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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诡异录像带全局

一场暴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雨滴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我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一盘下午刚从旧货市场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买回来的录像带。窗外的雨声和屋内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那个旧货市场位于城郊,平日里人迹罕至,今天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显得更加阴郁。摊主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皱纹如同树皮般深刻,浑浊的眼球像是蒙着一层灰白的薄膜。他坐在一把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古怪的旧物——锈蚀的铜镜、缺角的瓷碗、褪色的老照片,还有那盘让我后悔一辈子的录像带。“年轻人,这盘带子不卖。”老人当时对我说,喉间滚动的痰音让每个字都裹上了陈年烟草的焦油味。他的指甲又黄又厚,指节粗大变形,像枯树的枝桠。我注意...

主角:露露祝露露   更新:2025-05-16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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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露露祝露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诡异录像带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雨滴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我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一盘下午刚从旧货市场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买回来的录像带。窗外的雨声和屋内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那个旧货市场位于城郊,平日里人迹罕至,今天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显得更加阴郁。摊主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皱纹如同树皮般深刻,浑浊的眼球像是蒙着一层灰白的薄膜。他坐在一把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古怪的旧物——锈蚀的铜镜、缺角的瓷碗、褪色的老照片,还有那盘让我后悔一辈子的录像带。“年轻人,这盘带子不卖。”老人当时对我说,喉间滚动的痰音让每个字都裹上了陈年烟草的焦油味。他的指甲又黄又厚,指节粗大变形,像枯树的枝桠。我注意...

《深夜诡异录像带全局》精彩片段

1雨滴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

我蜷缩在出租屋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一盘下午刚从旧货市场一个不起眼的摊位买回来的录像带。

窗外的雨声和屋内老式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

那个旧货市场位于城郊,平日里人迹罕至,今天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显得更加阴郁。

摊主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皱纹如同树皮般深刻,浑浊的眼球像是蒙着一层灰白的薄膜。

他坐在一把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周围堆满了各种古怪的旧物——锈蚀的铜镜、缺角的瓷碗、褪色的老照片,还有那盘让我后悔一辈子的录像带。

“年轻人,这盘带子不卖。”

老人当时对我说,喉间滚动的痰音让每个字都裹上了陈年烟草的焦油味。

他的指甲又黄又厚,指节粗大变形,像枯树的枝桠。

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缺了一截,伤口早已愈合,却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我失望地转身要走时,他突然又开口:“年轻人,等等……”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或许它就是在等你。”

说完这句话,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当我回头时,看到他用手帕捂住嘴,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景依旧让我毛骨悚然。

老人接过我递去的五十块钱时,手指冰冷得不似活人,而且……他的影子在那一刻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录像带的标签已经泛黄,边缘处有些霉斑,上面用蓝色圆珠笔写的字已经褪色,但还能辨认出“1998 年 6 月 30 日露露生日”的字样。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孩子的笔迹,但某些笔画又过分用力,几乎划破了纸面。

更奇怪的是,当我用手指触摸那些字迹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静电击中。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二十三分。

明天还有早课,我应该去睡觉。

但一种难以抗拒的冲动驱使着我走向了那台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老式录像机。

机器通体黑色,侧面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标签,按键上的字母几乎磨没了。

当我按下电源键时,机器发出嗡嗡的运转声,像是垂
个老太太。

“来了。”

陈教授攥紧铜钱剑。

车门玻璃上,一只苍白的小手“啪”地贴上,五指缓缓张开。

露露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嘴角撕裂到耳根:“找到你啦——”车厢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如潮水般吞没了车厢。

耳边只剩下列车行驶的轰鸣,以及……越来越近的、湿漉漉的脚步声。

“别动。”

陈教授的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她只能感知恐惧。”

我死死攥住玉佩,冷汗浸透了后背。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大哥哥,你藏得真好。”

露露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根响起,腐臭的气息钻进鼻腔。

就在我几乎崩溃的瞬间,陈教授暴喝一声:“现在!”

