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姐李拱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全文》,由网络作家“长青树52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他一直以为,王三掌柜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却没想到,他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秘密!“你……你这个疯子!你这个魔鬼!”李拱生指着王三掌柜,破口大骂。王三掌柜却不以为意,反而冷笑一声:“疯子?魔鬼?或许吧。可若不是我这个疯子,我这个魔鬼,当年又怎能从锦衣卫那个人间炼狱里,囫囵着爬出来?又怎能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保住我王家这点香火?李老头,你也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难道还不明白,想要活下去,有时候,就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吗?”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盯着李拱生:“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当年在燕子矶军中,替那些丘八们运送的那些用妇人皮制成的‘军符’,又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那...
《藏在青楼的画皮人全文》精彩片段
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了。
他一直以为,王三掌柜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却没想到,他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秘密!
“你……你这个疯子!
你这个魔鬼!”
李拱生指着王三掌柜,破口大骂。
王三掌柜却不以为意,反而冷笑一声:“疯子?
魔鬼?
或许吧。
可若不是我这个疯子,我这个魔鬼,当年又怎能从锦衣卫那个人间炼狱里,囫囵着爬出来?
又怎能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保住我王家这点香火?
李老头,你也是在死人堆里打过滚的人,难道还不明白,想要活下去,有时候,就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吗?”
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盯着李拱生:“说起来,我倒是想问问你。
你当年在燕子矶军中,替那些丘八们运送的那些用妇人皮制成的‘军符’,又是怎么回事?
我可是听说,那些‘军符’,是用来镇压战场上的瘴气和冤魂的,每一张‘军符’的背后,都至少有一条无辜妇人的性命啊!
李老头,你敢说,你的手上,就比我王某人干净多少吗?”
李拱生闻言,如遭雷击,瞬间面如死灰。
他没想到,王三掌柜竟然连他当年在军中的那段不光彩的往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三掌柜看着李拱生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你若是识相,今晚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没听见。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继续做你的老龟公,我继续做我的王掌柜。
可你若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半个字,或者想去官府报官……”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得狠厉:“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倒要看看,是你这‘剥皮绣神’的罪名大,还是你那‘皮囊术’的旧案更骇人听闻!
到时候,谁也别想逃!”
李拱生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王三掌柜说的是实话。
他当年的那桩旧案,一旦被翻出来,同样是死路一条。
他……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我……我这辈子……就没干净过……从来就没干净过……”王三掌柜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已经彻底屈服了,便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仆人将他
一生的罪孽,也为那些屈死的冤魂,讨还一个公道!
他还要……他还要帮助阿素,让她那被囚禁的狐魂,能够挣脱这皮囊的束缚,魂归山林!
他知道,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还命”的机会了。
即便是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
计议已定,李拱生不再犹豫。
他悄悄地离开了阁楼,开始为他那疯狂的计划,做着周密的准备。
他偷来了厨房里所有的火油,又找来了一些易燃的干柴,分别藏在了绣凤楼的几个隐秘的角落。
这天夜里,秋雨初歇。
秦淮河畔的灯火,依旧是那般璀璨,映照着这末世的繁华和奢靡。
绣凤楼里,也依旧是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谁也不知道,一场足以将这一切都焚毁的滔天大火,即将在他们身边燃起。
李拱生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那座早已被他视为禁地的佛堂前。
他没有进去,只是在佛堂外,默默地点燃了三炷香。
香烟袅袅,在清冷的夜风中,缓缓升腾。
“诸位屈死的冤魂,我李拱生,今日便要为你们讨还一个公道了。
若是有灵,便请助我一臂之力吧!”
说完,他将那三炷香,恭恭敬敬地插在了佛堂前的香炉里。
然后,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眼神决绝地走向了第一个藏匿火油的地方。
今夜,他要让这罪恶的绣凤楼,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第八章:狐嫁衣李拱生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王三那个活阎王,既然已经动了要将阿素炼成“百年祭品”的念头,就绝不会拖延太久。
冬至,算算日子,也不过十天八天的事情了。
他必须在这之前,完成他那疯狂而又悲壮的计划。
这些日子,他像一只昼伏夜出的老鼠,悄悄地在绣凤楼的各个角落里穿梭。
他将偷来的火油,分成若干份,分别藏匿在那些干燥易燃的柴草堆、废弃的窗棂门板,甚至是一些无人居住的空房间的床帏幔帐之下。
他又找来了一些硫磺、硝石之类的引火之物,小心翼翼地研磨成粉末,用油纸包好,藏在贴身的衣袋里。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异常的平静,平静得像一潭古井深水。
那些曾经日夜折磨他的噩梦和幻觉,似乎也暂时消停了,仿佛知道他即将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忍再来打扰。
婉转凄凉,像鬼魅的私语,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李拱生有一次巡夜,路过她的房门,无意中听到她在唱:“皮影画魂绣罗纱,白日魂归夜归家……”那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却让李拱生听得毛骨悚然。
他只觉得,眼前的阿素,已经不再是他初见时那个清冷忧郁的女子了。
她的身体里,仿佛住进了一个陌生的、可怕的灵魂。
李拱生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偷偷潜入佛堂,想要再看看那件“女皮绣袍”,却发现神龛已经被王三掌柜命人用木板钉死了,外面还贴上了符咒。
他又去查看平日里供奉香火的香案,发现在那厚厚的香灰之下,竟然藏着两层用人皮缝制的绣垫!
