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个床单,她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腿发软啊。
“知道了。”陈川点头,铺床单的动作没停,没忍住调笑道,“还记不记得,谁说求饶是狗的?”
“你。”虞宁毫不留情地吐出一个字。
“……”
善变的女人。
“其实还能再来一次。”他说。
虞宁一点慌乱都没有,冷哼一声,“行啊,咱俩今晚死一块得了。”
陈川闷笑出声,“我可舍不得你死。”
“嗯,我舍得你死。”
没良心的女人。
陈川把床单铺好,搂着她的腰,惩罚似的捏了下她她的脸,顺手就把丢在床上。
床虽然很软,但虞宁因为他这个好不怜香惜玉的举动,感到很生气,“你温柔点会死啊?”
“嗯,反正你舍得。”
哟呵,还小心眼上了。
虞宁“啧”了一声,骂道,“闷骚的狗男人。”
陈川没在意,帮她扯上被子,低声问,“饿不饿?”
“饿。”
“你想吃什么?”
“吃龙肉,吃麒麟肉。”
“……”
看她这没个正型的样,无语了一瞬,轻轻拍了下她的PG,“好好说话。”
虞宁撇了撇嘴,“饺子。”
“这个现在来不及,明天包。”
“那豆腐脑。”
“这个点还早,隔都没起来磨豆子。”
“这没有那没有,吃屁啊。”虞宁一脸嫌弃,“我不想吃面了。”
“饼?”陈川想了想,问。
“什么饼?”
“葱花饼。”
“这个就不费时间了?和面醒面的,多麻烦。”虞宁打了个哈欠,“还不如睡觉。”
陈川又默了默,然后套上衣服,出去了一趟,虞宁问他去哪,他只说让她等着。
三分钟左右的功夫,他就回来了。
手里拎着个袋子,和一杯牛奶。
“这什么?”
“鸡蛋糕。”陈川说,“你先垫垫。”
行吧。
虞宁勉强坐起来,拿了个鸡蛋糕尝了口,口感暄软绵密,也没有那刺鼻的鸡蛋腥味。
挺好吃的。
她吃到第二个的时候,陈川忽然从衣柜出拿了几样东西走到床沿边,将东西递给她。
她愣了下,这才看清,是两张银行卡和存着。
虞宁懵了,嘴里的鸡蛋糕都忘记咀嚼了,她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个高,身材健硕,轮廓刚毅,皮肤呈现古铜色的男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睡一觉还给钱,这不侮辱人吗?
她会揍人的好不?
陈川坐在床边,认真和她说,“我的存款都在这两张卡里,存折里有50万定期。我爸八年前因为摔了腿去世了,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我妈腰不好,这些年民宿和果园都是我在打理,年收入还可以……”
看他自顾自的说了那么大一长串话,虞宁还是懵。
她忙打断陈川的话,“不是……等等,你说清楚点,你想干嘛?”
“上交。”
“上交什么?”
“财政大权。”
“不是,不是……等等。”
虞宁将手里的鸡蛋糕放下,然后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问,“我们不过才认识几天,睡了两觉而已,你就上交财政大权,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