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赶到,见我还站在椅子上。
直接搂过我的小腿,一把将我抱了下来。
我推打着他,他眉头紧皱看着我发疯。
“我说了再也不画画了!
你把它买回来给谁看!”
宁柯想把我拉进他怀里安抚,我用力推开了他。
还嫌不够解气,又跑去餐厅里拿出一把餐刀。
当着宁柯和芳姐的面,将那幅油画划了个稀烂。
宁柯终于忍无可忍,夺过我手中的餐刀狠狠往地上扔了出去。
银质的餐刀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客厅里静得可怕。
“闹够了吧!”
宁柯看着地上那幅被划烂的画,用从未有过的声量冲我大吼。
我却突然有种变态般的快感。
宁柯,你也有抓狂的时候?
11. 兴师问罪从那以后,我彻底搬进了客房。
宁柯则三天两头出差,很少在家。
这半年来,即使偶尔在家里的公共区域见面,我们也是默契地避开彼此。
托芳姐的福,吴天很快知道我和宁柯几乎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
他殷勤地向我献媚,拉拢几位叔伯,在董事会上重提让我掌权的事。
还时常让他儿子吴宇航到公司来,似有若无地给我俩创造机会。
好在吴宇航从小就是我的小弟,只把我当姐姐。
加之公司事务也越发往我手上倾斜,我根本没心思跟小弟“出轨”。
直到连续加班几晚后的下午,突然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感觉像是分分钟要猝死了一般。
凑巧又碰上吴宇航来公司,便顺手拉着他陪我去了趟医院。
是惊恐发作加上呼吸性碱中毒。
医生给我打了针安定,我便在医院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近凌晨 3 点,吴宇航不放心,亲自开车送我回家。
哪知宁柯正坐在客厅等我回家兴师问罪。
“你还知道回家?”
“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要玩最好找其他人玩。
集团里的风言风语已经够多了!
吴天在董事会想方设法跟我斗,又故意把他儿子送到你跟前。
你觉得那臭小子对你有几分真心?”
“说够了吗?
我真的很累。”
宁柯像是魔怔了一般,冲到我身后,失控地咆哮起来。
“你累了?
我每天要在公司对付那群老臣,要帮你父亲守住任家的家业。
隔三差五还得去酒吧、商场、派出所帮你善后。
我就不累吗?
任芷沁,你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