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观众屏住呼吸,掌声震得台板发颤。
到了高潮,我故意唱错一个调子,尖锐的破音刺穿全场,台下顿时炸了锅,有人喊“怎么回事”,有人鼓掌以为是设计好的。
我偷瞄后台,陆景行站在那儿,脸黑得像锅底,眼里冒着火,像要生吞了我。
他不敢当众发作,只能咬牙忍着。
散场后,他把我拖进练功房,门一锁,银针就刺进我手指,疼得我眼前发黑,血滴在地板上,像开了花。
他冷笑:“你以为这点小聪明能翻天?”
我疼得牙关打颤,却硬挤出一句:“你不敢杀我,不然你的戏就砸了。”
他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得阴冷得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鬼。
他扔下针,拿出一根粗线,猛地套在我脖子上,轻轻一拉,我喉咙一紧,差点窒息过去。
我瞪着他,眼里全是恨,他却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戏台是你的命,别挣扎了。”
我喘着粗气,肺里像灌了火,绝望像潮水淹上来。
可我咬紧牙,心底那团火没灭。
我知道,他不敢真弄死我,他需要我这张嗓子,需要我这具“傀儡”撑起他的疯梦。
我得撑下去,找到机会扯断这根线,哪怕血肉模糊,我也要让他知道,我谢宁不是谁的玩偶。
我躺在练功房的地板上,脖子上的勒痕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我脸上,冷得像死人。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前几天在密室里翻开的那本日记“吊死赎罪”,字迹歪歪扭扭,像疯子的呓语。
陆景行要我做他的傀儡,替他还债,可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我得活下去,哪怕血肉模糊,也要扯断这根线,爬出这张网。
5 灵魂枷锁第二天清晨,门吱吱响了一声,陆景行推门进来。
他的脸色阴得像暴雨前的天,眼底藏着让人发寒的暗光。
他手里拿着一套新戏服,随手扔在我脚边。
那衣服上的绣花针尖细得像能刺穿魂魄,针脚密密麻麻,像一张张扭曲的脸在盯着我笑。
我捡起戏服,手指抖了一下,硬着头皮穿上它,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我,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像极了架子上那些吊着的木偶,连眼神都空得像没了魂。
训练开始了。
他逼我戴上木偶面具,整夜吊着嗓子唱《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