那绣垫上的针脚粗密不堪,红色的丝线像是浸透了鲜血,仔细看去,还能在针脚的缝隙间,看到一些干涸的、暗褐色的血迹,以及一些细小的、像是女人头发一样的东西。
李拱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这绣凤楼,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竟然全都是用女人的皮和血堆砌起来的!
这哪里是什么销金窟,这分明就是一个吃人的魔窟!
他看着铜镜前那个眉眼越来越像凤姐的阿素,看着她眼中那不似人世的妖异光芒,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难道,这阿素,就是那《断头狐》里的狐女?
她来到这绣凤楼,也是为了……复仇?
第五章:醉蛾香桂娘的尸首,像一条被随意丢弃的破麻袋,在第二天天亮前就被悄悄处理掉了。
水缸里的水被换了,那张写着“皮”字的纸符也不知所踪,仿佛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模糊的噩梦。
然而,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姑娘们眼中那挥之不去的恐惧,却昭示着这绣凤楼,正一步步滑向更深的黑暗。
李拱生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了。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境光怪陆离,却又真实得可怕。
他梦见这绣凤楼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像是从皮影戏里走出来的一样,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身上却穿着剥下来的人皮缝制的衣甲。
她们列队在院子里,手持着生锈的刀枪,空洞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嘴里发出尖利的嘶鸣,向他索命。
他想逃,却发现自己被钉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皮甲女鬼
院子里的香堂里供香。
凤姐是绣凤楼的顶梁柱,不光是模样儿生得勾魂摄魄,那一身段,那一把嗓子,还有那眉梢眼角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足以让那些自命清高的道学先生都迈不开腿。
说来也怪,这凤姐平日里看着张扬,私底下却是个虔诚的,隔三差五就要在香堂里待上大半夜,说是为自己求个来世的清净。
李拱生缩在账房角落里,就着一豆昏黄的油灯,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算盘珠子。
那算盘珠子在他枯瘦如柴的手指下,发出“啪嗒、啪嗒”的闷响,像庙里和尚敲的木鱼,一下一下,敲得人心慌。
他心里正琢磨着明日的采买,鼻子忽然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像是烧着了什么皮毛。
紧接着,便是丫鬟婆子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那声音尖利得像锥子,一下子就刺破了绣凤楼虚假的太平。
“走水了!
凤姐的院子走水了!”
李拱生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算盘“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算盘珠子滚了一地。
他顾不上捡,提起墙角的灯笼就往外冲。
老胳膊老腿的,跑起来却不慢,几步就蹿到了前院。
凤姐的院子不大,此刻却整个儿被火光吞噬了。
火苗子“噼里啪啦”地往上蹿,像一条条饿红了眼的火蛇,贪婪地舔舐着雕花的窗棂和门楣。
浓烟滚滚,夹杂着刺鼻的焦臭,呛得人眼泪直流。
香堂那边火势最猛,简直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房梁烧得“嘎吱”作响,随时都要塌下来的样子。
几个小厮和丫鬟提着水桶,没头苍蝇似的乱撞,那几桶水泼上去,就像往烧红的烙铁上洒了几滴唾沫,除了激起更大的烟雾,屁用不顶。
李拱生一张老脸在火光的映照下,青一阵白一阵,他嘶哑着嗓子吼道:“凤姐呢?
凤姐人呢?
还在里头不成?”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是惊恐和犹豫。
这火太大了,谁敢往里冲?
那不是救人,是送死。
李拱生咬了咬牙,一把从旁边一个小厮手里夺过水桶,也不管里头还剩多少水,兜头就浇了下去。
冰凉的水让他打了个激灵,也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他把空桶往地上一扔,低吼一声:“都他娘的别傻站着,救火!”
说完,便一头扎进了浓烟里。
烟雾太浓,熏得他几乎睁不
”一步步向他逼近。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频繁地梦见一些久远的、几乎被他遗忘的往事。
他梦见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的时候,在金陵城外的破庙里,遇到一个衣衫褴褛、想要逃出火坑的年轻妓女。
那妓女哭着求他帮忙,说只要能逃出去,做牛做马都愿意。
他当时动了恻隐之心,答应了她。
可就在他准备带她离开的时候,妓院的打手追了上来。
为了保全自己,也为了那十两银子的赏钱,他……他亲手将那个妓女,重新推回了火坑。
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妓女被拖走时,那双充满了绝望和怨毒的眼睛。
她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像是手帕一样的东西,用力塞进了他的手里。
那东西,入手温软,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他展开一看,竟然是一小块从她自己手臂上割下来的、带着刺青的人皮。
“你护我一时,我佑你一世……”她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毛骨悚然的话。
然后,她就被拖走了,消失在黑暗的巷口。
李拱生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把那块人皮偷偷埋在了城隍庙的香炉底下,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他没想到,几十年后,这段被他刻意尘封的记忆,会以这样一种方式,重新在他的梦境中上演。
最诡异的是,有一次,他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只觉得胸口闷得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他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块冰凉滑腻的东西,缝在他的中衣上!
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一看,差点当场吓得魂飞魄散——那竟然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用红色的绸布包裹着的“皮面”,针脚细密,严丝合缝,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胸口!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想要将那块“红布皮面”扯掉,却发现它缝得异常结实,根本扯不下来。
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他听见房门外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你欠过她,如今轮到你还了。”
是阿素!
李拱生猛地拉开房门,只见阿素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静静地站在门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簇幽幽的鬼火。
“是你……是你干的?”
李拱生指着自己胸口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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