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薇薇简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仇倒计时:夫人她飒爆了林薇薇简秋全局》,由网络作家“栖粥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0岁被丈夫泼脏水净身出户,重生后我把离婚协议换成了股权认购书。用他们给的‘家用零花钱’收购简氏对手公司;把婆婆送的翡翠镯子熔了,铸成‘女性创业基金’的奖章;最爽的是在法庭上,看着曾经说我‘配不上简家’的公公,哭着求我放过他儿子。这一次,不是我要融入他们的世界,而是要他们跪着看我重建规则。”01那一阵尖细又带着谄媚的嗓音,是林薇薇。我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是熟悉又冰冷的水晶吊灯,简家的别墅,我竟然回来了。可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清许?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女人那张我恨到骨子里的脸凑了过来,是简秋的表妹,林薇薇。前世,就是她,在我被简家那群畜生联手陷害,名声尽毁的时候,假惺惺地跑来安慰我,却在我喝的水里下了毒。“没事。”我的嗓子哑得像是破锣。...
《复仇倒计时:夫人她飒爆了林薇薇简秋全局》精彩片段
30 岁被丈夫泼脏水净身出户,重生后我把离婚协议换成了股权认购书。
用他们给的‘家用零花钱’收购简氏对手公司;把婆婆送的翡翠镯子熔了,铸成‘女性创业基金’的奖章;最爽的是在法庭上,看着曾经说我‘配不上简家’的公公,哭着求我放过他儿子。
这一次,不是我要融入他们的世界,而是要他们跪着看我重建规则。”
01那一阵尖细又带着谄媚的嗓音,是林薇薇。
我猛地睁开双眼。
眼前是熟悉又冰冷的水晶吊灯,简家的别墅,我竟然回来了。
可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清许?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女人那张我恨到骨子里的脸凑了过来,是简秋的表妹,林薇薇。
前世,就是她,在我被简家那群畜生联手陷害,名声尽毁的时候,假惺惺地跑来安慰我,却在我喝的水里下了毒。
“没事。”
我的嗓子哑得像是破锣。
林薇薇眼里闪过一丝狐疑,但很快又堆满了假惺惺的关心:“没事就好,秋哥还在楼下等你参加晚宴呢,快起来吧。”
我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她虚伪的面具。
脑子里,全是临死前那些不堪的画面。
满世界都是我水性杨花、勾引姐夫的脏水,照片视频铺天盖地。
曾经最疼我的爸妈,也扛不住压力,登报跟我断绝了关系,他们眼里的失望和痛苦,比刀子还尖。
我的丈夫,简秋,那个发誓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只冷冰冰地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安分点,别再给我惹麻烦。”
没人信我。
我的解释,在他们伪造的“铁证”面前,苍白无力。
我就是那个不知廉耻、背叛婚姻的。
绝望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记得自己抖着手,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
身体一点点变冷,意识也渐渐模糊,耳边好像还响着林薇薇假惺惺的哭泣,和简家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那种被全世界唾弃,名声烂到泥里的滋味,死了都忘不掉。
“清许?”
林薇薇又在催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江倒海的恨:“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马上。”
林薇薇狐疑地扫了我一眼,还是转身走了。
脚步声一消失,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冲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但依旧漂亮的脸,只是那双眼睛深处,是与年龄不符的
死寂和疯狂。
这是……二十岁的我。
我活过来了。
我重生了!
而且,刚好重生在悲剧发生的前一天。
前世,就是今天晚上,简家的订婚宴,我被设计和简秋的大哥简明远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同一个房间,被所有人“捉奸在床”。
然后,那些“证据”就一件件冒了出来,把我的罪名钉得死死的。
简家,这个我曾经削尖了脑袋想嫁进来的豪门,这个把我捧上天又狠狠踩进泥里的家族,我回来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镜子里自己的脸,冰凉的触感让我无比清醒。
手腕上,那条简秋送我的钻石手链,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首饰盒里——前世,这手链的搭扣被动了手脚,在我跟简明远“争执”时“不小心”脱落,成了我“主动勾引”的又一个铁证。
梳妆台的抽屉里,还放着一部备用手机,前世的我傻乎乎地以为简秋爱我,手机里存满了我们的甜蜜合照和聊天记录,结果呢,这些都成了日后伪造我和简明远“奸情”的素材。
一切都还没发生。
一切都还来得及!
