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名正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蛊入身心,爱恨无所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叁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因陆名正的白月光要练蛊,我便被种下号称万蛊之首的虫群蛊。虫蚁啃噬,叫我撕心裂肺。我哭着求陆名正放过我,他却一脚将我踢开。“你不是说自己是蛊族圣女吗?怎么会连自己都救不了了呢?”他不知道,我之所以救不了自己,是因当初我取尽心头精血,只为护他一命。他更不会知道,经此折磨,我已是日薄西山,命数将尽。1游轮之上,所有人举杯畅饮,看着我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许意不是说她是什么圣女来着,这不过封小姐略施小计,她就原形毕露了哈哈哈。”“平时装一副清高样,目中无人的,还以为她多厉害呢,现在还不是和条狗一样。”“是啊,当初陆哥追她那么久,她死活不答应,说什么自己是蛊族圣女,不能轻易和别人谈恋爱。哎呦呦,现在再看,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周遭嘲...
《蛊入身心,爱恨无所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只因陆名正的白月光要练蛊,我便被种下号称万蛊之首的虫群蛊。
虫蚁啃噬,叫我撕心裂肺。
我哭着求陆名正放过我,他却一脚将我踢开。
“你不是说自己是蛊族圣女吗?
怎么会连自己都救不了了呢?”
他不知道,我之所以救不了自己,是因当初我取尽心头精血,只为护他一命。
他更不会知道,经此折磨,我已是日薄西山,命数将尽。
1游轮之上,所有人举杯畅饮,看着我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许意不是说她是什么圣女来着,这不过封小姐略施小计,她就原形毕露了哈哈哈。”
“平时装一副清高样,目中无人的,还以为她多厉害呢,现在还不是和条狗一样。”
“是啊,当初陆哥追她那么久,她死活不答应,说什么自己是蛊族圣女,不能轻易和别人谈恋爱。
哎呦呦,现在再看,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
周遭嘲笑讥讽的声音入耳,直将我所有尊严碾碎殆尽。
极度的痛意之中,我看到陆名正搂着封念念,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念念,你看这效果,合不合你的心意?”
封念念睨我一眼,娇嗔着开口。
“啧,许意姐太瘦弱了,我的虫群蛊都得不到好的滋养,不如再试试别的蛊虫吧,你说噬心蛊怎么样?
摧人心魄,叫人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
密密麻麻的苦楚让我哭得撕心裂肺,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向陆名正,跪在他身边,不住地磕头,不住地乞求。
“陆名正,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由于我太过用力,我的额间开始有鲜血流出,染红了我的整张脸,也沁湿了一旁封念念的白鞋。
“许意别跪了,你不会以为用了苦肉计,陆哥就能原谅你吧,你还以为自己是陆哥的心肝宝贝呢?”
“诶,许意,要不你把许小姐白鞋上的血舔干净,兴许我们陆哥可以大发慈悲呢。”
闻言,众人顿时高呼大笑。
我忍住满身那被万千虫蚁啃噬的锥心刺骨之痛,轻颤着抬眼看向陆名正,眼含恳求。
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见我这样卑微匍匐,陆名正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怔愣。
但只是一瞬,他便一脚将我踢开,然后蹲下来掐住我的脸,恶狠狠地开口。
“许意,你当初撒谎骗
我,看着我跟在你身后摇尾乞怜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说着,他嫌恶地拍拍手上沾染的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舔吧,舔干净了,把念念哄高兴了,今天就可以到此为止。”
一旁的公子哥听到这话,纷纷讥笑起来,有的甚至动起手将我的头往封念念脚边按。
“啧,你这婊子真是给脸不要脸,陆哥放话了你听不懂吗?”
极度的痛意让我的喉间几尽泣血,我想要和陆名正解释,告诉他我从来没有轻看他,可下一瞬,我便失去了所有意识,痛晕了过去。
双目尽归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眼角有不尽的泪水流出。
不是的陆名正……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2我拒绝陆名正,是因我身份特殊。
最后答应陆名正,是因我已失去了用蛊的能力。
蛊族一脉,轻易和别人产生联系是大忌。
偏我似飞蛾扑火,抵抗不住陆名正的追求,最终答应了他。
甚至于,当他心脏病发,我也毫不犹豫取出蛊族用来喂养蛊虫的心头精血,只为救他一命。
失去精血,我体内蛊毒得不到压制,于是每一天,我都要忍受锥心刺骨的痛,生不如死。
可后来,他只觉得是我骗了他,玩弄他的感情。
“许意,你真是让我恶心,念念已经告诉我,蛊族根本没有什么心头精血一说,全都是你骗我的!”
