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山回到家时,将近下午。
余松雪?
人呢?
他一边在脑海里搜刮着合适的借口,一边用眼神寻着熟悉的人影。
可找遍了卧室厨房和阁楼的花园,那熟悉的身影都不在。
他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刚想唤管家过来问话,却被熟悉的铃声打断。
西山,我去陪你好不好?
想着成衣展上莫名其妙出现的视频,燕西山扯松了领带,呲了呲牙道:你来吧……他一边下楼一边拨着余松雪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冰冷的关机声。
他心事重重地站在阳台,不停地拨着余松雪几个朋友的电话,也都说人不在她们那。
他不禁想起,有一次余松雪不声不响境外滑雪,他也是找半天没找到。
后来,还是她主动联系的他。
再等等吧,她想通了或许就会回家。
她就会在家等他呢。
燕西山暗自想着,嘴角噙着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许眠眠以为踢走了余松雪,燕西山便会答应娶她。
可男人一见到她,便劈头盖脸地问视频的事。
我……我一时着急,就放出来了,我也是无心的……反正你都说她脏透了,这样的女人毁了就毁了,以后有我陪着你……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
便被男人一巴掌扇歪了脸,她跌跌撞撞摔在地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燕西山彻底冷了脸色:我说她可以,但是你不准说她!
一个字都不行,你记好了!
许眠眠掉了两滴泪,眼底闪过滔天的怨恨。
他咬牙切齿般威胁着,将女人推出门外,将房门摔得晃荡响。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一觉睡到次日下午。
刚醒,手机叮咛作响。
他看了显示屏一眼,立即接起电话:喂,哥!
好好,我马上就来。
等他赶到婚宴现场,仪式刚进入高潮。
主舞台的大屏幕上,我和燕越林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司仪站在台上一字一句地问着:余松雪小姐,你是否嫁给燕岳林先生成为他的新娘?
我刚开口,还没有回答。
门口处便传来一道急迫的声音:她不愿!
说完,一道高大的身影着急忙慌冲了进来。
燕西山一脸惊慌,跌跌撞撞冲到我面前,沉声喊道:松雪?
燕越林眼神一敛,十几个贴身保镖便迅速围了上来。
他将我牢牢搂在身侧:燕西山!
你礼仪教养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这是你大嫂!
谁允许你在这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