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婉傅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戚骨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门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曾是将军的左膀右臂。可一次外出埋伏时为了保护将军身受重伤落得终身残疾。将军许诺予我红妆十里白头偕老。可后来他捧着新欢的手举案齐眉。他纵容她对我百般凌辱,纵容她在我的药里下毒。到最后连我也死在了新欢的手下。可将军却疯了。1剑锋初露1.从怜告诉我傅野从江南带回一个女子时,我正擦拭着那柄尘封三年的佩剑。她说那女子长得不如我明艳,身段无我半分高挑纤细,甚至不懂尊卑有别,一进府中就各处冲撞,恼了不少姨娘,实在粗鄙不堪。我笑而不语,命人从库房里挑些上好绸缎送给各房姨娘,以示安抚。但送去不过一刻钟,那个女子就骂骂咧咧地冲进了我的院子,对我指鼻道我不过是武将之女,哪儿能懂半点待客之道。我闻言冷笑,捏着茶杯看她翘腿坐在堂上主位,只觉得傅野的眼光越发...
《戚骨全文》精彩片段
我曾是将军的左膀右臂。
可一次外出埋伏时为了保护将军身受重伤落得终身残疾。
将军许诺予我红妆十里白头偕老。
可后来他捧着新欢的手举案齐眉。
他纵容她对我百般凌辱,纵容她在我的药里下毒。
到最后连我也死在了新欢的手下。
可将军却疯了。
1 剑锋初露1.从怜告诉我傅野从江南带回一个女子时,我正擦拭着那柄尘封三年的佩剑。
她说那女子长得不如我明艳,身段无我半分高挑纤细,甚至不懂尊卑有别,一进府中就各处冲撞,恼了不少姨娘,实在粗鄙不堪。
我笑而不语,命人从库房里挑些上好绸缎送给各房姨娘,以示安抚。
但送去不过一刻钟,那个女子就骂骂咧咧地冲进了我的院子,对我指鼻道我不过是武将之女,哪儿能懂半点待客之道。
我闻言冷笑,捏着茶杯看她翘腿坐在堂上主位,只觉得傅野的眼光越发差了,“今年上贡的外域绸缎珍贵稀少,自然是给权贵之人用,哪儿给你一个乡野村妇?”
我话中讥诮,没给她半分情面,她当场愣住,随即哭哭啼啼地跑出了院子。
当夜傅野就来了我的院中。
他很少过来,我很高兴,连忙命人备好一桌酒菜。
我一边为他布菜一边问他此次巡察如何,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夹起碗里的菜皱起眉头。
“府中吃穿用度都经你手,库房的银子又不是不够,阿凌,何婉要,你就给便是,这般吝啬,可不是正夫人该有的气度”说罢他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侍卫抬进数十箱绸缎丢在院中,我怔住,对上他指责的眼神,我的脾气也窜了上来。
我面无表情地让从怜从厨房里取来火把,当着傅野的面扔去,火焰将绸缎烧了个一干二净。
“将军,这种烂胚子的东西带进府里可不好,不如烧了干净。”
傅野的脸色又青又白,他看向我的眼里情绪不明,但我却觉得大快人心。
他能听不出来我是意指何婉吗?
他当然听得出来。
可他不能发作,只能愤懑地甩袖,丢下一句“粗鄙”离去。
我气得咬唇,捧着碗一个劲儿往嘴里塞菜。
可咽不下去,我捂着嘴硬生生吞进腹中,腿根旧疾发作,痛得我攥紧拳头。
从怜见状连忙叫人将药包拿进来,挽起裙子为我敷上。
2 旧伤新痛我
可火气哪儿有憋回去的道理,我一时冲动将他的手划伤,他怒目圆睁,说我蛮横无理,愤然离去。
12 血战边关冷战好一阵子。
一日我实在无聊,便钻进他的帐子里。
“将军,有将士在营地外几里发现了前阵子失踪的巡兵!”
侍卫掀开帐子,只看见我失神地擦着长枪,我淡淡回他,“将军不在,你与我说吧。”
侍卫有些欲言又止,想到这几天的传言,他看我的眼里有些同情。
夫人果然是失宠了。
他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最后思忖会儿,迟疑道,“夫人,我怀疑,我们帐子里有奸细。”
我让他继续说,其实心里已然猜到了大半。
他支支吾吾道,“我觉得,是那何姑娘。”
我本也不打算瞒他,让从怜叫来傅野,傅野见到我依旧没个好脸色,我直接了当了说何婉是细作。
傅野立刻冒火,脸色铁青:“戚凌!
