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将军的左膀右臂。
可一次外出埋伏时为了保护将军身受重伤落得终身残疾。
将军许诺予我红妆十里白头偕老。
可后来他捧着新欢的手举案齐眉。
他纵容她对我百般凌辱,纵容她在我的药里下毒。
到最后连我也死在了新欢的手下。
可将军却疯了。
1 剑锋初露1.从怜告诉我傅野从江南带回一个女子时,我正擦拭着那柄尘封三年的佩剑。
她说那女子长得不如我明艳,身段无我半分高挑纤细,甚至不懂尊卑有别,一进府中就各处冲撞,恼了不少姨娘,实在粗鄙不堪。
我笑而不语,命人从库房里挑些上好绸缎送给各房姨娘,以示安抚。
但送去不过一刻钟,那个女子就骂骂咧咧地冲进了我的院子,对我指鼻道我不过是武将之女,哪儿能懂半点待客之道。
我闻言冷笑,捏着茶杯看她翘腿坐在堂上主位,只觉得傅野的眼光越发差了,“今年上贡的外域绸缎珍贵稀少,自然是给权贵之人用,哪儿给你一个乡野村妇?”
我话中讥诮,没给她半分情面,她当场愣住,随即哭哭啼啼地跑出了院子。
当夜傅野就来了我的院中。
他很少过来,我很高兴,连忙命人备好一桌酒菜。
我一边为他布菜一边问他此次巡察如何,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夹起碗里的菜皱起眉头。
“府中吃穿用度都经你手,库房的银子又不是不够,阿凌,何婉要,你就给便是,这般吝啬,可不是正夫人该有的气度”说罢他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侍卫抬进数十箱绸缎丢在院中,我怔住,对上他指责的眼神,我的脾气也窜了上来。
我面无表情地让从怜从厨房里取来火把,当着傅野的面扔去,火焰将绸缎烧了个一干二净。
“将军,这种烂胚子的东西带进府里可不好,不如烧了干净。”
傅野的脸色又青又白,他看向我的眼里情绪不明,但我却觉得大快人心。
他能听不出来我是意指何婉吗?
他当然听得出来。
可他不能发作,只能愤懑地甩袖,丢下一句“粗鄙”离去。
我气得咬唇,捧着碗一个劲儿往嘴里塞菜。
可咽不下去,我捂着嘴硬生生吞进腹中,腿根旧疾发作,痛得我攥紧拳头。
从怜见状连忙叫人将药包拿进来,挽起裙子为我敷上。
2 旧伤新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