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就该受罚!”
他拍了拍我惊恐的脸:“放心,爹不打你,落了伤痕,该被乡亲说三道四了。”
他揪着娘的头发,堵着嘴把她绑在椅子上。
娘的双腿羞耻地大张着,他当着我的面褪下娘的裤子,用竹蓖使劲抽打她大腿内侧。
娘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泪流满面,冲过去抱住他的腿,却只敢小声哀求:“爹,别打了,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一脸阴狠:“以后你再不听话,老子就罚你娘,要是你娘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你这个赔钱货害死的!”
我使劲磕头,他却一把挡住:“你身上多一处伤,你娘身上就多一处,要是不怕你娘遭罪,就尽管磕。”
我立刻停了下来。
漫漫长夜,我堵着耳朵捂着嘴躲在后屋里,不敢去听那屋子里的动静。
泪水,湿透了枕着的米面袋子。
爹寸步不离地守了我们七日。
发现娘没有什么异常,依旧疯疯癫癫后,他带我出了门。
“大丫儿爹,今天怎么带闺女出门啊?
”村里人见了我们都打招呼。
我爹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丫头大了,整天跟着疯娘也学不了什么好,我又顾不过来,想把她带到镇子上看看能不能学点本事。”
“你想的可真周到啊,大丫儿有你这样的爹真是福气!”
我使劲低着头。
爹说得好听,其实他怕我再带着娘逃跑,要把我卖了。
到了镇上,爹将我交给人伢子,反复叮嘱他把我卖远点。
“这么多要求,卖身银子却一文没少要!”
爹走后,人伢子不满地抱怨着: “活该是个穷鬼!”
他朝着爹走的方向狠啐了一口。
看上去,他和爹不是一伙的。
“我有个法子,能让你把我多卖些银子。”
我忽然开口。
5.我在纸上画下一个繁复的花纹:“你只要把我卖给有这个纹饰的人家,赏银必然是寻常的几倍!”
“这是什么?”
人伢子不信。
“我上山砍柴时救过一个富贵的公子,他身上的玉佩就是这个纹饰,他让我去找他,他必会报恩!”
我开始胡诌。
“刚才你爹为什么不说?”
人伢子将信将疑。
“我爹要是知道了,还能有你什么事?”
我嘲讽地说:“我爹老打我,所以我不想让他得这个便宜!”
人伢子的眼睛转了转:“也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