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呢?
仅仅一天,六份加急加密的亲子鉴定报告,分别送到沈父手上。
每一份,都无一例外的证实着,沈父和沈新棠没有亲子关系,他和沈知夏才有亲子关系。
“为什么?”
不留余力的一掌,扇到沈新棠脸上,沈父目光如刀,生生要把她剐出血来。
人微言轻,沈新棠无力为自己证实什么,只卑微的,从包里拿出几天前就签署了的离婚协议书:“我不知道亲子鉴定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父女怎么就不是父女了,我只知道周书砚早就出轨了,他和沈知夏很多年前就搅在一起了,爸您是信一个背叛我、也背叛沈家的人渣,还是相信我这十五年对您的体贴孝顺,全都是假的?”
离婚协议书上的日期,确实是去冰岛之前的。
白纸黑字还盖着公章的亲子鉴定报告,却又更真。
沈父低头,看倔强带泪不肯落下的沈新棠,又看美眸圆睁带着期盼,乍一看跟自己更像的沈知夏,沉吟片刻,哑然出声:“看在你这么多年陪我一场,还给我太太送终的份上,你冒领身份的丑事,我就不计较了,希望你离开沈家后能戒骄戒躁,重新做人。”
这是,不要她的意思?
屋内暖气明明打得很足,寒意依旧悄然滋生,从头冷到了脚,比那日怎么都探不出头的冰川水,还要寒冷。
什么都没要,只带着前些年和妈妈拍的照片,沈新棠离开沈家。
出了大门,看到站在夜风中,胳膊肘上捞着女式风衣,另一只手拿着点心袋子的男人。
见他眼巴巴把袋子护在怀里,像是生怕冷了,沈新棠嘲讽一笑,捏着鼻子从他身旁擦过去。
目不斜视,是离异夫妻该有的态度,明目张胆的厌恶,偏就惹恼了周书砚:“沈新棠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好,说得好。
还没离婚,还挂着丈夫的名头,就能做到置多年情份于不顾,只一心要把她拉入泥沼。
她的这些年,就这么不受待见?
付出的那么多真心,全都喂狗了?
面对沈父的舍弃,都倔强没哭的沈新棠,此刻没控制住情绪,酸涩了眼眶:“周书砚你是不是真想让我死?”
死字一出,情绪总算找到缺口,她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泼妇,愤声大吼:“你想让我死,就早点说,没必要这么花样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