为姐姐留的!”

“姐姐日后入主中宫,整个天下都是姐姐的,区区一座小院,有何不能踏足?”

周围的吹捧惹得女子娇笑连连,我皱了皱眉,难得我想睡个午觉,却被人生生扰了,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要知道我被战北渊宠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扰了我,平日里就算是战北渊来了,也得乖乖在榻前候着,否则我好多天都不会理会他。

听她们话里的意思,那个叫阿梨的应当就是战北渊近日的新宠,柳丞相的嫡女。

原本我听宫人们提起时,还以为战北渊终于想通了要放过我,结果看到她的画像时,我才知道她得宠的原因。

不过是与我有个几分相似罢了,不,准确地说,是与我阿娘相似。

她和我一样,不过是可怜的替身。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褪了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只是,她还不知道战北渊的可怕之处。

我还记得前阵子,有个小宫女迷了路,无意推开了我的院门,战北渊当下就命人拉下去做成人彘。

我到现在还忘不掉她惊恐绝望的眼神。

想到这里,我准备起身劝她离开,却没有想到院门竟被一阵大力踹开了。

一群衣着精致的千金小姐簇拥着柳梨走了进来。

柳梨似乎全然没有料到院中会有人,当下明显一怔,随即眉头微微皱起。

“你是哪里来的狐媚子,居然敢无视宫规,你偷偷摸到此处是不是来勾引皇上的!”

她身后的婢女玲儿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声喊道:“小姐……奴婢怎么瞧着这狐媚子的脸和您有几分相似?”

与柳梨交好的沈家小姐沈烟儿立刻凑上前来:“这个贱人定是知道阿梨姐姐得宠,所以学着阿梨的模样,妄想得了皇上赏识,一步登天!”

“你瞧,她这身鹅黄轻纱衣裙,分明是阿梨平日里最爱的装扮!”

柳梨的视线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快步冲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了我一巴掌,满头的珠翠叮咚作响。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头上的琉璃步摇,是西域的贡品,战
北渊巴巴送到我面前讨我欢心,被我丢进库房落灰。

她这支比我的少一颗眼珠子大小的东珠,看着也没那么高调奢华,倒是很契合她的身份。

“贱人,这点野心全写脸上了,敢这么明目张胆模仿本小姐,我看你是活腻了!”

沈烟儿见柳梨发怒,立刻上前宽慰。

“阿梨,别为这贱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这贱货,再怎么模仿也是东施效颦,白白惹人笑话,咱们不如给她点教训!”

沈烟儿一番话说到沈梨心坎里了,“好!

本小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野鸡永远变不成凤凰!”

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得宠的原因,将我当成伺机争宠的女人了。

我压下心底的怒气,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柳小姐,你误会了,我并非什么狐媚之辈,这里是禁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带着她们速速离开吧……”我话还没说玩,就被沈烟儿重重推了一把,身子晃了又晃,差点没站稳。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口口声声让阿梨姐姐离开,还真当自己是宫里的主子娘娘?”

柳梨娥眉微蹙,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皇上英明神武,也难怪你会冒险勾引,不过你竟有胆假扮本小姐,我断断不能轻易放过你!”

“来啊,先把她这身衣服扒了,皇上说了这抹鹅黄最衬我,岂是你这个贱人能穿的?”

我心一沉,这个柳梨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劝她离开,她竟丝毫不领情。

她不知道,自打我有了身孕,战北渊对我的重视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

前阵子替我安胎的太医,只是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

她是有几条命,敢对我动手?

“住手,你们最好去弄清楚我的身份,别给自己的家族惹祸!”

“我是……”我话还未说完,脸上火辣辣一阵,疼地我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放肆!

胆敢在本小姐面前危言耸听!

谁不知道皇上后宫虚设,既无后妃也无公主,你能有什么身份,最多是个贪图皇上雨露的宫女!”

“本小姐乃是当朝丞相之女,收拾你一个宫女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我倒要看看,能惹出什么祸端!”

柳梨轻轻挥手,身后的世家千金们便一拥而上,二话不说扯开我的衣领,顿时春光乍现,丝缎一般的肌肤裸露在外,
柳梨的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难怪,还真有几分姿色……给我剥干净了,看见她穿这身衣裙就生气!”

