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宁陈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暗藏春潮虞宁陈川》,由网络作家“槿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你不爽?特意进来找我算账?”虞宁不悦打断。“没……”虞宁古怪的瞪他一眼,“那我来和你算算账。”陈川闻言,愣了下,“你算。”虞宁一本正经地问,“上回我问你,还有没有酒,你说没有了,那刚刚那五瓶算什么?”“那几瓶我没打算卖。”“那你为什么拿出来?”陈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人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你以后想喝,我都给你。”“都给我?你还有啊?”“还有三瓶。”“就三瓶了?那你为什么把那五瓶拿出来?”虞宁瞪圆了眼睛,略带小气地问。“你喜欢喝。”“我是喜欢喝啊,那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人,那么多人,五瓶都没了。”陈川无奈,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十多个人,她一个人就大概喝了一瓶。见过护食的,还没见过护酒的。“没有了,以后再酿。”“酿给我...
《暗藏春潮虞宁陈川》精彩片段
“怎么?你不爽?特意进来找我算账?”虞宁不悦打断。
“没……”
虞宁古怪的瞪他一眼,“那我来和你算算账。”
陈川闻言,愣了下,“你算。”
虞宁一本正经地问,“上回我问你,还有没有酒,你说没有了,那刚刚那五瓶算什么?”
“那几瓶我没打算卖。”
“那你为什么拿出来?”
陈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你以后想喝,我都给你。”
“都给我?你还有啊?”
“还有三瓶。”
“就三瓶了?那你为什么把那五瓶拿出来?”虞宁瞪圆了眼睛,略带小气地问。
“你喜欢喝。”
“我是喜欢喝啊,那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人,那么多人,五瓶都没了。”
陈川无奈,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十多个人,她一个人就大概喝了一瓶。
见过护食的,还没见过护酒的。
“没有了,以后再酿。”
“酿给我喝?”
“嗯。”
虞宁一脸意外,垫着脚尖凑近他,“啧”了声,“我说陈老板,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有点不对劲哦。”
陈川抿唇,认真说,“我在和你道歉。”
“为什么道歉?”
“昨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凶我?”
“……”
等不到他的回答,虞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这个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哪有你这样的,问一句答一句,再多问两句,你就不答了?”
陈川被她戳得心浮气躁的,一把抓住她那只不老实安分的手。
她的手很软,指节微凉,但莫名地,他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你别瞎动手,好好说话。”
虞宁生气的要把手抽出来,“又凶我?”
陈川没松,紧紧攥着她的手,低声说,“我没有。”
“你有!”
虞宁抬头看他,语气加重。
漂亮的狐狸眼里染上几分微醺,似是蒙了一层薄雾,水光潋滟。
像山间起的薄雾,亦像海边未退尽的潮。
陈川分不清是酒精在作祟,还是最原始的渴望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向她迈近一步,见她没有后退,又试探性的去揽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虞宁眼底漾开笑意,微微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下巴处。
清丽婉转的尾音被她的语调拉长,“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川心口一滞,被下巴处那丝酒气吹散所有理智。
他低头将唇落下来时,虞宁没有躲闪,唇瓣相触那刻,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主动,他的眸光凝住,生出几分晦暗,大掌紧紧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
避免她头往后仰,也避免她头撞到后面的冰箱。
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抛去院外的喧嚣,静谧的厨房里只有交错的呼吸声,旖旎的气氛蔓延至各个角落。
良久,虞宁软绵绵的掐了把他的腰,示意他停下来。
“嗯?”
陈川低低发了个单音,唇并未离开她的,贪恋的吸吮着她的一切。
”
虞宁懒散的靠在门框上,漂亮的脸上依旧有笑,但不及眼底。
陈川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沉思着说,“你拿回去,我这边会给你记账,每个月一结。”
一千二本来就多了,要是她有时候不在民宿吃,那就不止多那二十块钱了。
他不愿贪这个便宜。
“就为了这事?你特意上来敲我房门?”虞宁扬了扬眉梢,“我还以为你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
“你拒绝我啊。”
陈川觉得匪夷所思,“拒绝你为什么要道歉?”