一个冰冷到骨子里的念头在我心里疯长。
老天爷让我再活一次,可不是让我来认命的!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也尝尝声名狼藉,万劫不复的滋味!
墙上的钟,指向上午十点。
离晚上的订婚宴,还有十个小时。
我的嘴角,慢慢咧开一个淬了毒的笑。
“我会去的。”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字一顿,声音寒得掉渣,“这一次,该身败名裂的,是你们。”
简秋,林薇薇,还有简家的每一个杂碎。
你们的死期,到了。
我打开衣柜,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件香槟色礼服上。
前世宴会上,我穿的就是这件,被林薇薇事先泼了红酒,逼得我只能去休息室换衣服,然后就掉进了他们的圈套。
这一世,它配不上我。
我挑了件黑色丝绒长裙,款式简单,但绝对能把那群妖魔鬼怪衬成土鸡。
黑色,最配我此刻的心情,也最适合接下来的大戏。
换好衣服,化上精致又带着攻击性的妆,镜子里的我,眼神又冷又硬。
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好拿捏的沈清许了。
现在的我,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鬼,只为拉他们一起下地狱而活。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是管家:“大小姐,先生让您快点,客
人都快到了。”
“知道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推门,走了出去。
楼下客厅,简秋正不耐烦地看表,林薇薇像条哈巴狗一样乖巧地站在他身边,柔声细语地哄着他。
看到我下来,简秋的眉头拧得死紧,语气里全是火药味:“磨磨蹭蹭干什么?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要是以前,我肯定吓得赶紧道歉。
现在?
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简秋估计没想到我会是这副死人脸,愣了一下,脸色更臭了:“什么事比家里的宴会还重要?”
我懒得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眼神落在了林薇薇身上。
林薇薇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硬挤出一个笑:“清许,你今天真漂亮。”
“是吗?”
我勾了勾唇,“你也一样啊,薇薇表妹。
这条裙子,真衬你。”
林薇薇身上穿的,可不就是我前世宴会上那件香槟色礼服。
此刻,那裙子紧紧贴着她那点可怜的曲线,把她衬得“楚楚动人”。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有点飘:“这是……这是秋哥特意为我准备的。”
“哦?
看来表哥对你,还真是上心。”
我意有所指,眼神又飘回简秋脸上。
简秋的脸色有点挂不住,干咳了一声:“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他好像急着想把这事揭过去,率先往门口走。
林薇薇赶紧跟上,路过我身边时,压低了声音:“清许,你别误会,我和秋哥没什么。”
我看着她那副故作无辜的白莲花嘴脸,心里冷笑。
没什么?
前世你们俩狗男女暗度陈仓,联手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误会?”
我眉毛轻轻一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她听清楚,“放心。”
“很快,就不会再有误会了。”
林薇薇的脸,唰一下就白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慌乱。
02车里安静得让人窒息。
简秋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烦躁地敲着。
后视镜里,他那双总是带着审视的眼睛,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今天怎么回事?
锯了嘴的葫芦?”
换了以前,我肯定吓得魂飞魄散,绞尽脑汁想他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现在?
我只是懒洋洋地把目光从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收回来,对上
他。
“在想点过去的事儿。”
比如,我刚进简家那年,头一次参加他们的家庭聚会。
我挑礼物挑到眼花,就想能跟他们处好关系。
饭桌上,简秋他姑妈,拿那种X光似的眼神,把我从头发丝儿扫到脚后跟。
然后慢悠悠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清许啊,我们简家的媳妇,光脸蛋漂亮可不行,得懂事,有眼力见儿,别一股子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我那张脸,臊得能滴出血来,求救似的去看简秋。
他呢?
就皱了皱眉,夹了筷子菜到我碗里,低声说了句:“姑妈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一句“别往心里去”,就把我所有委屈堵死了。
从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的感受,屁都不是。
他所谓的维护,不过是怕我给他丢人。
“过去的事有什么好琢磨的。”
简秋的语气,不耐烦到了极点。
“重要的是现在,是简家的脸面!