我大声惊叫,双手死死挡在身前遮掩。

这时,沈烟儿坏笑着向柳梨提议:“阿梨姐姐,先前皇上亲自教你骑射,还当众夸你巾帼不让须眉,射箭的准头连将军们都自愧不如,不如今日让姐妹们瞧瞧……只是寻常射箭用的都是固定靶子,实在无趣,刚巧今日这里有现成的人肉活靶……”柳梨嘴角挂着娇俏的笑意,眉梢微挑。

“烟儿真会玩!

好!

我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

她转身让婢女玲儿取出随身携带的弓箭,得意地炫耀。

“这是皇上亲自为我设计打造的,他说男子的弓箭对女子来说过于笨重,担心累着我……”她眼眸娇羞地低垂着,双手仔细地摩挲着小巧的弓。

身边夸赞声不绝于耳,我也顺势看去。

果真是精妙绝伦,她手上的弓比寻常的尺寸小了不少,配着她娇俏的身姿,显得更为玲珑可爱。

弓身足足镶嵌了十八颗宝石,就连箭羽也选用了罕见的孔雀尾羽,阳光下堪称流光溢彩。

我一时晃了神,她已经勾起嘴角坏笑,拉弓搭箭对准了我。

“还不跑?

看来是不想活了……”我惊地大喊:“柳小姐!

对我出手,你会后悔的!”

她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眼下的情况,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你若再不跑,可就没命了!”

“咻”一声,一支弓箭精准地从我耳边飞过,只差分毫就能将我封喉。

我心一横,双手捂着胸前,咬牙飞奔躲避起来。

箭羽一根根与我擦肩而过,女子们激动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阿梨姐姐真厉害,只差一点就射中了!”

“大家看这个贱人跑起来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肥臀扭来扭曲的,不知道在勾引谁……好!”

随着一声惊呼,箭射中了我的脚踝,我一个吃痛跌倒在地,回头看去,柳梨一脸得意,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又是接连几箭,我只感觉到锥心的痛意几乎将我淹没,我的四肢被她的箭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我第一次感觉到濒死的恐惧,只是我死了倒也算解脱,可我腹中孩儿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有事。

“柳梨,住手……我腹中
怀有龙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战北渊不会饶了你们!”

我以为搬出龙胎的名义,她们多少会有所顾忌。

谁曾想,柳梨一众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作一团。

“她说她腹中有龙胎?

真是笑话!”

“皇上无嗣,若你当真怀的是龙胎,怎么可能身边无人伺候?”

柳梨俯下身子,握着一支箭直直抵着我的小腹。

“贱人,还敢直呼皇上名讳!”

“这里即便有孽种,那也是你私通侍卫的野种,本小姐不介意亲自送他上西天!”

我陷入绝望,我平日喜静,不习惯有人近身伺候,没想到竟让自己陷入这般被动的局面。

<她手中的箭眼看着就要刺破我的肌肤,我认命地闭上眼。

此时,沈烟儿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开口阻止。

“等等……”我猛地睁眼,以为她听进了我的话,要放过我的孩子。

可下一秒,我又置身地狱。

“阿梨姐姐,这贱人罪该万死,可即便是死也不能带着这张和您相似的脸啊,她不配!”

柳梨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将箭尖移至我的脸上。

“烟儿说的对,她这样的贱人凭什么顶着这么一张脸!”

话音刚落,她便丧心病狂般用锋利的箭尖在我脸上胡乱勾画,我痛到失声,鲜血流进我眼里,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拼命想挣扎却被死死钉在地上。

“柳梨!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轻蔑一笑,手上力道又添几分,伤痕深可见骨,她竟在我脸上生生刻了一个“贱”字!

“我看你顶着这个字,以后还怎么见人,如何勾引男人!”

我不曾有机会喘息,她顺势向下。

“现在,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去死吧!”

肚皮被生生剖开,我极力嘶吼,惨叫一声,仅剩最后一丝意识。

战北渊,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用害怕,你永远会保护我吗?

放任你宠爱的女子将我活活凌辱至死……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

我心中无比酸涩,耳边是她们嚣张跋扈的取笑声。

“先前还恐吓我们,现在老实了!”

“这种贱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否则后宫乌烟瘴气,岂不有损皇上威名!”

“就是,还是阿梨姐姐有国母之风,日后定能将后宫打理地妥帖!”

“之前路过辛者库,我瞧着那些个年迈的老
太监晚年凄苦,便将她丢去,让他们也尝尝这世间极乐。”

柳梨的话又引起一阵吹捧。

“阿梨姐姐当真是菩萨心肠,奴才们定会感恩戴德!”