一道金光从车厢尽头炸开!

整节车厢的窗户同时映出密密麻麻的符咒纹路,地板、座椅、天花板——原来陈教授早已布下阵法!

露露发出刺耳的尖啸,被金光灼烧的皮肤“滋滋”冒烟。

她疯狂挣扎,却像落入蛛网的飞蛾,被符咒牢牢禁锢。

“朱峰,铜钱剑!”

陈教授甩来一叠染血的黄符,“刺她眉心!”

我咬牙冲上前,铜钱剑狠狠贯穿露露的额头。

黑血喷溅的刹那,她的身体像破碎的瓷器般裂开,无数扭曲的人脸从裂缝中涌出——有生日派对上的成年人,有更多陌生的男女老幼……全是她吞噬的魂魄。

“救……救我……”露露的脸突然恢复成普通小女孩的模样,泪水混着血滑落,“我不想这样的……”陈教授长叹一声,将一张写满经文的红布盖在她头上:“尘归尘,土归土。”

车厢灯光重新亮起,其他乘客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我和陈教授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生死搏斗。

我瘫坐在座位上,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手中的铜钱剑变得滚烫,那些古钱币上的文字正在发光,然后逐渐暗淡。

“她……死了吗?”

我颤抖着问。

陈教授摇摇头:“这种存在不会真正死亡,我们只是暂时将她送回了该去的地方。”

他看了看窗外,“快到站了,准备下车吧。”

黎明时分,我们在山西的一座破旧道观前下车。

道观坐落在半山腰,被晨雾笼罩,显得阴森而神秘。

门口站着一位百岁老道,白发如雪,
也从刚才的 60% 瞬间变成了红色警告的 1%。

就在这时,屋内的灯光开始闪烁,书架上的古籍无风自动,哗啦啦地翻页。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我呼出的白气在突然降温的空气中清晰可见。

我握紧铜钱剑,死死盯着走廊尽头的阴影——那里传来“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大哥哥,你跑得好快呀……”露露的声音从黑暗中飘来,甜腻中带着扭曲。

她的身影逐渐浮现:粉色连衣裙被血染成暗红,脖子以诡异的角度歪斜着,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死尸般的青灰色,嘴角撕裂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我后退几步,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

露露咧开嘴笑了,露出锯齿般的牙齿:“来陪我过生日吧……永远陪我……”她猛地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

露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弹飞数米,撞在书架上,几本古籍和那个蜥蜴标本掉了下来。

但她很快爬起,四肢着地,像野兽般绕着金光边缘爬行,寻找突破口。

她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手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黑,在地板上留下道道抓痕。

“这……这玉佩能撑多久?”

我绝望地想。

突然,余光瞥见供桌下露出一角黄纸——是符咒!

我冲过去抓起一把,凭着小时候看僵尸片的记忆,咬破手指在符上胡乱画了几笔,朝露露甩去。

“轰!”

符纸在半空燃烧,形成一道火墙。

露露被逼退到墙角,她愤怒地嘶吼,屋内所有玻璃制品同时炸裂。

我趁机冲向大门,却听见陈教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朱峰!

别出去!”

我一愣,回头看见陈教授竟站在客厅中央,脸色惨白,手里拿着一串铜铃。

“教授?

您怎么……外面更危险!”

他快步走来,伸手要拉我。

就在指尖相触的瞬间,玉佩突然变得滚烫——眼前的“陈教授”面容扭曲,化作露露狰狞的脸!

“你骗我!”

我挥剑斩去,铜钱剑却穿透了她的身体,像是砍在空气中。

露露咯咯笑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抓到你了……”窒息中,我摸到口袋里的最后一张符咒,用尽力气拍在她额头。

露露发出
脸上的皱纹深如沟壑,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像是能看透人心。

他手中提着一盏白灯笼,里面的烛火竟是诡异的绿色。

“解决了?”

