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我必须恨他、折磨他。
才得以圆满对母亲的忠诚,对父亲的怨恨。
16. 皇后镇重识在皇后镇旅居的 2 个月,我重新拿起了画笔。
平和地享受着艺术与自然的疗愈。
在最后一笔绿色填满画布后。
我惬意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湖边的凉风。
“一个人吗?”
我睁开眼睛,竟看见宁柯就坐在我的身旁,还以为是梦。
“你长得很像我太太。”
是宁柯,他来了。
“先生,你常用这么老土的方式跟女生搭讪吗?”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
即使感受到身边有人躺下,也不敢睁开眼。
“土吗?
还好吧。
你喜欢画画?”
宁柯自顾自地说着,语气不似从前那般不近人情。
倒像是情窦初开的男大学生。
“喜欢啊。”
“我太太也喜欢画画。
她上大学时的作品,就卖出了 10 万英镑呢。”
“那你太太呢?
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惹她生气,她就抛下我一个人找乐子去了。”
我忍俊不禁,原来宁柯也会开玩笑。
“你呢?
有喜欢的人吗?”
“以前有。”
“现在呢?
不喜欢他了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转过身长舒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
宁柯就侧身躺在我面前,傻傻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他不像平时,打着发蜡,只穿剪裁合体的西装,头发永远一丝不乱。
今天的宁柯,格外温柔,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头发也随意地枕落在手肘上。
17. 玩儿把更大的“我不知道。”
我看着宁柯,认真地答道。
“没关系。
皇后镇的帅哥多着呢,你眼前就有一个。”
“你不找你太太了?”
“我好像把她伤得太深了,她都 2 个月没理过我了。”
宁柯的睫毛垂了下来,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
“没关系。
皇后镇的美女多着呢,你眼前就有一个。”
宁柯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去跳伞吧。
敢吗?
美女。”
宁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向我伸出手。
微弱的阳光扫向他的发丝,勾勒出他好看的身形,闪闪发光。
我将手伸向他,被他一把拽起。
说去就去,我选了最高的 15000 英尺。
从飞机上往下看,皇后镇的绝美湖区,和一望无际的绿色植被,尽收眼底。
我既紧张又兴奋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