他眼里的憎恨与厌恶太过分明,将我吓得猛然睁开了眼。
只是这一眼,不如不睁。
看到封念念站在我床边,手里捏着曾以我血肉喂养,同我通感相连的子蛊时,我的心仿佛片刻间跌入深渊。
不单单是因子蛊对我的重要性,还因知道我子蛊位置的,只有他陆名正。
我明明告诉过他,子蛊对我有多重要的……他却只当一个玩物,随意给了封念念么?
恐惧与绝望令我浑身战栗。
“封念念,你要……你要做什么?”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尖锐的嘶喊自我喉中发出,我不顾一切地扑向她。
却不料下一瞬。
封念念只是轻轻一捏,我便被疼得跌落在地,撕心裂肺的感觉霎时弥漫全身。
“许意,你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见我抱头喃喃自语的模样,封念念得意开口。
“都说子母蛊同命相连,你
说若我今日将这蛊虫捏死,你会怎样呢?”
说着,她蹲在我身边,将那蛊虫捏得更紧,疼痛入骨,让我动弹不得分毫。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可抑制地绝望嘶吼着,每一声呼喊都满含着撕心裂肺。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密密麻麻的针扎破我的每一寸血肉,直叫人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突然,小黑狂吠着冲了进来,死死咬住封念念的手,让我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空闲。
谁料仅仅片刻之间,陆名正便乍然进到我房中,将小黑一脚踢开。
“许意你个贱人,养的狗也是一样的贱种!”
说着,他心疼地抚上封念念被小黑咬了一口的手。
而封念念不知何时挤出了泪。
“我不过是拿这个虫子玩一下,许意姐姐就指使她的狗冲过来咬我,吓死念念了。”
看着封念念哭得梨花带雨,陆名正几乎是立刻愤而转头,在我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许意!
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吃醋我偏心念念吗?
我告诉你,你这个恶毒的泼妇,永远比不上念念分毫!”
陆名正不断地对着我怒吼,我却只是摸着被他打得火辣辣的脸,不住地苦笑。
再抬眼,我带着满脸纵横的泪水,声音嘶哑地开口。
“陆名正,你不是说,你会为我保守秘密吗?”
闻言,陆名正呆愣一瞬,然后脸上闪过不虞,像是被我激怒了。
他突然转身捡起那个子蛊,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碾碎。
“不就是条虫子,你至于吗许意!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为了一条虫子还出动了一条狗,念念她做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
他不知道,仅是那一瞬之间,钻心的疼痛扩散至我的全身。
我筋骨寸断,肝胆玉碎,只凭那母蛊吊起浑身上下最后一口气。
而随着一口鲜血被吐出,我彻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小黑见我这样,急忙拖起身子,呜咽着凑到我的身边,舔舐我脸上的血迹。
见此,我也强忍着疼痛将小黑搂入怀中。
陆名正讥讽的声音传出。
“你这条贱狗倒是心疼你,说来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嘛。”
闻言,我霎时抬眼,双目猩红。
“小黑,不是贱狗。”
3小黑是我从深山蛊族到
繁华都市的路上捡的一条流浪狗。
十年,它陪了我十年。
于如今的我而言,它是我的家人,是我对尘世最后的留念。
我从没想过陆名正为了报复我,竟会当着我的面折磨一条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
看着他们将小黑放在网里,不断地用棍子抽打,我只觉比杀了我还要痛。
声声呜咽入耳,将我刺得浑身战栗。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陆名正你们和一条狗计较,你们还是人吗?!”
“陆名正!
你今天弄死了小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被陆名正的手下狠狠禁锢,我只能扯着泣血的喉咙拼命叫喊。
我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陆名正却是一脸无所谓。
“这狗就是活该!
谁让它咬了念念呢?
你知不知道念念她有多痛?
啊?!”
说话间,他打狗的下属突然退开,说了一句“陆先生,这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闻言,陆名正突然讥笑着看着我,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盒子。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让我不住地哆嗦起来。
“念念说这蛊可以短暂控制住人的行动,你不是很爱这狗吗?