今晚的宴会,别给我捅娄子!”
“放心。”
我嘴角扯出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冰碴子似的。
“不会的。
简家的脸面,比什么都金贵,我懂。”
他好像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懂事”给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吭声。
旁边的林薇薇,两只手都快把裙子绞烂了。
她身上那件香槟色礼服,像根毒刺,扎得我眼睛生疼。
上辈子,就是这件破裙子,让她轻轻松松把我踹进了火坑。
我想起她那些话,听着没心没肺,其实一句比一句歹毒。
“表嫂,你这条项链真好看,就是款式有点老了,下次我陪你去挑个新的,省得别人说我们简家小气。”
“表嫂,听说你娘家公司最近周转不灵啊?
哎呀,你也别太操心,秋哥会帮你的……就是,你可千万别给秋哥添堵才好。”
一句句,一声声,都像淬了毒的针,往我心窝子里扎。
她就喜欢看我难受,看我挣扎,看我没办法还手。
她眼红我这个“简太太”的名头,做梦都想抢过去。
为了这个,她什么脏事都干得出来。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病得人事不省,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喊着简秋。
他倒是回来了,就那么站在床边,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声音比冰窖还冷。
“家里佣人是死的吗?
照顾不好你?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像什么样子!”
那一瞬间,我的
心啊,比发烧的额头还烫,又比他眼睛里的冰碴子还凉。
我掏心掏肺,就想换他一点点暖和气儿。
结果呢?
只有无休无止的冷眼和嫌弃。
这个金碧辉煌的笼子,我所有的挣扎,都他妈是个笑话。
他们还当我是那个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他们不知道,那些日日夜夜的憋屈、绝望,早把我烧成了灰。
现在,从灰里爬出来的,是个全新的我。
车,慢悠悠地开进了宴会酒店的停车场。
林薇薇好像终于给自己壮了点胆,她扭过头看我,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担心表情。
“清许,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和秋哥的气?
那件礼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我们。”
又是这副假惺惺的白莲花嘴脸。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却被我看得打了个哆嗦。
“误会?”
我轻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飘进了她和简秋的耳朵里。
“以前啊,误会可太多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简秋那张因为我的话,瞬间沉下来的脸。
然后,我的视线重新黏在林薇薇那张煞白的脸上,一字一句,砸了过去。
“但是从今晚开始,薇薇,你最好求神拜佛,我们之间,再也不要有任何‘误会’。”
03宴会厅里灯火辉煌,亮得晃眼,可人心里的那点黑,什么灯都照不透。
衣香鬓影,酒杯碰撞,全是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我挽着简秋,笑得滴水不漏,眼神却跟探照灯似的,把在场这群牛鬼蛇神扫了个遍。
上辈子,我也是这么挽着他,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捡到了宝,却不知道脚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清许,今晚怎么不说话?”
简秋的声音冷冰冰的,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几分,警告意味十足。
我偏过头,回他一个标准假笑:“这种大场面,当然要少说多看,不然给简家丢人,多不好?”
他喉咙哽了一下,眉头很不爽地皱了皱,到底还是松了点力气。
林薇薇那贱人,像只吓破胆的兔子,哆哆嗦嗦跟在后头,那身香槟色礼服,在灯底下俗气得扎眼。
她那眼神,跟做贼似的,不停往我身上瞟,又慌又想试探。
呵,戏台子还没搭好呢,就这么沉不住气了?
果然,几杯酒下肚,宴会厅正中央那块大屏幕,唰地一下亮了。
吵
吵嚷嚷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伸长了脖子往前瞅。
我清清楚楚看到林薇薇嘴角那丝藏不住的得意,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来了。
屏幕上,开始放那些他们“精心”剪辑的玩意儿。
画面抖得厉害,黑乎乎的,勉强能看出个男女在房间里拉拉扯扯。
那女的背影,穿的裙子,跟我身上这件黑色丝绒的,还真有几分“巧合”的相似。
然后,就是几张打了马赛克,但依旧让人想入非非的“床照”。
“我操,这什么玩意儿?”
“那男的不是简家大少爷简明远吗?!”
“那女的谁啊?
