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大壮醉醺醺地凑过来,扯开油布。
他爹的遗像正对着他笑。
“晦气!”
魏大壮一脚踹飞相框,玻璃碎片划破我的小腿。
<血珠渗进泥土时,我盯着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微笑。
当夜,老宅的电路突然故障。
黑暗中传来婆婆的咒骂:“肯定是那贱人没交电费!”
隔了两天,她神神叨叨的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明天你去镇上买点香烛纸钱。”
“给爸上供吗?”
“问那么多干嘛?
让你去就去!”
我乖巧地点头,心里却明白她是想做法事驱邪。
自从搬来老宅,婆婆总说半夜听见奇怪的声音。
其实那是我趁他们睡着时,用手机在厨房播放的哭声录音。
里屋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魏大壮面色惨白地坐在床边,地上有一摊带着血丝的痰。
“看什么看?
去倒水!”
我递水时故意手抖,水洒在他裤子上。
魏大壮暴怒,扬起手就要打我,却突然弯下腰又剧烈咳嗽起来。
婆婆闻声赶来,看见儿子咳血顿时慌了神:“大壮!
这..这是怎么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魏大壮不知道的是,他喝的那瓶白酒里,我掺了微量生石灰。
不会致命,但足够让他肺里像是着了火。
婆婆神经质地搓着手。
“肯定是你爸从中作祟,见不得我们过好日子,得赶紧找人看看。”
趁他们慌乱之际,我悄悄退到厨房。
地窖的位置传来微弱的“咚咚”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撞击铁门。
我蹲下身,听见沼气在密闭空间里积聚的细微嘶响。
暴雨还在继续,天气预报说这场雨要下整整一周。
足够让地窖变成高压锅,也让老宅的电路时好时坏。
昨晚我故意弄湿了电闸,今晚他们会再次经历“闹鬼”的恐惧。
“肖园!
死哪去了?”
婆婆尖利的声音从堂屋传来。
我应了一声,最后看了眼地窖方向。
魏大壮咳血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等他们被恐惧和病痛折磨得精神崩溃时,我会给他们一个“解决方案”。
就像他们曾经给我的那样。
傍晚时分,我拎着香烛纸钱从镇上回来,看见魏大壮和婆婆正在院子里烧纸。
火光照亮他们惶恐的脸,婆婆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超度亡魂。
婆婆一把抢过袋子,朝我翻了个白