真是恶毒,我只剩这么一副残躯,竟还要受辱……就在玲儿要将我拖走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吼:“谁准你们来这里的?”

战北渊阴晴不定地站在院外,身上隆重的朝服尚未来得及换下。

他一向不苟言笑,身上独属于帝王的肃杀之气更是令人心生畏惧。

平日也只有在我面前时会展露出柔情的一面。

那些千金小姐们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威压,立刻战战兢兢跪成一片,只有柳梨压下眼底的慌乱,小心翼翼地迎上去,怯生生地开口。

“皇上,您不是在宫中设宴招待邻国使臣吗,怎么来了这里?

是不是怕阿梨无聊,特意赶来给人家一个惊喜……”她玲珑娇软的身子紧紧贴在战北渊厚实的胸膛,丝毫不顾及在场众多闺阁女儿。

见战北渊脸色难看,迟迟不说话,她有些心虚地解释。

“阿梨只是在行宫闲逛,和姐妹们无意路过院外,发现有个女子鬼鬼祟祟形迹可疑,所以才在此逗留……”柳梨观察着战北渊的神情,发现他嘴角崩得更紧了些,她立刻眼神一闪,指向地上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我。

“不过请皇上放心,阿梨已经教训过她了!”

战北渊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脸上露出嫌恶之色,眉头紧紧皱起,随后便将视线移开。

他,竟没有认出我来……“所以,你们不曾进去?”

战北渊沉声问道,柳梨立刻竖起三指拍着胸脯保证,模样娇俏,神情可爱。

“没有没有,阿梨知道这里是禁地,又怎么会违逆皇上。”

“皇上千万不要生阿梨的气!”

战北渊“嗯”了一声,看着柳梨的小脸,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抬手拂去她鼻尖上的小汗珠。

“既然你们没进去,也不算违背宫规,朕怎么舍得生阿梨的气……来人,将这擅闯禁地的东西拖出去!”

柳梨见战北渊没有深究,顿时松了一口气,更是觉得我先前是危言耸听,立即向战北渊告状。

“皇上,您是不知道,这个贱人不仅擅闯禁地,她还冒充阿梨,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那张脸当真与阿梨有几分
相似,还穿着鹅黄色衣裙四处招摇,更可恶的事她还和侍卫私通,暗结珠胎!”

柳梨越说越兴奋,丝毫没有注意到战北渊越来越黑的脸。

今晨他离开时,娇娇也穿着鹅黄衣衫,她口中的贱人,不会是……他一把抓住柳梨纤细的胳膊,语气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你是说她冒充你……还穿着黄色衣裙?

有了身孕?”

“对啊,皇上可要狠狠惩治这贱人……啪!”

一道利落的巴掌声,将柳梨的话生生打断,她吃痛地叫唤出声,随即难以置信地捂着脸看向战北渊。

可他已经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推开要将我拖走的侍卫,颤抖着唇试探出声:“娇娇?”

柳梨委屈地憋着嘴,泪珠止不住地流。

“皇上,阿梨是哪里做错了吗,你为何要这般对阿梨……”战北渊对她一向宠溺有加,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提动手了。

“她不过是一个秽乱后宫的淫荡女子而已!”

“闭嘴!

快宣太医!”

战北渊将我揽在怀中,看到我面目全非奄奄一息的模样,差点心痛到晕厥,一双眼通红地盯着柳梨。

“这些都是你做的?”

柳梨一时愣住,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不甘,却又不敢正面回话:“皇上,是这个女人公然违背您的命令,偷偷摸摸进了这处院落,定是图谋不轨……阿梨只不过对她小惩大诫罢了,皇上不是说过,阿梨迟早都是后宫的女主人吗,如今只是提前行使皇后管理后宫的权利……皇上不会怪罪阿梨吧……”战北渊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着后槽牙吐出一个字。

“好,真好……她的脸也是你干的?”

“她不知道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竟然将脸弄得和阿梨如出一辙,定是想要趁机取代阿梨!”

“所以阿梨才对她小惩大诫,还赏了她一个字,让她长长记性!”

柳梨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你说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柳梨咬咬牙,“不过一个孽种而已,阿梨想着断不能留,便,便……”她不敢再往下说了。

因为此刻,战北渊眼里像是要滴出血来。

“便生剖了?”

“阿梨可真是赏罚分明……的确个皇后的好人选!”