那就由你亲自送去上路吧。”
话毕,我脑海之中仿佛落下一颗惊雷。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拼命挣扎,可一切只是无济于事。
掐着小黑柔软的脖颈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悲恸让我的泪水止不住地留。
对不起,对不起小黑。
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的双腿都因为恐惧而不住发颤,可那双掐着小黑的手却愈发收紧起来。
而小黑,它自始至终带着笑容,睁着清亮的眼呆呆地看着我,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感受到最后一丝温暖从我的手心流出后,我颓然跌坐在地,然后紧紧将瘫软的小黑拥入怀中。
那一瞬,我的最后一丝灵魂也仿佛被随着那缕温暖被抽走,变得只会不住地机械地重复着“对不起”。
陆名正见我这样,不屑地冷哼一声。
“一个畜牲而已,不知你在矫情些什么。”
一个畜牲而已?
什么叫一个畜牲而已?
“陆名正,你才是最该死的畜牲!
你才是那个最该死的!”
恶毒的话语自我口中说出,刺得陆名正瞳孔皱缩。
“许意!
你是不是疯了?!
你竟然为了一条死
狗的贱命骂我?!”
“好哇,我真是给你脸了!”
说着,他突然将我狠狠拽开,将我怀中的小黑扯出,猛地砸了数米之远。
喷薄的血飞溅而出,染红了我的眼。
我在原地足足呆愣了数秒,才终于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爬向小黑。
“啊!”
“求求你了小黑……你醒来吧,妈妈错了……妈妈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狗粮,妈妈带你去你最喜欢的公园玩,好不好,好不好……”我不住抽噎,不住恳求,可一切都早已于事无补了。
小黑它,再也不会回来了。
4小黑死后,陆名正将我关在房中,不准我出门。
陆名正带着许念找到我时,我正拿着小黑生前最爱玩的球不住地捣鼓着。
“小黑,妈妈丢出去,你来捡,好不好啊?”
“嗯,小黑真乖。”
见我这疯癫的样子,封念念突然哼笑了一声。
“许意姐,当初你在蛊族当万人敬仰的圣女时,我真的没想过你如今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回话,只是蹲下身子找寻着方才丢出去的玩具球。
见我这样,封念念不知怎地突然爆怒起来,将那球踩在脚下。
“许意你算什么东西啊?
竟然敢无视我?!”
说着,她拿起手中的玻璃框,狠狠砸在我的脸上,随后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眼。
“看吧,看啊!”
“用你那该死的狗做的标本,怎么样?!
卖相不错吧?!
不听话的狗,就该被这么对待!”
“来吧,让我看看该挂哪里好呢?”
看到破碎的玻璃下,那薄薄的一片……血肉模糊的一片……愤怒、憎恨、愧疚、痛苦在一瞬间涌入我的大脑,连带着我的心也被狠狠揪紧。
为什么……为什么死了都不愿放过它呢?
我轻颤着站起,猛地夺过玻璃标本护在怀中。
任那些碎玻璃将我的手扎得鲜血横流,我也死死抓住不愿放手丝毫。
而从头到尾未发一语的陆名正竟在这时冲上前来,对我破口大骂。
“许意,你发什么神经啊!
没看到你划到念念的手了吗?!”
说完,他着急地捧着封念念勉强流出几滴血的手,眼底止不住的心疼。
我没有回应陆名正,只是抱着标本瑟缩着躲到床尾。
下一瞬,陆名正带着封念念离开,留下浑身是血的我。
“许意,你给我好好在这里等着,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闻言,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竟疯魔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陆名正,你才该给我好好等着!
我告诉你,我许意,就是做鬼也永远不会放过你!”
********付费点*******5陆名正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过许意。
在他心里,这是对许意的惩罚。
直到有一天,他推开门回家,却看到家里的保姆哆哆嗖嗖地上前。
“陆先生,我今天收拾的时候闻到许小姐房间好像有饭菜馊掉的气味……她似乎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
闻言,陆名正不由得冷笑一声。
许意竟然企图用绝食来逼迫他低头,多可笑啊,她真以为我陆名正还是曾经那个因为她不吃早饭就急得团团转的自己吗?
“不吃饭就不吃饭,她这么大的人,总不会把自己饿死!”
说着,陆名正向着自己房中走去,可不知为何,犹豫一番,他突然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推开了许意的房门。
谁料,屋内一个人也没有,有的,只是一摊莫名其妙又恶心的黏液。
一种难言的恐慌涌上心头。
“许意,许意!
有意思吗玩失踪?
你最好快点给我滚出来!”
陆名正在屋子里到处喊着,但却没人应答。
一旁的助理看到陆名正着急的模样,还以为他在找封念念。
助理于是赶忙开口,“陆先生,今天下午我看到封小姐她打扮好出门了……”闻言,陆名正一愣。
封念念?
自己今天特地提早回来陪她过一百天纪念日,她去哪了?
