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握住了我的手，掌心很暖。
下一秒，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颤着、哑着、几乎撕裂着喊。
“苏月！”
我回头。
程聿站在街口，脸色苍白，眼神里是混乱与绝望。
他冲了上来，雨下得正大，手里还提着一袋还冒着热气的粥。
“你不能答应他！
你不能……”他没说完。
诺曼站在我面前，冷冷看着他：“你现在还有资格说不能吗？”
程聿看着我，嗓音发抖：“苏月，我……我才是最爱你的人……”我没有接话，只看着诺曼。
他轻轻问我：“你想离开吗？”
我点头：“想。”
于是他牵着我，在他注视的目光里转身离开。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回头，我会看到他眼里彻底碎掉的那个瞬间。
而我已经，不会再心软了。
10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过程聿。
四个月后，我是在一场新闻直播里看到他消息的。
标题是灰色的，滚动栏写着。
“前影帝程聿，疑似服药自杀，抢救无效死亡。”
我盯着屏幕，沉默了很久。
那张瘦得不成样子的脸，还是熟悉的。
主播照本宣科地念着。
“据悉，程聿回国后因地下恋、粉丝暴力、隐瞒感情等一系列劣迹被全网封杀，与合作方全面解约。”
“其与绯闻女友林月关系破裂，曾陷入经济纠纷，赔偿总金额高达八位数。”
“其生前负债累累，疑有精神异常，独居三个月后于家中服药。”
我没怎么听进去。
我只是忽然想到，那时候他拿影帝的时候，新闻也是这样播的。
他风光登台，全场闪光灯闪个不停。
而现在，他的遗体被抬出出租屋，身边没有记者，也没有粉丝。
只有一地倒翻的药瓶，还有他签下的那封——写给我的信。
那封信是他留给律师的。
当我收到的时候，乔·诺曼正准备带我去参加下一个剧本启动会。
律师说“这是他生前唯一留下的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拆开了。
“苏月。”
“我终于明白了，爱和占有，是不一样的。”
“我以为你不会离开，我以为我给得起你想要的一切。
可原来我从来没真正懂你。”
“你是太阳，不是我笼子里的宠物。”
“你走的每一天，我都活得像个笑话。”
“我嫉妒你成功，嫉妒你身边的光，嫉妒你在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