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嗡的一下,议论声炸开了锅,一道道眼神,鄙夷的,看热闹的,不敢相信的,全他妈跟刀子似的往我身上招呼。
简秋的脸,瞬间黑得跟锅底一样,猛地扭过头,眼睛瞪得像要吃人:“沈清许!
你他妈给老子解释清楚!”
林薇薇立马“哎呀”一声,捂着嘴,眼底却全是兴奋,假惺惺地拉着简秋:“秋哥,你别上火啊!
这……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清许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误会?”
一个尖得能刺破耳膜的声音插了进来,是简秋他姑妈,手指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满脸的恶心和火气,“证据都砸脸上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们简家的脸,都被你这贱人丢尽了!”
<上辈子,我也是这么被他们围攻,哭着喊着求简秋信我,换来的,不过是他一巴掌,和一句冷冰冰的“不要脸”。
这辈子,我稳稳当当站在那儿,甚至还有闲心从旁边侍应生的盘子里端了杯香槟,轻轻晃了晃。
红色的酒液在杯子里打着旋儿,映出我那双冷得像冰的眼睛。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简秋吼了一嗓子,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火气压下去,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带着点说不清的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沈清许,跟我去休息室,把话说清楚!
别他妈在这儿丢人现眼,让所有人看笑话!”
又是这套。
永远是简家的面子最重要。
永远是让我“安静点”。
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乱糟糟的议论里,清楚得吓人。
“秋哥,急什么?”
我晃着酒杯,眼神慢悠悠地落到林薇薇那张已经开始发白的脸上,“好戏,这才刚开锣呢。”
林薇薇被我看得浑身发毛,硬撑着开口:“清许,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些照片……难道真是你?”
她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真他妈恶心。
“薇薇表妹,你这么急着帮我‘洗白’,是怕大家看不清这视频和照片的‘庐山真面目’吗?”
我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嗒、嗒、嗒”,每一下,都像踩在林薇薇那颗黑心上。
“我……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林薇薇往后缩了缩,眼神慌得一批。
“哦?
相信我?”
我停在她跟前,微微弯腰,凑到她耳朵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自己这份‘完美无缺’的栽赃嫁祸?”
林薇薇整个人猛地一哆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死死地盯着我,跟见了鬼似的。
我直起身子,扫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嘴脸,声音提得老高:“各位,既然有人这么处心积虑,非要让我沈清许名声扫地,我要是不好好配合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她这份‘良苦用心’了?”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那块碍眼的投影幕布上,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这段视频,还有这些照片,拍得确实‘不错’。
不过,我倒想问问做这玩意儿的人,你P图的水平,是不是该回炉重造一下?”
这话一出来,底下的人又炸了。
“P图?
什么意思?”
“我靠,难道是假的?”
林薇薇的脸,“唰”一下白得像张纸,声音都劈了:“沈清许!
你血口喷人!
证据都在这儿,你还想抵赖!”
“抵赖?”
我眉毛一挑,语气轻飘飘的,“薇薇表妹,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上这件黑色丝绒长裙,几天前才从法国那边空运过来,刚到我手上热乎着呢。
视频里那个女人的‘同款’,未免出现得也太早了点吧?”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林薇薇那副心虚得直哆嗦的贱样,又扔下一个重磅炸弹:“还有啊,那几张所谓的‘床照’,我要是没记错,背景里那幅破油画,是你房间里挂着的那张《星夜》的仿制品吧?
薇薇表妹,你对艺术的‘独特’品味,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人群里“嗡”的一声,更响了,所有人的目光,刷刷地从我身上,全挪到了林薇薇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
简秋的脸色也变了,看林薇薇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审视,像是在重新认识她。
“不……不是的!
不是我干的!”
林薇薇彻底慌了,手足无措地乱摆,眼泪也下来了,这次倒是真的,全是吓出来的,“秋哥!
你信我!
是她!
是她在胡说八道!
是她想害我!”
“害我?”
我冷笑一声,从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摸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薇薇表妹,你大概忘了,为了坑我,你连我备用手机里的照片都翻出来了。
可惜啊,你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有些见不得人的话,是会被录下来的。”
我按下了播放键。
林薇薇那把尖细又恶毒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带着藏不住的得意。
“……放心吧,照片我已经叫人P过了,保证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到时候,沈清许那个蠢货,除了哭还能干什么?