陆名正急忙掏出手机给许意打电话,却不料无论怎么拨都没有人接下电话。
一个猜想涌入他的心头。
难道说,是许意爱自己爱得疯魔要去伤害封念念?
“定位,用我之前在念念手机上装的定位!
找!
快点给我找!”
陆名正没有想到,他匆匆忙忙赶到的定位上的位置,是一个酒店的房间。
他来不及奇怪,只是着急忙慌地推开了门。
谁料,开门那一瞬,他整个人便如遭雷击般顿在了原地。
只见封念念正和那日游轮之上羞辱许意的男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一起。
两人干柴烈火,谁都没有发现陆名正的到来。
直到陆名正愤怒地大喝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6见到陆名正,床上两人皆是一愣,他们慌张地拿起被子试图遮掩,可一切都已来不及了。
封念
念犹豫一瞬,突然又连滚打爬地向陆名正走来,拉住陆名正的手,一脸委屈。
“不是的陆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从没想过要做对不起你的事……陆哥哥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都是因为……都是他!
是他威胁我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说着,封念念指着床上那个男人,一脸愤恨。
被这一指,床上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迅速炸起。
“我靠封念念你个贱人!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你个死婊子!”
“陆哥你相信我,这女人就是个贱种,她总是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哦对了,她还……她还冤枉了嫂子!”
“你闭嘴!”
听到这里,封念念突然像被戳中了是的,冲男人猛地大喊一声。
而被这两人偷情一事惊得呆滞的陆名正竟在听到“冤枉了嫂子”时突然回过神来。
“你刚刚说什么?!”
“陆哥哥,你别听他——”封念念还想阻止,却被陆名正一把推开。
陆名正两步跨到床边,揪起床上之人的衣襟,双目猩红,咬牙切齿。
“你刚刚说,什么冤枉了嫂子!”
男人被吓得浑身一滞,开口时都带着颤音。
“是蛊……是蛊!
封念念说,嫂子确实会用蛊,也确实是蛊族圣女,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当初你心脏病发,嫂子她取了自己心头精血救了你,所以她再也用不了蛊了,嫂子她从来没有骗过你……封念念还说,嫂子取了心头精血,压制不住体内的蛊,身体会变得极其虚弱,每日被蛊毒腐蚀痛不欲生!”
7男人的话似一颗惊雷,将陆名正的大脑轰的炸开。
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浑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了。
原来,是他错怪了许意。
一直以来都是他错怪了许意!
陆名正简直不敢相信,许意真的如她所说救了自己一命。
而自己是如何恩将仇报的?
许意取她的心头精血救了自己,苦痛缠身时,他又在做什么?
任由封念念欺负她,给她种下毒蛊,杀了她对她最重要的狗,还不断对着她破口大骂。
想到这,陆名正的心被无数根针狠狠刺痛,他回头,愤怒地冲向封念念,死死掐住了封念念的脖子。
“都怪你!
都是因为你!
你个该死的贱人!”
见到平时宠着自己,将自己捧着的陆名正竟然性情大变,这样不
留情面得掐着自己,封念念气得浑身颤抖。
她狠狠咬了一口陆名正,然后趁着陆名正吃痛松手时对着他破口大骂。
“陆名正你疯了?!”
“我告诉你,如果我是贱人,你就是王八蛋!
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了?
我们都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见陆名正脸色愈发阴沉,封念念接着说道:“陆名正,如果我没猜错,你肯定看到那滩黏液了吧?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那是许意的尸体!
蛊族之人受蛊毒侵袭,死后会化为一摊黏液,尸骨无存。
你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许意了!”
说着,她瞪着陆名正,露出了一个阴毒的笑容。
“不过你真的以为,许意是被我害死的吗?
其实啊——都是因为你!
全都是因为你!
是你亲口告诉了我她子蛊放置的地方,是你不相信她,亲手掐死了与她同命相连的子蛊!”
下一秒,封念念深呼吸一口气,像是故意般一字一句说出了那句彻底击溃陆名正的话。
“陆名正,是你,亲手害死了许意。”
听到这话,陆名正再也支撑不住,“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绝望将他侵袭,让他坠入了悔恨的深渊。
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自己,亲手害死了许意,害死了自己爱的人呢?
他下意识地否认,但曾经的一幕突然在他脑海之中浮现。
那时的许意躺在他怀里,笑得毫不设防。
“名正,这可是关乎我生死存亡的大事,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我当然是不会说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发誓可以了吧,要是说了我不得好死。”
是啊,许意明明告诉过自己,那蛊虫对她很重要的,可自己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甚至于封念念只是对自己撒撒娇,自己便无所谓地将蛊虫放置的位置告诉了封念念。
迟来的悔恨让陆名正双眼模糊,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陆名正啊陆名正,你当真是不得好死!
