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那熟悉的引擎声。
余眠倚着车门,风衣下摆被风吹起,手里还提着我最爱的花糕。
“沈姐,好久不见。”
他笑着晃了晃糕点袋,眼神里带着试探。
我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喉咙发紧:“你怎么来了?”
“路过。”
他弯腰捡起一片银杏叶,“想看看老房子秋天的样子。”
我带他进了东厢房,屋里还留着他上次住过的痕迹。
他伸手抚过窗台,转头问我:“你丈夫和孩子不在?”
“丈夫出差,孩子住校。”
话出口就后悔,这解释多余得像欲盖弥彰。
晚饭是我做的家常便饭,他开了瓶红酒,说配秋天的蟹正合适。
高脚杯相碰的声音在空荡的饭厅回响,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
“我拍了很多地方。”
他转动着酒杯,“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低头扒饭,不敢接话。
他起身隔着桌子伸手擦掉我嘴角的饭粒,温度烫得我浑身一颤。
饭后他帮忙洗碗,温热的水溅在手上,他的胳膊不经意间贴着我的后背。
泡沫顺着水流冲走,他关了水龙头,转身时我撞进他怀里。
“沈云。”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呼吸扫过耳畔,“我想你。”
我想说“别这样”,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这个吻带着红酒的醇香,和夏天时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
他的手轻轻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渴望。
我们跌跌撞撞进了卧室,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
他的吻落在我颈间,带着颤抖的温柔。
衣物散落的声音里,我听见他沙哑的低语:“你真美。”
身体贴合的瞬间,我想起很多前的新婚夜。
可那时的青涩和现在的炽热完全不同,余眠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雕刻一件珍宝,细致又疯狂。
事后他把我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梳理我的头发。
窗外传来秋虫的鸣叫,床单上混合着我们的气息。
我闭着眼,不敢看他,却又贪恋这片刻的温暖。
“留下来。”
他说,下巴蹭着我的头顶。
我苦笑:“怎么留?”
他沉默良久,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明天再说。”
可我们都知道,没有明天。
晨光熹微时,我摸到身边已经空了。
床头柜上放着花糕和一张字条:“保重,勿念。”
我抱着冰冷的被子坐了很久,直到听见院门外的引擎声由近及远。
窗外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