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我今日将这蛊虫捏死,你会怎样呢?”
说着,她蹲在我身边,将那蛊虫捏得更紧,疼痛入骨,让我动弹不得分毫。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可抑制地绝望嘶吼着,每一声呼喊都满含着撕心裂肺。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密密麻麻的针扎破我的每一寸血肉,直叫人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突然,小黑狂吠着冲了进来,死死咬住封念念的手,让我终于得了一丝喘息空闲。
谁料仅仅片刻之间,陆名正便乍然进到我房中,将小黑一脚踢开。
“许意你个贱人,养的狗也是一样的贱种!”
说着,他心疼地抚上封念念被小黑咬了一口的手。
而封念念不知何时挤出了泪。
“我不过是拿这个虫子玩一下,许意姐姐就指使她的狗冲过来咬我,吓死念念了。”
看着封念念哭得梨花带雨,陆名正几乎是立刻愤而转头,在我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许意!
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吃醋我偏心念念吗?
我告诉你,你这个恶毒的泼妇,永远比不上念念分毫!”
陆名正不断地对着我怒吼,我却只是摸着被他打得火辣辣的脸,不住地苦笑。
再抬眼,我带着满脸纵横的泪水,声音嘶哑地开口。
“陆名正,你不是说,你会为我保守秘密吗?”
闻言,陆名正呆愣一瞬,然后脸上闪过不虞,像是被我激怒了。
他突然转身捡起那个子蛊,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碾碎。
“不就是条虫子,你至于吗许意!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为了一条虫子还出动了一条狗,念念她做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
他不知道,仅是那一瞬之间,钻心的疼痛扩散至我的全身。
我筋骨寸断,肝胆玉碎,只凭那母蛊吊起浑身上下最后一口气。
而随着一口鲜血被吐出,我彻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小黑见我这样,急忙拖起身子,呜咽着凑到我的身边,舔舐我脸上的血迹。
见此,我也强忍着疼痛将小黑搂入怀中。
陆名正讥讽的声音传出。
“你这条贱狗倒是心疼你,说来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嘛。”
闻言,我霎时抬眼,双目猩红。
“小黑,不是贱狗。”
3小黑是我从深山蛊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