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踮脚吻了吻我唇角:“阿砚最好了。”
离开婚纱店时,她去洗手间补妆。
我翻开她的LV手袋,在夹层里摸到包着锡纸的白色粉末——不是她常用的蜜粉。
指尖忽然触到个硬物,拽出来时,银色吊坠在阳光下晃花眼——是视频里男人戴的那款。
吊坠背面刻着行小字:To my little flower。
我攥紧吊坠时,听见洗手间传来压抑的交谈声。
是沈知夏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再给我点时间……他手里可能有东西……”话音突然截断,接着是高跟鞋急促的脚步声。
她出来时脸色苍白,却仍笑着挽住我胳膊:“走吧,去挑喜糖?”
我盯着她涂着珊瑚色口红的唇,想起视频里这张嘴曾含着陌生男人的手指,笑得像朵带刺的玫瑰。
“先去个地方。”
我替她拉开副驾门,后视镜里映出她怔忪的脸,“去见个老朋友,他说要送我们份结婚礼物。”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背,却仍笑得温柔:“什么朋友?
我怎么没听过?”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她的笑容渐渐凝固。
车载音响忽然响起《婚礼进行曲》,我跟着旋律轻哼,掌心躺着那枚偷来的吊坠,金属边缘在皮肤上割出细细的血痕。
3 血色录像带第三章:血色录像带车子在旧仓库前停下时,沈知夏的指甲已经在我手背掐出四道月牙形血痕。
铁门生锈的吱呀声里,她忽然抓住我手腕,体温烫得反常:“阿砚,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想起……想起什么?”
我打断她,指腹擦过她手腕内侧的朱砂痣——那是我们恋爱三周年时她纹的,说要和后颈的痣凑成“双星伴月”。
此刻那抹红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紫,像块即将溃烂的伤口。
仓库深处传来打火机咔嗒声。
穿黑色卫衣的男人倚着货架吞云吐雾,耳坠在阴影里晃出冷光。
沈知夏猛地后退半步,高跟鞋撞在水泥地上:“你……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碾灭烟头笑起来,露出犬齿:“未婚妻这么快就忘了我?
那天你在我床上叫得可大声呢。”
他抬手时,我看见他腕间戴着沈知夏送我的那块万国表——表冠处缺了道小口,是去年她生日我喝多了摔的。
沈知夏忽然转身想逃,我攥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