老人嗓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

陈教授疲惫地点头,转身递给我一枚铜钱,“随身戴着,能辟邪。”

我接过铜钱,突然感到掌心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小的抓痕,正渗出诡异的黑血。

那黑血像是活物般在皮肤下蠕动,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图案。

老道猛地抓住我的手,脸色剧变:“她留了记号……”他的手指在我的掌心画了个复杂的符号,黑血暂时停止了蠕动,但没有消失,“这东西会一代代缠上你的血脉!”

陈教授沉默良久,从怀里掏出一本古书塞给我。

书皮是某种动物的皮革制成,已经磨损严重,封面上用褪色的朱砂写着三个字——《镇魂录》。

“学吧,不想死的话。”

陈教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从今天起,你的生活再也不会一样了。”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毛笔写着:“凡被替身标记者,需以魂为引,以血为媒,镇邪驱魔,至死方休。”

字迹殷红如血,仿佛刚刚写下。

道观深处,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孩童笑声,与露露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猛地抬头,看到道观屋檐下,一个粉色的小身影一闪而过……4道观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艰难百倍。

清晨四点,天还漆黑,我就被老道士的藤杖敲醒。

山西深秋的寒气渗入骨髓,我呼出的白气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中缭绕。

老道士——现在我叫他玄谷师父——站在床前,雪白的长眉下,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异样的光。

“起来,《镇魂录》第一课。”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掌心给我看。”

我伸出右手,那道黑血爪痕已经发生了变化。

原本细小的伤口扩散成了一个铜钱大小的漩涡状纹路,黑红色的线条如同活物,在皮肤下微微蠕动。

每到午夜,这里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骨头里搅动。

玄谷师父枯枝般的手指按在我的掌心,力道大得让我差点叫出声。

他闭眼念咒,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接触点涌入,与黑血旋涡对抗。

突然,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一步,脸色异
剥离仪式图解。

窗外,一只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像是女人的惨笑。

三个月后,我已经能画出像样的符咒,铜钱剑也使得有模有样。

玄谷师父开始带我下山处理一些简单的邪祟事件——婴灵作祟、老宅闹鬼、被附身的家畜。

每次任务后,我的黑血旋涡都会暂时安静几天,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

“诅咒在利用你。”

陈教授某天夜里来找我,带来了一摞发黄的报纸,“但同时你也可以利用它。

看看这个。”

那是 1998 年 7 月 2 日的《山阳晚报》,头版刊登着一则灭门惨案:某大学教授全家五口遇害,唯独七岁女儿失踪。

报道旁边是一张模糊的家庭照——正是录像带里那个生日派对的情景。

“露露的父亲,周教授,是我的学长。”

陈教授推了推眼镜,“出事前三个月,他从陕西一座汉墓里带回了一件文物,一面铜镜。

据说那镜子能照出人心中最恐惧的事物。”

我的掌心突然一阵刺痛,黑血旋涡剧烈收缩了一下:“那镜子……失踪了,和露露一起。”

陈教授压低声音,“但我怀疑,它可能被分成了几部分,改造成了其他东西……比如录像带。”

我猛地想起那盘录像带的某些细节——塑料外壳内侧有些奇怪的金属反光,当时以为是普通衬里,现在想来……“还有件事。”

陈教授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古老的符号,与《镇魂录》最后一页的图案惊人地相似,“这是在周教授地下室发现的。

玄谷师父认为,这个符号是一种古老的契约,能将灵魂转化为更强大的存在——但需要特定的容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一阵恶寒掠过脊背:“你是说,露露被当成了容器?

而我现在……嘘。”

陈教授突然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向窗外。

月光下,一个纤细的影子从院墙掠过,速度快得不似人类。

次日清晨,道观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袭红衣,容貌艳丽得不似凡人。

她自称柳青,是邻省某世家之女,前来求教驱邪之法。

玄谷师父接待了她,但眼神始终充满戒备。

午饭时,我无意间看到柳青挽袖时露出的手腕——那里有一个黑血漩涡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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