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压着沈知夏的腰,扯起她的两条腿,使得她倒挂在了阳台上。
刚做过手术的身体虚得不行,头重脚轻的,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偏偏周书砚还不老实,不是故意晃一下,就是抖两下,直把沈知夏吓得惊叫连连,哭叫求饶。
眼泪都快把脸胡满了,鼻涕也挂到头发丝上去了,即便如此周书砚还是不放过她,一边颇有耐性的倒挂着,一边时不时恶趣味的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一个世纪那般久。
沈知夏嗓子都要哭哑了,快要发不出声音了,两眼充血的甚至觉得直接掉下去比现在这样更痛快的时候,周书砚终于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提了回来。
“知道错了?”
不顾沈知夏惨白的冷脸,周书砚容色平静的说:“你对新棠做过的那些事,你不想再经历一遍,我也不想浪费时间陪你玩,不如这样吧,沈知夏,我亲自开飞机,送你去非洲,如果十年后,你还完好无损的活着,我就亲自开飞机去接你回来,怎么样?”
亲自开飞机...那就是不买机票,不走正常出境手续了。
十年,也是沈知夏欺骗周书砚,算计沈新棠的时间。
周书砚这是在报仇,为他自己、也为沈新棠报仇,恐惧至极,沈知夏目露惊恐:“你不能这样对我,周书砚,我好歹也为你怀过一个孩子,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慢斯条理整了整因拉扯而凌乱的衣袖,周书砚讥讽勾起了嘴角:“十年时间我次次不落的做了措施,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你有证据?”
不要她就算了,还连孩子都不认,沈知夏脸色剧变。
周书砚却直接在她再次开口之前,掐住她的下巴:“你的后手在哪里,拿出来吧,否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让你连苟延残喘十年的机会,也都没有。”
周书砚是真的会扔人的。
去非洲苟延残喘十年,他也做得出来的!
沈知夏怕了,不敢再闹:“这病房还有后门的!
我放你走,我现在就放你走。”
处理好沈知夏的问题,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来回几千公里的航行,就算有人换着开,周书砚也疲惫不堪。
毕竟为了做到亲手送沈知夏去非洲的承诺,去的路上,大部分都是他亲自开的。
折腾一圈回到海城,周书砚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