虞宁抬手捂着胸口,一脸受伤和痛苦,“因为你伤害了我。”
“……”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戏瘾这么大。
陈川没接她的戏,在手机上点了又点,“钱我微信退给你。”
刚输入12,还没来得及打上后面两个零,一只素白纤细的手指挡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耳边是清丽慵懒的女音,“别退了,我要在你这住三个月呢,这钱也不影响你记账,多的你就放到下个月好了。”
陈川瞳孔一顿,轻掀眼皮看她。
觉得她说的办法也行,便把手机收起来了,问,“你明天有想好去哪?”
“去哪?不知道啊。”虞宁顺势欣赏了下自己前天下午刚做的裸色美甲,闲适的问,“请问陈导游,准备带我去哪玩呢?”
“明天早上有批游客要去果园体验,你要是想去,可以和他们一起去。”
“……”
虞宁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愣子,“我忽然就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单身至此了?都是你应得的。”
大直男!
说罢,她往后退了两步,“啪”地一下,就把房门关上了。
虞宁今天起得早,也没午睡,以前上班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闲下来,她无所事事,八点就睡了。
结果凌晨一点半饿醒了。
傍晚她自己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吃了一些集东镇这边的特色小吃,所以就没吃陈母做的饭。
现在饿了。
她辗转了几分钟,果断掀开被子,去洗漱了下,披上披肩,准备下去翻点东西吃。
这个点,整个集东镇都陷入了寂静中,深蓝的夜幕低垂,繁星如钉,远处山影如兽脊,忽明忽暗地游荡着。
月光清冷地漫过无言,在院中青石板上投下斑驳光影。
一楼整个大厅都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失策了。
原来客厅没有感应灯,她也没没拿手机下来。
她记得灯好像就在墙边。
她顺着记忆里的位置,慢慢往边上摸,脚也试探性的往前面踢。
忽然,她腿踢到一个硬物,便用手去摸这是什么东西。
冰凉的布料感,还有很硬。
这是……
人?
虞宁瞳孔一颤,短促的叫了一声,连连往后退,又不知道绊到什么,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往后栽去。
蓦地,一只肌肉线条紧致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在黑夜中精准的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是我。”
这声音……
虞宁愣了下,“陈川?”
“嗯。”
陈川刚应,就感觉有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把,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
温热恬柔的气息喷洒进他的耳廓之中,顷刻,陈川便觉得自己的耳垂被一根小火苗轻轻烫了下。
不疼,但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在他心上攀岩而生。
他不太自然的抬手揉搓了把自己的耳垂,对背上的人说,“你能不能老实点?”
虞宁歪头,一脸无辜,“我哪里不老实了?”
陈川没再搭理她,用手腕托起她的腿,很轻松的站起身。
虞宁很轻,感觉还没他园子里两箱水果中。
背她,完全不费什么力气。
噢哟,还是绅士手。
虞宁眼底漾开笑意,想着她这背人的动作有些生疏,又打趣问了一句,“第一次背女人?”
陈川没说话,目视前方,步伐稳健。
“和你说话呢!”
“……”
“你以前的女朋友难道没教你,女朋友和你说话,你必须得回应吗?”
陈川拧眉,侧头睨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成我女朋友的?”
“嗯……大约一个小时前?差不多吧。那个叔叔还让你请他喝喜酒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办酒?”
陈川算是发现了,越搭理她,她越来劲。
“你能不能不说话?嘴太闲的话就自己下来走。”
“我是用脚走路,嘴太闲和走不走路有什么关系?你这逻辑有bug。”
陈川停下脚步,作势要将她放下来。
虞宁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连拎着鞋子的手也搭了上去,“我这不是和你聊聊天,怕你一路上无聊吗?”
陈川站了半分钟,见她迟迟不肯撒手,便又只好将她掂上去。
继续迈步往山下走。
虞宁适可而止,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看着他刚毅分明的轮廓。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山根,还能看清他的睫毛根数,纤细,狭长。
视线再移……
哦,他耳垂上还有一枚很小的浅褐色痣。
陈川往山下走了四五分钟,她的目光就好像黏在他脸上了一样,不是看眼睛,就是看鼻子,最后还直白的停留在他的唇上。
他余光轻扫还能看到那张很近的脸,明媚带笑,白皙漂亮。
他不自然的别开脸,“别看着我。”
虞宁不干,“怎么啦?你话不让我说,人还不让我看?这么霸道,不要命了?”
