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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之后的西哈努克城李强小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两名助手模样的人,一个拿着文件夹,另一个拎着一包未拆封的速食品。
“各位下午好。”
他用相当标准的中文开口,“我是沈瑞,‘柬中区域稳定事务协调局’特别联络员。”
这个头衔让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是……警察?”
陈明问。
“不完全是。”
沈瑞笑笑,“准确地说,我是为‘稳定’服务的。
比如,像你们这种特殊群体——自治,但尚未合法;守秩序,但无授权;服务本地人,也收容外国人。
这种结构,非常微妙。”
他说话的语气极有技巧,不带批判,但每个词都让人警惕。
李强站出来:“你来干什么?”
“我不来干什么。”
沈瑞耸肩,“我只是来观察,并带来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
沈瑞从手提包中取出几份打印好的纸张,平摊在临时会议桌上。
“这是一个框架协议。
内容大致是——你们可以继续维持干区的运营,但须归属于我们新组建的‘港区资源重组小组’,每周提交活动记录,接受安全巡查,我们提供有限物资补给,换取你们的配合。”
李强没动。
索菲亚一字一字地看协议,冷笑:“听上去像是……你们承认我们存在,但我们必须给你们上报、听你们管?”
沈瑞双手一摊:“这叫合作,不叫控制。
你们看,你们已经吸引了外界关注,现在是‘西港局部自治样板’,如果你们继续‘独立运营’,迟早会招来更大的压力。”
“比如谁的压力?”
林涛出声。
沈瑞望向他,笑而不语。
一阵短暂沉默之后,老李推开凳子,站起身:“你们这就是换种方式吞我们。
昨儿个打不过,今儿个递纸。
我们烂尾楼里出来的,吃过纸,信不过你们这些人。”
沈瑞也不恼,轻轻点头:“我明白。
但你们可以考虑。
真正的对手,不是我。
富海那边已经在联络港口的几个大商户,他们准备封路,把你们断水断粮。”
李强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们盯了他们很久。”
沈瑞目光微冷,“信不信由你,但我在这儿不是来吓唬人。
你们能不能撑过下一个月,看的是你们能不能站在对的战线。”
他说完,留下协议,转身上车。
车子缓缓离开,像一块石头丢进平静水面,留下一圈不确定的涟漪
为留下的建筑,留下最后的尊严。
几天后,城市开始沉默。
街上的店铺陆续关门,霓虹灯逐渐熄灭。
赌场外围堆满了废弃的赌博机和破损家具,像一场失败派对的残骸。
街角的小吃摊连夜搬走,中文招牌一个接一个被拆下。
而在这衰败之中,也有一些人选择留下。
比如住在“新龙大酒店”旁边的陈明,曾是赌场的公关经理,如今改在废墟边支了个小灶台,卖兰州拉面。
又比如在“金塔商城”后面的索菲亚,一个柬埔寨女孩,每天带几名西方游客走街串巷,讲述西港如何从繁华到崩塌。
某天傍晚,李强独自走在城市边缘的未开发区,一座座封顶未久的楼房像沉睡的巨人,排成整齐的阵列。
他在其中一栋楼的入口发现了几名本地民工在里面搭了帐篷。
“干嘛的?”
