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古朴的木匣,瞳孔瞬间缩小,愣在了那里。
我焦急地扯着她:“快,娘,再不走来不及了。”
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那刻我有种错觉,娘恢复了神志。
可下一瞬,她又发起疯来,一挥手打翻了木匣。
白花花的银子撒了一地。
趁我急着去捡银子的时候,她笑嘻嘻地摆弄着木匣,也不知怎么地,木匣底下弹出一个暗格,从里面掉出一块玉佩。
玉佩质地古朴,上面的花纹繁琐。
娘将那块玉佩贴在脸上,咿咿呀呀地玩了起来。
我心中疑惑,娘似乎认识那枚玉佩。
哄着娘把玉佩拿到手,我反复摩挲了半晌。
院门忽然响了一声,我一惊,连忙把银子塞进木匣推到床下。
“大丫儿,你和你娘还好吗?”
是赵婶的声音。
“没事儿,赵婶,我娘打翻了碗,我已经收拾好了。”
我赶紧说。
赵婶退了出去,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不能再耽搁了,我匆匆收拾好细软,拉着我娘就往外走。
刚推开院门,就看见赵婶和邻居的几个婶娘都站在外面,她刚才根本就没走。
“大丫儿,你带你娘干什么去?”
一个大婶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背后的包袱。
“没,没什么,带娘去河边玩一会 。”
我结结巴巴。
几个婶娘都逼近一步:“你娘是个疯子,你是个孩子,你爹回来前,你们还是不要乱跑了,赶紧回去!”
我心凉了半截,身后的娘仿佛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只是专注地玩着手中一朵小花,一会呵呵傻笑,一会喃喃自语。
我无奈地牵着她转身回去。
身后几个婶娘悄悄议论:“怪不得大丫儿爹不放心,走的时候拜托我们照看这娘儿俩。
一个没注意,差点让疯子跑了,到时候她爹还不急死!”
“就是,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大丫儿爹真是欠这娘儿俩的。”
原来爹这么放心把娘留在家里,是因为早就安排好了眼线,笃定我们逃不出去啊。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4.婶娘们肯定将这件事告诉了爹。
他脸色铁青地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查看。
我心如擂鼓,还好我一早将木匣埋了回去。
看到一切无恙后,爹回到了屋里,脸上带着瘆人的笑意,仔细锁好门窗,从后屋拖出那把刚做好的“特殊”椅子:“老子不管是谁的主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