“……”
话匣子一开,后面就挡不住了。
虞宁是他活了三十年以来,见过的脸皮最厚,话最多,胆子最大的女人了。
听她东拉西扯的,陈川回话的次数不多。
通常都是被她强逼着回答的。
这条虞宁走了二十分钟的山路,身高腿长的陈川走了不过十分钟,就已经过了山脚下的溪流石拱桥了。
还没进镇子,就看到两个老汉背着锄头往这边走,远远和陈川打了个招呼。
说的依旧是集东话。
虞宁一个字没听懂。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非得把集东话学会不可。
但她虽然没听懂,可从两位大叔看过来的表情也猜到他们在说是什么了。
估摸是和昨天方婶子一样在打趣陈川。
可惜,陈川这个“坐怀不乱”的家伙,喜不于色啊。
陈川将她没喝完的水一口气喝完。
虞宁问,“现在几点?”
“六点过四分。”
“你妈一般几点起来?”
“六点半。”
“我衣服呢?”
“你干嘛?”
“回我自己房间去。”虞宁慌忙道,“快开灯,这要是被你妈起来撞见我大清早从你房间里出去,多不合适。”
“没事,你再睡会,我晚点过来喊你。”
“不要。”虞宁拒绝,“开灯!”
陈川拗不过她,将屋子里的等打开,偌大的房间陈设一览无余。
一排白色衣柜,还有个书桌和一张椅子。
其余的……
毛都没有一根。
白瞎这么大的房间了。
她快速套上衣服,下床的时候,腿还一软,陈川眼疾手快扶住她,叹口气,“你不用这么急,其实也没事……”
和他妈摊牌也没什么。
“你没事,我有事。”虞宁横他一眼,“我脸皮多薄啊。”
“……”
她脸皮薄?
嗯,这是他三十年以来,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
看他笑出声,虞宁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什么意思?我脸皮不薄?”
陈川握住她的脚,重重捏了一下脚板。
粗粝的手在脚心处激起层层痒意。
虞宁下意识想把脚收回来。
但被陈川牢牢抓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哑声问,“吃点东西再回去睡?”
“吃什么?”虞宁不再挣扎,一副懒得动的模样。
“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
“不饿?”
虞宁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饿。但我更想睡。”
昨晚真是被他榨干了。
他就跟头牛一样,不知疲倦。
现在又饿又困。
且困大过了饿。
陈川把她拽起来,拿起床尾的N衣,帮她一件件穿好,最后把裤子提上去。
沉声说,“我给你煮碗面,卧两个荷包蛋,你再上去睡。”
因为他是站着的,个头又高,她坐在床上平视的地方就是他的腹部。
嗯,挺尴尬的一个地方。
但她眨巴眨巴眼睛,丝毫没不好意思和避开的样子,勾唇看着那个弧度,扬扬眉,抬头看正在认真拉外套拉链的男人。
“陈老板,你可不要太迷恋我哦。”
陈川拉拉链的动作一顿,垂眸睨着她眼底的狡黠和细碎的光。
好似比挂在青灰色帷幕上的下弦月还要清亮几分。
他眸色一暗,捏住她的下颌,重重亲下去,咬牙切齿地问,“别招我,忘了昨晚怎么求饶的了?”
虞宁是什么人?
嘴硬啊。
事情都翻篇了,她能承认?
没好气拍开他的手,“放屁!我那是希望你再卖力一点好吗?”
陈川都要被她这张嘴气笑了,实践出真理。
他扯下她的外套,将她推在枕头上,“嗯,看来是我不对,我应该再卖力一点。”
“唔……陈川……”
虞宁看他动真格了,气得狠狠咬了口他的嘴唇,还咬破皮了。
唇上了颗血珠,被陈川抿了下唇,便抿化了。
这女人是真的很喜欢咬人。
昨晚就是,受不了了也咬,逮哪咬哪。
下口还丝毫不客气。
他俯下身子,再次吻上她的唇,哑着嗓音问,“喜欢咬人?”