他问。
“住着呗。”
一个年长的柬埔寨汉子笑着回他,“没人管,我们就住。
反正这些楼也没人用了。”
李强没赶他们,反而坐下来和他们聊了很久。
这天夜里,星星出奇地亮。
李强躺在“海蓝之城”的顶层,看着这片荒芜的城市,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安宁。
繁华是短暂的,但废墟却可能孕育新的秩序。
“如果真的要完,”他喃喃地说,“那至少,也得完得像样点。”
于是,李强决定留守。
他开始逐一检查每一栋尚有结构价值的楼房,封锁危险区域,召集留在城中的工人、居民和商贩,自发成立了一个“西港共建小组”。
他们没有资金,没有官方背书,只有一点点技术、几台旧车、一点剩下的水泥和钢筋,还有不愿放弃的信念。
“我们不能建回原来的西港,但我们可以建一个新的地方,一个给活着的人住的地方。”
李强说这话时,声音不大,但谁听了都认真地点头。
末世不是一夜之间降临的,它是一点点凋零,一点点遗忘。
可希望,也是悄悄发芽的。
在这片灰烬之中,李强点燃了第一盏灯。
2索菲亚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导游,哪怕她每天带着外国游客走过西港的烂尾楼区,讲述这里的起落荣枯。
“我是讲故事的人。”
她在一次旅客拍照时笑着说。
这女孩二十六岁,有着典型的高棉面孔,皮肤小麦色,眼神却很深,像是看尽了岁月
叫住了她。
“你是……那导游?”
她回头,看见一个瘦高的中国人,满脸晒痕,穿着旧反光马甲,正站在一堆钢筋边擦汗。
他自我介绍叫李强,是“海蓝之城”的前项目负责人,现在还在这里“守着点事”。
“这儿还能建吗?”
索菲亚有点惊讶。
“能建,为什么不能?”
李强笑了笑,“房子空着也要维护,总不能让它塌了砸人。”
“可没人住了。”
李强沉默片刻,然后说:“那我们就建给还留着的人住。”
这句话,让索菲亚在心里微微一震。
她没有继续带团,而是留了下来,帮李强做一些翻译。
李强需要和本地工人沟通,她的柬语和中文都很流利,便成了最合适的桥梁。
从那天起,两人渐渐熟络。
他们一同巡视楼层,查看地下水管线是否堵塞,一起去废弃工地清理被弃置的材料。
有一次,两人冒雨去“金达大厦”拆旧门窗回收,那场雨下了三个小时,索菲亚冻得直哆嗦,李强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笑着说:“你不怕我跑了吗?”
李强耸肩:“你连西港都没跑,我怕什么?”
那晚,他们坐在半封顶楼的天台上,喝着本地啤酒。
夜色如墨,城市安静得出奇,远处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你说,”索菲亚开口,“这地方真的还有未来吗?”
李强点了根烟,静静地说:“只要还有人,还在呼吸,这里就不是末日。”
她侧过头,看他眼里映着一点点灯光。
她想起林涛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是五年前。
而现在,说这话的人,正陪她一起在废墟中活着。
这城市虽然死了,但人还活着。
他们就是这片荒原上的火苗。
3陈明第一次想到要离开西港,是在“金象赌场”彻底关门那天。
那晚,他独自站在门口,看着闪烁多年的霓虹牌匾一盏盏熄灭,整栋大楼像死去的怪兽。
玻璃反光映出他苍白的脸,那一刻,他意识到:他所依赖的世界,已经完结。
三年前,陈明从广西来到西港,最开始在赌场做客服,后来因为嘴皮子利索,当上了公关,负责接待中国贵宾。
赌场是座不夜城,光怪陆离,每天都有无数钱从牌桌上飞起、落下,许多人因此一夜暴富,也有人身无分文、悄然离开。
陈明混得不差。
手上有几
有没有饭吃。
陈明的面摊被迫停工了两天,油断了、盐用光了、瓦斯罐空了。
第三天,他勉强靠柴火支撑开炉,用剩下的面条煮粥,却被一个住户抢了半锅。
“你们不是说这里有饭吃?
怎么饿着我们?”
抢锅的人声嘶力竭,“我们缴了登记费的!”
“缴个登记名,你以为我们是饭店?”
陈明拍桌子,“这里每一口粮都是抢命抢回来的!”
局面一度失控。
李强带人赶到后,才把场面压下。
但他知道,干区的底线正在被逼近。
人心,在饥饿和干渴面前,是最先碎的东西。
当天晚上,林涛找李强。
“我想去一趟港口。”
李强愣了一下,“你疯了?”