她不可能与蛮族勾结!”
我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他猛地将茶杯打翻攥着我的手,眼神狠厉。
就在这时侍卫突然慌慌忙忙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血,急嚎道:“将军!
蛮族从侧门杀进来了!”
我与傅野俱是一惊。
冲出帐子,果真见到侧门的粮草库火光冲天,傅野忙命所有将士随他支援,末了让侍卫将我带去后线。
我挣开桎梏翻身上马,从怜将长枪扔给我,我策马在战火中穿梭。
可赶去时粮草库哪儿有傅野的身影,只有几十个兵卒在顽力抵抗。
我掀了一个敌人的头颅,问其中一个兵卒。
“将军去救何姑娘了!”
妈的,这混账。
我额头青筋跳动,长枪惯出连去三人,我将一个小卒从蛮族刀下拽出推了出去,让他去找傅野。
看着侧门外一片黑压压的蛮族,我心里翻腾着邪火,这边关不能丢,丢了连陷三城,直攻京城。
火烧了城门半刻钟,我逐渐失力,枪“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蛮族见此猖獗一笑,捡起长枪。
“戚凌!”
傅野的声音被风吹散,我费力地回头,一口红血将我的眼睛浸糊。
我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炸开,血源源不断从我嘴里喷涌,可我感觉不到,我只觉得我腿疼的好厉害。
傅字军旗烧残了,被风鼓动着落在我脸上。
意识弥留之际,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捞了起来,有水滴落在我脸边。
不是都
,我看见傅野跳了下来,伸手想要他救我。
却眼睁睁看着他将何婉捞进怀里。
心里犹坠万丈冰窟。
那些闷气和委屈,统统化作泪,与池水将我沉下池底。
6 毒药风波1.“滚!
都滚!
什么叫不能治!
什么叫治不好!”
桌上的东西被我全部扫落在地,那些大夫被我统统赶了出去。
从怜按揉着我毫无知觉的病腿,心疼地劝我气大伤身。
我眼中蓄了泪,被我胡乱擦干。
傅野听见动静推开门,他一见我这副模样眉头便软了下来。
“不气了阿凌,我已命人寻了最好的大夫为你医治,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抬手想碰我,我隐忍着,偏开头不说话。
傅野落下手,让从怜出去。
屋内只剩我们两人,他掀开被子想看我的腿,被我狠狠推开。
“都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我崩溃地砸着那条腿,傅野抱住我一遍遍安抚我。
“都过去了阿凌,你歇歇气,别打自己。”
我用尽所有力气咬了他一口,他没躲,还是耐着性子要我静静心,一切都有办法的。
我仰起脸,泪终于不掉了,可依旧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瘸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再也去不了塞外,再也不能上马了,那群恶妇要笑我一辈子……闹了许久,发泄到我筋疲力尽,我才终于累了。
我靠在榻上失魂落魄,忽然听见案台的动静。
傅野让人将账本拿去给何婉。
“给她……?”
我喃道。
何婉会识字吗?
我笑出声,小脸惨白。
傅野疼惜地抚摸我的脸,道:“你现在需要静养,就让何婉看着吧,我让她多给你购些药材,等你好了就再交给你。”
等我好了……等我好了……我噙着干泪,说我要去塞外,去边疆。
我要骑马,要挽弓。
要看半高的野草和凌云。
他摸着我的头。
“好,你说什么都好。”
7 边关重逢几日下来傅野都留宿在我这儿。
听说何婉找他发了好大通火气。
或许是路边的野花看多了,也就没了兴致。
两人吵了好久,冷战冷的伤及无辜。
这厮给我捏腿不小心用力,给我捏得腿筋发麻刺痛不已。
我心里窝着的火一点就燃,“你在想她就去找她啊!”
傅野回神,捧着我的脚浸进药桶里,细心地给我揉捏着每处骨节。
“没有。”
男人说谎话果真是无师自通
说行军人的泪都是滚烫的吗?