光晕映在她那张素净浓颜的脸上,依然显得顾盼生辉。
他抿了下唇,收回视线,留下一句“等着”就去了后面。
五六分钟后,他拿了五个白色瓷瓶走到他们的烧烤桌旁边。
曹政拿起瓶子闻了下,“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陈川,“自己酿的。”
“哇,陈老板,你还会酿酒啊。”
“好腻害。”
……
在那一片夸赞省中,虞宁微微皱眉,她记得上回她问他还没有酒。
他是怎么回答来着?
呵,狗男人!
陈川侧头就看到了虞宁的白眼,嘴里好像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
他一头雾水。
他提醒道,“这几瓶的酒劲大,你们别喝太猛,夜里凉,醉倒在院子里,民宿不负责。”
啧。
好无情啊。
虞宁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倾身拿起一瓶,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
嗯,有糯米和果香,质地很醇,没有特别辛辣的感觉,入喉还有丝丝甜意。
挺好喝。
陈川这酿酒手艺真不错啊。
那他对她藏着掖着!
什么意思?
生怕她因为贪杯赖上他?
陈川又莫名其妙收到虞宁的一个瞪眼,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曹政拉他坐下。
“陈老板,你一个人坐在收银台那里多无聊啊,还不如和我们吃吃烧烤,玩两局游戏。”
然后其他人跟着附和。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下了。
几人先喝了两轮酒菜开始游戏,人一多,游戏规则就有点复杂了。
陈川知道狼人杀,但没玩过,听完规则,摸索着玩了一轮,玩得也挺好的,就是在发言上,能多说几个字就好了。
玩了两轮,虞宁烧烤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她很喜欢酒里那股特有的果香味,甜丝丝的,是她喝过众多酒里从来都没有过的。
狼人杀玩了两轮,就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也不知是酒劲起来了,还是困了。
虞宁有点坐不太住了。
沈云昭说的对,她是老了。
和这群到这个点还活力满满的年轻人比不了一点。
她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你们玩着,我先撤了,有点困了。”
周柏韬闻言,忙起身问,“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又没醉,你们继续玩。”
她嫣然一笑,说罢,便起身,迈着淡然的步伐离开,看着厨房的蓝碎花帘子,她顿了下,舔了舔唇,走进去,准备拿瓶冰豆奶喝。
打开冷藏室的门,最上面一层摆放好几种饮品。
有一个什么椰奶,看起来像是他们本地的牌子,她忽然就不想喝豆奶了,伸手准备去拿椰奶尝尝。
手还没碰到饮品,身后忽然覆上一抹黑影。
她下意识回头,狠狠吓了一跳,短促的叫了一声后,恼火的在男人胸膛上锤了一拳。
“你有病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想吓死我?”
两人站得近,都喝了酒,彼此的酒意在空气里交缠着挥散。
陈川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也没反抗,垂眸睨着她,哑着嗓音问,“我拿酒出来的时候,你瞪我了,还翻白眼了……”
他换个床单,她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腿发软啊。
“知道了。”陈川点头,铺床单的动作没停,没忍住调笑道,“还记不记得,谁说求饶是狗的?”
“你。”虞宁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字。
“……”
善变的女人。
“其实还能再来一次。”他说。
虞宁一点慌乱都没有,冷哼一声,“行啊,咱俩今晚死一块得了。”
陈川闷笑出声,“我可舍不得你死。”
“嗯,我舍得你死。”
没良心的女人。
陈川把床单铺好,搂着她的腰,惩罚似的捏了下她她的脸,顺手就把丢在床上。
床虽然很软,但虞宁因为他这个好不怜香惜玉的举动,感到很生气,“你温柔点会死啊?”
“嗯,反正你舍得。”
哟呵,还小心眼上了。
虞宁“啧”了一声,骂道,“闷骚的狗男人。”
陈川没在意,帮她扯上被子,低声问,“饿不饿?”
