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陈默的子弹从背后击中他的肩膀。
孙苏晚趁机撞向操作台上的化学试剂瓶，绿色的液体泼在断手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快跑！”
谢砚秋喊道，“实验室要爆炸了！”
众人向出口狂奔时，林深回头看见张凌爬向陈雨的断手，嘴角带着疯狂的笑。
随着一声巨响，长白山实验室陷入火海，断手们的残骸在火中渐渐灰飞烟灭，像是无数幽灵终于得到解脱。
黎明的阳光洒在雪地上，林深摸出藏在衣领里的记忆芯片——那是从张凌身上顺来的，里面存着“夜雾计划”的全部数据，包括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孙苏晚望着远处的长白山，想起张凌死前说的话：“你们以为结束了？
夜雾永远不会散，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阴影。”
她握紧陈默的手，感觉到对方掌心里的断手吊坠在发烫。
迟江野打开笔记本电脑，发现暗网论坛“夜雾回廊”自动关闭，最后一条消息来自“雾中人”：“第13次实验失败，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下一个二十年。”
<谢砚秋摸着左眼角的泪痣，想起在曼陀罗教旧基地找到的日记，上面写着：“当第13双手合十时，地狱之门将再次打开。”
而他的泪痣，正是十字形切口愈合后的疤痕。
五个人站在阳光下，各自怀揣着秘密。
他们知道，这只是夜雾的暂时消散，而真正的黑暗，或许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余波（伏笔收束）三个月后，云州城殡仪馆。
周远盯着新送来的无名男尸，左手腕上有道十字形旧伤。
他想起那个暴雨夜的噩梦，下意识翻开死者西装内衬，掉出张泛黄的照片：七岁的林深牵着穿白大褂的男人，背景是曼陀罗教的实验室。
手机突然收到条彩信，是张凌的尸体在长白山被发现的新闻，配图里，他手里攥着半枚断手吊坠。
周远的后颈突然发冷，他转头看向停尸柜，发现13号柜门缝隙里露出半截藏青色衣角——和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出现的“尸体”穿的一样。
“小周，”身后传来馆长的声音，吓得他差点摔了手机，“新到的13号尸体，送去解剖室吧。”
周远咽了咽口水，看见馆长左手戴着的手表，表盘上刻着曼陀罗花图案。
他突然想起，张凌的实验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