几分钟后,他忍着极度的涩意,盯着封念念打出一个电话。
那眼神之中,分明有深深恨意浮现。
“来人!
现在就过来,我要让某些人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封念念满面恐慌和愤恨。
她顾不上穿衣服,几乎是拼命般想要往外面跑。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陆名正将她一把拽回,狠
狠摔在地上。
“封念念,许意受的苦,我要你十倍百倍奉还!”
8最后,封念念和那个男人都没逃过那生不如死的体验,而陆名正竟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可推开许意房间的门,那滩黏液却不知何时已然不见了,地板被拖得干干净净。
一瞬间,陆名正目眦欲裂。
“是谁……是谁?!
谁准你们动许意的方间的?!”
他疯疯癫癫地后退,却突然撞上身后的柜子。
一个本子从里面掉出来。
陆名正捡起,却在上面看到了令自己心脏顿时揪紧的话语。
“今天我离开了蛊族,来到了大城市,还捡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狗,我给它取名为小黑。”
“他追了我很久,对我很好很好。
但族长说过,我们蛊族之人不能和外人产生过多的交集,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
他转身的那一刻,不知为何,我有些难过。”
“他生病了,是心脏病。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止不住地疼,在短暂的犹豫后,我取出了心头精血救了他。
对不起族长,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没法用蛊了,没法成为最优秀的蛊族圣女了。”
“最近,陆名正对我的态度很差很差,很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总是在说是我骗了他,可我,明明没有骗他啊……虫族蛊好痛好痛,比取出心头血还痛,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可他非但没有反应,还将我一脚踢开。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他捏死了与我同命相连的子蛊,我活不了了,再也活不了了,原来爱错了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害死了我的小黑,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黑你原谅妈妈吧,妈妈知道错了……”一路读到这里,陆名正感觉有股凉意自他脚底涌上心头,将他浑身的血管都生生冻结。
他清晰可见,那纸张之上,甚至还有很大一块干涸的血迹。
是那天。
封念念用玻璃标本敲在她的脑袋之上的那天。
一想到那时的自己只顾着护住封念念,将许意一个人丢在屋里,他只觉心如刀割。
可更让他难过的,是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赫然密密麻麻地写着“我恨你”!
红色的字体带着滔天的恨意,让他双腿
发软,痛心疾首。
他陆名正,就这样辜负了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下一瞬,突然有个助理着急忙慌地推门进来,满脸震惊。
“陆总……陆总,好像有人发现了夫人的行踪!”
9再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了蛊族。
看着周围一双双布满关切的眼,我的泪水霎时涌出。
“阿爸阿妈,我好像做了一个很痛很痛的梦,梦里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都——”下一瞬,我突然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围在我周围的族人脸上,全都无一例外沾染了那带着病气的苍白。
“你们……”我本以为,一切都是我大梦一场,可他们带着悲伤的眼和身上的伤告诉了我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些苦,那些痛。
都是真是存在。
我竭力忍住痛意,战栗着开口。
“你们,是怎么救下我的……”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可我却似乎猜到了。
“是不是你们都分了心头精血给我,告诉我……是不是?”
没人回答,便就是回答。
苦涩将我的心填满,我第一次如此深深地感觉自己活着,是有多不值当。
我拖累了那么那么多为我爱的人……阿妈温柔地抚上我的脸。
“没事的孩子,我们一人只取了一些,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身体,只是对蛊虫的控制没有那么得当。”
“是啊,一点血而已,我们能有什么事啊!”
“没事的小意,我们都觉得你能活着就是最好的。”
感动和愧疚让我的喉间补满酸涩。
“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我,我把你带回来的。”
回首,是我的弟弟,他带着些愤怒瞥了我一眼。
“呵,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简直丢我们蛊族的脸!
要不是阿妈让我去找你,我都不知道你都……都半死不活了!
真是废物一个!”
一旁的族人拉住弟弟,“这小子,说是这么说,给你凑心头血时,就他牺牲最多——那是因为我血厚!”
弟弟急忙打断族人,又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你放心,那个死男人不会来的,我放了黏液伪造了你的死状,他不会找过来的。”
闻言,我叹一口气,淡淡笑一声。
是吗,可他不找我,我也是要找他的……10我故意给陆名正的助理发去了讯息,给了陆名正一个找到我的机会。
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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