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他的所有绮念,从此封心绝爱,甚至抗拒他的触碰。
战北渊面对我的冷淡无奈又懊恼,屡次想要发作,却最终只是深深叹气。
“娇娇,是朕混账强迫了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可那只是因为朕太爱你。”
我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男人,明明是手掌生杀大权的帝王,此刻却卑微到泥里。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我明白,他所爱之人并非是我。
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我做别人的影子,即便那人是我阿娘。
他觉得我只是一时任性想不开,总以为若是有了孩子,我便会慢慢解开心结,所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日,他都不放过我。
而我总是在他兴致高涨的时候,泼他一身冷水。
“日日干这事,渊叔不腻吗?”
然后在他受伤挫败的眼神中,利落起身,迫不及待洗去他的痕迹。
战北渊彻底被激怒,将我手里的帕子一把扯掉,掐着我的腰,恨恨地咬上我的耳朵。
“你就这么厌恶朕?
朕偏偏要待在朕的身边!
朕还要和你生很多孩子!”
我想逃出宫去,可每次都被他轻易识破,更是连累看守的侍卫丢了性命。
“娇娇,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朕身边!”
“你若再敢逃,我就将他们全部做成人彘!”
我不忍再连累他人,只能乖乖认命。
终于,我有了战北渊期盼已久的骨肉,他将我挪至行宫养胎,平日里更是不许任何人踏足。
这日,邻国使臣到访,战北渊设宴招待,无暇驾临行宫。
我初初有孕,正是嗜睡的时候,恰逢日头正好,便遣散了宫人,独自一人躺在院中摇椅上午憩。
却被院外的嘈杂声扰了清梦。
“小姐,咱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刚刚宫人们说了,行宫各处您可畅通无阻,唯独这处院子,皇上下了禁令,谁都不能踏足……奴才就是奴才,即便跟了我这么些年,还是胆小如鼠,真丢咱们丞相府的脸面!
你别忘了,本小姐如今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连皇上都说了,我可以特立独行,不必遵守宫规!”
“皇上今日忙着宴请邻国使臣,都没空陪我,我自己找找乐子解解闷还不行吗?”
女子打断了婢女的话,语气里透着不悦,隔着院墙也能感受到那是个从小被人宠着的小姑娘,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