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存在。”
林小夏的手环投影出全球地图，147个红点正在极速蔓延，其中三个红点格外耀眼——分别位于雾夜调查组五人的心脏位置。
她想起孙苏晚临终前的研究：“曼陀罗花毒素已经进化成纳米机器人，它们就藏在我们的血管里。”
“老师，小心！”
前排女生扑过来，替她挡住学生射出的激光。
林小夏这才认出，女生是孙苏晚的女儿，后颈有与母亲相同的蝴蝶纹身。
女孩的血滴在地板上，竟凝结成曼陀罗花的形状。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
学生震惊后退，“你们故意让雾神寄生，就是为了...？”
“为了学会与阴影共存。”
林深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老人推着轮椅走进教室，轮椅下藏着迟江野临终前改良的电磁脉冲装置，“十年前我们就将雾神意识碎片化，现在，该让它们听听人类的心跳了。”
林小夏按下轮椅上的按钮，全班学生同时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荧光纹身——那是用雾神基因改造的“活体密钥”。
整栋教学楼开始震动，纳米机器人在共振中发出哀鸣，学生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蓝金双色光芒，那是意识与基因的终极融合。
“看看吧，这就是雾夜调查组的遗产。”
林小夏走向学生，新月疤痕再次亮起，“我们不再是被动的容器，而是能驾驭阴影的追光者。”
学生的身体开始透明，量子态的雾神意识被迫分离。
在消散的前一刻，他终于明白：“原来你们早就进化了密钥，用人类的团结作为武器...不是武器，是希望。”
林小夏接住他手中的断手芯片，芯片在她掌心化作光点，融入全球147个红点，“雾神以为分裂就能征服人类，却不知道，我们的弱点从来都是优点——因为会受伤，所以懂得守护；因为会恐惧，所以更加勇敢。”
云州城的雾开始消散，阳光穿透教室的玻璃窗，在每个学生的手腕上投下新月形的光斑。
林小夏望向远处的长白山，那里的曼陀罗花田正在盛开，但这次，花蕊里不再是断手，而是闪烁的星光。
手机震动，收到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第101次实验开始，不过这次，我想看看人类能走多远。”
附带着张照片，照片里的婴儿手腕上有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