“我有熟人。”
林涛点燃一支烟,“当年做安防系统时帮过他们装过几个仓库的门控。
他们是有存粮的——只是怕牵连,不愿给我们。”
“你知道他们和富海是一伙的。”
“正因为他们是一伙,我才有机会谈。”
林涛看他,“我可以带些图纸、数据,还有我们最近做的水资源净化记录,让他们看到我们不是暴民。”
“你是去谈条件,还是求援?”
“是去‘换’。”
李强沉默许久,低声说:“你知道的,他们可能不会让你回来。”
林涛盯着他眼睛,“但我们如果没有人出去,也不会有人留下。”
翌日清晨,林涛带着一套手绘图、一份干区内部“居住数据统计”、三块旧硬盘(里面记录了干区建设全程),独自一人步行离开干区。
没有人阻拦,所有人都站在楼道口看着他走出缓冲带。
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所有目光都压在自己背上。
这,是一次孤注一掷的博弈。
而干区,进入了“最黑的一周”。
陈明彻底断粮,只能用玉米粉和雨水熬粥;老李带着人翻遍废弃超市,找到十几瓶过期罐头;索菲亚带着志愿者到城市边缘挖野菜——有人吃出腹泻,有人吃了直接晕倒。
更严重的是,电池耗尽。
没有灯,干区再也无法在夜晚维持秩序。
骚动开始蔓延——一些原本温顺的人开始冲击物资仓库,有人在黑暗中偷水、偷饭、偷锅碗,甚至偷其他人的衣服。
李强每天只睡两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处理冲突、修设备、协调值班。
他看着那些因为饥饿而目光发红的人,忽然感
边已经喊话了,说‘干区影响稳定’,要求我们立刻撤离。”
“他们要是会谈判,昨晚就不会来砍人。”
老李擦着胳膊上的血痕,“不用搭理。”
李强站起身:“不谈,不让,不退。
干区不是谁的地盘,是我们活出来的地方。”
林涛走过来,手里拿着两张写满线路图的纸。
“我们要做的,是升级。”
“升级?”
“对,全面布防,把东面小广场和市场那一带也纳进来,形成防御环。
还要增设备用照明、防水沙袋、物资仓、紧急通道,别让人再有空子可钻。”
李强眼里闪着光。
“干区2.0,”他点头,“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个窝棚,而是一个……可以自己撑起的城。”
夜里,干区灯火如常,但比往常更亮了一些。
林涛重新调整了照明角度,把警戒线布得更远;陈明在面摊旁边安了个高音喇叭;索菲亚则坐在屋顶,记录下每一次冲突、协调和重建。
这座城,虽然没有国旗,没有市政,没有法律,但它有守夜人,有火光,有一群人在废墟中坚持着“我们还在这里”的信念。
而在港口方向,一个不属于干区的车队缓缓驶入,几盏远光灯亮起。
西港,还未平静。
8西港的雨终于停了。
天亮时,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干区北侧三栋灰色的烂尾楼上,让那些布满霉斑的墙面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温暖色调。
陈明坐在摊位边啃着冷馒头,看着那几个昨天被擒的闯入者蜷缩在警戒棚角落,像是落败的野狗。
他摇摇头,把最后一点热水倒进茶缸:“这地方……连打仗都打得这么寒碜。”
李强正在布置下一阶段的防线升级,林涛在电控间接线,索菲亚带着几个志愿者清点夜间值班记录。
干区的日常恢复了平静,哪怕昨夜才刚经历一次袭击。
直到中午,一辆越野车慢悠悠驶入了缓冲带。
这一次,没有踩点、没有突袭、没有偷渡。
他们是“光明正大”地来——甚至,还挂着柬埔寨警务合作中心的牌照。
“怎么回事?”
李强皱眉。
“不像是富海广场那帮人。”
索菲亚低声说,“他们从不这么讲究排场。”
车停了,一名穿着便服但神态老练的中年男人下车。
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面容干净,神情平和,后面还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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