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仪式图解。
窗外,一只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像是女人的惨笑。
三个月后,我已经能画出像样的符咒,铜钱剑也使得有模有样。
玄谷师父开始带我下山处理一些简单的邪祟事件——婴灵作祟、老宅闹鬼、被附身的家畜。
每次任务后,我的黑血旋涡都会暂时安静几天,仿佛得到了某种“满足”。
“诅咒在利用你。”
陈教授某天夜里来找我,带来了一摞发黄的报纸,“但同时你也可以利用它。
看看这个。”
那是 1998 年 7 月 2 日的《山阳晚报》,头版刊登着一则灭门惨案:某大学教授全家五口遇害,唯独七岁女儿失踪。
报道旁边是一张模糊的家庭照——正是录像带里那个生日派对的情景。
“露露的父亲,周教授,是我的学长。”
陈教授推了推眼镜,“出事前三个月,他从陕西一座汉墓里带回了一件文物,一面铜镜。
据说那镜子能照出人心中最恐惧的事物。”
我的掌心突然一阵刺痛,黑血旋涡剧烈收缩了一下:“那镜子……失踪了,和露露一起。”
陈教授压低声音,“但我怀疑,它可能被分成了几部分,改造成了其他东西……比如录像带。”
我猛地想起那盘录像带的某些细节——塑料外壳内侧有些奇怪的金属反光,当时以为是普通衬里,现在想来……“还有件事。”
陈教授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古老的符号,与《镇魂录》最后一页的图案惊人地相似,“这是在周教授地下室发现的。
玄谷师父认为,这个符号是一种古老的契约,能将灵魂转化为更强大的存在——但需要特定的容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一阵恶寒掠过脊背:“你是说,露露被当成了容器?
而我现在……嘘。”
陈教授突然捂住我的嘴,警惕地看向窗外。
月光下,一个纤细的影子从院墙掠过,速度快得不似人类。
次日清晨,道观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袭红衣,容貌艳丽得不似凡人。
她自称柳青,是邻省某世家之女,前来求教驱邪之法。
玄谷师父接待了她,但眼神始终充满戒备。
午饭时,我无意间看到柳青挽袖时露出的手腕——那里有一个黑血漩涡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