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说:“阿砚,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平安’好不好?”
此刻疤痕在阳光下泛着粉红,像条正在愈合的毒蛇。
“其实我没有出轨。”
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云,“那些视频都是合成的……是我找演员拍的。”
她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跳平稳如常,“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
我盯着她眼里的水光,想起她每次说谎时都会快速眨眼——现在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块完美的玻璃人偶。
“哦?”
我抽出被她攥湿的手,“那半岛酒店的房卡,还有你后腰的刺青呢?”
她的笑容僵住了。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她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忙脚乱地在口袋里翻找——这次掏出的不是哮喘药,而是抗精神病药物。
“阿砚,”她把药瓶塞给我,眼神突然清明,“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因为你像块冰,我总想看看能不能把你捂热。”
我看着药瓶上的名字:奥氮平。
想起她每次在我怀里颤抖时,身上若有似无的药味。
原来那些“害怕紧张高潮”,都只是药物作用下的表演。
“捂热?”
我笑出声,“所以你找黑人、拍视频、伪造怀孕,都是为了证明我会为你发疯?”
她忽然踮脚吻我,舌尖带着药物的苦味。
我尝到她唇角的颤抖,却在这时,看见她另一只手悄悄摸向口袋——那里露出半截录音笔,红色指示灯正在闪烁。
“我爱你。”
她在我耳边喘息,指尖解开我衬衫纽扣,“就算你现在报警抓我,我也爱你。”
她的指甲划过我胸口,停在心脏位置,“这里应该装满我才对,可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
我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天台护栏上,听见她倒吸冷气的声音。
远处的教堂传来钟声,今天本该是我们的蜜月第一天。
她的病号服被风吹起,露出大腿根的齿痕——这次是新鲜的,还渗着血珠。
“因为我终于看清了。”
我摸出她口袋里的录音笔,关机键上还沾着她的唇彩,“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自己在我眼中的倒影。”
她瞬间瞪大双眼,我看着她瞳孔里的自己,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亲子鉴定中心的广播响起时,她还在挣扎着吻我。
“周先生,鉴定结果出来了——不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