怎么是冷的呢……13 梨花凋1.援军来得还算及时,蛮族被前后包夹再次落败,傅野擒住了蛮族将领押去牢狱中。
边关城侧门的部署图最后从那个蛮族将领身上搜查出来,却只有一半,而另一半,则是从那个他最怜爱的新欢身上掉下来的。
原来是见事情败露,何婉想趁着夜色逃之夭夭,却被巡察的人捉住。
我就说这个何婉是个蠢货,傅野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傅野盘问她,她想再次获得傅野的怜惜,可换来的却是一顿鞭打,到最后被打得受不了了,她才全盘托出。
原来她并不是什么无父无母的江湖弃儿,是蛮族照着我的性子培养的奸细,特地安排在傅野回京之路上假装受难博取青睐的。
我的性子可没这么泼辣,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何婉求他放过自己。
傅野沉默不言,他眸色冰冷阴戾,搭在桌上的手一下一下敲击桌面。
我知道,这是傅野发怒前的征兆。
见傅野不理她,何婉又撒起了那大小姐脾气。
“你不是说爱我吗!
你还在想戚凌对吗!
可她——!
呃……咳咳……”何婉的脖子被死死掐住,傅野眼里的杀意渐起,就在何婉快要窒息时他猛地放开手。
何婉知道自己定是死路一条,她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还以为你有多爱她呢!
还不是纵容我辱她给她换药下毒!
你早该杀了我的哈哈哈哈!”
帐子给拉开,从怜捧着药碗神情悲切,傅野紧着喉头,哑着声问道:“怎么样了?”
“夫人……”傅野弹了起来,他快步冲入我的帐子,只见我面无血色,手无力地搭在榻边,边上一地黑血混着汤药。
我的手被用力攥着,傅野问军医如何,军医面露难色,“戚将军这是……”无力回天吗?
当然了。
蛮族用我的枪贯破我的身体,我的血都快流尽了。
“庸医!
庸医!
你在说谎!”
军医惶恐地跪在地上,老汗直冒。
傅野抚摸我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只有一点温度。
“你从前救活了那么多个弟兄,怎么连她都救不回来呢?”
从怜忍不住哭了起来,被傅野冷声训斥。
“哭什么哭?
夫人只是暂时昏厥了,又不是死了,你不要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晦气!”
从怜抽噎着:“可是夫人,她
。
我沉着眼看他抚过我脚上的每寸皮肤,一股恶心直上心头,让从怜帮我擦脚。
傅野抢过帕子应了从怜的活,又说:“我托师父找了外域有名的大夫写了药单,今日配了药材过来,你多泡泡,再过些时日定能站起来。”
我闻言心里的雾霾倏然散去,还是给了他几分好脸色。
过了晌午,下人抬着满满一桶腾着热气的草药进来。
傅野忙前忙后,亲自照料我。
那名医果真名不虚传,用了几日后我的腿果然好了些。
“夫人,能动了。”
从怜替我高兴,我也数着能去塞外的日子。
我以为傅野会陪着我直至我能彻底好起来。
但侍卫来报,说是驻留边关城外的手下发现了蛮族的行迹。
这次行迹实在蹊跷,而且像是提前知晓了傅野的行踪,特地露出了蛛丝马迹。
傅野让我安心养伤,便火急火燎地出了城。
我没回应他,心里挂念着那个侍卫的消息。
四年前一场大战打得蛮族落花流水,来不及撤退,就是我和傅野连夜追击埋伏,才彻底将那支残军败将捉住。
我动了动腿,虽有些费劲,但好在可以勉强移动。
我正出神时,从怜告诉我何婉抱着傅野的腿府邸门口不要他走。
“为什么不让他走?”
他走了才好呢,我才好暗里找何婉麻烦。
从怜给我捏肩,“她说将军就丢她一个人在府里,她害怕,想将军带她一起走,将军不肯,她就说要么带她走,要么就留下。”
我笑了,低骂道:“蠢笨如猪。”
傅野最后还是没走成,只因何婉哭急了,抽噎着将自己哭晕厥过去了。
当夜就听说傅野叫了好多大夫去给何婉看病,最后得出的病因是心气成结,太过急躁才晕倒。
我觉得傅野现在可心疼她了,一定时时守着她。
8 掌掴情敌何婉来了,这是自那次落水后她第一次过来。
这时我正被从怜搀扶着在廊下小心地练步,何婉穿着新衣裙昂首阔步地走在我面前。
她如今是风光了,对我自然不放在眼里。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我使点小手段,将军不照样到我身边来了。”
我觉得很无语,漠然看着她,轻哼一声,“蛮妇就是蛮妇,我可不想与你太多纠缠,从怜,走。”
何婉截住我,咬着红唇想和我理论一番,可想到落水那事,她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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