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他每日都得到满足?
姒锦今日再躺下后,便如同往常一样,裹着自己的那床锦被,还是躲得他远远的。
果不其然,她刚这么躺下,身后那道目光就变了味道。
“你怎么不躺到天涯海角去?”
昨日病了的时候差点让他失了清白。
今日好了后,首当其冲的先忘恩负义。
姒锦小心翼翼的转身看了他一眼,“陛下这话是何意?”
“你昨日病了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着朕?”
姒锦听着他这话,怎么像是个受了委屈的怨妇似的?
她低声回答:“奴婢昨日是对陛下做了什么吗?昨日发了高烧,奴婢什么都不记得了。”
姒锦看他的目光带着委屈和不安。
景昭珩怎么感觉——
她还觉得自己亏了?
姒锦裹紧身上的锦被,又往床榻外侧挪了挪。
景昭珩看着她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冷笑。
阴恻恻的。
他又抽什么风?
结果,他什么话都没有再多说,又躺在了榻上。
一个哄睡的宫婢,他太过上心岂不是有损威严?
“讲故事。”他冷声命令。
“……是。”
姒锦觉得他有失心疯,一阵一阵的抽风。
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的故事也越发的幼稚。
前几日她寻了本诗集,他嫌枯燥。
她转日又寻了本话本子,他嫌里面的人物关系复杂,听着头疼。
她最后让赵忠找来了一本孩童听的故事册子,他倒是听的高兴。
每日一篇,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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