柳梨还来不及思考战北渊的话中深意,脖颈便被死死攥住
,整个人双脚离地,没一会小脸涨的通红,挤出几句破碎的求饶。

“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皇上,饶命!”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替我向皇上求情啊!”

沈烟儿一众见到情况不妙,一个个弓着身子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土里。

战北渊的声音阴冷至极,从头顶上方传来。

“所以,你们也都参与了?”

她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有沈烟儿小声道:“都是柳家姐姐亲自动的手……与臣女们无瓜,还望皇上明察!”

“好!

你们,都好的很!”

战北渊猛地松手,柳梨狠狠摔倒在地,玲儿连忙上前查看,主仆二人哭着抱成一团。

柳梨狠狠剜了沈烟儿一眼:“贱人,你何时劝过我?

分明是你一直鼓动我严惩她的,还提议要她做我的活人靶子!”

柳梨咽不下这口气,和沈烟儿缠打在一起。

战北渊心疼地将我抱起,动作虽已极尽轻柔,但我还是感受到彻骨的痛意,口中发出破碎的呜咽。

“孩子……孩子没了……”战北渊只觉得一颗心都被紧紧揪着。

“娇娇,对不起,是朕来迟了,都是朕的错……别哭,欺负过你的人,都得死!”

他指着身后的侍卫,冷声道:“军中日子无聊,将士们也素久了,朕就将她们赏给将士们。”

“告诉他们,务必尽兴!”

柳梨不敢相信地摇着头,一个劲儿往战北渊面前爬去,口中喊着饶命。

“皇上,阿梨是您的女人,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贱人和孽种将阿梨充为军妓……你们谁敢动我,我是丞相之女,未来的皇后!”

战北渊冷笑一声,“不过一个替身而已,还真以为自己多高贵!”

“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朕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知不知道,你口口声声的孽种是朕盼了多年的皇儿!”

“你们肆意凌辱的女子,她是朕的命!”

战北渊一脚将她踢开,“拉下去!”

侍卫们上前将她们拖走,柳梨和女子们的嘶喊声久久不散。

我眼神一黯,是啊,不过一个替身而已……我竟然真以为他对我的紧张是出于真心了……想到这里,我嘴里泛出苦涩,只感觉身下濡湿一片,意识也彻底昏沉。

眼前最后的画面是战北渊惊慌失措的脸。

“太医!

太医怎么还不来!”

杀伐果断的
帝王,第一次感受到内心如此的惶恐,仿佛即将失去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

不,定是我看错了,我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若不是长得有几分神似阿娘,他根本不会多看我一眼……昏昏沉沉中,我感觉房中有无数人进进出出。

战北渊的怒吼就在耳边,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除了疼,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太疼了,浑身都疼,从里到外都疼……“娇娇究竟怎么样了!

为何到现在还不醒?”

“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你们全部陪葬!”

太医被战北渊一声怒吼吓得冷汗直流。

“娘娘身上的大多是外伤,微臣已经细心料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只是什么?”

战北渊焦急追问。

“娘娘四肢关节均被利器贯穿,只怕以后会不良于行……再者,娘娘打小颠沛,身子本就比寻常女子弱上几分,如今又遭这般折磨,日后也许无法生育了……”战北渊的心随着太医的话一点点揪紧,气都喘不上来。

“无法生育?

怎么会这样?”

“你不是说都是皮外伤吗,怎么就无法生育了?”

太医凝重地摇了摇头,“女子身子本就娇贵,娘娘的脉象显示常年郁结于心,本就不利于有孕,如今更是机会渺茫了……”战北渊双手握拳,狠狠捶在自己腿上,痛心疾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宠她至此,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掏出来奉上,她怎么还心有郁结。

“娇娇,在朕身边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渊叔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只要你好好醒来……”看着眼前毫无生机的小脸,战北渊仿佛觉得天都塌了,眼里猩红一片,此刻只想冲到柳梨那个贱人面前,将她碎尸万段!

他日夜期盼的孩子,能将娇娇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的唯一筹码,就这样被那个贱人害死了?

“来人!

告诉将士们一声,卖力些,别弄死就行!”

他呆愣地坐在娇娇床榻边,看着自己千宠万爱的小姑娘这般破碎苍白地静静躺着,他就恨不得将所有伤害她的人全部撕碎。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只看见战北渊守在我床边,满脸胡茬,整个人透着疲惫。

那日的事情,我不敢去回想,可即便如此,那情景还是不停地跑到我的梦里,日复一日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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