“饿。”
“你想吃什么?”
“吃龙肉,吃麒麟肉。”
“……”
看她这没个正型的样,无语了一瞬,轻轻拍了下她的PG,“好好说话。”
虞宁撇了撇嘴,“饺子。”
“这个现在来不及,明天包。”
“那豆腐脑。”
“这个点还早,隔都没起来磨豆子。”
“这没有那没有,吃屁啊。”虞宁一脸嫌弃,“我不想吃面了。”
“饼?”陈川想了想,问。
“什么饼?”
“葱花饼。”
“这个就不费时间了?和面醒面的,多麻烦。”虞宁打了个哈欠,“还不如睡觉。”
陈川又默了默,然后套上衣服,出去了一趟,虞宁问他去哪,他只说让她等着。
三分钟左右的功夫,他就回来了。
手里拎着个袋子,和一杯牛奶。
“这什么?”
“鸡蛋糕。”陈川说,“你先垫垫。”
行吧。
虞宁勉强坐起来,拿了个鸡蛋糕尝了口,口感暄软绵密,也没有那刺鼻的鸡蛋腥味。
挺好吃的。
她吃到第二个的时候,陈川忽然从衣柜出拿了几样东西走到床沿边,将东西递给她。
她愣了下,这才看清,是两张银行卡和存着。
虞宁懵了,嘴里的鸡蛋糕都忘记咀嚼了,她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个高,身材健硕,轮廓刚毅,皮肤呈现古铜色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睡一觉还给钱,这不侮辱人吗?
她会揍人的好不?
陈川坐在床边,认真和她说,“我的存款都在这两张卡里,存折里有50万定期。我爸八年前因为摔了腿去世了,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我妈腰不好,这些年民宿和果园都是我在打理,年收入还可以……”
看他自顾自的说了那么大一长串话,虞宁还是懵。
她忙打断陈川的话,“不是……等等,你说清楚点,你想干嘛?”
“上交。”
“上交什么?”
“财政大权。”
“不是,不是……等等。”
虞宁将手里的鸡蛋糕放下,然后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我们不过才认识几天,睡了两觉而已,你就上交财政大权,合理吗?”
”
虞宁的声音淡淡的,特意纠正道,“美女比帅哥多。”
“那请问这位女妞氓鼻祖,你撩到一个了吗?”
虞宁眨巴了下眼睛,眼尾上挑,“没有。”
沈云昭‘哟呵’了一声,“见鬼了?你这是年纪大了,魅力下降了,吸引不到年下弟弟了?”
“呵,沈云昭,你该庆幸我现在不在京海市,不然我特么非得跑你家把你这张破嘴撕烂!”
虞宁冷哼一声,眼里盛着怒火,“谁年纪大啊?老娘花容月貌,谈个十八的弟弟都不为过!”
沈云昭爆发一道杠铃般的笑声。
然后正儿八经地问,“所以,你现在在那边怎么样啊?好玩吗?”
“好玩啊。”
“那就好,你在那边好好放松放松。”沈云昭忽然迟疑着问,“那药……你还在吃吗?”
虞宁神色不变,回头看着床头柜抽屉的方向。
她动了动唇,“没有,十多年了,头一次。”
沈云昭松了口气,“那说明集东镇果真是个好地方,我看你那三个月太少了,你在那边住上半年得了。”
“前几天还不是说让我在这边找个男人嫁了得了吗?”
“问题是你找得到吗?”
“……”
说不好。
两人聊了大半个小时,手机上方忽然闪出叶莹的微信:姐,你洗好澡了吗?赶紧下来尝尝烧烤,真的好吃,而且,我们准备玩狼人杀,你也来嘛。
与沈云昭挂了视频,虞宁就想拒绝叶莹这个请求的。
这些年在职场上也经常奔波,但也不像今天这样,爬几个小时的山。
她的小腿有点撑不住。
但很快秦晚晚她们几个也发微信邀请了。
虞宁实在是有点盛情难却啊。
行吧,听着他们下面的欢呼声,她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把身上的睡衣脱下。
换了一套简约居家的燕麦色收腰短T,下面是条咖色的休闲长裤,外面套了件薄款的慵懒风针织外套。
随便捋了下有些乱的短发,手机也懒得拿,就下楼了。
陈川坐在收银台里,一双黑沉沉的目光紧紧锁着手机屏幕里面的照片。
那是虞宁刚发的朋友圈,点开的那张照片是虞宁的单人照。
是在船上,雾霭茫茫,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有些模糊。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猝不及防撞上她那双好看的眸子。
虞宁也愣了下,“你没凑热闹?”