简家为了面子,肯定会让她滚蛋……秋哥,他早晚是我的……”录音还在放,一句比一句恶毒。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地盯着林薇薇,那眼神,跟看什么脏东西似的。
简秋的拳头,捏得“咯咯”直响,脑门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而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薇薇,看着她从得意洋洋,到手足无措,再到现在的面如死灰。
“怎么样,薇薇表妹,”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冷得能冻死人,“这份‘大礼’,你还喜欢吗?”
0404录音笔里,林薇薇那尖细又淬着毒的声音,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塌塌地跌坐在地上,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此刻只有扭曲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
“不……这不是真的……秋哥,你相信我……”她抖着手,想去拉简秋的裤脚,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装出来的温婉动人。
简秋像躲瘟疫一样猛地甩开了她的手。
那力道,让她狼狈地在地板上滚了半圈,昂贵的香槟色礼服裙摆散开,像一朵被人踩烂的脏花。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那双眼睛,此刻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钉在林薇薇身上。
“解释?
林薇薇,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他
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
宴会厅里彻底炸开了锅。
那些刚才还端着酒杯谈笑风生的宾客,此刻都伸长了脖子,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鄙夷的,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在林薇薇身上,也扎在简家人的脸上。
“我的天,这反转也太刺激了吧!”
“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
“连自己表嫂都下这么狠的手,这种女人谁敢娶啊!”
我冷眼旁观,看着林薇薇从天堂跌入地狱,看着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化为泡影。
心底涌起一阵复仇的快意,但还不够,这仅仅是个开始。
“薇薇表妹,你不会真以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都能瞒天过海吧?”
我慢悠悠地踱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看着她那张涕泪横流的脸,“比如,我那条钻石手链的搭扣,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地在我跟简明远‘拉扯’的时候松开?
还有,我那件从法国刚空运回来的黑色丝绒礼服,你是怎么提前知道款式,还‘未卜先知’地准备了‘相似款’用在那些P出来的视频里?”
我每说一句,林薇薇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她瘫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又丑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顿了顿,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每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记得,我刚嫁进简家的时候,母亲曾送过我一对祖母绿的耳环,我很喜欢,戴过几次,后来却不小心遗失了一只。
当时你还特别‘热心’地帮我找了很久,现在想想,那只消失的耳环,是不是也被你‘精心收藏’起来,准备在某个‘关键时刻’,再拿出来给我致命一击呢?”
这些,都是她前世用来钉死我罪名的“铁证”,如今被我当众一件件揭开,她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林薇薇彻底崩溃了,尖叫着,手脚并用地爬向简秋,试图抱住他的大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秋哥!
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些都是
她编的!
是沈清许,是她恨我,她嫉妒我,她想毁了我!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她吗?
你不是也说过她根本配不上你,配不上简家吗?”
她狗急跳墙,口不择言,连带着把简秋也拖下了水。
简秋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铁青中透着一丝难堪的紫红。
他厌恶地一脚踢开林薇薇伸过来的手,眼神里除了暴怒,还有一丝被当众戳穿的狼狈和羞恼。
“够了!”
他低吼一声,声音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终于要爆发出来,震得大厅里的水晶吊灯都跟着嗡嗡作响。
他死死地瞪着林薇薇,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来人!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带下去!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
立刻有酒店的保安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架起了瘫软如泥的林薇薇。
“不!
秋哥!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林薇薇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试图做最后的挣扎,那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不甘和怨毒,“沈清许!
你这个贱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看着她被保安拖走时那双淬满怨毒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薇薇表妹,别急着投胎。
我们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算呢。
你对我,对我沈家做过的那些好事,我会一件一件,慢慢地,加倍奉还给你。”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林薇薇的心脏,让她在无边的绝望中听得清清楚楚。
林薇薇的身影消失在宴会厅门口,留下了一地鸡毛和满堂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简秋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手骨捏得咯咯作响,显然在极力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有愤怒,有惊疑,还有一丝我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忌惮。
“沈清许,”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我想怎么样?
简秋,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问问你们简家,曾经对我,对沈家,都做过些什么。”
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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