“没有。”陈川将手机息屏,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她们发消息非让我下来。”
说罢,她抬腿走进院子,那一堆人热情的欢呼了起来。
没一会,一个男孩子走过来,“陈老板,你这里有酒吗?”
“你们刚刚不是在喝吗?”
“宁姐说啤酒没意思,撒泡尿的功夫就没了。”男孩说得很真诚。
“……”
不用质疑,这话像是虞宁会说出口的。
“……”
不用质疑,这话像是虞宁会说出口的。
他侧头往院子里看了一眼,虞宁是背对着他这边的,看样子是在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
“你可以网上搜搜。”
虞宁说得有理有据,“搜出来的要么是打广告,要么就是加了滤镜,P过图的,你是土生土长的集东镇人吧?问你不比攻略强啊?”
“碧风河,这里出门左拐直走有个小栈道码头,可以坐船看两侠风景,60一个人,包船180,时长50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
“七里庙求姻缘,还有云嘉山有个大瀑布,天气好会出彩虹,后边的山上有个溪流,那里还可以看日出日落。”
虞宁又生出几分好奇,“那你有去七里庙求过吗?”
“没有。”
虞宁放心的点头,一本正经道,“那就好。不然让你单身到现在,庙里的月老得多难过啊。”
“……”
这小嘴真跟淬了毒似的。
陈川一时无言,过了半分钟才又补充道,“这里右拐直走上山有个果园,苹果,梨,橘子,杨梅,樱桃,胭脂红鲜桃,猕猴桃都有,水果不一样,入园采摘价格也不同。”
陈母走出来,笑着接话,“阿宁要是想去果园的话,让川子带你去,不用收钱。”
“不用收钱?”
“是啊,我们自己家的,收不收都不打紧。”
虞宁恍然。
她想起昨天陈川说自己在山上干粗活,原来是管理果园啊。
难怪,难怪这么黑。
天天风吹日晒的。
“行,既然阿姨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们城里来的孩子,没体验过,图个开心,哪里需要客气。”
虞宁纠正,“阿姨,您错了,我也是来自乡镇的。”
“哦,是吗?你哪里人?”
“金兰市。”
“金兰啊,那离我们明山市有点远啊。”
“嗯,三千公里的样子,不过坐飞机,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也是,现在交通都方便了。”陈母说完,看着陈川忽然想起来了,“对了,川子,昨天下午你陈二叔过来说他家那个新的智能电视机又放不出来了,让你过去看看。”
陈川喝了口饺子汤,起身往厨房走,应了声,“知道了。”
他进去把碗洗了,擦干手,就往外走,正趴在餐桌旁的坦克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虞宁也跟上去。
“你也要去?”陈川看着她,一脸莫名。
“我去镇上转转啊。正好,你顺道给我当个向导呗,我可以给钱。”
陈母接话,“要什么钱,你昨天才送了一批水果进市里,果园那边有人盯着,也没什么事。昨天耽误了阿宁大半天时间,你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抽时间领着人家转转我们这边的景点也没什么不好。”
虞宁听言,又朝她投去一个明媚的笑脸,还道了谢。
陈川忽然发现她还挺会卖乖的。
他这话是对陈母说的,“我下午要上山看水沟。”
言下之意是,我哪里闲了?
事多得很。
集东镇这边567月的雨水多,不做好水分管理,怕果树根系缺氧,会影响到树结果情况。
虞宁会看不出他在故意推脱吗?
她心里哼哼一声,面上还是一派笑容,“没事,我今天也只想在镇上逛逛,没想跑其他地方,昨天奔波了一天,累着我了,况且我在这里要玩三个月,时间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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